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筠一点没有被抓包的心虚感,高傲地笑着说:“是又怎么样?”
霍承晚七窍生烟,大掌箍着小妻子的纤细后脖颈,脸色都显出几分狰狞来了,“你是有夫之夫!你还敢玩你以前那一套!”
“我玩儿哪一套了?”纪筠丝毫不被男人震慑,冷静地拿出手机,滑出照片比到男人眼前,“霍先生新婚夜不跟合法妻子同房,第二天却跟一个醉酒的男O去酒店开房,隔天又跟一个男O在慈善晚会上拉拉扯扯。你结婚不到三天就跟两个不同的男O拉扯不清,你有没有想过你是有夫之夫啊?”
霍承晚愣了愣,随即冷下脸质问:“你跟踪我?!”
“跟踪?”纪筠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当场不屑地笑了,“我可没兴趣跟踪一个不愿同房的丈夫。霍先生不如好好跟我解释一下,你跟那两位男O这几天都做过什么。”
“我跟他们什么也没做!”霍承晚将小妻子的后颈箍得更紧,迫使小妻子仰起头看他,“倒是你,新婚不到三天就跟人在外面开房上床,你到底知不知道你是谁的人!”
纪筠沉了脸,愠怒地想要挣脱男人的手,但Alpha和Omega天生力量悬殊,男人大掌一伸,就跟提溜一只小猫似的,抓着他的后颈就让他挣脱不了。
纪筠没好气地挣了下脖子,“你给我放开!你自己在外面乱来,有什么资格审判我?”
霍承晚箍紧小妻子,怒道:“都说了我跟他们什么也没有!”
纪筠冷笑说:“你当我傻呢?那两个O都挂你身上了,你们能什么都没有?你要是跟他们清清白白,那我昨晚就是跟人演了一晚上的话剧,我也是清清白白!”
“纪筠!”霍承晚听到小妻子如此理直气壮地说出昨晚的淫荡事情,怒火一下子烧得极为旺盛,扯下腰间的皮带就把小妻子的一双手绑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干什么!”纪筠又惊又气,奈何Omega天生就力气比Alpha弱了一大截,纵使他想躲避却还是被男人轻轻松松地绑住。
“哼!”霍承晚冷笑一声,单手将小妻子扛到了肩膀上,大步走向卧室,一把将小妻子扔到了床上,“你不是嫌我新婚夜没跟你同房吗?我现在就如你所愿,好叫你知道谁才是你的男人!”
“你走开!”纪筠两只手被绑在胸前,侧过身子蹭住床单想要爬起来。
霍承晚压到床上,单手将小妻子的一双手腕举过头顶,低头就朝小妻子的双唇吻了下去。
纪筠怒不可遏,闭着嘴巴坚决不回应男人的亲吻。
霍承晚见小妻子不配合,抬起手掐住小妻子的脸颊,迫使小妻子张开嘴。
“唔……”
纪筠气得不行,晃着脑袋想要挣脱男人的手。
但霍承晚却发了狠,非要追着他吻。
带着怒气的吻凶狠又暴戾,男人的牙齿磕破了纪筠的嘴唇。
浅浅的血腥味在嘴里蔓开,纪筠越来越气,索性心一狠,蓦然释放出大量信息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芬芳馥郁的瑞香花信息素瞬间充盈了整间卧室。
SSS级极优Omega的信息素浓烈又霸道,远比一般Omega的信息素更有诱惑性。
极优信息素丝丝袅袅地落到男人的后颈性腺皮肤上,一层又一层地轻轻堆叠。
原本撩人又柔弱的瑞香花信息素一点一点地侵入男人的性腺,强势地挑逗性腺中的烈焰信息素。
霍承晚一直觉得Omega的信息素都是柔弱又无能的,除了引诱Alpha交欢,Omega的信息素几乎一无是处。
可现在被小妻子这么控遏着,霍承晚才头一次意识到原来Omega的信息素也能这么强势又致命。
“呃……”霍承晚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哼。
浓郁的瑞香花信息素强势搅动着他的性腺,强烈的性欲几乎控制了他的大脑,霍承晚只在一个呼吸之间就欲火焚身。
他从没像现在这么欲望上头过,他疯狂渴望做爱,但小妻子却冷冷地看着他,那目光冷得像冰,好像一点欲望都没有。
可偏偏这样极致淡漠的眼神更叫他疯狂,他想让这双眸子因他而染上情欲,变得淫靡又疯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承晚低头就又想吻住小妻子的唇。
但小妻子所释放出的信息素越来越浓郁。
