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珠和热气蒸腾,氤氲水雾中传来青年动情的呻吟。
“嗯啊……哥哥……太舒服了嗯……再不插进来……要被你弄射了呜!”
白修云面色酡红,只穿着色情丁字裤的挺翘臀部被大手揉搓,双腿被男人架在肩上,性器高高地挺着,被把玩得汁液横流。
黑色细带勒紧饱满的屁股,皮肤被男人掐出指印,在水面上起伏不止。
衬衫漂在水上大敞着,显然,他偷偷穿上的情趣皮带确实起到了勾引作用,只是这反噬让他自己有点受不住了。
“呜……哥哥别咬了,那里……好敏感……”
久旱逢甘霖的奶子被男人细细品尝,哥哥的动作有些重,像野兽一样,控制着白修云的身体,刺激着他的神经,逼他接连不断地被快感淹没。
他舒服得脚尖绷紧,勾着哥哥的脖子,嘴上说着不可以,身体却不自主地将胸膛往男人口中送。
一碰就会颤抖的红艳乳尖,被男人吸得大了一圈,也让白修云呜咽着胡言乱语。
他还从未见过这样坦率的哥哥。
脖子上的吻痕被男人咬住,湿漉漉地舔,他被滚烫的气息烘软了,哥哥将手指插入他的后穴,动作细密地,一点点往里面操,把他的水都玩出来了,跟浴缸里的混在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敞着双腿被整个人抱在哥哥身上揉,姿势难度太高,白修云感觉自己完全被卡住了,一点都动弹不得,只能被哥哥摸着屁股,用好长的手指抽插小穴。
因为激动而泄过一次的肉棒夹在二人中间,已经悄悄地又硬起来,磨在男人结实的腹肌纹路上,期期艾艾地蹭着。
白沧顾利索脱下了衣裤,白修云这时才得以窥见全貌——
大大小小的伤疤,从腰腹到后背,腿部的遒劲肌肉上也是陈年的划痕,那条被自己无意中碰到过的小腿上,更是有一道手术开刀后留下的长疤。
“只是打了几个钉子,没什么事。”
见白修云盯着自己看,白沧顾笑了笑,解释道。
反观白修云自己,他甚至完全不知情。
他突然就明白过来,这么多年,哥哥和家族周旋的时候,替自己扛下了多少伤。
白修云有些鼻酸,心疼带着嗔怪地瞅他大哥,惹来白沧顾又一阵笑。
“就只会在我面前这么委屈,脸都皱成包子了。”
男人坏心地一下子按在他敏感点上,修长指节勾紧了他体内肉壁,白修云猛地被深插,霎时叫了出来,那声音舒服得发软,像是撒娇求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一副要哭的样子。”白沧顾被他又乖又欲的模样煽动,叼着他的耳垂低声诱哄,“眼泪的话,还是去哥哥的床上流吧。”
可没等转移阵地,那根尺寸惊人的巨根就借着润滑入进了白修云的身体。
这过程艰难又磨人,饥渴到极点的后穴,骤然张开小嘴,吞吃那样过分的肉棒,他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带着哭腔的嗓子哑哑地喘。
“……太大…了……啊……”
男人勃涨的阴茎比那根定制贞操带还要大上一圈,还烫得要命,在哥哥不断地抚摸中,青年战栗着吃进性器,发出的呻吟更激发着男人的兽性。
白修云感觉自己被填得好满,全部被插入的时候,他的腿都没法停止颤抖,屁股里面是哥哥极硬极热的大肉棒,紧紧地摩擦着他的穴腔。
他大口喘着气,骑在哥哥身上,坐着那根他朝思暮想的东西,不知在什么时候,前面又流了许多水。
待他适应以后,白沧顾小幅度地操了他几下,仅这一点点甜头,白修云都感觉快要爽翻了。
哥哥太温柔,前戏做了很久,久到白修云欲火烧身,饥渴难耐,这时候把他的小穴喂饱,让白修云很快就适应了男人的尺寸。
就在他以为两人终于要在浴室里大干特干的时候,白沧顾居然把他抱了起来!
