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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根本就逃不掉。
意识到这一点,我终于艰难地往侧边爬了两步,抖着手捡起了被我扫到一边的手铐,又一点点挪回门边,靠着门蜷缩在我自以为最安全也和他直线距离最长的地方。
冰凉的东西攥在我的手心里硌着我的指骨,我打了个颤。
我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
“哥,”开口的一瞬间我才发现我连声音也在颤,不得不轻轻清了下嗓子,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那么畏惧,我努力尝试着跟他谈条件,“我捡了,你别铐我。”
“不行。”斩钉截铁。
“为什么?”我忍不住在心里恨恨地骂他,仗着自己被下药了不起啊,让我给你泄欲还挑三拣四的,虽然药是我自己下的,跑也是我自己跑的,苦头我自己吃也是活该,但是他凭什么挑三拣四的?
“刚才可以,现在不行。”
意思是如果我马上捡回来的话就可以不戴手铐,但因为我犹豫得太久了,没有立刻听他的话,所以失去这个机会了?
怎么还带坐地起价的?
我怀疑他本来就想铐我,只是找了个借口让我自己后悔逃跑的行径。
而且他说话为什么这么奇怪,要不是我了解他,根本听不懂他是什么意思。我怀疑他酒根本没醒,跟醉鬼讲道理是最难的事,但我不得不讲,否则我今天绝对会死在床上。
“那你别打我。”我的脊背紧紧贴着门板,下意识地夹紧臀瓣,让受痛的肉穴缩进臀瓣的遮掩里,尽管挤压到肉穴又是一阵疼痛,“太疼了,我受不了。”
事情关乎个人利益才会被认真考虑,我连忙补充,“打坏了你也不好用。”
我知道他肯定不会答应不操我,因为我能看见他的阴茎还明晃晃地硬着竖在那里。那我退而求其次,让他不要打我,这不过分吧。
但是他却看上去很意外似的,甚至还带着些醉酒特有的朦胧和不解,视线逐渐下移。
我不明所以的跟着他的视线往下走,这才明白他为什么一副很意外的样子:我的阴茎笔直笔直地立着,顶端甚至在两人的注视之下缓缓吐出一滴淫液。
为什么阴茎的主人都这么痛了,作孽的狗东西还硬着?
我“啪”的一声合拢双腿,把那根不分场合勃起造次的东西夹在中间。
好痛!
夹紧双腿的动作下,臀瓣之间疼痛的肉穴也受到波及,我痛得几乎叫出声。
夹紧双腿以后我才发现自己有多欲盖弥彰,难堪地抬眼去看他,他没什么表情地看着我,又转移目光看向我手里的东西。
“我说了什么?”
我知道他在看什么,是那副手铐,抿紧了嘴唇,说出口的声音蚊子似的,“……你让我捡回来。”
“嗯。”
我以为他还会说两句威胁我的话,但是并没有,他说完那一句就停止了,甚至还阖了阖眼,一副喝醉了有点困倦的样子,只有他胯下高高竖起的性器告诉我他根本精神得很。
他根本就知道我绝对会听他的话,他知道我很怕这种沉默的的命运未卜的时候,每次我都会自己屈服。
况且如果我敢不听,不管是操服我还是打服我,他绝对有一百种方法来让我彻底屈服。
他真的很了解我,在我把手掌重新落到地面的时候,就已经宣告他在这场势力绝不平衡的博弈的胜出。
我认命地往回爬,一边爬一边咬牙切齿,这个奸商,我跟他商量那么多,他一条也没有答应我,还要我把手铐捡回去用在自己身上,真是杀人诛心。
我终于摸到了床边,拿着东西的手甫一伸出去,他就倏然睁开眼,用力攥住我的手腕,我的身体被一股大力拉动,狠狠仰面摔在床上。
我不是都主动回来了吗?为什么还摔我?刚刚还装的一副困得要命的样子,现在耍什么酒疯啊,投案自首不从轻处理吗?
我被这一下摔得七荤八素,人还没反应过来,已经条件反射地蜷缩起双腿,双脚并拢踩着床单,把饱受折磨的后穴缩在下肢的保护之下。
手铐在刚才的动作中被甩到床头去了,我伸长胳膊费力地重新拿到手里,我怕他找茬又扔一次让我捡回来,以他这种又醉又被下药的迷蒙状态我觉得完全有可能。
他果然不太清醒,把脑袋搁在我的膝盖上,一错不错地盯着我的脸看,像是眼巴巴等待主人喂食的大型犬。
这个惊悚的比喻很快被我摒弃抛在脑后,他肯定不是狗,哪有把主人操翻在床上的狗,而且这条狗还在倒反天罡地把手铐铐在主人的手上。
他一开口我就想让他把他的狗嘴闭上,他意义不明地看了我一会儿,把下颌从我膝盖上移开,说,“腿分开。”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