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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还骗婚吗?免费阅读(25)(1 / 2)

杜誉凝望着她,吻一点一点落在她的眼下、鼻尖最后是那樱桃般的唇上。

花朝,阻止我,在我做出更过分的事之前,快阻止我杜誉轻轻轻吻她,在她耳边呢喃。

花朝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新奇,本能摧使她想要探求更多。她低低笑了一声,将他拥的更紧,任由他的温暖、他的吻将自己淹没。

他觉察到她的热情,这热情似给了他鼓舞。他的唇又回到他的唇上,这一次不再是蜻蜓点水般的相触。他缓缓吮吸她的唇,试着以舌尖轻挑她牙关。她却将嘴唇抿的死死的,将他阻在门外。双目仍圆圆睁着,直勾勾地看着他。

杜誉无奈,松开她,轻轻道:别紧张。又伸手覆上她的双眼,遮住她那懵懂明亮的双眸。

花朝微微一愣,因为愣怔,她的檀口下意识轻轻张开。杜誉趁势攻陷城池。渐渐的,花朝亦开始笨拙的回应他,随着他一起,沉醉于这种近乎眩晕的感觉。

身上湿漉衣赏所带来的寒冷慢慢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由内至外的灼热,驱散那雨水所带来的湿寒。

这个吻绵绵长长,不知过了多久,流转于唇间的甜蜜终于无法再满足彼此。杜誉温柔地吻着她,手不知何时轻轻搭上了她的衣。

花朝脑中已然是一片混沌,然而他的手真伸过来的那一刻,她还是浑身一凛,手下意识覆到了他的手背上。片刻前不管不顾的草莽之气此刻已荡然无存。可真要她阻止他,她亦做不到她明日就要走了,从此以后两人只怕此生都再无相见的机会。兼之这个吻带来的甜蜜、两人贴近所带来的温暖、她心底想要与他靠的更近的感觉均让她进不得、退亦不得。

杜誉感觉到她的小手覆在自己的手背上,可却并没什么力量,像是一种说不出的欲拒还迎。

她低垂着头,眼睛不敢看他,睫帘轻轻颤动,一只手紧紧掐着手心,一副新妇的娇羞样子。

他轻轻舔了舔干涸的嘴唇,此地无银地说了一句:穿着湿衣容易着凉后半句梗在喉中,伴着一张红透的脸,未再说下去。

花朝却已然领会,垂着头,没有应声,好半天,轻轻点了点头。

霎时,罗裳如蝶翼般翻飞。山洞内微光沉沉,看不清别物,令他们有种这世上只有彼此的错觉。他们像拥着这世上最珍贵的宝贝一般小心翼翼、却又生怕不足以表达情愫般的紧紧拥着彼此,一点一点探索。两双澄澈的眼映照出对方的影子,清晰而纯粹。

他一只手轻轻托着她,尽可能不让地上的凹凸不平和粗糙膈伤她。

后来,她因为吃痛,狠狠咬在了他的肩膀上,舌尖登时洇出腥气,血珠子自那齿印上冒出来。他却未发出一点声音,只密密的亲吻她,想为她缓解那点痛楚。对不起他低低的声音轻轻灌入她耳中,十分沙哑。

洞外一片凄风苦雨,洞内亦是简陋粗糙,到处都是湿漉漉的,黏黏腻腻,足以令人生出最大的不适。她却深陷于眼前这个人的温柔之中,什么也感受不到。

书呆子,连这种事,都要和她说对不起!

她松开咬着的肩头,双手攀上他后背,将他紧紧拥住。慢慢见她神色略微和缓,他才开始一点一点放松。两人懵懂的探索这一分欢愉。花朝忽有一种极致放纵的感觉,像她的生命、她的天地已然因此触到了尽头。

杜誉亦有一种极致放纵的感觉,而他的生命、他的天地却自此时方始。

第三十七章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评论区有小姐妹想看杜大人自白,杜大人自白来啦,乖巧~~老规矩,有人看我继续写,没人看我就推剧情~~

事后, 她伏在我的身上沉沉睡去,呼吸平稳,一进一出之间, 似带着甜甜香气。被这香气环绕,手抚着她光滑如玉的脊背,我久久难眠。

我在想,我何德何能、何其幸运, 可以怀拥这样清美无双的至宝。

我本身性子淡薄,所求甚少, 连对功名都没有多深的渴望。只是父母期冀,不得不从罢了。然而现下, 我却从心底里生出了渴求生出了贪念,那感觉像一枝藤蔓,攀着我的心生长, 以我心底的欲念为养分, 转瞬即枝繁叶茂;又像一簇扑不灭的火苗, 无风自动, 在我的心底勃勃跳跃。