瑞香花信息素虽然一开始显得柔弱,但随着信息素不断叠加,原本弱势的信息素反过来围攻了看似强势的烈阳信息素。
Alpha在瑞香花信息素的围攻下节节败退,哪怕一开始趾高气扬,现在也只想匍匐在瑞香花信息素之下,想要Omega赶紧赐予他疏解。
“嗬呃……”霍承晚又难耐地发出了一声低哼,他头一次被一个Omega逼到这种几欲崩溃的境地,身体爽到了极致,但精神上却被Omega强势控制,以至于身体明明想得到疏解却不敢随意朝Omega出手。
小妻子冷冰冰地凝视着他,傲慢地开了口:“给我解开。”
霍承晚明明讨厌别人命令他做事,可听到小妻子这冰冷又不容置喙的语气,他却止不住地全身轻微颤栗,浑身在一瞬之间像是过了电流一般,就连头皮都爽到发麻。
霍承晚难耐地喘着粗气,意乱情迷地给身下的小妻子松了绑。
小妻子一把推开了他。
霍承晚顺势仰倒在了床上,双眼不可抑制地追寻着小妻子,竟是一点反抗的心思都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纪筠起身站在床尾,拿着男人的皮带戳了戳男人裤裆下硬起来的那一团肉柱,戏谑地命令说:“自己把衬衣脱了。”
霍承晚感觉喉咙燥热到几欲起火,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出奇顺从地解开身上的衬衣脱了下来。这种顺从连他自己都惊讶,他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心甘情愿地听别人的命令行事,而且身体和心理上都还兴奋到要命。
纪筠拿皮带隔着西装裤又顶了顶男人的肉棒,谑笑着命令:“自己拿衬衣把手绑起来。”
这命令实在是为难人。
霍承晚怔了怔,但还是手嘴并用地自己绑了自己。
这真是过分新奇的体验,霍承晚躺在床上,低头看了眼被自己绑在身前的一双手,接着渴望地看向站在床尾的小妻子。他发现他对小妻子越来越渴望,他现在已经饥渴到只要小妻子肯跟他做,他就什么都愿意做的程度。
纪筠抻了抻手中的皮带,一扬手就隔着裤子抽在了男人的鸡巴上。
这力度很讲究,既不重,也不轻。
霍承晚感觉到了疼痛,但又不是难以忍受的程度,反而还因疼痛带来的麻意更觉舒爽,鸡巴也因此更硬了。
“哼。”纪筠轻哼一声,拿皮带拍了下男人的鸡巴,讥讽说,“原来霍先生还有受虐癖好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话要是换个人来说,霍承晚能把人揍个稀巴烂。可这话从小妻子的嘴里冒出来就好像成了事实。
霍承晚此前绝对没有任何受虐倾向,就算偶尔跟床伴玩SM,他也是绝对的S。可他没想到在这个荒谬又疯狂的早上,他居然在小妻子的抽打中获得了快感。
被小妻子命令、调教,居然会是这么令人血脉喷张的事。
皮带又一次落下,抽在了阴囊上。
这么脆弱又敏感的地方被凌虐,疼痛当然无可避免。
可偏偏疼痛是轻微的,身体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兴奋,阴囊甚至渴望再一次的抽打。
霍承晚喘息愈发粗重,被绑缚的双手忍不住伸向裤头,想要将裤子脱下,让鸡巴毫无阻隔地接受皮带的抽打。
“啪!”
皮带落在了他的手背上。
这一下是真的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霍承晚居然一点怒气都没有,反而渴望地看向小妻子,希望小妻子能恩准他伸手脱掉裤子。
“谁准你脱裤子的?”纪筠嚣张地笑着说,“在外面偷腥过的鸡巴不配露出来给妻子看!”
霍承晚急了,喘着粗气解释说:“我没有……”
“你敢说没有?”纪筠将皮带对折后拿在手里,用皮带戳住男人的鸡巴微一用力往下压。
“呃……”男人当即骚浪地低哼起来。
“那个男O醉成了那样,你敢说当晚没帮他疏解吗?”纪筠转动手中的皮带。
皮带将男人的鸡巴压到了男人的小腹上贴着,鸡巴被迫拉直,男人又爽又难受,又喘又哼地辩解说:“我只是……呃……给了他一点,哈啊,信息素,嗬啊……”
“呵,给了点信息素?”纪筠都被无语笑了,扬起皮带抽在了男人光裸的胸膛上,“那你就是咬他性腺,给他临时标记了?就这样了,你还有脸说跟他们什么都没有?”
