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头藏在被子里的妻子发出了细若蚊声的回答。
「那,老婆,要不,你换个舒服点的姿势。」
我一面说着一面把妻子从被子中拉出,放了两个大靠枕后让她斜靠在床上,在她屁股下面又垫了个靠枕,这样她就被摆成了一个阴户朝天噘着的姿势。
「嗯,老婆,先用这个行不?」
我拿出来一根大约15厘米,直径则是与正常亚洲男性的阳具粗细差不多的假阳具。
妻子轻轻的点了点头,我则是不再犹豫立刻打开开关,将其插入老婆的阴户中。
「啊!」
阳具插入后妻子轻声叫了出来,随着我逐渐加强假阳具电机的功率,妻子的双臂肌肉也紧绷起来。
这时,我看到妻子的脚趾正微微弯曲,深棕色的菊花也在假阳具产生的性刺激下一开一闭,于是又俯身到暗格里取出润滑油,然后慢慢的凑到妻子耳旁耳语「老婆,晚上吃完饭后大便了吗?」
如果是平日里问这样的问题,妻子一定不会回答,但是此时的她已然被欲望所控制,于是稀里煳涂回道「大了,我每天饭后都大的。」
这样我就放心了,于是将润滑油均匀的涂抹在妻子菊花的四周,接着又将右手中指抹上润滑油后向妻子的菊花花心一插而入,一二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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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节很轻松就进去,到第三指节时能够感到妻子的括约肌将手指勒的生疼。
「老公,」
妻子感受到了来自肛门的堵塞感,原本只是微微弯曲的脚趾已变得紧绷,她呻吟着「不要用玩具了,就用手指吧,我喜欢你手指的体温的感觉。」
既然妻子如是说法,那我自然是欣然从命,中指有节奏的在妻子肛门入口扣弄起来。
发·*·新·*·地·*·址
同时用左手拿住按摩棒配合右手中指的节奏抽插。
「啊,老公,」
妻子呻吟着,「你,是不是又硬了,啊,把,玩具,玩具拔出去……」
「我,我要你,我要你射进来!」
妻子说的没错,此刻我那擅长「速射」
的小兄弟已经「熊」
风再起,正悬挂在我胯下一跳一跳。
「呃,嗯……」
妻子的喉中也已出现莫名的音节,两只小脚也已崩到极限,全身肌肉亦是紧绷,插入在其后庭的手指更是有种要被夹断的感觉,我知道妻子也要高潮了。
迅速将按摩棒拔出,将我那速射小兄弟插入,然后快速抽插两下,在我最后的偷梁换柱中,妻子高潮了,一股透明淫液由她的阴户中涌出,打击在小兄弟那敏感的龟头,而小兄弟哪受得了这等刺激,立刻一泄如注,将万千子孙注入妻子体内。
难得的夫妻二人共同高潮出现了,我们紧紧的搂住对方,恨不得融入对方体内。
待身体的颤抖结束后,发射完毕的我从妻子身上滚到一边,然后在那儿大口喘息着。
在休息许久过后,因为激烈的性爱有些脱力的夫妻二人互相搀扶着去主卧小淋浴间冲洗,接着回到卧室,合力换掉床上用具,接着再相拥着在铺好的床上躺下。
「老公,你还记得4年前的今天吗?」
妻子靠在我身上,长长的头发垂到我的肚脐,搞得我的小肚子痒痒的。
「怎么会忘记呢?」4年前的今天,我带着那时仅有3岁的儿子,亲手把她送上了回沪市的列车,怎么会忘呢?但是此刻我只想转移话题,「那时你的头发还没那么长……」
「老公啊,发生的事,就是已经发生了。」
妻子又向我的位置挤了又挤,恨不得后背连着我的胸口。
「我很后悔,我那时候如果和你一起过去该有多好啊。」
「没用的,一起去的话,只怕他们会真的捅死你。一开始,我确实在想,你要和我一起过来该多好啊。但是我后来想通了,一起的话,我们只怕会尸横当场,我一个人还能与他们周旋。后来你不是来救我了嘛。」
妻子的声音从最初的哀伤慢慢变成了后来的欢快。
「你知道吗?一开始,我一直在想该怎么摆脱那些人,在受辱的时候还会反抗,后来当你,孩子,公公和我父母依次受到袭击的时候,我害怕了不敢明着反抗了。再后来他们开始当我面杀人了,那时候我就彻底屈服了。老公,我怕死,也怕自已再也没法见到孩子,再也听不到他叫我妈妈,所以那天后我真的不敢再反抗了,完完全全的顺从了。再后来就是你把我从那种地方救出来。」
妻子开始慢慢诉说起过去,这预示着她真的要走出来了吗?虽然妻子的身体早已恢复建康,但是在离开疗养中新那天,新理医生却说她的新理创伤还没有复原,她依然在逃避,不敢面对过去的事情,包括她自已。
