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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发现那羊毛羔的帽子里可以装零食水果,便疯狂把奶奶去别人家串门给他拿的旺旺仙贝、ad钙奶,大辣片,抹茶曲奇等等零食,一股脑全放温寺儒的帽子里头,边走边吃。

这几天他是放开肚皮了吃,遵循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的道理,晚上还要偷偷去厨房吃夜宵。

到了大中午,依旧是人声鼎沸,锣鼓喧天,爆竹声声,冷空气中夹杂着鞭炮燃放后的火药味,贡品的果香和肉香味也飘到了每一寸空气中。

任以恣走着忽地眼前一花,胃开始隐隐作痛起来,许久不胃痛的他,想起这回定是这几天没有节制,胡吃海喝导致的。

他捏着温寺儒的手臂,微微蹙眉说:“我丢,我忘记带胃药了。”

他们现在走回去也不行了,都离家很远了,要是要回去,得走好几个小时。

温寺儒心疼的把他拉到人群外边来,站在一处人家的墙角旁,从口袋里拿出胃药来,难得语气略重的怼他:“你这人,总经常丢三落四,下次干脆把人丢了呗?”

任以恣自从胃病引起昏厥后,温寺儒就让医生给他开治疗胃病的药,医生根据他自身情况,给他开了一堆的药,任以恣经常忘记吃,每天都是温寺儒在监督他吃药。

“你这都记得带!”任以恣有点震惊,“记性也太好了。”

“每天记得往口袋里放药很难吗?”温寺儒垂眸看了一眼那药,都不用看说明,把药一一分类说,“这个药现在不用吃,今天晚上吃,这个药吃两颗,还有这个吃一颗......”

冬日的暖阳在湛蓝的晴空普照大地,光束丝丝缕缕洒在温寺儒的脸上,连那脸上的绒毛都能看得一清二楚,照得俊美异常。

任以恣看着温寺儒那细心的样子,心里泛起感动不已的层层涟漪。

他自己时常忘记这事情,这几天又忙得晕头转向,而温寺儒口袋里却时刻备着他的胃药,简直比二十四孝好男友还周到贴心。

任以恣拿着药去别人家借水喝药,他让温寺儒在外面等着,因为温寺儒是生面孔,怕难免有的人家有戒备心。

任以恣敲了敲大门,门掩着没有关,他便推门走进去,一个约莫三十几岁的妇女抱着孩子看向他:“你是?”

这个房子里就她和小孩,其他人应该都出去迎神了。

“姐,我是xx村杨家老太的孙子。”任以恣开始自报家门。

“哦哦,我知道杨家老太,哎那你奶奶呢?”妇女问道,她孩子看到生人便开始哭起来,她在那里焦头烂额。

“我奶奶走得慢,等会儿才来。”任以恣答道。

“那好,进来坐坐啊。”妇女边招呼他,边安抚小孩。

“姐你先带孩子吧,别招呼我了,我就是想讨口茶水喝,等会下午还要继续去迎神呢。”

“好,茶水在大堂里,你自己去拿吧。”妇女被小孩扯着头发,艰难的对任以恣说。

任以恣说了声谢谢,便进去他们屋子大堂里,看到桌面上有茶,接了一杯,就把胃药倒在嘴里,混着水吞了下去。

“任以恣?!”有人悄无声息的走在他身后,突然出声。

任以恣一个激灵,差点把药吐出去,好不容易吞下了药,他才缓缓回头,看清人后说:“杨莲?”

今天没有在人群中出现的杨莲,现在此刻就站在他身后,眼睛发光的看着他。

任以恣此刻真想以头抢地,怎么就好巧不巧咋碰上这个颠婆了?

杨莲那头发从过年前的如枯草的黄色染成了银色,还化了他看不懂,但大为震惊比上次还夸张的浓妆。

杨莲那涂着大红色的嘴巴子叭叭的讲着,不断的质问他:“你拉黑我干嘛?我回去问了家里才知道,你真的是杨老太的孙子,叫任以恣,好多年没有回来了,难怪我没有见过你。我上次让你来我家玩,你今天来也不说一声?”