“呃啊……”霍承晚又爽又难受地低呵了一声,本能地微微蜷缩起身体,理所当然地说,“我又没跟他上床,只是帮他临时标记了一下而已,呃……”
皮带戳着硬挺的乳头狠狠碾压,霍承晚整个胸膛都麻了,张开嘴承受不住地呻吟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已?”纪筠脸色冷到掉冰渣子,皮笑肉不笑地说,“那晚其实是你也刚好到了易感期吧?你就顺势标记那个男O发泄一下。真是可笑,你们Alpha为了缓解易感期在外面找固定床伴,就被称作「洁身自好」。我一个Omega做了同样的事,就要被你这个荡货骂作「私生活不检点」。”
皮带再一次抽在了男人胸膛上,这一次明显带了泄愤的意味,力道比之前重多了。
男人浅麦色的皮肤上顿时出现了一条艳丽又可怖的红痕。
“呃……”
霍承晚张嘴呻吟着,整个人像一条濒死的鱼,奋力渴望着氧气。
胸膛上的两粒乳头已经完全硬挺。
皮带再次落下,精准地抽过乳头。
挨了揍的乳头却没有萎靡不振,而是愈发坚挺如石。
“荡夫!”纪筠沉着脸,啪啪几下又狠狠抽在男人身上,“你偷腥,我可以不管你。但你又偷又装,你看我不弄死你!”
“呃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承晚饥渴难耐地哼叫起来。
皮带每一下都特别坏心眼地落在身体的敏感处。
鸡巴挨了抽,发了骚,硬挺挺地顶在西装裤里,几乎要把西装裤顶爆了。
霍承晚感觉自己已经要被欲望折磨疯了。
瑞香花信息素包裹着他,以最淫荡的方式逼他就范。
后颈处的性腺发着烫,已经完全沦为了瑞香花信息素的座下臣。
强烈的性欲侵袭着他,霍承晚以往自认为自制力了得,此时此刻却发现自己完全抵制不住妻子的诱惑。
妻子只需要释放出信息素,他就像一条骚公狗一样只能匍匐听话。
“呃……”
霍承晚呻吟着,忍不住在床上微微左右翻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皮带抽在了他的大腿上,小妻子命令他:“腿再张开点。”
腿根发了麻,鸡巴更硬了,硬到有些发痛。
霍承晚饥渴无比地粗重喘息着,以自己都没想到的淫荡态度张开了腿。
裤裆里的鸡巴高高耸起,将西装裤顶得老高。
皮带霸道又凶狠地再次抽在了鸡巴上。
“嗬呃……”
霍承晚又痛又爽,两条腿轻微扭动,忍不住想往中间靠拢。
“啪!”
皮带再一次抽在他的大腿根上。
小妻子高傲地命令他:“腿张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嗬嗯……”
霍承晚粗重地喘息了一声,忍着发麻的头皮张大了双腿。
鸡巴再一次受到了抽打。
鸡巴在西装裤里晃动。
龟头摩擦在布料上,麻痒感翻了倍。
霍承晚想撸动鸡巴,但他双手被缚,没法自我疏解。
他承受不住地左右晃动了一下脑袋,后脑勺蹭着床单,却没法缓解身上的饥渴。
鸡巴变得愈发肿胀。
皮带一次又一次粗暴又傲慢地抽打在鸡巴上。
龟头一次又一次被迫在裤裆面料下摩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承晚感到胯间越来越难忍。
终于,在不知道第几次被抽打时,鸡巴可怜地颤了颤,抑制不住地高潮射精了。
滚烫的精液糊在了裤裆里。
裤子变得又潮又热。
鸡巴闷在里面,可怜又享受地支棱着——于身强力壮的Alpha来说,刚射精完,鸡巴是没那么快软下去的。
纪筠将皮带扔到了男人脸旁,不屑地扬唇说:“骚货,你倒是爽了,我可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躺在床上的男人浑身一滞,似是被这话羞辱到了,但又像是爽到了。
纪筠没再管男人,转身就出了卧室,嘴里嫌弃地说:“弄我一身信息素,脏死了。”
霍承晚刚刚情欲翻涌,自然释放了不少信息素。以往那些床伴只会以沾了他的信息素为荣,哪儿会像他妻子这样嫌弃他?
