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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点半,正是街上热闹的好时候,周乾川站在一栋楼的指定点上向下观察着人来人往的道路。秋天到了,繁华都市的犯罪率开始暗中上升,他已经在这条负责的街上连续盯了两天,希望今天也是平安结束。他一边想,一边用敏锐的目光注视着衣着光鲜的人群。“嗯?”忽然发现人群中一个身影背后若隐若现的雾气,皱眉再看时却又没有了。“奇怪啊……难道这两天休息不好?”

话虽如此,周乾川目光仍随着身影移动,他很快发现这人穿得有点少。周围多是达到膝盖的大衣或是轻便些的绒衣,而这个人只穿了藏蓝色风衣,身形看上去略显单薄,里面应该也没加厚衣服……

随意猜测了几句,看那人即将走出视线范围,周乾川便收回目光继续注意街心,毕竟这是职责所在。

“刚才楼上那人好像能看到我和小贺哎。”风衣后发出一个清晰的女声,尾音上挑了下,显示出来玩味的笑意。“你不要叫这个名。”另一个男声紧接着,同时出现的还有贺延比槐序高上半头的身体。女声带点撒娇的不平:“怎么,他又不是你一个人的。”贺延抬眼向雾气看了一眼,季闻撇撇嘴便不再出声。她也可以出形,只不过目前来说整体实力比“先到先得”的贺延稍低一些,反正有什么事贺延一只鬼应该也能对付,她也就懒得出来。待在宿主身体里不香吗?

“出来逛够了没,我们回去吧?”贺延抬起槐序的下巴盯着那双眼睛。漆黑中没有焦距,瞳孔还处于放大情况。贺延用手轻轻晃着眼前身体,直到身体的主人眨眨眼睛醒过来。“你累了?唔……”

贺延还没说完,对面径直亲上来的嘴唇便打断了后续。槐序开始单用冰凉的舌头在贺延口腔里打转,缠着另一根不肯松开,过了片刻又反手伸进贺延的黑夹克里从身后抱住他,急切地向前顶胯去蹭对方。

“给我。”

“给我。”他看着贺延,又好像看不见,只是不停地催促。身旁的人们或行色匆匆,或欢声笑语,无人注意到其中一对贴到一起的男人。他们也确实看不到,恶鬼的障眼法甚至可以骗过高科技摄像头,区区人眼自然不在话下。

“要不要我出来?”季闻笑嘻嘻的声音从后面传出来,明显透着意料之中的欣喜。两人吻到一起无法开口,贺延通过意识和她交流:“出来吧,他这样现在也没法走,不如之后再回去。”

“就在街上?”

“就在街上。”

话音刚落,槐序身后雾气中显出明媚艳丽的女子身来,双臂蛇一样滑到风衣拉链处,熟练地“哧啦——”一拉到底,露出里面白皙光裸的大片肌肤——出门时太着急,只来得及套上件外衣。贺延趁宿主愣住的瞬间,转到他身后将衣服下摆掀起来,季闻顺势拉开宿主裤链脱下最后的内裤,两人配合的行云流水,这套动作以贺延挺身进入为第一幕的结尾。

进入并不费力,透明的体液顺着阳具的抽插从后穴飞溅出来,打湿了不知谁的指尖。“唔!嗯嗯嗯!”贺延一边撞他,一边听他发出兴奋的呻吟,肠道欢快地收缩挤压,槐序完全陷到情潮之中,双腿内侧沾染得湿滑一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闻蹲下身,以唇代舌吻过宿主的腿侧和睾丸,近距离的感受到阴茎的颤抖挣扎,仿佛那是错乱无措的灵魂。她嘴角翘起,发出微不可闻的叹息,然后张口含住了它。

