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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人终携金归家(1 / 2)

('边关将军即将进京的消息随着秋风一起吹满了京城。

五年前,蛮族大举进犯边关,边关守将竟丢盔卸甲无力抵抗,放任蛮族打到了谭城——京城最后一道防线,一时之间满京上下人心惶惶,陛下几欲亲征,却皆被朝臣劝住。

那段时日,朝堂之上每日皆是唾沫纷飞,有文官力主南迁,以保一时平安;有老臣提议把蓝将军从西域召回,却在得知西北戎族与北方蛮族联手时哑口无言。

千钧一发之际,有一人凭千余军士守住了谭城,此后五年,此人更是连番大破蛮族,纵马北疆,直打得蛮族哭爹喊娘,至少可保大晏朝二十年太平。

朝廷的任命书和奖赏一道接一道发向边关,满京城的茶楼都传颂着他的故事,他也不知成了多少女子的春闺梦里人。

他的姓名却一直无人知晓,人们只赠他个“边关将军”的诨号。

今日他携近卫由南街入城,无数人攀在窗前,只为一睹边关将军的真容。

虽说立秋将至,但天还是热着的,俗话说的“秋老虎”正是这段日子。在满街百姓顶着烈日等了许久之后,终于有人开始喊叫。

“来了!来了!”

这一声叫喊,引得无数目光看向城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站得远的,只能见高头大马上,一人身姿高挑纤长,着红衣官服,束发成冠,意气风发。

站得近的,则能见来人剑眉细长,扫入鬓中去,面上轮廓挺而利落,眼窝深遂,一双杏眼微弯,眼角轻挑,不带柔美,却有几分恣意潇洒。

“天哪,这位将军比我家三娘还漂亮,简直像个女郎!”

“他并不像女郎呀,你看看他的肩膀,那般宽阔,哪有这样的女郎呢?”

那是一张多么俊美的脸啊,美得满足了京城上下所有姑娘对于这样一位将军的想象,美得她们几乎想不出除了这张脸,还有哪张能出现在她们梦中。

他立在马上浅笑,浪荡却不失礼仪、俊俏却不显娇弱,漫天花枝向他涌去,无数精心绣制的香囊飞入他怀中,棉麻的、绸缎的、甚至金线银线绣制的,几乎将他淹没。

他却躲也不躲,反而伸手接住一个香囊。

人群中一阵骚乱。

掷出那个香囊的姑娘晕过去了。

那并不是个多么漂亮的香囊,它很朴素,甚至没有染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那位将军仔细打量了一下,放在鼻尖嗅了嗅。

一股艾草的清香窜入莫容鼻腔,令她清明了一些。

拉着缰绳,她心中盘算着一会如何与陛下开口。

她不是什么义士,红妆簪饰她要,高官厚禄她也要。

“臣莫容,应召回京,拜见陛下!”

明堂之上,莫容跪于殿前,两旁是静立着的朝臣。

他们垂眸敛声,仿佛一个个旧日神明的牌位,庄严而静谧。

有几个轻轻撇了莫容一眼,露出一点犹疑而古怪的神色,莫容心知,那是因为他们认出了自己。

“爱卿平身。”

高位上的天下共主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并不是一道很低沉的声音,却仿若有泰山之威。

“爱卿为国杀退蛮族,拱卫京都,保北关至少十年太平,有此一将,实乃我朝之幸。来人!传朕口谕,北关守将莫容,戍边五年有余,为国尽忠,劳苦功高,赐千亩良田,万两黄金,封号‘锐璋’”

广袖一挥,赏赐倾泻如流水。

“臣谢陛下赏赐,”莫容俯身再拜,嘴唇因为兴奋微微颤抖,“末将想求一道恩典,还望陛下允准。”

“哦?”

听见那声微微上挑的尾音,莫容就知道,她赌对了,咱们这位陛下,还真是个玩主。

“朕准了,说来听听吧”

“臣想求陛下,赐臣禁军统领之职”

朝堂上顿时一片哗然,禁军,自陛下登基起,一直握在他自己手里,从未交与旁人。

“朕想知道锐璋将军的底气在哪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语调微沉,不悦之意,人人可辨。

“臣的底气,来源于陛下的一言九鼎。”莫容回道,语调平稳,不卑不亢。

龙椅上那人忽地大笑出声,“好你个锐璋,捧着朕,便以为朕不会杀你吗?”

