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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早说他是条疯狗(mob)(1 / 2)

('亲王让你找的人姓周名镝,传说周家曾为商王铸鼎,后又为周王室司监各地的金铁铸造。周镝虽生于机工匠人之家、但从小性格古怪乖僻。能做到钦工监的校金尚方,全凭过人的才智和手艺。

你趁夜色渐浓再次摸到皇城中那扇血腥恐怖的地牢铁门前,却没有带灯。

这才是你习惯的进门方式。

你用龟嘴钳,夹爆铁门上的几个婴臂粗细的薄皮铜管,滚烫的蒸汽变尖叫着窜出,但这比起接下来铁门的开合只不过是微小的声音、无人会在意。

你这次提人的行为危险,若明晃晃大摇大摆地要,只怕到时候不好操作。

至于不大摇大摆地要,怎么把人带走。

按照亲王的话便是,“自然是长公主惯用的手段。”

偷。

只是你浅进地牢,却发现来的不是时候,眼见着三个皇子进去,便只能跟在他们身后,进了那间原本是你要偷人走的地方。

糟了……

地牢的门开关缓慢,你趁着三个皇子大摇大摆往里走的当口,用念力将其撑开迟滞它关闭的速度,轻巧地钻进去,把自己掩于地牢中大片大片的黑暗中。

关押周尚方的地牢和你曾见过的那间没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便是犯人本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相比于被捆扎的严实的亲王,对这个钦工监的尚方、整个王朝的能工巧匠之首、最会和金铁打交道的家伙,却仅仅用一个镣铐铐住一只脚。

而他甚至可以蜷着肮脏的布衣,抱着手在草堆里安眠、除了双眼被白练遮着,看不出任何异样,更看不出遭人虐待的痕迹。

甚至,你顺着那有些模糊的光线看去,能看到他背后是用石灰写画的符箓般的求衍阵*,阵心是工匠们常用的新字格体,意为二又七一八,艮数*。

就在你感叹尚方的生存条件尚好的时候,只听

“这狗见了我们居然不赶紧爬起来叩头,居然还在那儿呼呼大睡。”

“早说他是条疯狗你们都不信。”

“若不是舅舅被人长公主抢去,我们哪儿会想到来玩这种贫民出身的贱狗。”

三名皇子中的一个掐着尚方的下巴端详、你通过他的样貌判断出是你曾经见过的四弟,四皇子性格阴狠脆弱、母亲早被女帝赐死,正是老宫奴口中,最需要弱者发泄的禽兽。

他左右掰畜牲牙口一般看了,才说,“模样不错,就是身上的斤两比舅舅还是差了些。”

尚方忽然抿出一个笑,说,“殿下不喜欢?也是,从前在朝中的时候处处看我不对付,可还是把我拽到偏殿做了……”

四皇子看他要抖出在外朝时的龌龊事,反手狠狠打了他一巴掌,“贱种,谁许你开口狗叫的。”

尚方也不恼,只用手背蹭去嘴角的血。眼前的白练散下,一道光闪过,你揉揉眼,这才看到,尚方的一只眼眶和眉毛被整条缝过的疮疤穿过,疤痕中夹着三指宽的透镜、精巧的铜结构节节相扣、手磨的水晶嵌在上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倒是见过有工匠在锻造小件时佩戴这样的镜子,却从没见过有人像周尚方一样——

把这东西镶在眼睛上……

他当真是个疯子……你想着。

远处,四皇子看他还是没动,把人踹在地下,靴子踩着尚方眉目棱角锐利的脸碾,居高临下地骂到,“骚狗一条……”

接下来的话更是露骨,年轻气盛的皇子话音都是飘的,心虚地说着,“偏殿的事你正如你所说,小爷做得是爽,可事情的缘由,还不是你这条骚狗馋我的鸡巴。”

尚方从善如流地在他身下脱了个精光,伸手当着四皇子的面去摸自己的性器,边撸动边打趣,“那四皇子知不知道,分别的这些日子,骚狗可想死殿下了。”

“你、你这不知廉耻的东西!”