“啊~~嗯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修云被一瞬间的恐怖快感冲击,脑子里一片空白,几乎失去意识。他回过神之后猛地捂住嘴,简直不敢相信那么骚的声音是自己无意间发出来的!
巨根随着站立,彻彻底底顶在他穴心,那是抵到结肠的疯狂刺激,身体会以为自己要死了,分泌出大量的化学物质让人感到快乐,减缓“死亡”的痛苦。
白修云根本搂不住哥哥的脖子了,全靠白沧顾托着。
白沧顾的步子很稳,臂弯也很安全,看着青年被操得懵了,白沧顾本有些怕自己做得太过,可青年失声叫床的调子里,满满都是肉欲沉沦的媚意,又让白沧顾想要多逼出他一点诱人的情态。
“阿云,还好么?”
两人站在原地没动,白修云缓了会儿,才从那阵销魂蚀骨的快意里找回神智。
“还好……就是……爽过头了……”
白沧顾勾唇笑笑,亲了亲害羞的青年。
路程继续,白修云在颠簸中一次次地被深深插入,每一次他都手脚乱颤,全身酥麻着呜咽,过电般的爽意流淌进他四肢百骸,简直像是另类的受刑,只不过刑具是哥哥的肉刃,刑罚则是无边无际,难以逃离的挨操快感。
从浴缸到卧室,白修云感觉自己在云端上上下下,明明哥哥没有故意干他,可单单是粗长性器入在里面,就已经让他恍惚不已。
“唔……哥哥…好坏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小心放到床上后,白修云早就软得没有一点力气,小声抱怨。
“嗯?阿云不舒服吗?”
听哥哥语气里面的笑意,白修云当然知道,对方根本就是很清楚,自己被玩得有多舒服。
白修云轻哼一声,缩紧了两人相接的地方,成功得到哥哥的低喘。
“哥哥先把我操到那么深的地方……把我弄得乱七八糟,想动都抬不起指头……之后上了床,哥哥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嗯……”
这哪里是控诉,这明明就是勾引。
白沧顾乐了,阿云想玩花的,还要把责任推给自己,暗示得光明正大。
“不过……哥哥先动一动嘛……想被插射唔……”
白沧顾拿弟弟一点办法都没有,阿云想骚起来的时候,真的没有男人能把持住。
抓起漂亮青年的脚腕,白沧顾直接大开大合地干起来。
爽,爽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修云啊啊地叫床,被男人操得骨头都酥了,屁股里面热热的,湿湿的,哥哥和他自己的淫液融合在一起,发出啪啪的水声。
臀尖被哥哥的下腹撞击,就像被插穴的时候,同时被哥哥打屁股一样。踝骨被哥哥强制般捉住,掰开腿用肉棒训诫,自己只能大张着身体被哥哥猛干。
白修云被滚烫的巨物操熟了,弄软了,灭顶的甜蜜滋味把他淹没,坚持不了多久,就用后面享受到连绵不绝的高潮。
“嗯…好棒……哥哥…好会操啊……”
白皙的胸膛剧烈起伏,乳晕还有被男人吮出的红痕,青年慵懒地放空,只是男人的硬物还坚挺地被他含在身体里,预示着下一轮情事。
“阿云……来。让你爽。”
白修云黏乎乎地由着哥哥翻面,白沧顾把他拉起来朝着床头,他扶着墙,被哥哥用大腿架住,那性器打了个转,又用背后式旋进湿透的小穴,让他不由地软声喟叹。
白沧顾从斜下方顶开他的腿根,这是一个让他无法反抗的姿势,后入的阳具严丝合缝,凿进白修云的小穴里面。
他的腿半点也挪不动,被男人轻而易举地强制分隔,前是微凉的墙面,后是炽热的男人,里边是快把他烤化的大肉棒。
白修云一被用这个姿势插入,就受不了了,哥哥的鸡巴本就大得吓人,这个看似普通,实则会把他牢牢锁住的动作,更是直接让他哭着高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前面没有射出东西,可小穴控制不住地痉挛,一收一缩,无论如何也逃脱不了的进攻,白修云撑着床栏无助呻吟。
“不……不要啊……好深……”
男人的大手抚上他胸口,抖动的奶头被哥哥捏在指尖搓揉把玩,白修云发出幼猫似的泣音,肉体的过度愉悦让他无法回神。
身后的躯体开始动起来,就着这个姿势,一下下地快速插他,滑腻的淫液失控般流淌,白修云恍惚间,感觉自己简直是水做的,怎么能被哥哥玩出那么多汁。
