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老走进中北海门厅之后，便联系了第一秘书。
两人短暂交流之后，秘书便带着顾老走向龙王的办公室。
“我自己过去就好。”顾老冲着秘书轻轻点了点头后，转身推开了龙王办公室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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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分钟之后，顾老走出龙王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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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听到动静，从一边的办公室走出来，看到顾老一头细汗时，赶忙上前，“您不碍事吧？”
“给我倒杯水行吗？”顾老说着，走进了秘书的办公室。
秘书倒了杯水后，递到顾老跟前。
顾老喝了两口水之后，表情略有缓和。
不等秘书过问，顾老一句话没说，站起来便走了。
秘书看着顾老那佝偻着的身子，微微皱起眉头，他知道顾老在里面肯定是经受了非常巨大的压力。
否则，如此身居高位之人，不可能表现得如此之狼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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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老走出门厅，步履蹒跚地下了台阶，司机开过车来，上车后，便从储物盒里掏出了烟来。
司机赶忙将车窗打开一道缝隙，并降下车速，而后半转过头去：“顾老，我们去哪儿？”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