一枚玉牌迎头砸来,莫容抬手接住,又状若尊敬地捧起。

“朕不杀你,是看你有些趣味,若是不尽忠职守,脑袋和令牌,是会一起掉的。”

言下之意,便是准了。

“末将谢陛下赏赐,”莫容三个响头磕的利索,狡黠却从眼底闪过,“末将还有一事欲报知陛下。”

“臣乃是定国侯府次女,莫容,莫萧散。”

死寂,众人不再议论,只余惊愕。

她究竟知不知道她在做什么?戏耍皇上,愚弄陛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本朝制度上并不反对女子出将入相,毕竟大晏三位开国元勋——定国侯、栋国侯、安国侯——当中的栋国侯就是实打实的女郎君。

只是在她之后,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人这么做过了,久到大家几乎忘了这回事。

“你在耍朕?”那声音平静,情绪不明。

“末将不敢”

“你可知欺君之罪,是诛九族的大罪?”

“陛下未曾问过末将是不是女郎,是以算不得欺君,陛下若是以此为由杀了臣,岂不是见笑于天下人。”

“是吗?”龙椅上那人音量猛然拔高,“传朕口谕,锐璋将军身为女子——”

声音一顿,满朝文武惊出一背冷汗。

“——以巾帼之姿,行须眉所不能,特赐禁军统领之职,以彰天恩浩荡,钦此!”

莫容垂首再谢,又是三个响头磕下去,刚起身,便听一道声响从后方传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陛下,三思啊!”

莫容回身一看,见是个美男子,年约弱冠,白面红唇,双目圆润而灼灼有神,两眉细长而肃然带怒。

“林侍郎有何事要说?”

听见皇上的声音中隐隐藏着不耐,莫容在心底冷笑一声,蠢。

陛下现在已经不耐烦,此时上奏,陛下多半不会仔细听,更何况大庭广众之下,口谕都发出去你才上奏,这是要陛下收回成命?

“女子入朝,先例寥寥,若无栋国侯之才能,岂不败坏祖宗规矩?这是其一。其二,开此先例,天下女子都出将入相,何人打理内宅?阴阳颠倒,内外倾覆,牝鸡司晨恐天下大乱啊!再者,且不说能御外敌者能否处置宫中事物,就说这禁军,乃是陛下身旁亲卫,事关陛下安危,不得不谨慎!其四……”

“林侍郎,朕亲口下的旨,你也要置喙吗?”话说到后半句,不耐已漫溢出来。

能坐到侍郎的位置,林繁也不是纯粹的愣头青,陛下的语气让他听出今日劝谏不可能成功,于是拱手行礼,道:“微臣不敢。”

“不敢?”皇上的语气开始还算平静,现下却冷笑出声,“锐璋将军开口之时,你不上前劝谏,非要等到朕张口同意,口谕传下去了,才站出来劝朕收回成命,这就是你的不敢?天家威仪,你说冒犯便冒犯了,这是你的不敢?好一个不敢!”

话说到最后,几乎是声色俱厉,哗啦啦跪下一片朝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微臣失言,求陛下恕罪。”

林繁跪在地上,恐惧像刀尖,抵在他喉间,他几乎感觉到陛下的怒气在蒸腾着他。

“退朝吧。”皇帝一甩袖子,转身离去。

待到那明黄色的衣角彻底消失,一众朝臣方才疏疏落落地行出殿外。

莫容踏出殿外,吐出一口浊气,抬眼见碧空明净如拭,任由深秋的风凉丝丝的吹在脸上,自觉心中朝气勃发,喜不自胜。

昔日似醉居上,斜倚西窗,把酒临风,远眺醇醪潭时,口吐之远大志向,今日方才实现。

她眯了眯眼,抻了下有些僵的脊背,昔日豪言终成现实,心潮澎湃,惦念故人。

她迫不及待想见嬉闹之好友,言壮志;也急不可耐想见她的少年郎,诉衷肠。

心飘得很远,意识追不上,她微微笑起来。

她的阙上鹤,意中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锐璋将军!”