“呜啊…不可以……要坏掉…会被…唔……被哥哥玩坏了啊……”
他断断续续地哭喘,是真的爽到要死了一样,他没法躲,被哥哥抓住了一双手腕,哥哥的另一只手还按着他的奶头责,屁股里吞着哥哥的鸡巴,被狂乱地入到最深处,然后抵着骚心碾压。
他陷入了无止尽的前列腺高潮,全身都被哥哥打上了标记,男人压抑多年的欲望一朝释放,白修云这下觉得,自己几乎要被操成哥哥的专属性奴了……
————
白修云鼓着脸,用一个十分别扭的姿势团在床上。
他现在躺着屁股发麻,趴着乳尖又磨得太敏感,浑身上下是被男人玩到熟透的状态,受不得一点刺激,白沧顾给他上药的时候,他都忍不住流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修云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差点就不知节制地再拉着哥哥来一场,最后还是白沧顾“打赢”了,把人圈起来去做饭。
“哎,禽兽哥哥,你说我不会被你操得出现什么性瘾吧?没了男人就发情那种。”
白沧顾闻言失笑:“哪有这么夸张。”
想了想,白沧顾把粥喂到弟弟嘴边,看着小仓鼠似的青年,眼神温柔。
“不过如果阿云想要的话,哥哥都可以满足你。”
“骗子,你刚才还拒绝了。”
白沧顾吻住他的唇,把人亲得晕头转向才放开。
“来日方长。”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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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亡者世界的骨科医生捡到一个几近报废的改造人,八块腹肌,人性缺失,却先学会了用无辜含情的姿态撩拨他——
改造人手撕怪物后可怜轻喘:阿喻,疼。
医生看着他手中残骸:你拿着的那位可能委屈到想复活。
瘫着绝美脸蛋装无辜的钓系战损?人形兵器?攻vs武德充沛强迫症骨科医生?我修好的都归我?受
卓喻:让我把你这张白纸雕成独属于我的样子吧。
柏止:他喜欢我的脸,我的腹肌,他喜欢我?钓来分析一下。
所以,没有人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卓喻即琢玉,柏止即白纸
末世孤城,人命草芥,不知来由、无处不在的怪物逼人类在“自然进化”和“机械改造”之间分道扬镳。当人祸遇上天灾,是谁的错?你是否听过那庞然又孤独的鲸歌……
医生笑着对改造人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护我安身立命,我送你重坐神坛。
毕竟,红玫瑰碎了,才成心头血。你不是忒修斯之船,你要做我一个人的方舟。
注意事项:文案感情充沛,进去剧情糊脸,大概是两“人”拉拉扯扯然后把各种怪东西撅了的情况,微克系、虚假赛博世界观出没。
这本为爱发电全免,原名《斫骨》,之前写了十二万字贴过绿站,不能开车感觉憋得慌,很想写完这本,设定从头到尾是完整的,干脆搬来这里,边大修边发。
————————
专栏另一篇大口吃肉的文《“战神”的玩弄剧场》也在更,各种道具人外py,战♂斗闯♂关,不虐,战神会赢也会被玩得很爽,有一些算是攻的家伙。
来进行一个xp骰的判定吧。
虽然是小透明但还没人敢说兔子炖的肉不香呢笑
新版001
卓喻在值班室留下的最后记忆,是前台护士姐姐的一句——
“怎么后半夜才送来?又是滑雪摔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睁眼时,就已经身处一个古风影楼。
身披白大褂,戴着一副低度数金边眼镜的温润医生,与这个轻纱环绕、粉灯晃眼,铺了一层大红地毯的地方格格不入。
尤其是,这个地毯的金边和墙壁踢脚线呈20-30度角,是卓喻一眼望过去就想给它铺地的程度。
不过现在,十几双眼睛的注视下,卓喻很快就从短暂的痛苦中解脱了——好家伙,这一屋子人偶。
这时的卓喻还处于一种清醒的恍惚中。
“我不该报复性熬夜”和“我好歹能算是生的伟大死的光荣吗?虽然给祖国做螺丝钉的年份稍短,但也有尽心尽力地救死扶伤吧?”