尚方趁他松劲,撑起身子,正对着四皇子的跨间,他只消一偏头便足以伸出舌头,懒懒地从四皇子硬挺着的跨间舔过。

你也打了个寒战,这周尚方怎么如此疯魔、生把一出逼良为娼的戏码演成了郎情妾意。

四皇子暗骂一声,一手攥着尚方的脑后火急火燎地往自己跨间送,一手慌忙地把锦缎的马裤当村夫的裤头一般解着。

只听玉佩乒乓落地的脆响,跟他一同前来的那两个皇子中的一个再也忍不住,扽了尚方的腰把人扯成跪趴的姿势,附身扒开屁股,啐了两口润滑就急着捅进手指疏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四皇子仍是一副倨傲的样子,揪着尚方的后脑套着自己的性器抽查,一遍揪扯一遍还要警告:

“收着你的狗牙!做了这么多次还不会,再碰到一次我把你整口牙都拔了。”

尚方则没什么回应,甘心做他的几把套子,只喉头是不是滚动一下,咽下口水与浊液。

古怪的事被你这个偷窥者看见了:

无论那最后一个被剩下的皇子如何抚摸和玩弄尚方的腰身和性器,他似乎都一副半硬不硬、油盐不进的样子,和吞吐四皇子跨间的媚样形成鲜明的对比。

你被迫览阅了活春宫近半个时辰,幸好这几个皇子都是早泄的主,你才等到老宫奴接了传唤,带了新的一桶水来清洗整理。

老宫奴还是那副奴颜婢膝却藏不住精明的样子,花言巧语几句就从皇子们手中讨走了摔碎的玉佩做赏。

但看他清洗周尚方的样子还算和善,两人的关系似乎也并非水火不容的仇敌。

你更是觉出尚方为人的古怪,总觉得他这脾性居然和这肮脏幽暗的地牢格外相配。

他不仅没有半分的挣扎苦闷,甚至还能调侃自己的伤病,老宫奴用皱着皮的老手替他扣弄后穴时他不失风趣地说,“劳烦轻点,这帮禽兽一天来了三回,铜舂缸都没我遭得罪多。”

老宫奴嘿嘿笑着,“您要怪就怪长公主去吧,如果不是她把这牢里最耐玩的玩意儿自己占了去,也不至于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在一旁听得竟有了几分愧疚之感?但转念一想,跟你有什么关系!要怪就怪那些着锦缎的走兽去呀!

清理完了,尚方还大方地要了宫里铺地缝用的碎石膏。

你下巴都快掉在地上了,他挨了一天干竟还能静下心来再推演数衍?

等老宫奴提着桶走了,你这才从黑暗中现身。

能剪金铁的龟嘴钳藏在背后,悄悄地接近。

只见尚方专心致志地对着墙上的求衍阵嘀咕,忽然出声:

“数乘它几倍……何如……?”

你被吓了一跳,听他不是说自己便走得更近几步。

却看他手中的碎石膏被搓在手心揉碎了,头也不回地说,“长公主找我何事呢?”

把人打晕用念力裹起来带走的计划泡汤,却听校金尚方继续开口说到,“莫非是……看得心痒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莫非是……长公主看得心痒了。”

你往后退了半步,说自己不是这个意思,“此次前来,是要……”

可还没等你说完,他就牵起你的手,用你的手指压在自己唇上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我都懂,殿下,不必找借口。”

他说着吻了一下你的手背,那只被目镜盖着的眼镜咔咔地轻轻转着,似乎是在对焦,“殿下愿意亲近臣,是臣的幸运。”

他话说得挑逗,可你发觉他并不……投入?像是一台冰冷的,学着如何讨人欢心的机器,自己的悲喜却被置之度外。

明明方才才抱怨过快被玩坏了,这家伙的心口不一竟比亲王还严重!你想着,意欲抽手。

却看他捧起你的手,目镜轻轻转着,竟然张口衔住了你的食指和中指。

一下被温热柔软的口舌含住,让你浑身打了个机灵,拎着的钳子也掉在地上了,他还是专注地看着你的手,前后吞吐,舌侧时不时划过指缝,臼齿轻软地碾着你的指节,把你的手指弄得又湿又痒。

