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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整个屋子里终于一把锁都没有了。
他脸上还戴着个口罩,正往这边走,我觉得他有毛病。
怎么,他以为自己戴了口罩我就认不出来他了?
但他把口罩摘下来扔洗衣机上面的时候我才发现,不是我想的什么让我认不出他,是因为他的脸昨天被我扇肿了,而今天他还要上班。
活该。
今天还能上班去,还是我扇他的力气小了。
我抬手铆足了力气给了他一巴掌,他一点没躲,硬生生挨了下来,接着沉默地开始脱衣服。
我的心里顿时响起警报,想起来昨天也是这样,他挨了一个耳光之后就开始把我操得死去活来。
但是我表面上不能被他看出来,尽管看着他把衣服都脱光了,那个沉甸甸的大玩意就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心里怕得要命,但还是咬紧了牙,说,“滚出去。”
他不滚,我抬手又想打他,快落到他脸上的时候被他抓住了手腕。
手腕被震得发麻,我感觉自己都有阴影了,挨操过度的阴影。我下意识地就想用力挣脱,但他根本没有使力,我一动他就松了手,好像这一下子的目的只是阻止我打他,而不是像昨天一样让我疼。
他说,“小白,我帮你洗吧。”
我警惕地看了他一眼,但他好像真的只是想帮我洗澡而已。
洗澡,真的就只是洗澡。
虽然我这方面的知识基本全是来自于那个成人用品店的店长,跟临时抱佛脚没什么区别,但还是比他要强上一些,这个呆子,安全套不会用,清理也不会做,昨天做爱的时候倒是来劲。
他把毛巾放在我的头上准备擦干我的头发的时候,我屁股里的精液还在往外流。
其实他也不是不会做清理,他应该是不敢做,手指只敢在我臀缝处轻轻地揉搓,一点多余的力都不敢用,生怕弄痛我,只微微撑开穴口让里面的东西自己流出来。
如果忽略他那个玩意射进去得有多深,我几乎要夸他一句温柔了。但是。
这也叫帮我洗?我忍不住了,把头上的毛巾扯下来一扔,他的脸猝不及防被毛巾又抽了一下,这回我真不是故意的,这回是毛巾也看不下去了。
我说,“你出去,我自己来。”
我一手扶着墙,把手伸到背后去,将手指伸到穴里,试图将精液引流出来。
但我忽略了他还在我背后,我的手指伸进去,他的呼吸就骤然粗重了一些,我在身后的手感觉到被什么东西顶了一下。
准确地来说也不是顶,是他站得离我很近,所以勃起的时候戳到我手上了。
他不让我打他脸还不让我打他这玩意,我忍无可忍地转过身,甩手给了他那个发情的大玩意一巴掌,把它打得甩到一边去,我说,“管好你的东西,别乱发情。”
它的主人闷哼了一声,没说话,眼眶疼得红了,委屈地看了我一眼。
如果只看他现在的样子,我几乎都要忘了他昨天是怎么折磨得我哭泣求饶的。
我以为能把他赶走了,但是他还是没走,我的手指还插在身体里,他掰着我的身体让我重新背对着他,把他自己的手指也插进我穴里,我惊得要把自己的手指往外抽,他抓着我的手腕不准我抽出去。两个人的手指全被含在一块,这种感觉非常奇怪,我动一动手指,不仅能摸到我自己的穴肉,还能摸到他与我紧贴的手指。
我的心里顿时警铃大作,但他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了,只是贴着我的耳边,灼热的呼吸喷在我的颈侧,说,“我不会弄,你教教我。”
如果我没感觉错,他的语气里甚至有一点服软。但是。
你不会弄我就会了?
谁昨天把安全套扔了非要射我里面的?
我咬着牙叫他,“把我的手松开。”
他松手,我终于得以把手指抽出去,咬牙忍耐着他的手在我股间和穴肉摩挲的怪异感觉,指导着他一点点帮我清理干净,理所当然地把手臂挂在他脖子上,让他抱我出去。
床上是肯定不能坐人了,他打开灯,扫视过房间里一整天都没有打开的窗帘,把它拨开一点,把我放在窗台上,我便像小时候那样配合着抬胳膊抬腿,让他给我穿好衣服。
我看着他的身下,裤子始终被顶起来一个包,但他完全没理会,忙活着给我穿好衣服,又端着旁边的盘子过来,是两个荷包蛋,蛋白包裹着流动的蛋黄,是我喜欢的溏心蛋。
这东西我早上醒来的时候还没有,那就只能是他中午回来做的。可他明明都回来了,却还是不敢动我,我要被他气笑了。
哦不,也不是完全不敢动,他还帮我把手铐解开,帮我把被子盖好了,以至于我中午被热醒了一回。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