我心中默念着数值,已经数到了120秒,这个时间相较以往已经是不错的表现。
然而,就在妻子即将发出呻吟时,小兄弟不行了。
「呃……」
随着喉间发出的莫名声音,再也无法忍耐的我射了,小兄弟一阵哆嗦后极速缩小,然后带着一根细细的银线由妻子的阴户中滑出。
妻子躺在床上,发出轻轻的喘息声,我知道她还没有满足,于是将床头柜放内衣裤的抽屉拉出,又打开下面的暗格。
「老婆,用工具吗?」
我从暗格中取出了几根不同型号的假阳具跳蛋与一个肛塞。
然后,一面用纸巾擦拭着老婆额头上细密的汗珠一面轻轻的问道。
喘息着的老婆轻轻嗯了一声,然后用羞涩的目光看着我,慢慢打开双腿,稀薄如水的精液由阴户中缓缓流出,为了不把床褥弄脏,我连忙弯腰处理妻子的私处。
妻子如今的阴部已经做过激光脱毛,鼓鼓的两片阴阜搭配中间窄窄的一线天小穴霎是诱人。
轻轻的拉开两片棕色的大阴唇,再小心翼翼的打开小阴唇后便能看见一条鲜红的通道,那是妻子的阴道前庭。
「今天不需要用跳蛋刺激了,」
淫靡的氛围下却是温和的声音「老婆你已经湿透了,直接上玩具了哦。」
「嗯。」
把头藏在被子里的妻子发出了细若蚊声的回答。
「那,老婆,要不,你换个舒服点的姿势。」
我一面说着一面把妻子从被子中拉出,放了两个大靠枕后让她斜靠在床上,在她屁股下面又垫了个靠枕,这样她就被摆成了一个阴户朝天噘着的姿势。
「嗯,老婆,先用这个行不?」
我拿出来一根大约15厘米,直径则是与正常亚洲男性的阳具粗细差不多的假阳具。
妻子轻轻的点了点头,我则是不再犹豫立刻打开开关,将其插入老婆的阴户中。
「啊!」
阳具插入后妻子轻声叫了出来,随着我逐渐加强假阳具电机的功率,妻子的双臂肌肉也紧绷起来。
这时,我看到妻子的脚趾正微微弯曲,深棕色的菊花也在假阳具产生的性刺激下一开一闭,于是又俯身到暗格里取出润滑油,然后慢慢的凑到妻子耳旁耳语「老婆,晚上吃完饭后大便了吗?」
如果是平日里问这样的问题,妻子一定不会回答,但是此时的她已然被欲望所控制,于是稀里煳涂回道「大了,我每天饭后都大的。」
这样我就放心了,于是将润滑油均匀的涂抹在妻子菊花的四周,接着又将右手中指抹上润滑油后向妻子的菊花花心一插而入,一二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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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节很轻松就进去,到第三指节时能够感到妻子的括约肌将手指勒的生疼。
「老公,」
妻子感受到了来自肛门的堵塞感,原本只是微微弯曲的脚趾已变得紧绷,她呻吟着「不要用玩具了,就用手指吧,我喜欢你手指的体温的感觉。」
既然妻子如是说法,那我自然是欣然从命,中指有节奏的在妻子肛门入口扣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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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用左手拿住按摩棒配合右手中指的节奏抽插。
「啊,老公,」
妻子呻吟着,「你,是不是又硬了,啊,把,玩具,玩具拔出去……」
「我,我要你,我要你射进来!」
妻子说的没错,此刻我那擅长「速射」
的小兄弟已经「熊」
风再起,正悬挂在我胯下一跳一跳。
「呃,嗯……」
妻子的喉中也已出现莫名的音节,两只小脚也已崩到极限,全身肌肉亦是紧绷,插入在其后庭的手指更是有种要被夹断的感觉,我知道妻子也要高潮了。
迅速将按摩棒拔出,将我那速射小兄弟插入,然后快速抽插两下,在我最后的偷梁换柱中,妻子高潮了,一股透明淫液由她的阴户中涌出,打击在小兄弟那敏感的龟头,而小兄弟哪受得了这等刺激,立刻一泄如注,将万千子孙注入妻子体内。
难得的夫妻二人共同高潮出现了,我们紧紧的搂住对方,恨不得融入对方体内。
待身体的颤抖结束后,发射完毕的我从妻子身上滚到一边,然后在那儿大口喘息着。
在休息许久过后,因为激烈的性爱有些脱力的夫妻二人互相搀扶着去主卧小淋浴间冲洗,接着回到卧室,合力换掉床上用具,接着再相拥着在铺好的床上躺下。
「老公,你还记得4年前的今天吗?」
妻子靠在我身上,长长的头发垂到我的肚脐,搞得我的小肚子痒痒的。
「怎么会忘记呢?」4年前的今天,我带着那时仅有3岁的儿子,亲手把她送上了回沪市的列车,怎么会忘呢?但是此刻我只想转移话题,「那时你的头发还没那么长……」
「老公啊,发生的事,就是已经发生了。」
妻子又向我的位置挤了又挤,恨不得后背连着我的胸口。
「我很后悔,我那时候如果和你一起过去该有多好啊。」
「没用的,一起去的话,只怕他们会真的捅死你。一开始,我确实在想,你要和我一起过来该多好啊。但是我后来想通了,一起的话,我们只怕会尸横当场,我一个人还能与他们周旋。后来你不是来救我了嘛。」
妻子的声音从最初的哀伤慢慢变成了后来的欢快。
「你知道吗?一开始,我一直在想该怎么摆脱那些人,在受辱的时候还会反抗,后来当你,孩子,公公和我父母依次受到袭击的时候,我害怕了不敢明着反抗了。再后来他们开始当我面杀人了,那时候我就彻底屈服了。老公,我怕死,也怕自已再也没法见到孩子,再也听不到他叫我妈妈,所以那天后我真的不敢再反抗了,完完全全的顺从了。再后来就是你把我从那种地方救出来。」
妻子开始慢慢诉说起过去,这预示着她真的要走出来了吗?虽然妻子的身体早已恢复建康,但是在离开疗养中新那天,新理医生却说她的新理创伤还没有复原,她依然在逃避,不敢面对过去的事情,包括她自已。
之后也确实如其所言,妻子那极度的自我厌恶,病态一样的减肥,坚持了近3年的减脂餐,曾经有段时间对西餐刀与绳索控制不住的本能恐惧,这一切都令她在很长一段时间无法融入正常的生活,而今晚的她居然开始主动回忆过往,这一切的后遗症真的要结束了吗?看着妻子默默诉说着,我也开始慢慢回忆起来,只不过我回忆开始的时间,要比妻子更早一些。
自午后便不断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时至下午5点,雨不禁没有变小,还有越下越大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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