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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说生气,等秦旭扬真把他背起来时,夏知非又老老实实地用腿夹紧他的腰,抱住他的肩膀,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
“我白跟你说半天,一点都不捧场。”夏知非被放在主卧的床上时,还不高兴地嘟囔。
眼前的光线突然被遮挡,温热又带着湿意的吻落了下来。秦旭扬一边亲,一边隔着裤子揉他。很快夏知非就丢盔弃甲,没工夫去声讨他了。
这天和往常一样,夏知非早上九点在校门口迎接来游学的团队。这一批是小学生,从大巴车上下来一长串穿着相同外套,带着相同文化帽的小学生。夏知非挨个给每个小朋友发一面印有学校名字和校徽的小旗子,发到其中一个时,一个略带熟悉的声音响起。
“醒目哥哥。”丁灿刚一下车就发现前面发旗子的哥哥好像元旦见过的醒目哥哥,可她不敢确认。等夏知非走过来,看仔细了,才惊喜地打招呼。
“咦,又碰见你了。”夏知非低头把旗子递给小姑娘,看了眼她面前的胸牌,原来叫丁灿。
虽然是熟人,但后面的程序不能乱,夏知非把所有的小朋友都发到后,再走到队伍前面领着大家参观。等进了校门,队形就没那么拘束了。丁灿小跑两步到夏知非面前:“醒目哥哥,原来你在这所大学读书呀。我爸爸说这所大学特别好,你太能干了。”
夏知非笑起来:“一般般能干,你好好学习,以后也能考进来。”说完他随口问道:“这次你一个人过来吗?”
“我爸爸也来了,不过家长要到参观结束,中午吃饭的时候才能陪同。”
“你妈妈呢?一会儿也一起吃饭吗?”
“哎。”丁灿叹了一口气,“我爸爸跟妈妈离婚了,我跟着我爸爸过。”
“对不起,我不该问的。”夏知非觉得很抱歉。
“没事,其实我也没什么感觉。离婚了我妈妈也会回来看我。”丁灿很大度地表示没事,她是奶奶带大的,一直跟在爷爷奶奶身边。爸爸妈妈管得很少,没离婚前也是有时间才去看看她,现在离婚了对于她而言跟之前也没太大差别。
“醒目哥哥,你叫什么名字?”丁灿突然想起来聊了半天还不知道哥哥叫什么名字。
“夏知非,夏天的夏,知道的知,非常的非。”
“以后我就叫你知非哥哥好不好?”丁灿把名字在嘴里念了一遍,觉得特别好听。
“当然可以了。”
带着一群小豆丁们参观了各大院系的建筑,又去校史陈列馆给大家讲解校史。丁灿一直跟在他身边,还很善解人意地帮他拿了一瓶水。
“夏知非,这个是你妹妹吗?”校史陈列馆的志愿者看见有个小女孩一直跟在夏知非身后,还帮忙端茶送水的,好奇道。
“不是,从深城过来游学的。不过我们之前就认识,所以熟一点。”夏知非笑着解释。
“你俩长得还挺像的,你不说我还以为你带你妹妹过来玩了。”同学认真打量了下这两人,脸型和鼻子嘴巴还真挺像,就是眼睛有区别,夏知非的眼睛更大一些,是双眼皮。
“是嘛?”夏知非看了一眼丁灿,跟同学开玩笑道:“这可能是我失散多年异父异母的妹妹。”
谁也没把这句话当回事,大家一起笑起来。参观结束,夏知非跟带队老师一起把小朋友们带去学校的食堂。
“你几岁了?”等餐的间隙,夏知非问道。
“8岁,上二年级了。知非哥哥几岁了?”
“我可比你大多了,我19岁了。”虽然还有4个多月才到19岁,四舍五入那就是19了。夏知非很乐意在小姑娘面前装大人,跟她也很聊得来。
“灿灿。”
两个人正聊着天,听到有人喊丁灿的名字,一起转过头,看见丁灿的爸爸从食堂门口往他们这边走来。夏知非的视线扫过他的脸,停留了一会儿又收回目光。
“爸爸,你看我遇到谁了?”丁灿跑过去拉住丁牧良的手,“醒目哥哥,我还知道他的名字叫夏知非。哥哥好厉害,就在这上大学。”她急切地跟爸爸表达自己的喜悦。
“又见面了,谢谢你这么照顾丁灿。”丁牧良伸出手和夏知非握了下,没想到还会再次见面,上次没解答的疑惑,这次更甚了。他特地留意了一下夏知非别在胸口的专属徽章,上面有他的院系和名字——数学与应用数学,夏知非。
“这就是我的本职工作,而且丁灿也很听话。”夏知非礼貌地回应。
学校提供的是自助餐,到了用餐时间,每人领了餐盘就可以去取餐了。丁灿跟在夏知非后面,问他哪些菜比较好吃,很快把夏知非推荐的装了满满一盘子。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