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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得以抬起头,新鲜的空气灌进肺里,虽然喘息仍然被撞得断断续续,但我依旧贪婪地呼吸着来之不易的空气,甚至因为呼吸得太剧烈而咳了两声,眼泪掉出来,我才发现枕头上印着我刚刚的眼泪和口水印。
我终于平复了呼吸,说出口的声音还带着哽咽,我说,“哥,让我休息一会儿……”
我想说等我的不应期过去之后你再操行不行,但是话还没说完,余光扫到自己的身下,我惊讶地发现仍处在不应期的阴茎已经硬生生被他操到半勃。
是因为缺氧导致的窒息?
而且他到底为什么这么执着于不让我呼吸,我脑子里灵光一闪,想起来我喝醉的时候随口跟他说的,“你掐住我的脖子也没关系,我喜欢的。”
真是自作自受。他喝醉了,所以本性大发开始实施了。
还没等我想明白,他就再次拽住了我的头发,我的脸又被埋进了枕头里。
我胡乱地挣扎,无论是去试图拨开他拽着我头发的手,还是撑起身子想要摆脱身上牢牢压制的重量,都无济于事。在所有的反抗都被镇压下去之后,我终于被迫安静下来。
他放松了压制我的力气,揪着我的头发让我抬头,在我深深吸气后的啜泣声中,强迫我的头侧向一边,侧脸被按得发疼,头皮也被扯得一阵阵发胀。
“想戴这个?”
什么?我努力地睁大迷蒙的眼睛,看见被他扔在一边的口塞。
我好不容易把气喘匀,艰难地开口,“我不想……唔!”
我的头发又被他扯起来,紧接着正面朝下地按进枕头里。
原来是不想让我说话。
我只要一说话,他就会把我的脸按进枕头里,让我怎么也说不出来。
可是不是你问我想不想带口塞的吗?为什么回答也要算作破戒被惩罚?这根本没有道理。
但我又想到,一个情欲上头的醉鬼能讲什么道理?
但是他为什么不让我说话?从背后操我,不让我说话,就能假装操的是肖尧吗?
混乱的大脑承载不了太多,想法只在我脑子里存在了一瞬就被令人崩溃的快感和窒息感盖过了。
我不知道要怎么跟他说我知道不可以说话了,我不会再说话了,我不想带口塞。我把双手伸到后面推他,触碰到他因用力而绷紧结实的腹肌……和他狰狞的伤疤。
我触电似的蜷起手指,他发现了,擒住我的两只手腕按在后腰上,推到和肩胛平齐,我不得不努力挺起胸反折腰肢,让自己的手臂不那么难受,动作间又被难度颇高的姿势折磨到掉泪,统统被枕头吸收得不见踪影。
他终于松开了我的头发,在我崩溃的大口吸气声里一根根掰开我的手指将我的手掌展平,接着湿热的感觉落在我的掌心。
他在舔我的手心。
我猛地收缩后穴,头皮一阵发麻。
他似乎被我夹痛了,惩罚性地给了我被撞到温热的臀肉一巴掌。我不敢再夹,强迫性的让自己放松臀部的肌肉迎合他的入侵。
“被这样舔,你好像会特别爽,是吗?”
我不知道要回答是还是不是才能不让他那么生气,只崩溃地摇头。
“撒谎。”
他的另一只手一路伸下去,握住了我在不应期里因为他不间歇的操弄而强迫勃起的阴茎。
我浑身一颤,他已经开始揉弄我的睾丸,自己和别人的抚摸是完全不同的感觉,在我哥手里,我根本不知道他的手指下一秒会落在哪里,但无论落在哪,都是快感和折磨的双重体验。很快它就已经被刺激得再次彻底地勃起,湿漉漉的往下滴着前列腺液。
阴茎处的快感卷土重来,他的手却离开了,我难耐地喘息一声,强忍住追着他的手去蹭的念头,感受到他的手逐渐向后,摸到我吃下一整根阴茎而连褶皱都被抻平的穴口。
敏感的穴口周围已经被打出了白沫,他的大拇指贴着我鼓胀的会阴揉捏,弄得我不住地想要夹紧双腿来躲避,但是有他的腿横亘在中间,我根本做不到,再努力也只是用腿根把他插在我股间的手夹紧而已。而一旦他的手被我夹得动弹不得时,他只要用力地撞两下我的肉穴,我就会失力地把自己的腿张得更开,更方便他的动作。
他在那里不断地摸索,直到手指抵在我的后穴和他的阴茎之间,我才发现他想要干什么。
他要把他的手指也一起操进去。
那一瞬间我惊慌失措地想要从他身下逃开,但是他根本不会给我这个机会,仅仅挪出一步,捉住我两手手腕的手就在一瞬间攥紧,用力得我的上半身都已经被微微抬离了床面。另一只手也飞快伸到前面,扯住了我的阴茎。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