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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花递到他手里,说,“你拿着,我腾不出手。”
他问我,“你要做什么,我帮你。”
他帮不了我,我嘴角一勾,说,“扇你。”
他沉默了。
半晌还是从我手里把花接过去,帮我拿着,埋着头,声音低低的,说,“别生气了,小白。”
我感觉花拿在他手里侧目的人更多了,大概是我哥长得太好看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扇一个帅哥的帅脸确实是不好。我克制自己。
到了家门他手被占着,一手拿花一手拎包,掏不出钥匙开门,我到底是报复到他了,借着掏钥匙的名义手从裤兜摸到他的关键部位,把他揉硬了之后又狠狠掐了一把,逼出他一声闷哼,他身边走过邻居还要装作没事人似的搭话闲聊,敢怒不敢言地拿包挡着勃起的下身。我摸出钥匙开门,他把手里的花放在一边,看我的眸光深沉,但到底是没敢再造次。
他受气包似的坐在沙发上自己平复自己,我问他,“你早就知道我会为了这个生气是吗?”所以还特地买了花。
他想了想,说,“是也不是。”
“嗯?”
“是因为今天是我被接到家里的日子,领养证上的日期,我偶然看见过的,我想,今天其实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
“……”
“如果不是有十几年前的这一天,我也没办法遇见你。”
“跟你在一起,其实欣喜的同时我也会有点患得患失。”
“我跟你的心情是一样的,我喜欢待在你身边,离开你我会很没有安全感。”
说他脑回路不正常也不对,因为他一番话下来,我确实是一点气都生不起来了,虽然有可能是男人投其所好的鬼把戏,但是不得不说我是吃这一套的。反正学也是他自己上的。大局已定,他自己愿意就算了。
我把自己甩到沙发上,盯着那束花出神,忽然灵光一闪,说,“不如把今天当做你的生日。”
他来我家其实从来没有过过生日,因为不知道是哪天。
他愣了愣,说,“好啊。”
“但是我没有准备生日礼物。”
他上下扫视我一眼。我当时没明白他什么意思,后半夜的时候我明白了。
我变成他的生日礼物了。
修剪干净的花枝被纳入身体里,敏感的部位颤颤巍巍地衔着沉重的花枝,还要被他的手指揉弄,花枝被他的手操控着深深浅浅地戳在敏感点上,我受不住地按他的手,他就停下来,居高临下地欣赏我红得快赶上花瓣颜色的躯体,说,“小白好漂亮。”
我呜呜咽咽的说不出反驳的话。
我想,我改我自己的志愿是我被他揍被他玩,怎么他改他的还是一样,这好像不太公平啊。
但我没思考多长时间,因为他说,“我不想离开你。”
花枝被他抽出来,换成他自己的东西。
后穴艰难吞咽着硕大的性器,我想,他这么想也算是我调教有方。
我粗喘着掐着他的下巴晃了晃,努力做出游刃有余的样子,笑着说,“这么离不开我啊,你是被我拴了链子的狗吗?”
他把我的腿抬高,轻笑着亲吻我凸起的踝骨,说,“是啊。”
我的下腹无法控制地涌过一股热流,前端溢出透明的液体,心想,妈的,真是疯了。
我学他揽着他的脖子把他压低,扯着他的头发亲他的脸,在他的耳边轻声说,“狗狗好乖。”
后半夜他就身体力行地让我体会了一下他到底乖不乖。
所以人还是得有自知之明,不能没事找事地自己找不痛快。我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让他给我揉腰,他的气息喷在我的脖子后面,有点痒痒的。
他说,“我不离开你,所以我想和你面对所有的事。”
不知道他大半夜说这种莫名其妙的肉麻的话来恶心我干嘛,这话他今天已经说过很多很多次了。我昏昏欲睡地应道,“嗯。”
身后没了声响。我就快睡着了的时候,感觉到他的手臂把我抱紧了。
我迷迷糊糊地又醒过来一些,拍拍他的胳膊权当安抚,他又犹豫了半晌,贴着我的耳边耳语,“小白,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在吃药?你会不会难受?”
吃药?“吃什么药?”我一下子清醒了大半,才发现他的语气带了点委屈。
我说,“我没吃啊。”
一片黑暗里他把一板药片塞到我手心里。
他的声音很低,说,“我在窗台的缝隙里捡到的,你扔的。我在网上查了,是治疗精神疾病的,你不想让我发现吗?”
我用手指摩挲它的形状,终于想起来这是什么了。
我没吃药,这东西是我爸来找我的时候带过来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