身后一道声音传来,打断她的念想。

她转过身,见来人一身官服,踱步而来。

她拱手行了个礼,以示尊重。

“林侍郎。”

林繁有些惊诧,开口道:“你认得我?”

莫容摇摇头,挑起一个笑,道:“末将久居边关,于京城局势一窍不通,自然也不识得大人。”

“在下林繁林梓荣,蒙陛下看重,现任吏部侍郎,敢问将军是如何知晓在下名讳的?”

“方才陛下训斥林侍郎时,末将听得清楚。”语带笑意,令人恼怒。

“锐璋将军身为女子,自是精于揣摩圣意,打理内宅,侍候夫婿倒是合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言下之意便是莫容不适合待在朝堂上。

莫容挑起一边眉,赞道:“林侍郎善于识人,何不留居内宅,相妻教子,为儿女谋前程,为妻子寻官运。”

言毕,手抱胸前,视线上下一扫,“林侍郎身姿如松柏亭亭,眼眸如浅池澄澄,京城不知多少闺中小姐倾心于你,若是愿意退居内宅,啧啧啧……”

林繁只觉心中怒气充塞,化作一声“切”的气音从口中泄出。

“锐璋将军,口齿伶俐,倒是好样的。”

“林侍郎谬赞。”

莫容仿佛浑不在意,干净利落地道了个谢。

林繁不理,只接着说道:“但朝堂之上,可不是伶牙俐齿就够用的。”

“在下也不止口齿伶俐,拳头也硬呢”

莫容顺着他的话接下去,噎得林繁无话可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繁眼见说不过,长袖一甩,气闷而去。

莫容经了这一遭,更是身心舒畅,迫不及待便想寻友小酌,抬起步子便往宫外走。

“锐璋将军!”

莫容转过头,见来人与她轮廓间有七分相似,只面颊宽厚些,不比萧散的瓜子脸小巧,一双眼,眼角垂落,自带几分温和敦厚,周身气质却又豁达大方,似文官而不酸腐,类武将却无粗犷。

“哎呀呀,莫小侯爷贵人多忘事,区区五年,便连自家妹子的名讳也忘了。”莫容歪着头看她哥,假意怨怼,步子却停了下来。

“哪里,我只是真心为咱们萧散高兴。”莫仁嘴上说着,手也没停下,揉了揉莫容的头,捏了捏莫容的脸,拍了拍莫容的肩,若不是莫容躲开,怕是得摸到脚底板去。

“今天下午有什么打算?”见莫容抗拒,莫仁将手揣起来,开口询问。

“住处已经找好了,下午打算去找耀阳和文琮,一起扰乱南街,妨碍京都人民过上美好生活。”莫容开着玩笑,跟莫仁一起沿着主道向宫门走去。

不知为何,莫仁沉默了,莫容转头看他,见他蹙着眉,张口欲言,抬眼时忽而看见些什么,极复杂的看了她一眼。

这一切都发生在转瞬间,莫容也在同一瞬转过头,顺着她哥的目光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入眼,只见一身沉沉的藏青色,莫容第一反应是,他从前极不爱色深的衣裳。

来人唇薄眼狭,一双丹凤眼,眼尾却不挑,平着顺出去,就像鹤羽曳在地上,不带轻佻张扬,只余清冷孤高。

面带病容,娇似西子犹胜三分;眉携沉郁,阴如云墨更浓半寸。

右眼下方,一道细细的疤痕从颧骨到眼角,割开那张白如面具的脸。

莫容记得,就是这双唇,对她说,萧散,天清地浊,天动地静,你这般的鹰隼,生来就该翱翔在北地极高的天底下。

可她现在看着那人佝偻着背,行礼时几乎要贴到地上去,同一双唇,离地那么近,嘴里吐出的话,卑微如尘。

“奴婢问莫小侯爷、锐璋将军安。”