槐序的胯部猛然向前顶起,贺延不得不从后面环住他防止滑下去。

“哈啊!”青年的身体在插入和被插入间轮流进出,涨潮般的快感迎面扑来,他乘坐的竹筏不断被打翻,淹没,再打翻。在欲海里沉沦下坠。

槐序的后穴缩得很快,着急的往里吞别人的东西,直到快超过承受极限,才恋恋不舍的夹着贺延高潮了。前后体液同时泄出,呻吟声渐渐从激昂降下来,人也卸力倒在贺延身上,赤裸的胸膛起伏不定。女人低头咽下槐序射在口腔里的精液,伸手清理宿主腿间往下流的液体,被她指尖抚过的地方重新变得干净清爽,仿佛众人眼前的淫乱场景从未上演。

季闻快速整理着,随口说道:“感觉他好兴奋,难道槐序喜欢被看?”

行人看不见他们,并不代表他们见不到行人。人们来去走动,随意扫视,甚至于衣料摩擦,这些都是真实发生在近旁的。贺延偏过脸低声问倒在身上的人:“知不知道谁上的你?”“噗嗤,这么急着宣示主权?”女鬼正往上给他穿裤子,准备返回。三人距离太近,听到这句话的同时季闻忍不住笑出来,心想难道他说不知道你还要当街再来一次?

槐序对耳边的话没作反应,直到季闻把裤子提到大腿一半才挣动起来,上半身被贺延箍着,只是不停的扭腰表示不愿意。贺延往下看了一眼,“他不愿穿就算了,我抱他回去。”说着将人一把抱起来,垂下的风衣勉强遮了隐私部位,还有一部分略微刺眼的肌肤裸露在灯光下面。这时的人流已比来时小了不少,天黑得更彻底,季闻看着在夜色里槐序愈加醒目的部分臀部,悄悄伸手过去握住揉捏。“嗯……啊”被抱住的青年在男人怀里不安分的乱动,风衣下逐渐鼓起来一块。

贺延余光扫过去,“别说我没提醒你,待会儿湿了,你要给他口到高潮。”

“……那又怎么样,又不是没做过。”

“我不会停下脚步,你要一直跟着。”

季闻想想还是把手抽回来,那也太不方便了。

三人经过的街道,一巷之隔的地方,周乾川刚交班准备回家。他凝神望着涂鸦的墙砖自言自语:“今晚有点冷啊,秋天降温这么快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灵体移动速度还是挺快的,零点前就到了家门口。抬手用指纹解锁后,贺延警惕地环视周围,见一切如常才放松下来,松开双手将人放到地上。

槐序径直走进浴室里,很快传来浴池哗哗的出水声。贺延歪头往里面看,“需要帮忙吗?”“不用。”清醒状态下的他还残存着一丝理智和羞耻感。

脱光衣服浸泡在热水里,槐序的身体逐渐从紧绷感中逃离出来。现在就很好,这个身体这个空间只有自己一人。青年在浴缸中平躺,水从每一寸肌肤上流过去,再蓄满,再流走。往来几次,像是恢复了体力,他才从浴缸里跨出来开始往身上涂抹沐浴露。浴室里安了一面智能墙镜,镜面随时随地保持自洁,槐序站到镜子前面洗自己。

映出的身体骨肉匀停,脖颈,锁骨,胸口,腰间,再往下,胯骨,阴茎,睾丸,大腿,小腿,双足。这些地方,他都拥有过,他都曾拥有过。身体恢复得很好,那些带给他痛苦屈辱的痕迹一个都没有留下,看上去还是那么令人赏心悦目。他扶着镜面弯下腰干呕,被满室的馥郁香气包裹着难受得流泪。

那是什么时候?贺延在浴室里操他,他也是扶着镜面苦苦支撑,说尽了好话软言身后的恶鬼仍不肯停歇,晕过去之前槐序看见自己的精液把明亮的镜面溅出一朵花来。

白色的花,给自己祭祀一样。更让槐序绝望的是,那些黑暗腐烂的回忆导致他再一次勃起了,在镜子前面。

他不想再自慰,开了沐浴头调到冷水对着身体猛冲,直到冻得发抖才关上水阀。

拿浴巾擦头发的时候,想起贺延在做完后给他清理,抱起浑身发软的他放到台子上给他擦头发,还说玩笑话:“要不要谢谢我啊,小少爷?”槐序生气又无能为力,只觉得心口发冷,一股股寒气自下而上把他穿透了,钉死了,再不能动弹。

