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哒君是英灵[综] 作者:玻璃纸之夜
第24节
况且，想要和那种力量为敌是不可能的，当时怎样打败巴特的，他还历历在目。
“对了giotto，我有点事情想要问你，现在方便吗？”
藤丸立香的声音把他的神志从虚空中扯回，青年温和的点了点头，“好的，我这就来。”
“王……您先在那边等一下吧。”少年安排好了英雄王之后，带领着giotto来到窗边，用诚恳的语气说，“我想知道，你现在的守护者有几人了，这个对我来说非常重要。”
青年微微讶异的瞥了他一眼，很快就释然了，“目前聚集在彭格列家族里的有岚、云、雾和雷，虽然是性格各异的家伙，但实力足以守护指环不被人夺走。”
藤丸立香敏锐的捕捉到了另外一个信息，“夺走是怎么回事？”
“哈哈哈哈，难道立香什么都不知道吗？”giotto爽朗的笑出声，他用手搓了搓自己的后脑勺，抬起手，彭格列大空指环在他的中指上熠熠生辉，“毕竟这个是超a级指环，觊觎的人不在少数，就算是现在，每天追杀我的人…简而言之，它是荣誉也是烦恼的源头。”
少年缄默了片刻，在某个瞬间，他觉得青年和自己有所重叠，“那你为什么要戴上戒指呢？”
外面的太阳越升越高，洁净的光线在青年的金发上跃动，他的眼神里面有哀伤但更多的是坚韧，giotto用轻柔的语气回答说：“因为我爱着这片土地，不想要它被战火□□。但仅仅旁观的话，是什么都做不到的，守护人民，守护西西里，这边是彭格列的宗旨。为了这个目的，我愿意竭尽自己的全力。”
记忆尘封之处有所松动——
藤丸立香往前踉跄了下，被人一把扶住。
“你怎么？”
少年皱起眉头，显然不太舒适，但还是宽慰道：“没事…站一下就好了。”
记忆中被塞了一块东西进来，他用手指摁压着眉心，那些画面犹如潜伏已久的野兽在他身边等待着机会。眼睛闭着，原本是一片黑幕，但在那片刻之后，就变成了明亮的地方。
原本应该在房间里休息的贤王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身上穿着的不是乌鲁克风的睡衣，而是英灵正装。
“对不起，王。”他听见自己说，“您要留在这里，这是我任性的要求。”
吉尔伽美什[caster]面无表情，唯独视线和他对上之后才有些许的松动，“……你是想让我再一次看到你死去是吗？”
白袍少年微微一笑，也明白自己的要求强人所难，“这个嘛，毕竟我是英灵，用死这个词不太合适。您也知道，我的宝具一直都没有完成……”
“那就不要用了。”
被打断之后，他也不气，笑意变得更加柔软温柔，“您明明都看到了，就不用说这种自欺欺人的话了吧。况且，使用宝具是我的选择，我从来没有因为它会让我灵基归还而难过。因为这个是大家赋予我的东西，也就是说，名为藤丸立香的英灵是借助了你们的手才存活下来的，等到完成的那一刻，就是我使命真正结束的时候了。”
乌鲁克的贤王用石板敲了敲他的头顶，“一如既往的会说漂亮话……行了，本王早就了解到了你那宝具的真实，加上这股勇气和决心，姑且给你赞赏吧。”
“痛痛痛…！哪有给这种奖励的！王真是小气啊！”白袍少年佯装痛呼并抱怨道，若是仔细看的话，能发现实际上五指都在颤抖，他反复抓握了几次，接着呼出一口沉重的气息，“那，我先走一步了。”
“等下。”
他转过身，困惑地问：“您还有什么事吗？”
吉尔伽美什[caster]威胁似的朝白袍少年挥舞了下斧子，“本王如约在这里等你，要是忘了约定就等着受罚吧，立香。”
“……您的送别方式真特别。”
“哼，想要本王亲手送你上路也无妨。”
吉尔伽美什[caster]的身影化作纯白的流光从眼前飞逝，连同藤丸立香被封存的过去一起消失不见。再度回神，眼前是giotto略显困惑的脸，“你……还好吗？”
少年还陷在刚才的记忆中，被他询问后才稍有点回神，“我、啊…没事没事，刚刚走神了下，虽然是很任性的请求，不过我想我能帮你寻找守护者，王……卢迦尔先生已经同意了。”
“那再好不过了！不过，那个…”金发青年点了点头，脸上很快出现了为难的神色。
“嗯？还有什么事吗？”
giotto一边流着冷汗一边悄悄咪咪的用手指了指自己后方，“不知道为什么，那位大人一直在很厉害、很厉害的盯着我。”
