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倾辞通风报信,再帮助谢音尘逃跑的事肯定瞒不过楚暮,她被禁足了一个礼拜,随后听说谢音尘回来了,仍然不怕死地前来拜访。
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她还真就不信邪了。
“音尘弟弟?姐姐看你来了。”
一门之隔的室内,赵倾辞的好弟弟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疼爱。
本来是在床上,滚着滚着就到了床底,谢音尘想起身,楚暮不让。
床板和地面之间的位置有限,楚暮的一边腿完全是卡在谢音尘腿间,两人负距离地贴合在一起、抵死缠绵。
谢音尘被压得喘不过气来,脸色通红。
他在潮水里起伏,高高抛起又重重坠落,乍一听到赵倾辞的声音,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刚要回话,楚暮却吻了下来。
他亲的好凶,上颚都要舔舐个遍,牙龈发酸,舌根也遭咬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
谢音尘吃痛,拍打着对方的臂膀,小腿同样刮了一下楚暮的腿后。
这如同猫抓似的动作,不仅没能阻止男人的“暴行”,反而激起了更深的欲望。
埋在体内筋络跳动的阳具就像谢音尘的心跳一样。
赵倾辞疑惑着又开口了:“音尘?你在休息吗?我进来了——”
谢音尘终于得以脱身片刻,他咽下彼此互换的津液,平复气息尽量听起来正常。“我……路上感染了…风寒。你还是别进来了,传染了不嗯——”
紧紧贴合的大腿根传来一阵厮磨,裹满浊液的肉球就蹭在穴口。“……不好。”
“啊,你的声音听起来确实不太好。”赵倾辞若有所思。“那我只在门外好了,就说几句话。”
谢音尘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快说吧……快说吧……
他分神给另一个人,还是曾经好过的人,让楚暮很不高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握着谢音尘的腰,阳具激烈地穿梭在穴里穴外,一寸寸楔入,撑开肠壁,把褶皱撑平撑滑撑薄。
他们头上的那张床都在这种剧烈运动下“吱呀”摇晃,谢音尘被向上的力道顶到了床头连接地上的木板。
“唔…”
赵倾辞关切地问:“你该不会摔下床了吧,撞到了吗?”
他已经在床下待很久了!冷热交加,身后是冷冰冰的地面,身前是热火朝天的躯体,大汗淋漓。
“……没有,只是不小心撞到了……床头。”
“行吧,你小心点。”赵倾辞闲不住地在外边转了一圈,对盛开的马蹄莲起了点兴趣。“你这花送我几株呗,我养在我院里。”
谢音尘下意识想应下,倏然又想起了上次的教训。他还没有所表示,楚暮倒先深深捅了一下穴道里的一处突起。
酥麻感让谢音尘打了个寒噤,他攥住手心,回应赵倾辞的话:“…可、能不行。”
“为什么?别小气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音尘仰头喘息,迎面承受着狂风暴雨,绷紧了脚背。“白色……太素了,不配你……改天我买点鲜艳一些的给”你……
“啊……!”
楚暮舔舐轻咬着他的侧颈,阳具对着敏感的突起点一顿猛肏。他贴上谢音尘的耳边说话:“送花给谁?嗯?送给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