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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灯光明亮如白昼,柔软被子里的两人耳鬓斯磨,卿卿我我。
“是不是肿了?”沈童羞耻的挡住嘴。
“我看看,”宫宴墨睁着眼睛说瞎话,“哪里肿了,红了点而已。”
“我不信你,骗子。”
荣获新称号的宫宴墨:感觉不大美妙。
“喊多少次骗子了?不喊哥哥了?”
“哥哥才不会欺负我。”虽然偶尔会打趣他,但是极大多数时间是宠着他的。
“我欺负你?”察觉到沈童投来的幽怨的小眼神,宫宴墨跳过这个问题,“那我是谁?”
“你是宫宴墨,会欺负我的宫宴墨。”
宫宴墨轻笑出声,撑着额头上半身抬起,“我现在是谁?”
“现在是讨厌的宫宴墨,”沈童小声补充,“不欺负我就是哥哥。”
“其实,当宫宴墨挺不错的,我有点适应了。”
“不能适应,我想要哥哥。”
他抗议!
“我们玩个游戏,你赢了我变成哥哥,玩不玩?”
“玩!什么规则?”
笨蛋,明明是同一个人。
“猜现在几点了,谁猜的时间接近真实时间,谁胜出。”
“我猜七点二十。”都说有时候可以相信人的第六感,沈童将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时间脱口而出。
“那我猜七点二十五。”
话音刚落,沈童定的闹钟响起,七点二十五整。
“不可能!你又欺负我对不对,”太巧了吧,不偏不倚说中时间,沈童不相信,“宫宴墨!你偷偷看了时间对不对!”
“愿赌服输,怎么输了说我耍手段。”
“三局两胜,再来!”沈童学聪明了,“我来说规则,你猜我背后的手比的是几。”
“七。”
“不对,是零!”捏成拳的手送到宫宴墨面前,沈童得意的笑。
“轮到我制定规则了……”
“不行不行,我来制定,”沈童认定宫宴墨在耍诈,不然怎么自己一定规则,他就输了。
“那你定,我听听。”
好在男人并未坚持,沈童眼睛圆溜溜一转,澄澈分明,“我来问你,答对了你赢我输,听好了,我腰上有没有痣,有的话,有几个?”
两个问题,错一个,也是宫宴墨输,自己可真聪明。
“一个。”
笑容戛然而止,沈童似是提醒说道:“你确定吗?再想想?”
“一个,腰窝里。”宫宴墨不只被吸引过一次,浅褐色的小点,掉落在腰窝,纯真而诱惑。
他真的知道,他怎么会知道,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谁闲着没事会观察到别人腰上有没有痣啊?
满打满算他也没在宫宴墨面前漏过几次腰,他居然注意到了。
“好吧,你赢了。”虽然很不想承认。
“有奖励吗?”
“奖励你变回哥哥?”
“那恐怕不行,估计很长一段时间变不回去。”
要欺负他这么久,宫宴墨果然是坏的。
“困了吗?”
沈童打完哈欠,眼睛雾蒙蒙的,“困了,睡觉。”
说起来正儿八经的同床共枕,沈童和宫宴墨是第一次,双方无疑是很开心的。
“要抱抱吗?”
“要抱抱。”不需要宫宴墨动手,沈童自觉的滚进男人温暖的怀中。
“乖乖的睡,睁眼我们就打针,治好身上的传染病。”
沈童轻轻的嗯一声,嗓音软软糯糯。
世界另一处。
“艹,你大爷的,松开我!”男人沙哑的声音十分具有辨识性,正是宫宴墨派出取药的陆羽流,此刻被五花大绑的坐在副驾驶舱。
“我大爷不用你艹,说目的地,不说也没事,我开飞机带你旅游。”痞气的男人控制着飞机,修长的手指时不时按向按钮。
“开你妈的飞机旅游,你个偷飞机的!我迟早揍得你爹妈都不认识你。”
第60章 主人or爸爸or老公
“不经地方主人的允许擅自停在飞机场,没有把你这破铜烂铁砸个稀碎,只是收缴,已经很客气了。”
“你他妈的怎么不在地上写你的名字?那明明就是人迹罕至的荒岛,谁知道你从哪个犄角旮旯里钻出来,偷飞机还不承认。”
气死他了,陆羽流手腕扭动成诡异的角度尝试挣脱绳索,苦苦挣扎却无济于事。
“可别磨伤了手腕,精美的工艺品不该存在缺陷。”男人垂首,褐色短发扫过陆羽流的眉头,不知从哪儿摸出银白镣铐,咔嚓一下扣住病态白皙的手腕。
“你不会是坏事做尽的通缉犯吧?”
怎么还有镣铐这种东西?
“不用担心我,乖乖做一个精致的玩偶就够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