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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夕用膝盖碰碰烧火棍,继续点火:“装什么啊,就你说得最多。”
“你不仅说了我,还把我亲戚带上了,你说得确实比我多。”
古驰皮带掉到地上。
“你知道这字怎么写么?”
裤子掉地上。
陈夕被弄得很燥,不想思考,只想做运动。
“没文化,真可怕,我教你,你可要记好了。”
“入肉。”
“表示动作,也可以表示状态。”
小陈:ε=ε=ε=(#>д<)那你倒是快入啊!!!
“你能不能行了,快点儿,没人拦着你!”陈夕伸手要扒林奕然裤子,被捉住手。
林奕然轻笑:“我刚跑步回来洗过澡了,你还没呢。”
“饭都没吃完,就想弄我一脸,真脏真龌龊,先洗碗,再洗你自己。洗得不彻底,就不弄你。”
“没文化又不讲卫生的小变态。”
小陈被骂的快要吐沫沫,陈夕哒哒哒跑进浴室,林奕然补了句:“你要是敢偷偷弄,就再也不弄你了。”
“呜呜,林哥我难受,你帮我。”
林奕然起身向浴室走,路过鼓鼓囊囊的公文包,出于好奇蹲下拉开。
林奕然:……
不得不说,在勾人这方面,你还真是无师自通啊。
“憋着。”
陈夕可以当温顺的小兔子,但骨子里的桀骜不会向任何人妥协。无论是面对关键客户冷嘲热讽,还是林奕然的威逼利诱,陈夕从未放弃过原则底线。这份桀骜在逆境中是隐忍,在顺境中是个性,让他不随波逐流,保持真我。
他是为林奕然来的澜海,是因为林奕然干了3年销售,他追逐着林奕然的背影,想有朝一日与他并肩于山顶。
陈夕从骨子里想要林奕然。
即便固有的道德认知告诉他:这样做太过格,但陈夕喜欢看林奕然为他失控,愿意去满足林奕然的欲望。
如果他喜欢,过格又如何?
林奕然将小玩具倒了满地,眸色幽深。不过片刻,又将它们板板正正地收回公文包。
喧嚣的欲望想要狠狠掠夺破坏,但他更想看着他,心甘情愿地走进陷阱,戴上枷锁,跪在地上,向他臣服。
高压工作需要找个宣泄口,有人打拳是通过攻击欲来进行宣泄,有人暴饮暴食是通过食欲来宣泄,有人过度消费是通过购物欲来宣泄,还有人沉溺酒色通过X欲来宣泄。倘若一直压抑不发泄,就会容易患有抑郁、失眠、精神分裂等神经疾病;倘若发泄方式错误,就会犯法。
林奕然不想犯法、也不想得精神疾病、更不想吃成肥仔,所以只能通过运动与性来解压。之前比起性,他更喜欢的解压方式是运动,因为运动后力竭的状态可以让大脑暂时放空,而嫖完之后只会增加对自己的厌恶。现在比起运动,他更喜欢陈夕。
他想要的性,只有陈夕能给予。
浴室门开,白净的小臂挥两下,迈出条与门把手齐高的腿,长、直、细但不白,因为裹着黑丝。
粉扑扑的小脸,兔子耳朵发卡别在耳后,与黑色的、泳装似的紧身衣形成鲜明对比。他的胸不像女人那样丰腴,腰却是比女人还要细。
脖颈的铜铃伴随脚步发出“叮铃”声响,性感又可爱的兔耳女仆拉着林奕然的手向下——摸到开裆裤。
林奕然:“真骚。”
陈夕:“那你喜欢吗?”