那是赵瑾。

那个在行津离京之前还名满京都的丞相府公子,那个一手丹青惟妙惟肖、千金难求的墨客,那个在学宫永远榜上有名的才子。

——那个行津日夜思念的少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莫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走出宫的,只记得那一路静若初雪,哥哥没说话,大概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二人就这般沉默着走出宫,又沉默着分道扬镳。

赵瑾听着脚步走远,才缓缓从地上起身。

阉奴就是阉奴,即便是东厂厂督,天下第一的权阉,见了人,还是得行跪礼。

可笑自己见了她,只是远远望见那灿灿的笑靥,便几乎被灼伤,第一反应竟是——还好保全了这身人皮。

这几年匍匐在地上时,他经常想,这般便不能算是个人了,奴畜而已,卑贱如尘。

但看见她时,自己还是会痛,像个人一样,会想起她带着笑挑眉戏弄自己;想起她纵马游街惊扰行人,只为去书斋给他抢全京城最好的墨,事后被官府罚银子时满脸做作的痛苦;想起她在学宫演武场意气风发的模样……越想,越疼。

她越肆意,越洒脱,便衬得他越卑贱,越肮脏。

还好保全了这身人皮,她只看见了自己被打折脊梁的丑态,没看见他人皮下那只淫贱的狗。

秋日的阳光明而不媚,他缓缓走进艳红宫墙的阴影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赵瑾走到一处宫苑,平静地走进门,仿佛是去参加一场诗会那般自如。

有什么好受不了的,好歹也是四年光景过去了。

进了门就见一人揣着手长身而立,一头银丝在阳光下闪着粼粼的光。是阅天阁的那位国师。

“陛下候您多时了,”国师微微笑着看他,一红一黑两只眼都盯在他身上。

“督主大人。”他缓缓从舌尖牙缝吐出这几个字,声调拖得很长,颇有些嘲讽意味。

毕竟是被这人一手调教出来的,被他这么一盯,赵瑾感到腰肢发软,穴里发热。

他到现在还记得自己初次见到国师,白发仙人双眸无波,看着他道:“从今日起你便改名叫赵谨行,望你从今往后柔顺熨帖,谨言慎行。”

现下,生得一副菩萨面的白衣仙人一伸手,如雪的长袖垂下,白瓷一样的手指向黑洞洞的门,赵瑾才惊觉自己的衣物不知何时消失了,烈日打在他肿胀烂熟的双乳上,热辣辣的催人发情。

他利索地趴下,按着以往的规矩塌腰抬臀,扭着雪白的肥屁股爬进室内,只求赶快离了这朗朗乾坤,找个阴暗处遮一遮自己的骚浪。

胸前两粒乳头有葡萄般大小,上着环,紫红发黑,像是哺乳过的妇人,却与生育的神圣相差甚远,不过是经了千百次玩弄的糜烂艳熟罢了。

国师嘴角微弯,双眼垂成一副慈悲相,眼睛却离不开赵瑾身下那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口肥嫩的逼在双腿之间半遮半露,随着主人时不时的难耐夹腿而扭曲变形。

花瓣如玉,白若凝脂,其间又透出使用过度所致的糜艳深红来,更兼光洁无毛,玉雪可爱,便是没见识的雏儿也知道这是口名器。

是,他有个女穴。

分明无论怎么看都是个男人,身下却有两个性器挨挤摩擦,互相引诱着发情。

每个人的出生都伴随着喜悦与期待,只有他,该是多么罪孽深重,才会被女娲下了最恶毒的诅咒——淫荡。

国师没有半点怜惜,抬起脚便踹了上去。

“骚狗,在这装什么纯呢?”

四年,再好的罗裙也旧了,再好的车驾也厌了,何况是这只不值钱的狗。

赵瑾被踹得栽倒在地,雪白的一瓣屁股上赫然有了个灰蒙蒙的鞋印,同时早就被玩熟的紫红乳头在坚硬的地面上被磨了一下,饥渴地挺立起来,他讨好地回身笑了一下,抓紧向内室爬去。

真贱啊。

他几乎是刚一收回笑容就反胃得恶心,但听着国师的声音,小穴里的软肉却不由自主地瑟缩着夹吸起来,瘙痒顺着脊骨一路攀升至后颈,淫水一路顺着腿慢慢流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起自己竟带着这样的身子与她待在同一片日头下,赵瑾便咬着牙爬快了几步。

