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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以恣恨恨的瞪着他,怒火从胸腔里蔓延到全身,将所有理智给烧毁了,他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越是强硬的态度和行为,越是会激怒他。

温寺儒竟然如此不择手段,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气了!

“靠!”任以恣发疯一般,握紧拳头,硬生生去砸着旁边的车窗。

锤得车窗震动到“咚咚”作闷响,不一会儿,车窗就以拳头击打处为中心,蜿蜒出蜘蛛网般的裂痕!

温寺儒被他这个举动给惊得不明所以,他抱住任以恣:“别锤了!你手不痛吗?”

任以恣最后一拳打裂了车窗,他的拳头被碎玻璃刮出了血,直直的冲出了车外!

他立刻回眸,整个人萦绕着黑雾一般,眼尾上杨到一个极其尖锐的角度,喘着粗气凶横的咬着字对温寺儒说:“放、我、出、去。”

车内立刻弥漫起浓重的血腥味。

“不放。恣哥,我求你了,别离开我,你要我做什么都行,就是不要离开我......”

温寺儒乞求般说着,他很快抓着任以恣流血的拳头:“很痛吧?我给你包扎一下.....”

任以恣抽出手来,立刻给了温寺儒两个响亮的大耳光:“混账东西!”

温寺儒猝不及防的的被扇了两个巴掌,花瓣般的嘴角渗出了鲜血,他低着头,阴影遮住了他的眼眸。

此刻,SUV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惊到一般,如同黑夜里狂奔的黑色猛兽,在飞快的车流里横冲直撞,车轮不断地打滑,好在司机技术高超,硬是跟其它车擦车而过,没有引发什么交通事故。

车子很快飞驰过一个大水坑,水浪炸起!将一众路人浇成了落汤鸡,引得路人们破口大骂!

引擎呼啸声越来越响,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的砸在车窗上,汇聚成无数的泪痕。

【📢作者有话说】

一般人:我他喵的被老婆家暴了!

温寺儒:老婆打我,他心里有我!

任以恣:颠公。

其实任以恣生气归生气,他还是爱温寺儒的,不然他会要回温寺儒脖子上的白玉佛,还是有感情的,半推半就吧。

温寺儒也不算绑架任以恣,强制爱算是小情侣play中的一环。

强调一下:现实要跟小说分开哈,若现实被病娇伤害,请及时报警!!!

碎碎念:健康的恋爱固然重要,但畸形的恋爱实在精彩。

◇ 第65章 给你一辈子的幸福

车子里却一时间格外的安静,昏黄的车灯照着温寺儒苍白却带血的脸。

温寺儒恍神片刻,他抿了抿嘴,喉结滑动好几下,不自然的拉了一下校裤,声音暗哑地任以恣道:“打完就要消气了,生气对身体不好。”

任以恣不语,他眯起细长的俊眸,直觉温寺儒很不对劲,上下扫视着温寺儒,目光停留在了校裤处,温寺儒还不自然的用手挡着。

任以恣皱眉,他的脑子飞快转动,情绪很快就又羞又恼又怒起来!

温寺儒这他妈是被自己扇爽了?还是被自己骂爽了?

任以恣耳朵很快染红,他真是要被气笑了,很无语的冷哼好几声:“你说消气就消气?可以啊,现在。立刻。把我放下车,我们再也不相见,我就消气。”

温寺儒低着头,缓了好一会儿,他才从书包里拿出纱布,要给任以恣包扎手:“很痛吧,都流血成这样了,我给你先简单包扎一下吧,回去叫医生给你好好包扎。”

任以恣忍了忍,还是一把抢过纱布,没好气的说:“我自己来。”

他用另一只手,熟练的把伤疤里镶嵌的碎玻璃给挑了出来,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然后边咬着纱布给自己简单的包扎,边用眼神警告着想要上前帮他的温寺儒,嘴里含糊道:“不要靠近我,小心我用碎玻璃把你划成太监。”

“别这样恣哥,如果没有了,你也会有损失的,”温寺儒虽然听着任以恣威胁的话,但他还是试图去拉任以恣受伤的手,“我看看。”

