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奴羞愧难当:“回夫主,柔妹妹方才有孕,皇长子又还小,谦奴照顾妹妹和孩子,不知新进了童奴,是谦奴伺候不周,还请夫主责罚。”
夏庭延嗤笑一声,提着她脖子上的链子把人放到自己腿上,玩着她粉嫩的乳头和满布鞭痕的胸乳:“倒是朕苛责你,叫你辛苦了,话里话外倒是怪朕呢。”
谦奴听了又是委屈又是惊吓:“夫主怎么说这样的话折煞谦奴,贱婢没有这样的意思,也不敢有这样的心思,夫主允准谦奴诞育龙子,又许谦奴亲自照料,心里感激涕零,只怪谦奴愚笨,疏忽了新来的小奴的教养,没伺候好夫主,贱婢死不足惜的。”
夏庭延听她话说得圆满,又看纤弱的一个小人儿,前后都是被自己打出来的鞭痕,还不自觉地倚靠在自己身上,不自觉地在男人胸膛上蹭着,手还环上了施暴者的腰;都是做母亲的人了,依旧是一副小女子模样,也懒得再罚她,只拍了拍她委委屈屈的小脸,吩咐道:“朕知道你辛苦,改日叫人把旁边的凤仪宫修缮出来,你,孩子和柔儿就搬进去住着,再叫几个听话的婢女去伺候着,不必事事亲力亲为。”
谦奴受鞭子时没哭,此刻受了重赏却滚下泪来:“谦奴犯了这样大错,夫主还这样厚待,只怕是抬举谦奴了,况且凤仪宫本不是宫奴们该住的地方,只怕是不合礼制,只怕宫里姐妹心里不平。”
夏庭延皱了皱眉头,从旁边的宫奴手上拿了块绸布给她擦着眼泪:“朕赏的,谁敢说句不合礼制?有人帮着你伺候皇长子,柔儿肚子里那个也得人照顾好,自然是搬出宫奴所方便。再者,过几日还有新人要你费心,你若不得空,怕是没人能教她们规矩呢。”
谦奴还把脸埋在男人胸前擦着眼泪,在夏庭延宽阔的胸膛上流连地蹭了蹭脑袋,闻言才瞪大了眼睛抬头看着夫主:“宫奴数目齐全,童奴所似也没有年纪合适的人选,哪里来的新人?”
夏庭延不欲同深宫长大的谦奴讲外头血腥征战的事,只敷衍地把人抱去后头的榻上:“天上掉下来的,怕是烈得很,你将功赎罪好生教着,若是训不好,仔细你的皮!”
旁边跪着的三个宫奴连忙跟着膝行到后头伺候着,纱幔放下来,只能看见谦奴被高高举起的两条腿,起先还紧紧地缠着男人的腰主动迎合,随着几次娇喘渐渐无力地软在男人的臂弯里,只时不时绷紧脚趾,宫奴们互相看了眼,呼吸都急促起来。
宫奴们跪足了一个时辰,夏庭延才心满意足地射进了久未承欢紧致非常的花穴里,谦奴颤着腿要按规矩跪在床边伺候夫主清理,却被男人按在床头塞了根玉势在穴里堵住了精水,又被裹在软被里放在内侧不许她动。床下的小奴连忙凑上去伺候着用小嘴舔干净了龙根。夏庭延发泄过后神清气爽,挥手叫宫奴们下去,转身一看,缺觉的小奴已经因为乏力睡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谦奴这一觉睡得黑甜,醒来时颇有种不知今夕何夕之感。她昨夜哄着孕吐的妹妹吃了夜宵喝了药,又照顾夜啼的小儿,自己倒是没睡上一个时辰。谦奴发现自己独自睡在龙床上,吓得连忙起身找衣服穿,伺候的婢女发现她醒来,伺候她梳洗更衣,穿上了宫奴衣服,才带她出了寝殿,去了书房。