我觉得十分口渴,想紧紧搂着她, 又怕弄醒了她。手抬了几次, 终只是轻轻摩挲了下她的发。

饶是这样亦让她觉察到了动静。她轻轻挪动了下身子,嘴里吧嗒了一下。她的唇娇艳欲滴、不点而红,我忍住要亲她的冲动,不敢再动。

过了一会, 她又吧嗒了一下,嘴里呢喃:好吃!

我忍不住低声问:什么东西好吃?

没想到她梦中还能和人对话,双手稚童撒娇般将我缠的更紧了:不告诉你!

我本就是随口问的好玩,没打算深究。然而心中却忽地浮起一丝难过。她与我相处这些日子,着实过得清苦,没吃过什么好东西。此时梦中,大概是想起了旧时宫中的珍馐。

她本是天之娇女,却在这种地方陪我受罪,亦只能在梦中才能回味旧日佳肴。

念及此,我心中实在愧疚。

我是个百无一用的书生,心高气傲,不会算命、不肯测字,乐顺乡民以务农为根本,因昔日受过文人连累,不怎么把读书人放在眼里。我连想当个教书先生,都寻不着人家。

我唯一能做的,便是去考功名。

原本对此事无可无不可的我,看着她熟睡中仍不忘吧嗒嘴的可爱模样,一瞬间下定了决心。

我正思绪翻转间,她甜睡中仿佛有些不瞒,又小声咕哝起来:你怎么不继续问了?

原来方才那句不告诉我不过是卖关子,我不肯买,她倒是急了。我笑了笑,于是凑到她耳边,像哄小孩一般地轻声问:那你吃到了什么好东西啊?

她嘻嘻一笑:阿誉啊

我愣了一愣,着实没想到她口中的佳肴竟然是我。心中欲/念顿时又被煽起来,她却浑然不觉,闭着眼在我怀中蹭来蹭去,显然十分快活。

我告诉你哇,阿誉生的特别好看,眉眼浓浓的,鼻子高高的,嘴唇唔

她话未落,我脑中理智已尽数被击散,低头堵住了她的唇。我如何不明白她口中的好吃是什么意思。于我,她便是这世上最美味的珍馐。

她睡的很沉,并没有被这个吻扰醒。她一向如此,自水里钻出来那天想是才逃婚出来,当是受了不少惊悸,晚上仍是睡得很沉,前一刻还跟我为个被子争的气鼓鼓的,下一刻就沉入梦乡,连点挣扎都没有。

她比清醒时更加热情地回应着我的吻,喉中溢出令人沉醉的声音。我心中之火已成燎原之势,可我不忍再吵醒她。吻完,她仿佛很满意地又吧嗒了一下嘴,往我怀中更缩了缩。

我待她不再有什么小动作了之后,方轻轻将她放下。走到洞口雨幕前,吹了会风。

不知是因为发烧所带来的热度,还是我心中无法扑灭的炽热,我并不觉得冷。

洞门口有水落下来,沥沥雨珠积出了一片小水洼。没有闲花落叶,也是自在的一分景。

那一刻我在想什么,我不知道。因为发着烧,脑中昏昏的,只有一种生怕这一切只是场幻梦的患得患失之感,反而不敢动用理智,不敢深想什么。

而后来我想,若是岁月能在那一刻驻足,该有多好。

又不知过了多久,我方回到她身边躺下,搂着她,沉沉睡去。因为发热,那一觉后来睡得很沉,醒来时早已是日上三竿,洞外雨住风歇,晴空甚好。

我醒来的第一个念头便是,我要赶紧下山筹办婚礼。虽仍在丁忧期中,但我母亲豁达,想必不会怪我。

然而第二个瞬间,当我看到身边之人时,我脑中闪过一个不好的预感。

她不知怎的,并不在我身边,取而代之的乡中一位常上山打猎的老汉,为人善良朴实,好帮助人。方才其实是他叫醒了我。

杜哥儿,你怎的光着身子在这睡着了?老汉问。

我无心回答他的问题,反问:你来时洞中只有我一人吗?昨夜睡时我们俩都衣衫不整,若是他无意撞进来,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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