藤丸立香略微探头，果然看到吉尔伽美什正一手拿着高脚杯摇晃着红酒一面对他投来示意的眼神。
西装、红酒、美人。
格外养眼的一幕在他看来却是槽点满满，那个红酒是哪里来的，还有这个时间不该喝酒吧？吃点人该吃的是会死吗？
而且那副“蠢材过来本王捶腿”的样子是怎么回事？这人疯了吧？
giotto过来的原因有两个，一个是禀告最近的情况，另外一个是听说了昨晚这边有爆炸声，不太放心所以来看看。
“既然房子已经有一半损毁了，继续住下去也不是办法，在城里还有一套空着的民居，如果先生和这位……”青年卡壳了下，含糊着糊弄了过去，“不介意的话，可以暂时搬到那里去。”
“真有钱啊。”藤丸立香不禁感慨道。
“那个也是卢迦尔先生名下的资产。”
“……”少年托着下巴回忆了下，吉尔伽美什[caster]是没有黄金律的，所以这个男人肯定是用千里眼作弊了吧！？
giotto看着藤丸立香的脸色变来变去，最后一拳锤在墙壁上，蛛网顿显，“可恶……好羡慕……”
青年无奈的扶额，他还以为少年比起先生和自家守护者会是更理性一点的存在，不过这个徒手拆墙的本事怎么看都和无害搭不上边。
转移的事情吩咐下去之后，管家和侍女们开始忙活起来，不多时东西就打包完毕，他们先行过去打扫和整理，而藤丸立香他们则在这里等着贤王醒过来再走。
giotto正打算和管家一起走，但是临行时被少年抱住了腿。
“你这是做什么…”青年极其无奈的蹲下身把他扶起来。
“别走！”藤丸立香小声飞快的说，“你走了我怎么办！要不你连我一起带走吧！”
废话啊，留他一个人面对那位王，心脏会受不了的，在没有拿到圣杯之前就可能有生命危险。既然已经知道自己曾经轮回过无数次，他才不想重新读档。
giotto支着下巴想了想，“嗯，说起来的确有个地方需要人手，说起来里面还有你熟悉的人在，那对姐弟。”
听到提起梅丽莎和西里欧，藤丸立香眼前一亮，连忙说：“我要去！”
吉尔伽美什理所当然的要跟着来，不过被他拒绝了，“要是贤王醒了这里没有人怎么办，我就是过去看看他们，之前受了他们的照顾，去看望一下不是应当的事情吗？”
凭借着优秀的求生经验和三寸不烂之舌，藤丸立香废了半个小时才把跃跃欲试的英雄王劝阻回去。
坐在马车上，少年好心情的对着豪宅做了个再见的动作，心里默念，去你的。
“你们的关系还真好。”马车行进在路上的时候，giotto说。
藤丸立香闻言笑起来，“没错，对我来说，他们是我最信任的人。不过，最开始的时候还挺难相处的…”
青年深以为然，“能那种性格的人合得来，你也十分厉害了。”
“哈哈哈哈哈哈、我就当做你是在夸奖我了，在迦……我的意思是，在我们家，比他难搞的家伙遍地都是，当然最麻烦的还是他了。”
“听起来真不错，是个大家族的样子呢。”
藤丸立香继续笑着，可笑容毫无y霾，只余下极致的灿烂和舒心，“没错，是个大家族。”
是个包容四海，涵盖人类史的大家族。他在心里默默补充道。
在这座港口城市里，唯一的教堂坐落在临海的山丘上，高耸的十字架尖顶远远的就能看见，因为受到了时下流行的审美影响，它的整体风格偏向哥特式。
giotto和他下了车，沿着山路往上走，并介绍道：“这里算是彭格列的一个庇护点，幸好纳克尔神父是个非常通情达理的人，他在理解了我的作为之后，同意借出部分给我们使用。”
被他接纳下的人有贫民、难民、孤儿，甚至还有流落街头的雏|女支，giotto正如他的指环那样，是一片容纳万物的天空。
他们走到门口时发现正有一群人堵在那里，在非礼拜日的时候出现这多人，青年条件反s,he性的板起脸，脚下的步伐也加快了许多。
藤丸立香紧跟了上去，优秀的听觉立马捕捉到了人群里的对话。
“纳克尔，好久不见。”其中一个人说，“自从上次你在地下拳场打死了人之后，咱们就再也没有见过了吧？”
听到神父曾经的身份，周围的信众纷纷哗然，神父是上帝的代行者，他的手应当是洁净的，行为也应该是高洁的。
“请你出去，诺埃尔，这里不欢迎你和你的手下们。”鼻梁上贴了块膏药的神父义正言辞道，“敢究极的在教堂闹事，我绝不会饶过……”
“啧啧，真无情。”诺埃尔咂嘴道，“我可是好心来请你出场的，不然谁来这个破教堂，别以为我不知道里面藏了什么。在这个年头还有兴致帮那群早该去死的家伙，你未免也太心软了。”