好不容易跨过门槛进了宫室内,赵瑾才刚止住些苦意,明黄色的纹龙袍子便出现在眼前。

赵瑾垂着头开口,声音细到几不可闻。

“主人。”

承天帝摸了摸他的脖颈,眸中尽是戏谑与玩味。

修长的、脆弱的、好掌控的。

他拨开赵瑾肩上的青丝,如墨发丝并未有半点染上玉质肩胛,白净的皮肤却被一片狰狞的烙印死死扒住,大大的“淫”字被扭曲盘旋成了诡异的形状,恶劣的丑陋符文顺着笔画扩散出去,形成一个并不规整的圆形。

承天帝用手上墨黑的扳指轻轻一碰那烙印,赵瑾便觉穴中的瘙痒空虚越发明显,前端的孽根早已经不住欲望,直直挺立起来。胸前两颗硕大的烂乳头也硬挺着,打过乳环的孔洞清晰可见。

“呵,射不出精只能淌水的废物鸡巴还兴奋个什么劲呢?”

朝堂上一句话便能镇住满堂公卿的音色此刻被用来羞辱地上的美人。

是啊,是啊,早就被玩废了……不然陛下何以不让他去势,还放心他待在后宫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腹传来的燥热令他几乎呕出来。四年了,早该习惯了不是吗?被人操弄淫辱,像牲畜一样毫无尊严地交配……

也许就该这样,也许本该这样,这副淫贱的身体就该被狠狠鞭笞,打肿、打烂、打碎。

他就是这样一只畜狗,控制不住自己,每时每刻发情,下身永远湿腻……

不……不!他不想做狗,他不能做狗!他还想当人,想做文章绘丹青游天下,明月惊鹊清风鸣蝉,阳春白雪苦夏烈阳他都想体会,而不是……而不是这般。

恶心,恶心得他想尖叫,想撕扯些什么,想干脆刮尽了这一身贱皮烂肉,清清白白地死去。

后头的干渴与身下的瘙痒同时烧起来,烧得赵瑾咽了咽口水。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肩胛上的纹路微微发着红光。

承天帝看着他微微泛起红的臀尖,便知这母狗已是发骚了,冷笑一声掀起袍子,将硕大的龙根甩在赵瑾脸上。

“小骚狗今天是馋得狠了?怎么,见到旧情人忍不住发浪了?”

鼻尖嗅到浓重的腥膻味,赵瑾非但没有厌恶,反而在迷迷糊糊之间软了腰肢,眼中满是渴求。

想要……好像要大鸡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口中疯狂涌出的涎水几乎要流出来,赵瑾脑中什么也不剩,只留下了交配的欲望。

他迫不及待地吻上去,唇尖刚刚触碰到龟头,脸上就挨了重重一巴掌,打得赵瑾偏过头去,脸上也是硕大的鲜红掌印顿时出现。

“骚货!没有主人命令,你怎敢擅自行动?”

承天帝冷笑着捏住他的下巴,直捏得美人脸都变形了。

他看着那狗奴的脸,很清冷干净的一张脸,他见到的第一眼就想揉碎了踩在脚下,让他痛苦、哭号、犯贱,让静如谪仙的公子堕入泥潭。

“赵公子,就这么饥渴吗?”

若是清醒时的赵瑾听到这个称呼,约莫会羞愤欲死。这称谓能让他想起当年吟诗作对,曲水流觞之时的丞相府公子,那时的他,确确实实称得上是舒扬润泽,君子仁煦。

但现在赵瑾却是脑中一片混沌,只死死盯着那狰狞紫红的巨物,变成了滑稽的斗鸡眼,被迫张开的唇边淌出晶莹的口水,好一幅愚痴淫荡的蠢相。

“是……是,骚狗馋了……求主人赐给骚狗唔呃啊啊啊冰!”