最后他还是擦干了自己,走到卧室去。现在槐序一个人无法入眠,床上通常是两个或者三个人一起睡,早上犯瘾做起来也方便。他推开门,两只鬼坐在床边齐齐望向一丝不挂的人。原本白皙的皮肤泛出点青色,一看就是又冲了不少时间的冷水澡。季闻问他要在哪边睡,槐序说中间吧。

互相触碰到的那一刻,两只鬼才知道他冻得有多透,肌肉都僵硬起来,双唇不受控制地打颤。季闻和贺延对视几秒,贺延把人团进被子抱在怀里,暗暗发力给他往体内注入热量。夹在中间的人不久就睡着了,鬼在床头灯的暖光中看到他颤动的眼睫,像飞鸟剪下的羽毛。

距离槐序闭上眼睛大概过去三个小时,房间里安安静静,只听到大床中间微弱的呼吸,和偶尔翻身时被床单发出的窸窣。“嗯……”被子里的人不安地皱眉发出含糊不清的呓语,身子往下缩去,试图把全身封闭到被褥之间。鬼一般不需要睡眠,季闻伸手进被子里想把他拉出来,两条细腻手臂相交,她顺着小臂往下抚摸,毫不意外地摸到槐序正在撸阴茎自慰。一片暗里,槐序单手上下动着,另一只手却按在前端,仿佛这是件不情不愿的事,她俯下身去准备帮他。或许是长发擦到身体,槐序突然睁开眼睛,松开手反抱住女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闻粲然一笑,运用小法术把衣服脱下,挺起柔软胸脯任凭宿主啃咬。两人间距迅速消减,青年坐起身来骑到季闻腰间,胀大挺立的下体在季闻小腹留下条条水痕。女性乳房被含住吮吸,带尾音的娇喘从粉唇发出绕进槐序耳朵,春药般催快了青年身下动作,季闻满意地感到温热性器霎时间进入阴道。

槐序直接把整根都埋进去,顿两秒往外抽出,撤不到一半又抬腰往里送。肉体碰撞间青年脸上渐渐出来飞霞样的红晕,贺延在床上冷眼旁观槐序不知不觉中开始加速的动作,翘起来的臀瓣在眼前晃动。“啊……啊”男人咬住下唇偏头,舌头顶住上颚,又被槐序混着欢愉的声音拽过来,干脆起身到人身后,双手握住宿主双臂将人拉了起来。“呜嗯,放开我。放开我!”

正在紧要关头被硬生生打断,交合处在分离的瞬间甚至牵扯出几丝透出暖光的淫线。“松手……啊——”贺延把人转到面对面,握住胯骨不由分说按在自己性器上。泛着些许水光的臀缝密密贴着男人腿间,穴口饥渴地往里收,甬道里描摹出棒状,敏感处在贺延身前一览无余。

恶鬼目不转睛看着对面,那张俊美的脸被汗水和泪水浸得湿透,漆黑的眼睛空洞无神,只是怔怔地看着男人的脸。混杂着迷茫和脆弱的表情出现在那张脸上,让他看起来既无辜又淫荡。贺延抵着他的敏感点冲刺,仿佛有无数的电流在槐序体内炸开,过于刺激的快感在下腹窜动,让他难以抑制地发出近似哀鸣的呻吟,直到白色精液从泛红前端射到两人之间。“唔!”