他低头点燃一支烟，辛辣的味道立刻充斥在周围，“给我一句话就够了，纳克尔，我不听别的。今天要么我把这里的人都带走，要么你跟我回去继续打拳。”
……
一直到夕阳西斜，卧室里才传来了响动。
英雄王抱着手臂靠在门框上，“终于醒了，年长的我……”
坐起身的贤王高高的抬起下巴，笑得冷冷的，“叫什么呢你，叫爸爸。”
吉尔伽美什：……
作者有话要说：家教说十代和初代之间隔了四百年，换算回去那个时候还没意大利是西西里王国和那啥来着忘记了。
第89章丶替人代打
这处豪宅在被破坏了一半之后, 还没有过二十四小时，另外一半也没了。
两位王对立而站，两人各自拂去身上的灰土，整个人淡定无比，仿佛刚刚出手拆楼的人选里面没有自己似的。
刚刚还在的楼顷刻之间消失不见，马车车夫带着困惑和惊惧把车停好, 战战兢兢的邀请二位先生上车。
吉尔伽美什对这个装饰还算ji,ng美的马车看不上眼, 正要掏出维摩那时, 被贤王一把塞进车厢，“别做多余的事情。”
“本王的战舰哪里比不上这个玩意儿了！”
吉尔伽美什[caster]额头上爆出了青筋, “你的东西不就是本王的东西吗？无须多言, 赶紧滚进去！”
他好塞硬塞把英雄王摁进了车厢, 转头问车夫：“那两个小子到教堂了吗？”
车夫支吾了下，“倒是到了，不过……”
“不过什么？难道要本王斩下你的头颅才肯说吗，杂种！”
“哎哟！先生！”他惊叫起来，立刻竹筒倒豆子般的把事情抖完了, “他俩正在打拳呢！”
气氛有瞬间的沉默，两位王分别通过不同的方式明白了打拳的意思。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吉尔伽美什坐在后座上大笑起来，“有点意思，喂，快点把我送过去！”
贤王也坐上了后座，然后敲了敲车厢玻璃，“走吧, 要是晚了拿你是问。”
从某种角度来说，藤丸立香是个老好人式的家伙，但也是因为这份天真纯粹的态度，他做出的决定有时候非常出人意料。
正是这份不确定性，给王们不断的带来新鲜感。
——就比如说，他代替教堂神父参加地下拳赛这件事情，换成别人恐怕是做不到的。
比赛的地点在城中最大的地下赛场，从混杂的入口处就可以看出它在本地的人气有多高。守在入口的侍应生很有眼色的发现了那辆ji,ng致的马车，待其停下后，他立刻热情的上前帮忙摆好凳子，等待来宾现身。
踏在凳子上的是锃亮的皮鞋，原本还吵吵嚷嚷的人群霎时间安静下来，仅有只字片语的声音偶尔在半空中响起。
那是两位衣着上乘的先生，他们拥有着同样的容貌，唯一不同的地方是在耳坠上，同一套西装被他们穿出了两种味道，一位骄傲张扬，另外一位高傲沉稳。
金色的发在昏黄的阳光中染上了血色，与那鲜红的瞳分外相配，挺拔的身姿万里挑一——这样的人仅出现一位就足以引起热议，更别提两位了。
侍应生愣了许久，直到车夫敲打他时才反应过来，他急忙弯下腰用自己平生最为恭敬的姿态说道：“请、请您从这边走。”
正在赛场周边停留的两人是不知道入口处的s_ao动的，giotto正在安抚纳克尔。
神父攥紧了拳头，想要直接往后台走，“究极的不行，还是我去吧！哪怕是打破我的誓言，也不该让一个孩子上场！”
“放心吧，他不会有事的，我可以向你保证这点！”青年抓住他的手臂，他对藤丸立香有信心，况且有个万一，他还可以直接上场救人。
在他好说歹说之下，纳克尔才勉强同意下来，但是他执拗的旁观完全场。透过衣料，giotto不禁莞尔一笑，这个人和自己一样都处于预备状态。
他转而把视线投向了擂台上，诺埃尔带来的人以收留的平民作为威胁，要求纳克尔打破自己的誓言参加拳赛，为赛场制造点噱头。
在那样的情况之下，少年挺身而出，用“比起熟面孔还是生面孔更有戏剧性”作为理由说服了诺埃尔，也就是今晚为什么他们会待在这儿了。
在没有守护者的情况下，giotto贸然暴露身份是件危险的事情，恐怕藤丸立香也是考虑到了这点才提出来的。
不管台下的护卫团首领和神父怎么想，站在台上顶着毛巾的少年通通不知道——他参加这个比赛的理由很简单，一个是帮教堂接触危机，还有一个是因为那两个金闪闪的王，他心里有口气还不知道怎么发，干脆来好好的战斗抒发一下。