这下你终于能确定,他绝非内里也和他目镜似的,全是铜嵌的齿轮,而是又软又热的……你终于下定决心抽手,却看他听话地追着你舔,一怔神的功夫,中指深到令人不适的喉咙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尚方大人被忽然侵入的痛感弄得无措了一瞬、目镜因为焦距调整缩了缩,但马上,他似乎是从你脸上的神情觉出你的喜好,便下定决心似的抬眼看着你,虎口加了点力、攥着你的手往口腔的深处探,做出一副很熟练的样子。

好大的误会……你想着。

但凡是人,要把异物吞到如此深的地方都会忍不住干呕,只有能忍下的和不能的之别。很显然,尚方大人是后者。

于是乎你惊讶地看到,他被你手指的戳弄弄得喉头不适的吞咽着什么、佩着镜子的那只眼水晶上居然渐渐腾起水雾。

原来他哭的时候会弄湿目镜啊……

想着的时候、尚方的目镜又咔咔得转动着展出分毫,去看你脸上的神色,以为你害怕他的眼睛,近乎勾引的你一般说:

“殿下若是怕,可以把我的眼蒙上。”

可他话里少了几分情意,如果是你寝宫里的大家伙说出这话,你当真是要被迷得七荤八素。

可眼下,你还有精力抽出并分开手指。看到上面被吞吐出的银丝,你本来坚定地想过拒绝。

却忽然灵光一闪,接过他递过来的破布条缠紧他的双眼,在他的脑后结实地打了个结,复又问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不可以把他绑住。

他笑着回答,“全凭长公主的意思。”

却是那种不在意的笑,仿佛这副身体并非归他所有,而是向谁借来的。

你摸来一旁的麻绳,从背后抱着他,先把双臂缚住绑在身后——尚方身材是偏瘦的那种,唯独锤打金铁双臂结实有力。你绑缚他的时候有些许地担心,担心他挣扎起来,你又得用念力压住,闹出一番动静,可他终究是很乖的,只是你的手蹭过他的身体的时候,感到他有些怕人碰,和先前那种抽离的态度又有些不同。

你把他的手绑好就直接去绑住他跪在地上的双腿,隔着布料都能看到大腿上的肌肉勒出漂亮的起伏。你这几日学了很多让念力如丝线分股运动的技法,却从来没想到要用到这种不正经的地方。

你绑好他双手双脚,他忽然开口问你,“结束了吗?”似乎没明白你为什么避开了绳结束缚时最关键的几处。

你却问他,“可以把嘴堵上吗?”

他顿了想说如果没有舌头如何服侍长公主,可还没说完就被你堵上了嘴。

你没解释,用念力把人凭空悬浮抬起来。

这样就能安静地把人带走了……你掸了掸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过程麻烦了一点,但目的还是达到了,不是吗?

你把人带回宫的路上,碰到值夜的宫女,此人平日虽然唠叨,但你还算喜欢她。

她从来是恪尽职守、不多说多问一句的。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许是太困了,眼下却站在了错的地方。

“长公主这么晚……”她本想念叨你几句,却发现你身后悬着的似是人影,“您身后那是……?!”

如果让人发现,就都完了……你想着,她真的不该此时在这里出现。

就在你愈发警惕的时候,小宫女提着灯笼离那人越来越近。

可更让你紧张的是身后的家伙,你明明感觉到缠着尚方的念力中有一丝不老实的挣动。

你怕他呼救,闹出动静,于是动了动指尖把他身上各处裹得更紧、尤其是喉咙。

似乎是因为紧张,下手有些过于狠了。

你听到尚方口中唔唔地声音逐渐低下去,似乎是有些喘不上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这个时辰应当在这儿值守吗?”你警告小宫女,“别再靠近了。”

可她却着迷一般没有听见似的,提着灯,伸手要把尚方口中塞着的布条解下来。

你保证,有那么一瞬间,你真的起了杀心。

“咳、咳……”