贺延继续在往外溢出体液的穴口里捣弄,身上人被顶得坐不住,喘息着倒在贺延胸口。听着槐序一下下的心跳,贺延感到莫名的安心,好像只有在这种情况下,他才能确定这个人真真实实待在身边。剧烈性事快要结束的时候,槐序趴在他胸口睡着了,他们都心知肚明,这场混爱会给槐序再带来几个小时的睡眠时间。

等到人睡熟了,季闻略微不满地小声抱怨:“做什么,一点先来后到都没有,让他先射给我再抱走也行啊。”

贺延闻言反驳她:“上次在床上不是你先?论先来后到也该是我。”

“你准备一直插着他睡?”季闻瞥见贺延的下体还留在槐序体内,不由得问。就是可惜了……

“快醒的时候我会拔出来的,省得中间他睡不好。”

柔软手指轻轻滑过着色肌肤:“啧啧啧,你看屁股后面都红了,今天估计是没法出门了。”贺延低头:“他要想出去,晚上也不是不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栋房子近三百平米,分两层,两层都有卧室浴室洗漱间。不同的是二楼娱乐性房间多,一楼家庭功能性房间多。

客厅木地板上有几个软垫,木质方桌摆着台轻便的笔记本电脑,槐序穿着短裤坐在其中一个软垫上,右手搭在鼠标顺着移动条向下滑,左手撑着下巴浏览网页信息。

左侧长沙发上微微凹下女性躯体的形状,季闻凑过去瞟到网页上方深红的“Paranormal”字样——“Paranormal”,以甲方出钱乙方出力、高效解决或制造灵异问题等非自然现象而在地下相当有名的暗网之一。槐序有时候会登上网站挑接些业务,完成度和次数决定等级,而等级决定价格和权限。

贺延在厨房做饭,季闻也乐得享受占有宿主的时刻。两只鬼还为谁去陪着他小小争执了片刻,最后以季闻一句“你把他打断,他肯定生气不愿见你”获胜,于是现在开心的女鬼望着鼠标上细长具有骨骼感的手指眼馋。

三个人都会下厨。槐序比较喜欢家常菜,可能是为了给自己制造家庭和睦的假象,有时候一个人也会做全家人的分量,然后吃饭的时候望着其他空空如也的碗和摆好的筷子发呆。

贺延更偏向中西结合,火候把握得标准到位,刀功利落干脆。按秒操作的精髓掌握的出神入化,对颠勺的力度拿捏得犹如在床上握着槐序的腰。

季闻擅长自创菜式和制作各种小点心。甜品糖分不会太过但是足够取悦一万多个味蕾,随着慢慢地嚼碎,特调的味道放肆地在舌尖上乍开。菜品里通常暗藏着小小的趣味,是一个享受新奇,随性的舌尖玩弄者。

如果不是太累,槐序会自己做,弊端是最后要扔掉一大部分吃不完的食物。

单人餐做起来还是比较快速,贺延端着餐盘走到方桌旁边:“别看了,过来吃饭。”槐序没动。

“难道要我喂你吗,小少爷?”贺延达到目的。看着人肩膀抖了一下,从软垫上站起朝椅子走过来。贺延不给他餐刀,只递过去餐叉,该切碎的食物在做好盛出时就已经切成小块。

香煎鳕鱼的汁完美锁到每份成品当中,烤成深色的碱水面包散发出自然麦香,鳄梨青柠鲜虾沙拉浇了新鲜的现拌果酱,五色俱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槐序戳到一块鳕鱼,“有个今早发布的驱鬼任务,离这里不算远。”

“嗯,你接了?”男人接过话,拿起餐叉送到槐序嘴边:“张嘴。”

“叮咚”,电脑弹出两行字“雇主已接受您的任务请求,祝您好运”,屏幕下方浮出地图和地址。槐序眼睛亮起点光,含住嘴边的面包跑走了。两只鬼看着他收拾东西扔进随手打开的蓄物袋空间里,走到衣橱前换衣服,把散开的头发扎起来。“哎,吃完饭再去。”

槐序回到方桌旁往嘴里塞进去几口,拿起水杯一饮而尽,季闻趁他喝水的时候附到身体里,贺延等到他关上门那一刻才慢慢融进去。风衣裹住的人形僵住几秒,很快恢复如常。青年打开手机导航,转身向外面的世界走去。

