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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的肚子上满布着汗液,同样沾满汗液的手心摸上去,甚至感觉到湿滑。
他固定好我的手,接着挺动腰胯,穴里的阴茎快速用力地操进最深处,囊袋打在我的穴口发出“啪”的一声。
他操进去的同时,我感觉我的掌心也被什么东西顶了一下。
那凸起一闪而过,我还没有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又一次的深顶来临时,凸起顶到掌心,他握着我的手用力地压了下去。
“啊!哥!我……”
我猝不及防地哭叫,用力地甩他抓住我手腕的手,试图脱离这种诡异的感觉,手铐甩得哗哗作响,我被又痛又爽的感受刺激到浑身发抖——我知道是什么了,那是他的阴茎在我肚子上顶出来的形状,隔着一层肚皮顶到了我的掌心。
那种感觉非常奇怪,阴茎在我肚子上顶出来,又被我自己的手压下去,就好像我的身体里在被他操,而在身体外面,我在被迫被自己的手操。
我怕得要命,挣扎着把自己的手挣脱出来,他转而箍住我的身体不许我逃跑,问我,“还摸吗?”
我哭得连话都说不完整,啜泣着说,“我不,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摸了……哥……”
我几乎要被操傻也吓傻了,根本想不明白自己摸阴茎和被迫摸自己被顶起形状的肚皮有什么联系,只知道哭叫着保证自己不摸了。
然而他还不满意,他一边威胁地去捉我的手,作势要继续,一边问我,“摸到什么了?”
我再也不敢把手伸下去,无论是摸自己的阴茎还是隔着肚子摸他的阴茎,只能挣扎着把被铐紧的手缩回到脸侧藏起来躲避他的追捕,恨不得他这时候解开我的手铐让我双手背后来表证我的听话。
我哭着回答他,“摸到你……你在操我里面……”
“喜欢吗?”
“……喜欢……喜欢你……哥……”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知道我无论说什么,埋在我身体里的阴茎只知道一味地折磨我,甚至在我说完这句话之后,那东西甚至又变大了一些,沉甸甸的让我畏惧,我只能惶恐地顺着他的话继续说,何况我想高潮不是假的,“喜欢你把我操射……哥……”
终于得到满意答案的他开始大开大合地操我,满足我的愿望将我操射,阴茎终于没有被遏制地迎来射精,我混乱地尖叫,精液甚至被甩到我自己的脸上,唇上,甚至爽得吐出的舌尖,又被我卷进自己的嘴里咽下。
而他硬生生撞开我痉挛收缩的肉穴,即使在我射精的过程之中,也连停下来等我射干净都不,毫无怜惜地继续享用着处于高潮的敏感肉穴,过载的快感让我受不了地想逃,又被他毫无例外地镇压。而在我的阴茎彻底疲软下来之后,我惊恐地发现,操着我的穴的阴茎还硬着。
他还没射。
并且在我进入难受的不应期之后,他仍然在大开大合地操我。
我终于崩溃了。
我哭叫着喊他,“哥!”
他没回应我,回应我的是穴里猛干的阴茎。
我真的要被操死了。窗帘的缝隙中透过来蒙蒙的光亮,天已经开始微微亮了。我已经这样没有间歇地被操了一整夜。
“白予清!我是你弟……”我连说出口的话都带着泣音。
“嗯。”
“操你妈的……啊……你是我哥哥,啊!”
“嗯。”他的声音如常,操穴的频率也依旧。
“没有哥哥这么对弟弟的……”
“有,我。”
“没有!没有你这么当哥的……畜生……嗯!”
我的眼泪流了满脸,话说得断断续续,终于意识到即使骂他他也不会收手。他是个仍然沉浸在情欲里的醉鬼,虐待狂,疯子。而我是他唯一发泄的途径。
无法挣扎,无法反抗,无法逃跑。我能做的只有顺从和屈服。
我忍不住想求饶了,尽管不知道求饶会不会让他更想凌虐我,可是除了求饶,我真的再也没有办法了。我要被操死了。
“我求你了……哥……”我崩溃地哭喊,双手无意识地抓紧他搂着我的手,在上面留下一条条血印,手铐被我自己扯得哗啦啦地响,“你射出来吧,我求你了,我要被你操死了……”我意识不清地甚至不知道自己在求什么,“……哥——!你射在我里面好不好……哥哥……求你……”
也许是我的求饶真的起了作用,又或许是他终于操到餍足。他的阴茎骤然加速,我的肉穴被他突然变大的力气撞到痉挛抽搐,穴口周围打出白沫,“啪啪”的操穴声不绝于耳。他的呼吸喷在我颈侧,手臂紧紧箍着我,我几乎觉得他要把我整个人嵌进他的骨血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