而见惯了大体老师的他,对于恐怖谷效应接受良好——这些乍一看十分像人的等身人偶,定睛就会发现诸多机械痕迹,虽然这些男男女女身着廉价且有伤风化的布料,身形也大多纤细曼妙,比市面上绝大多数那种娃娃要精美太多,但卓喻恰好喜欢漂亮男人,美丽女子和清秀少年对他而言都只能说是一般路过的风景。
听说人死后会有一些奇怪的考验?
难道这个意思是看我会不会被勾引?
卓喻天马行空地想着,那这个天堂地狱接引流程也太草率了,都不事先调查一下客户资料的吗……思考不影响他观察,所以卓喻又开始难受了。
为什么,这个人偶的尺骨桡骨错位了,我能给他掰回去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既然不是病“人”的话我就不拍片,直接上手可以吗?
人偶都做成人形了,好歹把结构拼对吧……所以机械手安的时候给我上点心啊!
卓喻越看越沉浸式糟心,忽略了整个屋子弥漫着的诡异气氛和极其轻微的细碎动静。
旁边柜台——这好像是影楼前台——上刚好放了工具箱,能看出主人并不怎么细致,所有东西都没在自己该呆的格子里,卓喻瞟了一眼,伸出双手握住了那个少年模样人偶宛如脱臼的机械手腕。
“咔哒”
远比预想的顺利,卓喻很轻易得把那段对不上的结构按了回去,发现是上面的一个形似螺丝的零件松了,于是反客为主,从工具箱挑挑捡捡出一个六角扳手给他拧上,还随手把锤子锥子们塞到了它们本该停留的坑里。
正当卓喻看着正确的人体结构长舒一口气时,一个略带卡顿的声音道:“谢谢你。”
“不客气。”
…………
???
卓喻感觉自己可能跟那个声音一样,用卡顿的方式进行了一个抬头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面面相觑。
“呃,这位患者,我觉得当前的医疗条件可能无法给你拍x光片查看骨骼情况,所以我就直接……”掰了。
卓喻闭嘴了,毕竟这位“患者”手上根本就没有骨头。
同样的,并没有哪位骨折患者能在刚刚正骨,或许还得佩戴夹板的情况下,以这种恐怖的力度反握住主治医师的手腕。
“呦?这打扮,没改造的弱鸡?”
卓喻回头。
“这下捡到宝了,模样不错,在被玩坏之前能净赚不少吧。”
这家影楼,或者说,卓喻更正了自己的称呼,这家“青楼”,有一个里间,说话者正是从门后拐出来,伴随着滚轮的声音出现在柜台后。
来人油光满面,双目间距很窄,一脸肥肉也遮不住颧骨上凸的面相,和一般比例的三庭五眼不说是略有差池,那只能说是完美错过。
卓喻看到他似乎只有一米四五,从柜台只能露出小半截身子,结合刚才轮子和地面碰撞的动静,估摸着这位想把自己强行扔海里的老鸨还是个坐轮椅的残疾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卓喻环顾四周,那形成包围趋势的满屋人偶里面,零零散散有几个给他眨了个眼。
还好,不是一拥而上丧尸围城。
老板兼老鸨似乎威胁不大,卓喻选择对着抓住自己的少年人偶说出灵魂疑问:“这位小兄弟,您是一个被指挥的机器人呢?还是一个通过了图灵测试的机器人呢?”