目标在稍偏僻的复式公寓楼里,根据雇主的描述,大概率是单只鬼魂作祟,收取难度在可控范围之内。

远处天色渐渐压下来,季闻从槐序背后探出一头长发,打量着公寓周围的环境。四周寂静无声,青年拿出墨斗正对着那间房弹出七道墨线,掌根对准墨线底部摁住,墨线的颜色由深转浅,在夜晚散出蓝莹莹的光来,光线把房间笼罩在内。先把它困在笼子里,再收起来就变简单许多。

眼看没什么危险性需要自己出面,季闻又隐回白色雾气里,安静地听外界声音。房间在六楼尽头,槐序推开门进去,迎面一双尖利鬼爪直冲天门,狰狞面目紧随其后。

槐序反应过来,矮身躲过攻击的同时抽出红绳朝小鬼方向扔去,绳子有生命一般顺着鬼爪从头至尾捆地结结实实。

“扑通”栽倒在地,那鬼还不甘心地嘶嘶叫着,流血的眼眶黑洞洞瞪着缚绳的人。“再过段时间,说不定还能离开这个地方呢,可惜啦。”季闻事不关己的说了句,不理会地上“后辈”惊疑不定的表现。

鬼确实感到意外,面前这个青年身体里居然会传出女声。而且,鬼感到有哪里不对劲,又想不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本槐序的体质特殊,放到鬼面前差不多属于唐僧肉,但是因为现在身上阴气很重,生生盖住了那些容易招来麻烦的气味,实力低于贺延季闻的人鬼倒也细分不出什么。

“没有遗言就上路吧,再见。”槐序拧开藤壶盖子摆到房间门口,冲鬼露出笑容,左手打了个清晰的响指。壶口精准产生单方向对鬼魂的吸力,“嗖”地将其收了进去,地上余下一捆孤零零红绳。槐序拿起壶体盖好盖子,放近耳边摇了摇,听到里面荡水声。此时屋内指针正过八点。

拿出手机准备点“任务完成”,槐序忽然听见楼道里传来细微鞋底摩擦地面的声音,贺延问他要不要用隐身,他点点头同意了。

那脚步声越来越近,竟是奔这房间来了,

槐序退后到墙上。昏暗中出现的正是警察周乾川的脸,英俊刚毅的眉目间杂着几丝紧张不解,手持便携式电筒,腰间携带警棍。周乾川一向对自己的身手有些自信,听说附近有人报案这里闹鬼,便下班拐道想探查一番,大不了有鬼捉鬼、没鬼消疑。

听报案人说房间八点左右灯便闪个不停,还伴随着尖叫嬉笑等瘆人怪音,连续多日皆是如此,怎么今天一见,这么安静?

“这不是那天街道上有点阴阳眼的警察吗?”季闻认出周乾川,“真巧啊,他也来捉鬼?”

槐序没注意过他,听到季闻这样说,向前走到周乾川身前好奇地观察他的眼睛。“你别靠这么近。”万一警察也往前走不就吻上了吗,贺延想把人拉后点。

恰巧侧壁上一幅挂画年久生锈,“哐当”掉下来,把周乾川注意力吸引走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周乾川蹲下查看墙壁上掉落的画像,槐序在后面两三米的地方侧身看他,故意伸腿去踩地板上四散的纸张,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周乾川立马回过头来,警惕地盯着白纸好一会儿,结果什么都没看出来。

槐序来到房间里侧,把放在窗台的花瓶举起,在离警察不远处来回晃动。

周乾川顿时紧张起来,暗自咬住下唇。当他捏住警棍准备向前一步时,花瓶自半空“啪嚓”摔碎在地上,分裂的碎片差点刺到他靴子。

勇气这东西,其实不在于势均力敌的时候不怂,而是在于力量悬殊时还能一步不退。问题在于警察此时无法确定敌我差距,更谈不上进退。

槐序观察他紧张还试图镇定的表情,嘴角上扬笑出声来:“噗嗤,这个人挺好玩的嘛,哈哈哈哈哈!”

