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这里没别人。到底是不是真的听不懂,”裘青颖目光沉静。“你自己心里清楚。”
“……”
安黛愤恨地咬唇,撒气般扔掉了帕子。“青颖,我想不明白,那谢音尘有什么好的。”
“自从他来到府上,老爷再没宿过其他人的院子,老爷偏心也就算了,你们也都向着他,凭什么呀?”她越说越委屈。“你是最早跟着老爷的,你不伤怀吗?赵倾辞那个小娼妇和武淳熙那个小废物表面一套背后一套,都敢耍我玩儿。只有姐姐你和我是一条船的,那天我只让人推谢音尘的,无辜牵连了姐姐你,要是你没有声张谢音尘还在水下就好了……”
此等谋害他人性命的大胆发言着实脏耳朵。
而且安黛这人鬼得很,谁知道她是不是临时起意打算把同样是“情敌”的裘青颖一并铲除。
裘青颖打断了她,“你自以为是能瞒过老爷吗?这点小聪明不用在正途上,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
安黛以钱财雇佣地痞流氓谋人性命,很快下了狱——连带着她贪污公款、受贿腐败的父亲。
而检举的人正是跟安家有姻亲关系的楚暮,也算“将功抵过”,免了朝堂的一番问责,同时也顺理成章地把安黛遣归回了娘家。
后续如何且由天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实如果楚暮有心不追究,结局肯定不至于此。
世事万般难料,昨天还在和你谈笑风生的人,今天就可能披头散发、狼狈不堪地出现在你眼前。
裘青颖把食盒交给了狱卒,让其代为转交给安黛,这些是在牢狱之中不可能有的佳肴。
她要走,安黛却看见了她,猛地扑了过来,抓住铁栏杆。
传到耳边的声音随着裘青颖的走远越来越不真切——
“裘青颖!你真有那么清高吗?!我不信你没有哪怕一秒的念头希望谢音尘死掉!我不相信——”
裘青颖没有回话,她伸手接住了散落的日光。
今天天气真好。
同样有这个想法的人正随着激流涌动。
阳光、草地、溪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名不速之客的到来惊扰了原住民小动物,它们怯生生地躲远,又不住停下脚步观察那两个奇怪的人。
草尖扎在背上,毫无阻碍的挠得人痒极了。
“唰唰。”
“唰唰。”
草叶被带着前后翻动,像徜徉在风里。
而事实上,它们和谢音尘一样,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近乎狰狞的巨蛇吐着杏子,毒液悄然溢出口中,靠近了翕合的穴口。
“我要进去了,谢音尘。”恶劣的上位者欺压着他,还要在他耳边撩拨。
暧昧含混的喘息萦绕在周身,让人忘却了身在何处,在这广袤的天空之下,是野外,是随时可能有人涉足的境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情潮淹没了理智。
“嗯……大人……里面好痒……”谢音尘不染尘烟的面容上尽是绯红,嘴里吐出甜腻的不雅词句。
“哪里痒?你不说清楚,我不知该如何是好。”楚暮含住他的耳垂,白里透红、细腻光滑的如同名贵玉珠,他用力地吮弄,将这玉珠覆上一层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