霍承晚没觉得难受,只是感到错愕。他躺在床上喘着气,双手被绑着,裤裆一片濡湿,仿佛一个刚被强奸犯蹂躏过的可怜男A。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
浴室里,纪筠刚拿起阻隔喷雾往身上喷了喷,手机就响了。
他看了眼来电显示,等手机又响了一会儿,他才悠哉悠哉地接通了电话:“喂。”
打电话来的正是秦瑞雪,“云云,我为了你跟人打架,你却抛下我跑了,你好狠的心呐。”
纪筠拿着阻隔喷雾往颈部喷了喷,嗤笑说:“秦先生敢丢这个人,我可不敢。”
秦瑞雪默了默,问道:“你这是嫌弃我了?”
纪筠不急着给答案,而是笑问:“秦先生多大了?”
秦瑞雪抿了抿唇,说:“27。”难不成云云嫌他年纪大,想跟那个男大「做好事」?
纪筠揶揄说:“你也知道自己是27岁,不是17岁。我以为秦先生久经情场,早已经很懂进退,应该做不出跟人吃醋斗殴的事,结果……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瑞雪理亏,心里很难说是什么滋味。其实为了抢床伴而跟人争风打架这种事,被抢的那个Omega往往会觉得很有面,虚荣心能够得到极大的满足。
像“季云”这样对此避之不及的Omega真正是少之又少。
秦瑞雪一下子感觉脸上无光,他在打这通电话之前本来觉得胜券在握,现在却感觉自己实在是自大莽撞了。
“你……这是嫌我幼稚?”秦瑞雪有些生涩地问道。
纪筠笑说:“我只是觉得,一个有魅力的成熟男人是不会轻易跟人动手的。大家都是体面人,彼此都给对方体面不好吗?”
明明今天秦瑞雪完全可以避免冲突的,可这人却故意挑衅男大,闹得事情这么难看,不就是想他舍了男大只跟秦瑞雪好吗?纪筠心里门清,自然不可能让这男人牵着鼻子走。
秦瑞雪听出青年话里的不满,转而以退为进,讨好地说:“今天是我冲动了,云云你别生我的气。这周末我都专门空出来,专为云云你服务,好好给云云赔罪。”
纪筠哂笑说:“秦先生之前不是说周末不一定有空吗?”
秦瑞雪很放得下身段,软下语气哄青年:“我现在不正在反省嘛,周末当然得为云云空出来啊。”
纪筠哼笑说:“可是我周末不一定约你啊,秦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人打脸不是件愉快的事。
可被漂亮的「坏猫咪」打脸那就是福气,更何况单是这一句「秦哥哥」,秦瑞雪就觉得这通电话值了。
纪筠也不跟男人继续寒暄,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的手指悠哉悠哉地敲击在洗手台的大理石台面上,气定神闲地等着手机重新响起。
果然,没过上几分钟,又一通电话打进来了。
纪筠故意没接。
很快,同一个号码再次打了进来。
纪筠手指悠闲地叩击着大理石台面,等到手机快自动挂断时,他终于大发慈悲地接通了电话:“喂。”
“阿云……”电话里传来男大可怜巴巴的声音,但语气却是又气又酸,“你终于肯我接我电话了。你刚刚电话一直占线,你是在跟谁说话?是那个「小三」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纪筠拿湿巾擦了擦后颈,从容地进一步清理身上沾染的烈焰信息素,哂笑着问:“你打这通电话来就是为了质问我的?”
男大一下子噤了声,好几秒后才带着哭腔问他:“你就是不想要我了,是不是,阿云?”
这声音太可怜了,哪怕纪筠自称冷静都不由得生出几分心软。
纪筠语气温和了几分,难得带了几分诚恳说:“我不是什么良配,跟你不合适。”
手机那头传来男大吸鼻子的声音,可怜唧唧的,似乎是在小声啜泣。
“阿云,”男大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有些哽咽地说,“我可以见见你吗?就算,呜,你想分手,你也该当面和我说吧,呜嗯……”
男大明显想压抑住抽噎,但偶尔还是会冒出来的一点点哭声。
纪筠都有点于心不忍了,想了想说:“你现在在哪儿?我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