贺延拦住槐序想触碰警察的手指,指节传来丝丝凉意:“回去吧,反正也完成任务了。”他一边说一边若有似无的往槐序身下瞄,把手伸进人衣服里沿着脊椎一路而下,带着阴气的鱼际停在臀缝慢慢打着圈。“嗯……啊……”槐序泄出喘息来,双腿直发软:“停下……停……”

手掌应声停住不动,手掌的主人好整以暇感觉到槐序主动翘起屁股来摩擦他。喘息声逐渐急促,槐序抓住贺延显出的身体,只是手掌无法满足,他渴求得要更多。

贺延抽出手来箍住槐序腰侧,略微得意地看了屋内警察一眼,便移出了公寓。槐序半个小时内再次把屁股送到恶鬼手里,腰伏下去,咬住恶鬼嘴唇耳鬓厮磨。

鬼吃人,一向撕剥干净,好拆了入腹。贺延拉开槐序外衣,又解除内衬,人被完完整整剥露出来,胯下抬头的阴茎正往外吐水。鬼和人交缠到床上,人咬得死紧,几乎把鬼逼出额角细汗。槐序感觉他简直操进了胃里,偏偏喘息间把腿拉得更开,控制不住似的吸吮体内硬物。

被填满了身体,槐序渐渐觉得很舒服,眯起眼睛小声叫床。贺延皮质外套敞开着,将两个人都裹住,槐序被内里布料磨在敏感位置,躲又躲不开,声音又带上了哭腔,贺延听见,重重往里撞了几下,将他逼到一下直起腰来射在自己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怜的周乾川在“闹鬼”公寓里硬撑到半夜,见确实没有什么异常了,才拿出手机录像作为案件发展证据。

离开之前还不忘回头检查一圈,从窗台吹来的凉风引得地面碎纸呲呲作响,却再没给他“这里有人”的心里想法。

他打开手机查看消息,发现家里唯一的长辈在九点多给他发短信:本月初五是逢你庆生的好日子,该给你添点利是才好。周乾川陡然睁大眼睛,太好了,这一天终于到了。

跪在老君坛前,周乾川虔心聆听身着道袍的前辈进行教导,按长者引导仔细地完成种种步骤:摆衣宝,燃蜡烛,上小香,三拜九叩后静候神位添引。

“来者闭目。”这是第二次进行仪式,周乾川仍不免暗地攥了攥拳,吁出一口气。

柳枝样器物蘸取液体落在他两侧太阳穴,水珠流过眼角眉骨,最终汇聚到印堂,一点一滴渗入浅麦色之下。明明是常温天气,周乾川一时间只觉得身上焦躁无比,恨不得马上泡进水池里消热才好,还好这股燥热来得快去得也快,几分钟后自行消退了。

离开老君坛前,长者语重心长劝告他:“年轻人,容易忘我冲动行事,这是莽撞。虽说是邪不压正,但真要碰上解决不了的事情也不必强求硬上,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是,晚辈记住了。”周乾川出得庙来,放眼望去,目及之处清亮了不少,连带着心情也放松下来。他从背包里取出手机,屏幕亮着“祝您生日快乐”几个大字,他打开网页,弹出来行绚丽字体——“今天就特殊点吧,选家喜欢的餐厅好好犒劳下过去一年里辛苦生活的自己”。也好,周乾川便一边往来时路走,一边挨个儿划过推荐的餐厅介绍,就当是奖励。

“嗯——”卧室床上的人揉揉眼睛醒过来,准备起身才发现自己躺在贺延身上睡着了,季闻在右边含笑看着他:“早上好呀。”

槐序伸手接过季闻递给他的衣服,穿好后在床边坐着拿过笔记本查交接记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任务结束,入账完成。一笔汇款直接通过网站打到后台保护下的个人账户里,槐序在Paranormal上的头像随之暗下去,这个头像只有在接单期间亮起,账号首页的个人信息也少得可怜,除了必填的几项内容其余都是空白。