夏庭延正在批改奏折,面前跪着两个捆起来的美人,他也懒得多看一眼,谦奴诚惶诚恐,只知道自己没伺候好夫主,跪趴在男人的脚边,请罪道:“贱奴擅自睡着了,请夫主责罚。”
夏庭延看着奏折,眼睛也没抬,抬脚踢了踢桌下被踩着肩的脚踏奴:“太硬了,换软的来。”谦奴立刻心领神会地躺好,把柔软酥胸挺起来,夫主的靴子放在自己胸乳上聚精会神地做起脚踏来。
绿如和沛如下了马车便被捆绑起来送到夏庭延面前过目,两人嘴里都戴着口球,呜呜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衣着暴露地被强迫跪在男人面前,就羞耻得恨不得立刻死了才好,却见宫里与她们一样打扮的几个美人,自然地跪在男人脚下,丝毫不觉得耻辱,反而有些受宠若惊的神情;又见一个娴静端庄的女子走了进来,本以为总算遇到个正常人,却见她也穿着这样暴露的服饰,跪在男人脚边的样子也熟练得很,甚至自甘下贱地把男人的脚放在自己的胸脯上。
绿如和沛如对视一眼,都明明白白地看见了对方眼里的绝望,心里明白这便是她们的下场了。
只见书桌前男人一双大脚踩着身下美人形状优美的乳肉,踩得那椒乳变了形,他却毫不关心,专心地批着折子。绿如想起父王不耐烦地上朝的样子,又不由自主落下泪来,若是父王勤于政事,她现在还在宫里享受着锦衣玉食,不至于像现在衣不蔽体地为人俘虏,任人宰割。
不一会儿批完了折子,君王站起来舒散筋骨,自有婢女奉上茶水,只见他漱了漱口,低下头看了一眼乖乖跪坐好的小奴,那端庄的女子脸上全是顺从和渴望,倒像是在求什么恩典。男人漫不经心地低头,像要吐漱口茶一样,却不是朝着婢女手里的坛子,是朝着那女子的脸。绿如和沛如都是一惊,想着这样的羞辱,何人能受得?那女子却长大了嘴一滴不剩地喝了下去,还欢欢喜喜地磕头谢恩。
夏庭延像是刚才看到地上跪着的两个人一般,叫人把两人身上嘴里的束缚松开,吩咐那乖巧跪侍的女子:“这就是需要你教规矩的两个新人,从前见了怕是还得尊称一句公主,只是今时不同往日,她们先在你身边伺候着,先磨磨性子再做宫奴。”
沛如已经被君王之威吓得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绿如也呆滞地跪着,像是难以接受现实一样看着眼前荒谬的一幕。在她长大的皇宫里,后妃伺候笔墨是站着磨墨而已,在这宫里却是跪趴着伺候;庶母们总是为了谁侍寝勾心斗角,宫斗的手段她看在眼里,烦闷不已,奈何父王就吃这一套,喜欢看妃嫔们争风吃醋,搞得后宫前朝不宁,这里的宫奴们被赶走也并没有不满的神色,只是乖乖地到旁边跪好。在马车上听说了这些规矩,却没有亲眼所见这么震撼,宫奴们被百般羞辱还甘之如饴,她怎么能做得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绿如和沛如夜里安置在训诫所,由着人给她们测了体格,查了身子,又因她们未曾学过舞,筋骨到底硬些,晚上便让她们上了滑道,两腿横开,有婢女每过一个时辰便略略拉紧些。二人困倦交加,又不得休息,屡屡被疼醒,沛如只是含泪忍耐,绿如却朦胧中以为还在自己的宫里,忍不住训斥婢女:“手爪子轻些,作死吗?”