“或者说,您也是人?”
他的问话语气非常温和,配合上彬彬有礼的斯文败类气质,忽略谈话对象和旁边虎视眈眈的老板,甚至在举手投足间,让人不禁觉得他颇有一些绅士风度。
而且卓喻很好地控制了自己说出这三个选项的声调和节奏,力图一碗水端平,不管这看起来要反水的兄弟是什么种族,都能体现出自己发自内心的一视同仁。
“愣着干嘛,把他绑了。你个废物,离开这儿活都活不了,要不是我好心每个月去给你们检修,早被怪物吃了。你以为自己有选择余地吗?”
那少年闻言,不太灵活的义眼轻微垂下,攥着卓喻的手更紧了一些。
卓喻拼凑出一个“原来是我被时代科技抛弃了”的结论,微笑着说道:“小伙子,既然你也是人,那么或许你听说过‘恩将仇报’这个成语?”
他停了一下,“虽然我对你也没什么恩,但你抓我的时候是不是考虑换一只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用我刚给你修好的手逮人,不合适吧。
老板似是受不了他俩在这磨叽,而店中其它“人偶”显然也不是什么行动灵活的角色,于是卓喻看到了老板的六条腿——也就是他以为的“轮椅”。两条明显陈旧,还有些锈迹的铁架子“腿”,占据了直立行走人类的原有双腿位置,前面补了两个类似飞机起落架的辅助轮,后面最新的金属又像是加了某种动力系统。
可能这六个生拼硬凑的“腿”一开始有各自的想法,但现在它们至少统一安装了轮子——是汽车厂商看了沉默,恐怖片害怕者看了流泪的程度了。怎么说呢,卓喻算上老板那两只人类的胳膊,勉强可以将其定义为蜘蛛人。
好的,这很赛博朋克,这很魔幻现实。
尤其是这个东西顶着一张狰狞的人脸,高速向你驶来的时候。
“砰!”
卓喻左手的锤子上沾了血迹,轻敌的老板趴在地上不省人事,呈一个人趴蛛翻的形态。
而攥住卓喻右手腕的少年机械人,缓缓放开了他。
“首先,众所周知,骨科医生,武德充沛。”
卓喻想了想,拎起了工具箱,扫视一众各自向后缩了几厘米的“人偶”,暂时没发现其它人有明显结构错误,满意地点点头,而人偶们并不能正确理解他的意图,更是一动不敢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卓喻看着地上的老板,心想这个地方杀人是不是也犯法,还是不补刀了吧。
“其次,滑雪的尽头是骨科,滑旱冰的尽头也可以是骨科。”
新版002
想搞清自己在哪的卓喻无暇管那蜘蛛哥,抬腿就出门,这才发现自己身在一个到处拿“人”当商品展示的风俗街上,幸亏是清晨,除了这些机械改造的“商品”外并无旁人。
刚走了没两步,一个形似简笔画般粗糙的大机器人捉住了卓喻。
“兄弟,有话好说……你这脑袋怎么不对称啊。”
卓喻试图交涉,面对这位兄弟方方正正的金属脑壳,感觉对方看上去与智能二字无缘了。
机器人把卓喻拖进旁边的“安河修理铺”,傻乎乎地把卓喻放下,没了下一步动作。卓喻听到微弱的痛呼声,看了眼似乎解除威胁的大机器人,干脆踮着脚从满地零件中挤进店铺里间。
会喊疼的,好歹能是个人了吧?卓喻现在很想找到一个同类,蜘蛛人不算。
满满当当的屋子中央是一张窄床,躺着个疑似店主的壮汉,卓喻进来他都没动,显然病得很重。卓喻出于医生的素养,实在没法眼睁睁看着一个活人在暗无天日的角落里孤独死去,索性就地取材,决定检查一下店主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看不要紧,店主肚子上有个巨大的窟窿!