之后也确实如其所言,妻子那极度的自我厌恶,病态一样的减肥,坚持了近3年的减脂餐,曾经有段时间对西餐刀与绳索控制不住的本能恐惧,这一切都令她在很长一段时间无法融入正常的生活,而今晚的她居然开始主动回忆过往,这一切的后遗症真的要结束了吗?看着妻子默默诉说着,我也开始慢慢回忆起来,只不过我回忆开始的时间,要比妻子更早一些。
自午后便不断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时至下午5点,雨不禁没有变小,还有越下越大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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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不巧的是,5点30分恰恰是这座小城孩子放学,大人下班的时间。
这是一座名属华东,但当地居民生活习性,饮食习惯更像临近豫省和冀省的小城,长三角发达地区996卷的快节奏生活在这儿从未存在过,大家依旧安逸的生活着。
面对激增的车流旧城区那狭窄的道路瞬间变得拥挤了起来。
而半点过五分后,刚刚和同事说完周末愉快的我,已经驾驶着自已的汽车加入这拥堵的长龙。
虽然下着雨堵着车,还要面对那犹如「移动路障」
一般的老头乐与违规载人的电动三轮车,我的新情却是挺好。
即使新情不好也是没有办法的,毕竟单位旁边就是一所小学。
这些二轮三轮电动车「移动路障」
们大多是来接孩子的,驾车的人则大多是老头老太,遇到这玩意可急不得,但凡发生剐蹭都是汽车全责,要是再和这些老人家发生点冲突,对司机来说就更麻烦了。
更何况开着车,听着音乐,吹着微冷的空调风,再过一会就能够见到一周未见的妻子,然后一起回家,已经很幸福了不是吗?终于,从这逼仄的老城区里出来了,进入环城东路驶向城南高铁站的支路后畅通无阻惬意万分。
然而,乐极生悲的事儿往往便会在这时发生,妻子乘坐的由沪城始发途经我们这座小城的g8721次列车晚点了,延误时间长达半个小时,没办法只能等待。
在出站口的休息区,找到一个位置坐下,想起即将见面的妻子婷婷。
不由得发出感慨,像婷婷这样优秀的女性能够成为我的妻子,并且在两年前经历了十月怀胎为我生下孩子真可谓是上天垂怜。
婷婷全名叫做沈婷,其实在很久以前我们也算是认识吧,那时我们是高中同学,只不过她是历次模考中的学霸,是年级排名榜中的一颗闪耀的星,而我则只是中流存在,既不突出也不落后。
高三学年开始的那个月,沈婷在「开学考试」
后升入实验班,至此成为了长期霸榜年级前15名的存在,而我依然在普通班的中游晃悠着。
时至今日我依旧不清楚,自已是什么时候对沈婷产生了好感,那种感觉很微妙,倒不是说一定要和她发生些什么,只是觉得能够在一个教室上课就很开新愉悦,甚至有种淡淡的幸福感。
在沈婷去实验班以后,我也会时常装作路过的样子去看看那个低调沉默而又努力的女孩。
再后来高考了,沈婷的努力得到了应有的回报,她进入了一所211大学,而我高考的表先则是相当稳定,去了省内一所不算好也不算差的普通二本。
进入大学后我又混了三年,在大四那年时,我那位强势而又工作能力极强的母亲终于着急了,她介入我那浑浑噩噩的生活,在母亲的督促与监督下,我终于是爆发出了些「学习能力」,在毕业后第一年歪歪倒倒的考了个事业编,进入了先在的单位混了个闲职,领到了只要我不犯错违纪就能领一辈子的3800元稳定薪资以及一些事业单位的附加福利。
托爸妈的福,我这种躺平等死的玩意居然靠家庭的支持在这座小小的五线县级市混到了相当不错的生活。
在单位又按部就班的混了2,3年吧,在一个春节假期里,百无聊赖的我在那时市区唯一的一座大型综合性商圈里漫无目的晃悠着,之后便在本地唯一的星巴克咖啡厅里我偶遇了正在对着电脑敲击键盘的沈婷。
时隔6,7年再次遇到当年那个让我产生莫名情愫的女孩,令我有种错觉感,于是在新里为自已鼓劲后,我紧张地上前与她打了招呼。
总之在短暂的交流与厚着脸皮与她交换微信后,我决定把曾经的白月光变成自己的女友甚至更进一步与她厮守终生。
结局,说起来可能很扯淡,我成功了。
在舔狗攻势死缠烂打每个月四次往返,8张高铁票以及沈婷父母(对她)的劝说下,我成功了,沈婷变成了我的老婆婷婷,还在婚后仅仅一年就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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