主持人敲响了作为开场讯号的钟声，“女士们先生们，恭喜你们今晚选择了诺埃尔拳场，今夜是冠军之夜——！”
台下的人群欢呼了声，等那声音的浪潮快要落地的时候，他才继续说道：“站在台上的是我们熟悉的各位选手，不过，在今天，还有一位特殊的来宾。”
守卫们端着烛台上擂台，将藤丸立香四周点亮，好令所有人看清他的模样。
在宽大的毛巾下，东方血统的面孔，柔软的黑色短发以及蔚蓝的眼眸，温和的气质，怎么看都不属于地下拳场这种鲜血和汗水挥洒的现场。
嘘声起来了，但主持人很满意，“下面我宣布比赛规则，这位小小先生作为红方，诺埃尔赛场的所有拳手作为蓝方进行车轮战——！”
“什么！？”giotto和纳克尔同时错愕出声，那个男人之前说的可不是这样！
他们想要辩驳，然而声音掩盖在了人群的浪潮中，观众们赋予了极大的热情，几乎要将整个赛场掀翻。
“好了，开始下注吧来宾们，为了你们心目中的冠军！”主持人欢呼道。
giotto本来想要上来直接把少年截走，可是就在他努力和对方示意的时候，藤丸立香藏在毛巾之下的眼瞳朝他注视了过去。
那是一片平静的海洋。
青年却哆嗦了下，超直感在叫嚣着危险。少年冲他微微一笑，用口型示意说没关系。
或许，他应该安静的看完这场比赛，giotto这么想到。
主持人让每一位选手为自己拉票，藤丸立香有意被排在了最后一个，当轮到他的时候，全场寂静，静到能听到心脏跳动的声音。
少年取下了毛巾，他穿着黑色紧身短袖上衣，漂亮的肌r_ou_曲线表明了他并非表面上那么单薄。
“说点什么吧，小小先生。”主持人道。
藤丸立香点点头，然后冲那群拳手勾了勾手指，“放马过来。”
人群冷寂了片刻，如同一滴水落入了油锅，砰的一下炸裂开去。
“打败他！”
“该死的小子！有你后悔的时候！”
“对！没错！诺埃尔让他知道厉害！”
少年听着那些喝倒彩的话，面上笑眯眯的，主持人还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头皮一阵又一阵的发麻，他好不容易才抢回自己的声音，“那、那车轮战现在开始！冷兵器可以随意使用！”
老实说，赤手空拳还真不好打，起码少年是这么认为的。
藤丸立香面对五花八门的兵器架，最后还是选了把长剑，ncer还是算了吧，他自我安慰道，幸运值太低怕临时翻车。
看到他拿起剑，台下的嘘声从来没有断过。
蓝方上阵的第一个人是个头戴护额的青年，上半身赤|裸着，结实的肌r_ou_在摇曳的烛火下若隐若现，看起来颇具分量，他使用也是长剑。
这就好办了。
“打垮他，剑士！”
“冲啊剑士，让他知道厉害，赶紧滚回家去喝n_ai吧！”
“千万别哭啊小小先生，妈妈这就帮你擦眼泪。”
藤丸立香右手持剑，深吸了口气，闭上眼睛，手腕自然的下垂，剑尖指着地面。这般煞有介事的开场吸引了一些人的目光，但依旧改变不了他们的看法。
“我可以让你几招。”代号为剑士的青年对自己的对手说道。
少年睁开眸，原本还有一缕温和飞速褪去，余下的冷静犹如一根拉在弦上蓄势待发的箭矢，他起手挽了个剑花，右臂抬起举剑在身前行了个不尽优美的骑士礼节。
“不用了，我还是希望你能拿出你最大的本事。”
话音刚落，犹如雷光般的剑尖朝着一个方向刺去，右臂舒展的动作自然而又迅猛，仿佛是将自己的手臂作为剑身的延展。
烛火之下，武器清脆的碰撞声是上好的音乐，为这夜色添砖加瓦。
剑士心里一惊，大意令他差点没有防住这次刺击。他踉跄的后退了几步，那份力道根本不是新手能用出来的，大意了！
他站稳脚跟后，厉声问道：“这个技术……你的老师是谁！”
藤丸立香收回了长剑，轻巧的回到了自己原来的位置上，他想了想，不太确定地答道：“一群……嗯，无名之辈吧。”
毕竟，他总不可能说自己师从传说中的亚瑟王，以及历史上其他许多有名的剑士吧？就算是说出来，也未必有人相信。
尽管已经是模糊了原貌的回答，可是依然嘲弄到了对手，剑士放弃了和他的交流，改为直接用战斗的形势来交流。
不管是挥斩还是刺剑，这位拳场选手都应该算得上是模范教科书，也正是因为这样，少年很快就捕捉到了他动作里面的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