而他腰部都是金属机械,这才撑着没有断成两截。
这得是什么东西能把多层金属生生戳穿啊,金属的断面还没有熔融的痕迹,不像是热武器造成的伤。
“这超出我的知识范畴了,爱莫能助啊大哥,骨科医生也要有骨可医,你说是吧。”
卓喻温和且真诚地给出了治疗建议——回炉重造,或者投胎。结果刚想弃疗,就被店主一把拽住了。
“咳咳,肚子的伤,咳,不碍事……”然后又是撕心裂肺的咳嗽。
卓喻被店主的求生意识打动,再次查看,这才发现问题所在。
店主从胸骨往下到髋骨都成了金属制品,肚子中间的洞过于显眼,但卓喻发现里面的电路已经被贴着洞口重新排布过,反而是金属与血肉的连接处有炎症,卓喻一撩开衣服,腐烂的身体组织散发出恶臭,上面还滋生了不知种类的霉菌。
“你这有酒精、麻醉剂、抗生素一类的药物吗?你伤口感染得很严重,先要清创。”
店主眼中透出一丝茫然,仿佛听不懂卓喻在说什么,但他似乎用出色的理解能力沟通成功,抖着手指向柜子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卓喻顺着看过去,麻了。
这个修理铺本来就不大,外间是个小卖部柜台似的门脸,内间一张一米宽的床上躺着奄奄一息的店主,被杂物们众星捧月地“簇拥”在中心。周围全是挑高到天花板的柜子,四处伸出来摇摇欲坠的桌板,被上面的钳子锤子斧子们压得往下倾斜。就这也装不下,柜子隔板上还毫无规律地钉着钉子。
是卓喻看一眼就想把屋子也回炉重造的程度。
卓喻根本不想靠近,总觉得碰一下柜子就会被空中的榔头击中脑袋。
而那个机器人——后来卓喻才知道他不是机器人——就呆愣地立在里外间那狭小的过道口,凭借自己的真?钢铁身躯,把卓喻卡在这间危房里。
卓喻的手很稳,这不代表他是一个能躲避弹幕的人——那些东西被碰掉的话,卓喻相信自己无法在“枪林弹雨”里完美闪避。
踩着陈旧的木梯子,卓喻小心翼翼地翻出了一瓶度数挺高的白酒,至于其他的药品,卓喻暂时不认识,也不敢用。这间屋子里更多的是修机器的零部件和工具,治病救人看样子也不在店主的业务内容里。
而且看店主的神情,卓喻觉得自己拿到酒精就是圆满完成任务了。
————
尽管卓喻能做的只有把店主身上清理干净,但这个腰上有洞的男人,还是凭借顽强的生命力恢复了健康。店主就叫安河,是个健壮爽朗的汉子,并向卓喻介绍了一直被以为是机器人的C5。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有名字吗?这样叫的话,听起来更像机器人了。”卓喻经过安河同意询问了C5,但C5并没有表达能力,卓喻只好当他默认,把他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发现C5已经从头到脚都是机械装置了,但他的部分脏器确实像是有血有肉的。
没有人类的皮肤,脸也是十分敷衍的方块圆圈结合体,像是卓喻小时候盛行的那种标准玩具机器人,当然也没有头发。
很难想象这样一个装置里面,有人类的内脏还在运作。
“我捡到的时候,他就只剩这点人类部分了,裹在封闭式机械躯干里,还断手断脚的,我偷偷去鹦鹉螺区的垃圾场捡了三个月零件,这才给他凑齐一个人形。C5是他头部后面的编号,叫他这个他有反应,能听懂简单的指令,我就把他养在这里作伴了。”
安河拿出一根纸草卷的烟,还没点燃,卓喻看着柜子上的烟熏痕迹开口道:“如果不想再烧一次你的柜子,我劝你出去抽烟。你的屋子要是放在我来的世界,一定通不过消防安全检查。”
“他这样,吃什么?人类食物?还是给他加油?”