槐序属于自由职业者,除了灵异网站,也接过公司外包单。目前来说,家里明显比公司更适合他。

他清理完后台垃圾关闭电脑,走到洗漱间打开水龙头洗脸,季闻跟上去在镜子里问:“要不要出去吃饭啊?还是在家里?想出去的话……我昨晚在网页上看到市中心新开了一家评论不错的店。”

槐序从手掌中抬起头来,脸旁晶莹水珠儿在秀气下巴聚合,接着碰撞下落到池沿。季闻咽了咽口水,又说:“嗯,要不我再看看?”槐序抽出纸巾擦脸,声音闷在里面:“不看了,走吧。既然你认识路我就不搜了,人不会太多吧?”他刚才在电脑上看到时间,如果去市中心,差不多在中午。

“这家店要提前预约的,预约的次数够了就不再迎客,人应该不算多。”对于可以现形的鬼来说,搞定预约小菜一碟,餐厅预约成功的提示立即显示到青年手机屏幕上。

“槐序。”“槐序。”季闻从镜子里连着叫他好几声,虚瞄一眼卧室,压声道:“我也想和你做,不如……”

语到一半噤声,贺延站在洗漱间门口,手里是槐序的手机,季闻咬咬唇脱离镜面浮在槐序身后。

贺延侧身把路让出来,冲走到玄关蹲下系鞋带的人说:“这个地方有点远,开车去还是带你移过去?”

“开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还有多久?”

“再过两个路口就到了,大约五分钟吧。”

槐序把下巴搭在玻璃降到底的车窗上,左手摸到车载冰箱里拿出袋汽水糖,拆开包装倒出几颗。季闻把位置传给贺延后一直待在宿主身上,此时把手臂显出来撕开糖纸。

半透明的指间掂着圆形糖块凑到槐序嘴边,槐序连手指一并含住,口腔里以舌面为分界线——上面是凉意,下面是甜度。

“到了。”贺延往右看他一眼,手指消失了,槐序露出舌尖快速扫一下唇面,低头解开安全带。贺延锁了车,突然倾身过去迎面进到宿主身体里。“!”槐序意外被寒气侵袭,肩胛耸起来又平复。

“今天太阳好晒。”青年从上衣口袋里抽出发带,把头发向后束起来,加快脚步走进高耸建筑物。

“Waiting”,以创意与美味并存打开市场口碑的西餐厅,菜单上拥有足足两页的甜品供客人选择。餐厅钻石状的前门站着两位侍应生,接待服上标着花体刺绣。

槐序调出手机里的预约界面,其中一人扫描操作后礼貌询问:“很感谢您对Waiting的选择,请问您共几人就餐?”槐序咬碎剩下的汽水糖,橘子味在口腔里炸开,“三……啊不,一个人。”

“好的。目前餐厅空余位置比较充足,您可以自行选择。”槐序选了个靠墙的四人座,随手脱下外套放到身旁,黑色衬衫解到第三颗纽扣,衬得肌肤在灯光中颇有几分晃眼。“槐序,我来点菜吧?”季闻坐到对面眼含期待。

正当季闻借槐序的手滑动电子屏幕的时候,周乾川从门口进来了。槐序本来仰头看餐厅天花板的装潢,

听见侍应生和别人的交谈转过身来,回头竟看到公寓里那位“阴阳眼”先生,他是来用餐的?还是来办案的?

这边季闻拽着衣袖要他确认菜名,槐序胡乱敷衍过去,眼睛还粘在警察身上不愿离开。

“想让他和你坐一桌?”贺延忍不住发声调笑。周乾川做警察也不是第一天,怎么可能感受不到这种丝毫不加掩饰的直白目光,侍应生和他交代完事项后就顺着那道目光看向靠墙座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乾川揉揉眼睛,那个青年坐在桌后确实十分赏心悦目,只是……只是为什么像他眼花了一样,不太确认座位上坐了几个人?