国师在背后看了好半晌,看着这贱畜忍不住扭着腰夹腿,晶莹的水液淌了一地。实在忍耐不住,操控灵力拎起一串冒着寒气的冰珠子朝着他后穴塞进去。

“哈啊……谢主人赏赐……啊啊啊好爽……骚狗要爽死了呀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串珠子虽说光洁无瑕,对赵瑾这口操熟了的松穴来说不算什么,但却形状各异,且都有鸡蛋大小,真要全吃进去,也是要费一番功夫的。

火热的穴肉包裹着寒凉的珠子,肥臀被寒意刺激得不断颤抖,化掉的冰水顺着两条发抖的洁白大腿淌下,混进那一地淫水里。

承天帝狠狠将身下人的头按到自己的几把上,一下便让他全含了进去。

“这骚狗虽说两口穴是有些松了,不过含雀儿的本事倒是见长。”

承天帝笑着跟国师说道,手里不顾赵瑾的干呕挣扎,未曾放松力气。

“陛下说的极是。”

国师面上仍是那副无悲无喜的样子,身下却早早支起个帐篷。

他们二人一个狠狠按着赵瑾赵瑾的头,让他不得呼吸,一个架开赵瑾的腿,不停地往他后穴塞着东西,却只留下饥渴难耐的女穴不曾触碰半点。

赵瑾憋得眼前发黑,双眼向上翻起,两只手却还不忘抓揉着承天帝的卵蛋让他更加舒爽,这数不胜数的床上规矩早就被烙进了他的骨肉里。

欣赏够了身下人的狼狈相,承天帝开始扯着他的头发操弄着他的咽喉。赵瑾头皮、喉咙都感觉到火辣辣的疼痛,只是这疼痛却转为让他战栗的快感,致使他身下涌出更多欲求不满的水液。

这副身子被调教得敏感至极,无论哪处都可拿来操弄赏玩,这只贱狗只会发抖漏水,尖叫着呻吟,再留下一副痴傻模样笑着说谢主人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够……还是不够……

赵瑾吮吸着口中的巨物,夹吸着后穴的冰珠,敏感至极的身子却只是像一堆快化了的雪似的淌着水,无论如何也到达不了高潮。

口中灼热的巨物跳动了几下,随即便从自己口中被抽出,浓稠腥臭的白色浊液射在他的脸上,又缓缓滴落在地上。

“呃啊哈……好吃……精液……主人的精液……”

赵瑾疯了一样舔舐着地上的一滩浊液,一只手刮蹭下脸上的精液后迫不及待送入口中,另一只手插进自己的女穴里抠挖着,任由微长的指甲带来些许刺痛。

而那涨红发紫的孽根却直接被他抛在脑后,任由它胀到微微发疼。

承天帝大笑着用脚踢开赵瑾的脸,欣赏够了他拼命用舌头去够那秽物的丑态后又踩上他的鸡巴,在地上极用力地碾了一下。

那根东西早被玩烂了,此刻被压扁在鞋底与地面之间,赵瑾只觉好像一瞬间阳根的血管中胀满虫蚁,瘙痒无比,又被剧痛挤扁碾碎,稍稍缓解了痒意,带来舒畅的爽。

他从喉间挤出一声不知是痛还是爽的呜咽,却条件反射一般打开双腿,即使趴着也将手背在身后,习惯性地臣服于疼痛。

承天帝大发慈悲一般收起脚,弯下腰说了一声。

“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不唔呃啊啊啊啊啊!”

刹那间,赵瑾积累的快感尽数爆发,伴随着他的尖叫呻吟,国师也操控着那一串冰珠迅速抽离他的后穴,顺带着狠狠碾过他的敏感处。

“咿咿咿唔啊啊啊啊!不要了……不要哦啊啊啊!”

赵瑾疯狂挺动着腰肢在地上弹跳着,像一只濒死的鱼在滩涂上跳动。快感挤满了他身体内部的每一处,下体不断地喷出水液,孽根处更是涌出黄白夹杂的粘液,弄得下体一片狼藉。脸上也好不了多少,翻白的眼球和吐出的舌头凑成一副淫贱的表情,泪水、涎水和鼻中喷出的清液混了一脸,再加上方才的精液,一副浪荡公狗的样貌淋漓地显露在他面上。

“那个骄矜的小将军知道你是这样一条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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