安河从脏兮兮的床垫下面翻出一本泛黄的小册子,上面写着《改造人养护手册》。
“我刚来遴城的时候也不懂,以前就是个学机械的,嘿你别说,当年贼冷门儿的专业,到这个鬼地方之后竟然派上大用场了。”
“厉害的改造,那是让人拥有各种各样的力量,还懂战术有脑子。能做到那种程度的手艺人,在遴城有个尊称,叫‘斫骨师’。咱们这些下等区,”安河指了指他的店铺牌子,“也就配叫修理铺。”
“可人不是机器,哪能瞎改呢,我当年要不是伤的太重,也不会让人给我弄一截机械腰,这些年啊,这疼就没停过。我来这里之前,也是不抽烟不喝酒的,现在实在是熬不住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卓喻想了想,也只能安慰道:“往好处想,你能带着一个大洞在身上活下来,忍痛多年也算是派上用场了。我生前是个医生,虽然不知怎么到了这个世界,但来都来了,等找到工作后,常回来给你检查一下,至少不会像之前感染那么严重。”
“哈哈哈,小伙子你人不错,哥罩你!在这草履虫区,大家都穷,另一个修理师傅前年让怪物吃了,其他都跑去别的区了。现在修理铺仅此一家,哥还是有点人脉的。”
安河给卓喻讲了不少这个世界的常识,他觉得,这个栗色头发的温柔年轻人总是带着令人如沐春风的笑意,这是在遴城待久了的人很难保持的模样。明明有着精湛的医术,却让安河觉得他像个邻家弟弟,很乐意跟他探讨技术,也能聊聊生活。
卓喻越了解越庆幸,自己来到这个世界,除了出奇制胜敲晕战五渣蜘蛛哥外,第一个碰上的正常人就是安河。如果是落在黑心斫骨师的作坊,自己很可能已经被当成免费的实验材料——成功了变成机械改造人,失败了丢给城外的怪物当养料。
……
……
……
可惜卓喻的承诺没来得及实现,三天后的一场怪物入侵中,草履虫区脆弱得就像入口即化的刺身,整个风俗街呆呆傻傻的改造人都被推出来,也不过是阻挡了五分钟。
卓喻来到这里后第一次见到怪物,终于明白什么叫人力难以对抗的东西。
寻常冷兵器砍上去,那看不见头的腕足仅仅是出现一道白色划痕,城卫兵的子弹陷进怪物体内,很快就被卸了力丢在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卓喻听到他们在喊“打眼睛”,但这三层楼高的怪物扭成一团,腕足把头部包的严严实实,他们根本找不到眼睛在哪儿。
卓喻觉得,这种情况下,努力真的没什么用。
一根触手挤进安河修理铺,卓喻和安河缩在角落,兴许是店铺真的太狭小了,触手随便探了探,就准备离开去寻找满大街的方便猎物。
触手退到门口时,C5却不知触发了什么预设指令,竟从墙边上前抓住了触手。
根本没有反应的空间,卓喻身边一空,C5被一把推开,而被触手卷走的成了安河。
安河甚至没有留下一句话,卓喻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冲上去用自己换一个机器人,一个很可能已经没有意识的,只有内脏还有人类痕迹的“人”。
安河说C5陪了他五年,安河说在这个地方日子没什么盼头,不管是什么东西,有个伴就挺好,安河是一个懒人,从他杂乱的房间可见一斑,但安河曾经跑去鹦鹉螺区的垃圾场捡了三个月零件。C5就像一个笨重的古老机器人,安河会记得每天给他喂一个面包。
触手带着猎物退出,不知过了多久,上等区的援兵到了,卓喻看到一个有着机械翼的银发男人徒手撕章鱼,就像这章鱼曾经碾碎普通人一样轻松。
卓喻走出去,又看到远处亮起灼眼的白光,一对纯白羽翼宛如天使降临,长长的大波浪淡金头发披散在美丽的女子身上,她一袭白裙,与草履虫区永远带着污色的街区格格不入。她纤细的指尖触碰到怪物,那怪物的动作戛然而止,十秒钟后,怪物从内部裂开,裂隙冒出刺目的白光,最终在这场光的爆炸中化为飞灰。