灯下,尚方被窒息感闷得面色潮红,舌尖抵在唇上可怜巴巴得边咳边喘。

“真是扫兴,我与长公主正玩得其兴,”你看见被灯照出薄薄水光的唇蛊惑一般替你掩饰着,言语间的唇瓣轻碰都变成了一种艳色的勾引,“劳烦再把那东西塞回去。”

“唔……”小宫女被他轻浮的谈吐弄红了双颊、手里的布条也弄掉在地上,呜咽着向你请罪,“奴婢知道长公主这几日心情不好,如果是想解闷,完全可以差奴婢去带人,哪用您亲自去那个又臭又黑的地牢。”

你走近尚方大人,虽然看不见他的眼睛,但通过那得胜般勾起的唇角,几乎都能脑补出那只独眼中的得意。

“长公主……臣还想要。”

小宫女害羞得捂住耳朵,你表面镇定,内心却也及想让他把嘴闭上,可布条掉在地上脏都脏了,你只好解下腰间的束带折了几下凑到他嘴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尚方大人乖顺地配合你张开嘴,舌尖也乖乖抵着齿列,不给你惹任何麻烦。

你给小宫女放下今夜所见所闻烂在心里的话,疲惫地回宫,顺手把尚方安置到与寝宫联通的偏殿里。

午夜时分,宫城中有阵阵清风穿过,替你开了偏殿的门。紧张了一晚,你这才注意到瞥到明月垂在重重的高塔楼阁间,破碎成一束一束的、苍白地打在地上。

你把人放下时尚方大人似是还没从方才被你勒得窒息的余韵中缓过来,仍被蒙着眼的人在月光下,潮红的面色遮也遮不住、鼻尖都是汗,被乖顺咬着的锦缎逐渐浸湿……

最可疑的是他胯间被顶起的一片。

方才看他的活春宫时,你还以为他是个硬不起来的呢……没想到误打误撞发现了他的一些……独特的喜好?

他似乎感觉到你在她身边,鼻中哼着娇软的轻声,要不是你听过他的声音,知道他声线本就软乎,都快要误以为他是在想唤你过去了。

“我本意不是和尚方大人做这种事情,请您好好反思一夜吧。”

反思……?该谁反思?你也不知道,只用念力扯了床被子给他蒙在身上,狼狈地逃回寝宫偏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穿过连廊回到正殿,就看到亲王一边看书一边在灯下等你,暧昧的氛围把清风都屏掉了,只剩下暖光的柔软,更遭罪的是,他还披着你的衣服做外搭——

即使取了那种最宽松,丝绸还是被他撑得紧绷却也仍遮不住腰腹的一片好光景和胸前预感弥彰般缠着的布——他虽早就没了那让人面红心跳的顽疾,却还这么缠着,说是仍有顾虑。你只好每次看他的时候,忍不目光不要下移。

你攥了攥拳,后者显然没能发现你的糟糕情绪,往枪口上撞一般问:

“人带回来了?可还顺利?”

“顺利……倒是亲王怎么还不睡。”你想着他身上的上唯有多加休息才能好,顺势夺过他手中那本讲念力的书,伸手去扒他身上的衣服。

“做什么……”他攥住你的手不许你继续,“别闹。”

谁和你闹了,你想着,“去睡觉。而且你都快把衣服都撑坏了,脱下来。”

他听出你话里有些生气,却不知道你生气的真正缘由,为了逗你开心而调侃道,“穷苦的小姑娘可能不知道,长公主的漂亮衣服可以堆一屋子,何必在意这一件?”