◇ 第66章

任以恣的手就算包扎起来,还是渗出了不少鲜血,因为刚才肾上腺素飙升,他现在才慢慢感觉他的骨头和皮肤好痛,但他皱着眉头,一点都不想说话,大发慈悲的让温寺儒碰他的手。

他望着窗外飞驰的景物,无数模糊的路灯光飞快的从他眼前闪过,见到高楼大厦越来越少,就知道他们已经快要到城郊交接处了。

也就是很快就要到温寺儒家了。

他打碎的车玻璃的那处骷髅灌进冷风和冷雨,劈头盖脸的吹着自己。

他不知道怎么地,在这种情况下也能困意上头,胃也开始疼痛起来,肚子仿佛有千万根针一样在扎着他,整个人开始变得十分的不清醒,缓缓地靠着椅子昏睡了过去。

温寺儒趁此机会,将那些玻璃碎片给集中起来清理丢了,他抱着任以恣一路到达目的地。

任以恣迷迷瞪瞪中感觉温寺儒下车后是一路背着他回去的,他的脚就没沾到过地。

明明下着雨,却感觉路很稳,而且他一点雨都没有淋到。

一路上还听见了温家的佣人们对他们悉悉索索的讨论声:

“呀,少爷竟然背着个巨靓的男仔回来。”

“是呢,好像上回国庆和过年时,还来咱庄园这边吃过饭?”

“哎呦,太太还夸过这个靓仔啊,你们都不记得了?”

“哎呦,这不是今年过年温少带回家玩的男伴吗?怎么还没腻啊?”

“什么男伴,这位很可能就要当这里的男主人了,上回少爷为了他发了很大的脾气,与赵少都闹掰了,赵家现在在世家里地位一落千丈,都快要申请破产了。

你们小声点,对他客气些,以后少不了你们的好处,别摸鱼了,快快快,麻溜干活......”

任以恣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躺在他熟悉的地方——温寺儒家的主卧。

他动了动,一看自己手上被重新包諵凨扎上了伤口,那些镶嵌在手里的玻璃被挑的干干净净。

“醒了?”温寺儒坐在床边,拿的眼药水要给他滴眼睛,“滴一下眼药水,眼睛就不会发肿了。”

任以恣没说话,他偏过头去,眼药水滴到他的脸颊上,凉凉的。

温寺儒也不恼,他扶着任以恣的头,眼疾手快的再次给他滴眼药水:“你那手伤得养一阵子,医生说要少吃辛辣海鲜,我已经告诉林叔要他这几天专门给你做清淡的食物了......”

任以恣没有耐心听,他抬手要推开温寺儒,这才发现不太对劲,他的手上、脚上、腰上和颈上都戴着链子,好看是好看,但是全都有锁扣,温寺儒想用这个干什么?

他没好气的问:“你干嘛给我戴这些?”

温寺儒也坦白道:“我担心你安全,怕跟你走丢.....还怕你丢下我。”

任以恣想翻白眼,温寺儒解释的还真冠冕堂皇,不就是为了那可怖的控制欲吗?

任以恣知道这种玩意,如果他离温寺儒超过十米远,温寺儒的手机就会响起警报声,任以恣之前还想从x趣.用品店,买回来这玩意跟温寺儒玩,这些链子本来是助兴的东西,却被温寺儒运用到了日常里。

果然疯子的思维是常人不能理解的。

任以恣想要从温寺儒家逃出去,但他先装作不想逃的样子,就跟一个提线木偶一样,佯装手受伤不方便干活。

这几天,一副安心被温寺儒伺候他的上上下下的模样,洗漱穿衣吃饭,都是温寺儒亲自帮他的,还天天给他洗内裤,反正就差没给他把尿了。

管家林叔看不下去了,想唤人手来帮温寺儒照顾任以恣,温寺儒却怎么也不愿意,非得要自己贴身照顾。

温寺儒还顺带给任以恣请了学校的假,临近高考很多学生都请假回家自习了,黑旋风也见怪不怪了的批准了。

不过这种事情一般要学生自己说,而不是同学代替着说。

任以恣都不知道温寺儒是怎么搞定黑旋风那个小老头的,估计是说要帮自己全面复习,黑旋风又很“溺爱”温寺儒,把他当亲儿子看,而且说不定温寺儒根本不用解释,就给他们两人批假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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