林奕然吻上他的颈窝,无法控制施虐的欲望,对年轻的身体爱不释手,凶狠的侵略伴随沉重的呼吸。
斯文败类难得坦诚:“喜欢。”
“很喜欢你。”
陈夕跨坐在他身上,纤长的睫毛染上雾气,餐厅的座椅发出“吱吱呀呀”的叫喊,似不堪重负。
林奕然抱着他回到卧室,陈夕欺身而上,于唇舌纠缠的间隙诉说爱意:
“我喜欢你工作时的从容不迫,喜欢你谈判时的游刃有余,喜欢你不守规矩的歪点子,最喜欢你的身体。”
“之前我不是想钓你,是因为太喜欢,每次与你说话都会紧张,你向我告白时,我激动得说不出话,你睡着了,但我几乎一宿没睡。我想要你更多的喜欢,会努力追赶你的脚步,尽可能地变成你喜欢的样子。林哥对我的好我都看在眼里,但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或许现在唯一能给的就是自己……”
“林哥,我喜欢你……”
他藏得太久,不想再藏。
经年累月压抑着的喜欢,像决堤洪水倾斜而下,那些不能宣之于口的话,恨不得在此刻说尽说干。
滚过一番后,兔耳发卡掉在地上,陈夕捡起,想要给林奕然戴上。林奕然摇头晃脑,抵死不从。陈夕一个寸劲儿把人按住,刚哭过的眼睛霎时变得锋利。
“戴上。”
林奕然被他气笑:“我让你跟甲方强势,你在我这演什么。”
陈夕连啃带挠死活要给他带发卡,林奕然无奈:“你气场不够,跟甲方撒泼打滚软磨硬泡也没用。徐东旭会因为你蹲他蹲了半个月,就给你好脸色?孙兴顺会因为跟你合作一年,就与你称兄道弟?”
陈夕扔了发卡,气急败坏道:“别跟我在床上谈工作,真烦你!”
吃个半饱的畜生勾着他脖颈的铜铃贴向自己,“宝贝别生气,改变气场有话术公式,乖一点,我教你。”
被欺负得眼眶通红的兔子没好气道:“快说快说别墨迹!”
“你只要说‘人名+需求’就可以。比如:‘徐哥明天十点古林见’,而不是‘明天什么时间方便呀徐哥,我去找您’。”
陈夕点头,现学现用:“林奕然滚下去。”
林奕然:……
林奕然不惯他毛病,使劲将发卡扔向门口,恶狠狠道:“陈夕,我香草你。”
好学生陈夕抵着林奕然肩膀,继续实践新技能:“林奕然,C我。”
陈夕后半程有些体力不支,为了不让林奕然扫兴,想了个歪点子。
“林哥,之前不是说好了吗,我在上面我来动。”陈夕揉揉红肿的眼睛,讨好似的亲亲林奕然脸颊。
林奕然放开怀中人,躺床上点了根烟,淡淡道:“上来。”
陈夕趴在林奕然肩头,脖颈铃铛随着动作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林奕然受不了这磨磨唧唧的慢节奏,想掀翻身上人,被按住。陈夕在床边儿摸了条皮带,嘟囔着:“让你不老实,捆住你!”
林奕然配合着让他玩,好巧不巧这该死的古驰昨天刚被他剪断一截,在手腕绕三圈不够长,只能绕两圈。皮带稀松地挂在手腕,闹着玩似的,一点儿没有捆人的诚意,身上的小兔崽子不安稳,变着花样儿磨人。
汗液顺着额头向下淌,明明干体力活的不是自己,但强忍慢节奏的滋味儿却比干活还要累。陈夕脖颈的铃铛擦着林奕然鼻尖儿晃,蕾丝抹胸横在胸前,该遮的都没遮住。
林奕然几次想挣脱皮带,但看陈夕玩得眼尾泛红,又忍住。许是体力不支,陈夕越来越慢,林奕然咬牙切齿道:“你能不能快点儿?”
陈夕闻言稍微提了些速,但动作软绵绵的。林奕然额头青筋暴起,忍无可忍,掀翻小兔子用皮带轻轻抽了他下屁股。
“哎呀!”
“你慢点儿。”
“不许扯我丝袜,一条10块钱呢!”
可能是陈夕穿得太好看,或许是林奕然被捆的时间有些久,这轮二人难得同频,结束后相拥而眠。
陈夕再次醒来时,已是傍晚,落霞余晖为林奕然轮廓分明的线条平添柔和,陈夕用手机拍下睡颜,轻吻他的额头。
林奕然睁眼又闭上,“饿了?”
“有点儿。”
“不想做饭,吃剩菜成么?”
“嗯嗯!”
饭后,林奕然监工陈夕洗碗,陈夕满脸不乐意。
林奕然似笑非笑地在他身后拎着公文包,假装诧异道:“哟,这都是什么宝贝呀?”
陈夕:!!!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