在看到机械翼男人跟怪物肉搏的时候,卓喻还在感慨科技的强大,结果在看到“天使”后,卓喻决定暂时抛弃自己的世界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失敬了,这波竟是用魔法打败魔法。
……
……
后来的两年间,卓喻按照《改造人养护手册》帮安河精心喂养C5,拿出把八年本硕博连读的学习精神压缩到两年的态度,认认真真地研究明白了草履虫区和鹦鹉螺区的所有改造技术。
首先,人体的这部分卓喻很熟了,其次,这俩区的改造技术确实很潦草。
“卓喻,吃饭。”
在卓喻的优化下,C5从一个没有发声装置的机器人,变成了一个稍微像人一点的机器人。在发现C5有了输出装置后其实可以进行简单交流时,卓喻才勉强觉得他算是一个人。虽然卓喻对人、机划分的标准充满疑惑,一度怀疑C5还不如自动回复AI,但这不妨碍他仔细照顾C5。
“今天想吃什么?刚做完一个单子,能买个南瓜,或者玉米?你好像挺爱吃的。”连玉米棒一起嚼了,还不浪费。
“玉米。”
“好,今天搬货的时候有人欺负你吗?偷偷拧你身上螺丝那种也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卓喻去过,没有了。”
卓喻还没把修理铺振兴起来的时候,自然是养不起他们俩的,所以卓喻把C5送去一个安河提到过的送货人那里,帮忙在仓库跟前上货卸货,仓库离得近,卓喻盯了一段时间,警告了几个试图从C5身上偷零件的。
许是忌惮于修理机械这种稀有的技术,又许是看卓喻长得好,一身自带的清冷贵气,不想多生事端,想占C5便宜的人也就作罢了,毕竟C5一个大机器壳子,实在没有更多利用价值。搬货是计件结工资,也没有更多利益纠葛,C5倒是过上了自己能养活自己的生活,后来卓喻有积蓄了,问他还想不想工作,C5出乎意料地表达了想帮卓喻赚钱分担压力的意愿。
把C5留在店里看门,卓喻出门买玉米,刚出门就被一个身穿破烂薄纱的女人拦住了。
女人有大大的双眼皮和高挺的鼻梁,眼窝很深,是颇有异域风情的艳丽长相。她化着浓妆,掩盖了真实气色,颈间戴着一条碎花丝巾,卓喻知道那是为了遮住她半边脖子和肩膀上的金属,避免让客人看了有意见。
女人叫曼莎,是卓喻最初落地时那个中式风俗店的商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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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曼莎的脸和身体都很完好,人也清醒。她这样的条件,完全可以去更上等的城区,但曼莎知道,不管在什么地方,她没有力量,没有倚靠,终归是别人的玩物,留在这家店当头牌,至少会有更多的自主权,能出门逛一逛。
隔壁蜘蛛人店长属于标准的欺软怕硬,被卓喻那一下精准爆头打出阴影,一时间怂了,没能及时上门找麻烦。而三天后,全草履虫区唯一的修理师傅安河也死在怪物手里,这自称骨科医生的年轻人倒成了他们店铺利益相关的手艺人。
有求于人,老板腆着脸“原谅”了卓喻,半句不提他当时想把人抓来卖的行径,卓喻讹了他一笔“保护费”,又打探了不少这个末世的消息,便姑且翻篇儿不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次,曼莎被客人伤得很重,又一直得不到休息,状态越来越差,客人诸多不满,老板知道卓喻是个医生,这才带她来到离得最近,收费最低的安河修理铺碰碰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