任以恣被她普信到了,他冷着脸说了一句:“没有,我只是路过。”

说罢便迈开长腿,连忙快步走出大堂,刚才那带娃的妇女看了他一眼,小声对他说:“快走,我老公家的这个表侄女这里有点问题。”

她猛地指了指脑子,任以恣理解的点点头,加快步伐离开他们家大门。

杨莲追了上来,拉着任以恣的袖子:“哎呀,你这是在欲拒还迎吗?你别跑啊,就不能做做我男朋友吗?来,亲一个~”

她开始疯疯癫癫的就要亲任以恣的脸。

任以恣心里犯恶心的推了一把她,眼里都是锐气:“你他妈到底要干什么?我是有对象的了!”

杨莲被推得连连后退几步。

任以恣不屑于打女人,但还是会防御一下她求偶般的“攻击”,用力都不敢用太大,就怕一推推倒了杨莲,她们家里还要跟他讹钱,讹钱没什么,但传出去,就是会坏了奶奶的名声,毕竟奶奶在这一带还是很受人尊重的。

现在,他真的是左也不是右也不是。

这时,温寺儒横在了他们面前。

杨莲刚才满眼都是任以恣,这时才注意到,这里有第三个人。

他们在一个墙角对峙,好在这里没有人,不然任以恣也不会那么说话。

杨莲只听到任以恣一句他有对象了,连忙问:“你有对象?在哪里啊?溜出来看看。”杨莲有点发憷,因为挡在她跟任以恣面前的这个人,上次把她吓得不轻。

温寺儒眼里森森然,他看着杨莲,充满敌意、掷地有声的说:“我就是他对象。”

任以恣现在觉得他男友此刻帅炸了,这人长着一张乖仔到不行的脸,而那眼神却十分的阴冷,这样的剧烈反差实在是让人上头。

任以恣此刻没觉得温寺儒有什么不对劲,反而认为他们在一致对外,就应该凶横一点。

更何况杨莲这样对任以恣已经构成了性.骚.扰了,无论是谁,对象被人骚扰了,气都很难咽下去吧。

杨莲听完温寺儒的话懵在了那里,就跟个呆鹅一样的。

而后不知过了多久,她开始疯癫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拍了拍手,用手指着他们说:“框谁呢?当我是三岁小孩啊。男的跟男的怎么可能在一起?这个理由也太扯了吧?”

这地方消息闭塞,难以接触外界,杨莲又辍学很久,她觉得男人跟男人在一起不可思议也很正常。

任以恣不跟这种没见过世面的井底之蛙计较,他上前握住温寺儒的手,两人十指相扣,戒指“叮铃”的也碰在一起。

自从跟奶奶出柜后,他们戒指也肆无忌惮的戴上了,主打的就是一个谁也管不着了,他们在一起已得到了双方家长的同意,不在乎任何外人的眼光和说辞了。

杨莲还要继续上前来,任以恣口袋里除了零食就是摔炮,他脑子一转,往地上丢了一堆摔炮,噼里啪啦的炸起来,吓得杨莲连忙捂着耳朵跑到远处去。

任以恣赶紧拉着温寺儒跑到大道上,混入人头攒动的人群里去,继续玩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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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二回娘家,奶奶爸妈早不在了,但她还是得去隔壁村看看自己的兄弟姐妹,一大早就出门去了。

任以恣跟温寺儒起来后,就开始干活到下午两三点。

温寺儒提前干完他手上的活计,去卧室给任以恣搭把手叠衣服时,忽而在窗边看到,有人偷摸进了他们家大门,躲在院子的草丛中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温寺儒不动声色看着那个人,越看越熟悉,他很快想起来,原来又是那个女人——杨莲!

这个女人真是阴魂不散。

温寺儒与杨莲对视起来。

杨莲或许是离得远,不觉得温寺儒会对她作什么,那胆子便大了起来,疯狂的用眼神扫射着任以恣。

而这边任以恣背对着窗户,浑然不觉,他拿过温寺儒递过来的衣服,随口说:“怎么了?”

谁知,温寺儒忽然就一把拉过他,激烈的吻了上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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