“他要走过来了。”

“我知道。”槐序在周乾川走近时低下头,心不在焉地拿叉子戳淋了枫糖浆的苹果卡卡蛋糕。

低温红菜牛仔骨氤氲月桂叶和百里香,什锦啫喱配美味汁;桂花慕斯融入柑橘芬芳,花香与果味相互衬托;奇概念法式柠檬塔堪称甜度与酸度之间的完美平衡;巧克力海绵蛋糕浸泡过白兰地糖浆,增加了酒香风味和湿润的口感。

季闻爱好甜品,桌面一连端来几道精致碟盘。

“你好,请问是一个人吗?”问句已脱口而出,周乾川想,万一他给出否定回答岂不是有点尴尬……

“哦?难道先生还看见了其他人?”槐序拖长尾音,舀起一勺海绵蛋糕品尝味道。

“我也不确定,如果没人的话,可以拼个桌吗?”周乾川感觉刚才的“不确定”八九不离十是鬼魂,不知道是跟在这家店还是这个人。反正自己阳火比较旺盛,说不定能帮他逃过一劫。

槐序开口刚想答应下,对面两只鬼的目光都投过来。季闻不想出来用餐还要看宿主分心和别人相处,同时也有点担心宿主容易随时随地失控发作。贺延也不可能同意当面多出潜在情敌,恨不得把槐序锁回去藏起来。

于是周乾川理所当然被拒绝了,他仍抱着救人的想法,斟酌词句告诉槐序身旁可能有鬼存在,怕吓到这个看上去苍白还有点脆弱的年轻人。

谁知青年听了竟笑起来:“噗,那你是要救我?好乐于助人的警察先生。”周乾川不明白他笑什么,疑惑地看着他笑到发颤的脊背,脑海里闪现出那晚在楼上视察街道的场景——年轻男性,身后的鬼魂,是他?

周乾川不好贸然确认,便留下姓名找了个离这桌较近的位置坐定。槐序停下笑,歪头朝正看着他的热心警察眨眨眼,拿起餐勺继续消灭碟盘里蓬松细腻的黑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本身不善酒力,平时在家也算一杯倒的量。谁知那蛋糕在白兰地里浸泡多时,尾声用独家秘方散去大部分酒气,槐序轻易就中了招。

红晕在脸颊两侧浮现,修长的双腿难耐地交叠,大腿内侧肌肉绷紧,暗光下收敛的眼睫饱满流丽,整个人都叫嚣着欲望。

“热,好热。”槐序含糊不清地呢喃,伸手便要解衬衣扣。贺延顺移到他旁边,把人提到自己身上,“哧”一声拉开槐序裤链,顺手把内裤也一并脱了,捏揉白得醒目的臀肉:“还热吗?”

“嗯,痒……还要……”槐序意识混乱,吐出的词句也支离破碎,好在两只鬼都清楚他的意思。恍惚中,他被贺延抱了起来,双腿向着两旁打开,湿漉漉的下体暴露在空气中。粗壮的阴茎如愿插入他的身体,被肏开的后穴近乎柔顺地吞下青筋虬结的性器。

与往常不同,这次侵入的性器并没有立刻开始抽插,只是安静地停留在他的体内。被撑开的肠道抽搐着绞紧,磨人的麻痒侵蚀他的神经,令他开始发出近似呜咽的呻吟。温热的淫水从后穴涌出,浇在男人的前端,槐序的喘息倏然急促起来。

季闻用小银勺把蛋糕上清淡香甜的枫糖浆耐心收集起来,单手撑在人露出的大腿上,把琥珀色液体送进槐序张开的双唇中。

“唔唔。”女鬼趁机欺身过去按着槐序亲吻,唾液交换间意乱情迷,分开时薄而轻盈的糖浆在半空中展出一条弧度优美的细线,最终抵不过引力断开,不偏不倚落在槐序昂起的龟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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