你盯着他看,这下是真的有些不满了,你拍掉他攥着你的手、用的正是被尚书舔得干净的那只手,劝他到,“我与亲王分享能害死我十次的秘密,不是给你取笑我的。脱下来。”

他皱了皱眉,似乎完全不理解你忽然的蛮横,歪头用面颊蹭了蹭你的手背,柔软的皮肤弄的你痒痒的,瞬间理解了这是他不想与你起冲突、却羞于表达的示弱。

“长公主,可罪臣等了您一夜,不批些衣服会冷的。”

他话说的真切。

而你无动于衷,甚至抽走他贴着你的手,站远了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是一声清脆的裂锦声。

亲王感觉到背上一丝冷意,有些不可置信地看了你一眼,身体也本能地紧绷起来,等真到被念力裂成整齐两半的衣物顺着他缠着绷带的双臂垂落下来、堆在手腕上,整个腰都被剥了出来暴露在空气中时,他这才被逐渐攀升的耻感弄得面颊滚烫,攥着双膝的手都在打颤。

压下盛怒的话音里有还一丝微不可查的委屈,“……不穿便是,何必糟践东西。”

这下换你疑惑了。

“说什么呢?快去睡觉。不然我就给你挪到床上了……但我搬了一晚上人,不想搬你了。”

他听你如此说,似乎是联想到了几次被你念力缠上时的不快体验,咬着牙轻哼一声,按你说的钻回寝台上的被褥中。

你是个不擅长表达情感的人,就算有关心,也只会找事做。比如眼下,看他老实得回到床上转过身去不看你,却无意露出一小片仍触目惊心的鞭打痕迹。

你微不可闻得叹气、又找了几件相似料子的衣服用念力裂开,取来针线,在灯下缝补。你缝纫做得极差、主要是没人教过你,全凭你自己的耐心与定力。

眼下也是,你用念力引导着针线在空中穿引,几次三番地弄坏又重来。

似乎是察觉到你微小的急躁一般,亲王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你身后,他好像是那种无声的猎手,连脚步声都听不到半个。

可大猫不是来拿你的,他是来帮你的。亲王从你身后伸出手,抓住了空中那些摇曳的衣物、把那些布料捧在怀中坐在你对面。

然后,在你有些质疑的目光中拾起针线,针脚细密地缝织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是怎么会做这种活儿的?你难免脑补了一个小小的皇子在宫中学女红扎破手的可爱画面。

“去睡吧,”他也不抬眼看你,声音里有些微的不情不愿,“罪臣害长公主几个晚上都没睡好。”

你皱着眉看他一眼,不仅不走,还偏要把凳子凑近他一些。

顺手拾起桌上那本讲念力的书的时候,正巧发现亲王正看到如何用火铳军对阵巫觋的一章,你想也没想就往后翻,随口说,“我等你。”

你们俩似乎谁也不愿意先解释些什么,也因此解释也变得毫无意义了。

“从北关逃到京畿,殿下走了多久?”亲王忽然有一搭没一搭得和你开口聊天。

走了一辈子,你想说,可想想你的一辈子也才十来年,便不敢这么说了,“好久,主要是,本来所有人都想着到一个新城邑就以为能混上安生日子,可是军队一只一只的溃败、城池一个一个沦陷,再往后人就怕了,于是都逃来京畿。就连夜不收都变成在泗野大泽游荡的游匪,亲王可想而知各地的惨状。没有正规军,百姓在魑魅面前就是会动的佳肴。”

你看到他听你说夜不收的时候,眸色暗了暗,毕竟是亲手带出的部队,多少心疼,你本想道歉,他却一边咬断丝线一边和你说:

“殿下知道吗,如果骑快马、不眠不休地跑,北关只要六天就能到京畿。”

“是吗……我倒更关心你的嘴唇,别再弄破了,你也看见了,我这么笨能缝这么齐是多大的运气……”你用手指轻轻碰了一下他下唇愈合的地方,想着明天应该就能拆线了,打了个哈欠,继续看书。

看了一会儿觉得无趣,便并起双膝用自己的小腿缠上他的、作乱似的蹭、又缠得死死的不松开。他纵容了你的举动,在灯下极不易察觉勾起一个浅浅的笑,如此接受了你的全部歉意和亲昵。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翌日清晨,你去偏殿查看尚方大人的情况,发现他一夜折腾下来,竟然有些高热。

你用手贴过他的额头一摸就觉得不对,就连金属的目镜都是烫的,赶紧把尚方的束缚解了给他喂水。

“完了,这要死了不就白忙了……”你小声嘀咕着,却被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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