嬷嬷见她言行无状,很是不满,叫人取了外用的媚药,抓着绿如的小脸硬把嘴张开,厚厚地涂了一层在口腔里。那媚药叫人麻痒难耐,绿如千金贵体,如何受得了这剂量,立刻难受得哭喊起来,叫人给她解痒。嬷嬷们将童奴所用的小号模型塞进她嘴里,告诉她舔满一个时辰而不留牙印便给她解痒,也给忍气吞声的沛如塞了一根,命令她也整根含进去,一个时辰后若有牙印便也给她涂上媚药。
绿如粉雕玉琢的一张脸上满是泪痕,她活了这么多年,从未像今天一样受这样多的苦楚,她却不敢不尽心舔弄嘴里那一根。口腔内壁痒得难以忍耐,随便什么东西来解痒都是好的,绿如含住了那根形状狰狞的性器模型,含得紧紧的,狠狠地用那模型压着自己的口腔内壁。
一夜终于过去,待两人被允准从滑道上下来时,双腿已经能横开了。她们被带去看宫奴们学吃饭的规矩,又见穿着轻薄的一屋子宫奴们,无一不是妩媚婉顺,仪态万方,哪怕是附身舔舐地上的碗的姿势亦是婀娜翩跹。见众人习以为常,她们也不好做出一副不合时宜的样子,跟在最后头也学着宫奴们的姿势跪好,饥肠辘辘地舔舐着碗里的燕窝甜粥。
沛如从前偶尔被赏些燕窝,一年却也吃不上几次,如今看宫里富贵景象,宫奴们竟是将燕窝当作寻常饭食,心里不禁感叹,除了这幅身子吃些苦头,衣食住行竟是比从前做庶公主时更奢侈些。而绿如素日是吃惯了这些的,只是被饿得久了,竟也尝出了几分香甜。
宫奴们都穿着一样的薄纱衣服,绿如和沛如渐渐也不觉得拘谨,虽然时而低头看见自己嫩生生翘起的胸乳还觉得有些羞耻,到底没有最开始时扭捏了。两人跟着宫奴们学些规矩,渐渐被搓磨得会了嘴上功夫,也懂得低眉顺眼伺候人的规矩。身子是嬷嬷们调教,心悦诚服却还是要皇上亲自教的。
一日夏庭延去看望有孕的柔奴时,看见下人收拾东西预备挪宫,她却是抱着肚子在谦奴怀里抹泪,任谦奴怎么哄也只是赌气不说话,夏庭延来了也没瞧见,还兀自扯着手绢,嘴里还念念有词要去告状,等夏庭延来了却忘了要告状的事了,又俯在夫主的怀里撒痴撒娇,壮着胆子说想他得紧,要人多来陪陪她。夏庭延看她梨花带雨,平时从不争宠的一个人,有了身子后却时常患得患失的,便知道定是有人起了怀心思说了什么。问过谦奴后将嚼舌根的宫奴送去训诫所关了起来,又耐着性子哄了哄怀孩子辛苦的柔奴。小孕妇馋夫主的身子馋得慌,又不敢冒险,只允许她用上头的小嘴伺候了一番,赏了她一肚子龙精,她才满足地睡了。
夏庭延把嘴碎的宫奴带到官妓所,又叫了绿如和沛如来。沛如从小能屈能伸,是吃着白眼长大的,在宫奴所后只觉得周围人们不争不抢,互敬互爱,一派和平,与从前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不同,更是既来之则安之,除了依旧不够耐打和姿势不够完美,别的勉强能伺候皇上;绿如则还不能接受自己从此以后都要在这宫里过着卑躬屈膝讨好男人过活的日子,挨了不少打也依旧倔强倨傲,嬷嬷们知道她还不配侍寝,只是皇上传召,不敢违背,只给她灌了特制的春药,戴上真人尺寸的口塞,又将人两腿分开困在木柱上,又往乳头与花穴里厚厚地涂了春药,与自由行走的沛如一起送进马车。
夏庭延一见这严防死守的刑具,就知道宫奴房的人还没把这匹野马驯服,万千宠爱溺爱大的公主到底和童奴房精心培育的小奴们不同,性子有些野玩起来倒也是别有风味。夏庭延抬手把人从木柱上放下来,处子莹润的肢体被绳子绑在身后,绿如对他怒目而视,想来是又惊又气,喘气喘得胸前白兔耸动,倒是一副好风景。
夏庭延并不理会绿如,只用靴子踢了踢恭敬行礼的沛如的脸,沛如惶恐不安,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怕自己激怒了男人也要和姐姐一样被绑起来,立刻乖乖地捧着夏庭延的靴子,讨好地舔了舔。她闭着眼伸出舌头刚碰到靴面,夏庭延就笑出了声:“你们两个倒是有趣,一个做出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你倒是警醒。”
沛如答道:“姐姐身份高贵,沛如自然比不上姐姐的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