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主任连忙拿起大衣，跟出来后披在了老人家的肩膀上。
老人家抬头，看着天东的方向。
声音温和——
“小方，你也知道盛会开幕式后，就有很多人给那个小娃娃打电话了。”
“当时你说，那是无核一方的捧杀。”
“只因谁都没想到，我对小娃娃的支持力度那样大。”
“某些人啊，羞恼成怒咯，却又不敢和我明着作对，只能继续把小娃娃当作和我过招的代言人。”
“先捧杀。让小娃娃飘飘然，继而联想到被我看重后，他必须得洁身自好。”
“所谓的洁身自好，就是得找一个好的老婆。”
“很明显，天东医院那个小医生，因为和天明同志的关系，再加上离异带娃等原因，不怎么适合嫁给小娃娃；但他们两个人，却偏偏有了年轻人说的爱情。”
“小娃娃既然不能迎娶小医生，又不能在仕途上留下作风问题被人攻击，只能忍痛弃之。”
“可小娃娃只要抛弃小医生，那就是得志便猖狂的中山狼，难成大器！”
“一个难成大器的人，又怎么能在‘无核、有核’这种关系到华夏平安的大问题上，做出正确的判断？”
老人家淡淡的说到这儿——
那双从来都是温和的眼睛里，突然有黑夜，都遮不住的寒芒，一闪即逝！
恰好被方主任捕捉到。
顿时就感觉心脏，砰然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