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竟被打S了一次(1 / 2)

('你明明可以轻易地用念力挣开,可却还是任由他把你铐住了。

你几近可悲地意识到,若不与他如此交心,你是压根不能得到逃脱之法的,可现在你就算得到了逃出生天的办法,却因为和他袒露心迹难以再实施,陷入了这帝王家的心术布置的网罗。

他轻哼一声,寻来那些你曾从他身上一件一件卸下的桎梏,还在剧痛的手指勾不开你的衣衫,便用伏在你身上用嘴咬,咬开了问,“长公主还想不想带罪臣出去?”

你点头,有些艰难的说,“可我不想伤你。”

“你得。”他语气强硬起来,“把罪臣当做寻常的玩物,你得如此。”

你被他舔你身体得舌头弄得痒极了,却听他叹了口气,接着问:“仍记得自己吃过几顿饱饭吗?”

从这句话开始,你知道他不再是对那个面上的长公主说的了,而是对那个大胆的、脏兮兮的贼,你一瞬间有了一种君臣倒置的错觉、晕乎乎的。

“记得……”

饱饭嘛……自然数的过来,几顿是偷了一群狩妖死了的夜不收军马,与其他孤儿分着烤了吃的;又一次是替逃难受伤的地主了结了他的性命、从他的家当里摸出些之前东西换的;还一次是掘了碑上写着“国之柱础”的大忠臣的坟,连着那些日日在他坟前哭他为什么不投胎回来救救他们的百姓给他上的贡品一起顺走吃了。

人肉……人肉从来吃不饱,吃两口就要吐,似乎是老天要罚他们,不管是煮是烤,永远永远吃不饱。

再然后就是进到宫里的这几天。

山珍海味、玉酿琼浆,你从来没吃过这么好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我。”他颤着指尖别过你的下巴,让你因为回忆而涣散的目光汇聚在他脸上,“听着,你这两天吃的,从果子到点心,这宫里没人不厌烦。我小时候只消看见那些红红绿绿的点心就觉得反胃……”

反胃……?就像人肉吗?可你吃着却从不反胃,真怪。

“每日宫中剩下的吃喝不计其数,但就算这样,也不赏给奴才,哪怕泡在一起喂猪。知道为什么吗?”

你摇头,让他别说了,胃里翻起翻江倒海的酸涩,身边的摆件又开始抖。你知道,他在勾起你身体中本能的愤怒,绕过你的理智。可你也知道,放出野兽当然容易,再控制它却很难。你脑海闪过他被念力抚摸得颤抖却避无可避的身体,想到他的眼睛,你不想伤害他。

可他却不依不饶,“你一路逃来,路上多灾民为什么没人管救济……”

“因为在贵族眼里,他们本身就是喂给魑魅的泔水。懂了吗?”

吃饱……你混沌地想着,像是入梦前不受控地闪回着死去百姓的样子……要吃饱……这帮衣着华贵的禽兽、你合该给他们都杀了……

【对,全杀了,他们都该死,这宫城里每一个人是清白的……】

你听见一个陌生的女人声音,那声音听起来很像你,却又完全不像你,你看见黑色的飞沙一般的念力从你的胸口腾起,缠着你的脖颈,从太阳穴钻进你的脑子。

不好……

在一个身体里存自己和真长公主的念力还是太危险了,尽管它先前一直蛰伏未动,但终究还是在这当口趁虚而入。

和你上次用念力有关吗?你不禁忖度……真坏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和我一起……我施给你更强的力量,去,把他们都杀了……都该死……】

你张开嘴,想要和真正的长公主尚存的灵神交谈,却被黑沙捂住了嘴,接着脑子被灌入的黑沙搅得一团浆糊,各种味道搅合在一起像是一个巨大的泔水桶,眼前黑乎乎的。

再睁开一点眼时,就只看到被你难以控制的念力压在地上的亲王。

你倒吸一口冷气。地上的人是谁?你又再做什么?

你看见亲王以一个极为羞耻的姿势跪趴在地上,可你知道他讨厌被人这样从背面压着、分开腿,露出兽类交合的丑态,你还能看见被鞭笞过的后背、满是鲜红的浮起的鞭痕。

只要你稍微睁大一点眼,就能看到,亲王被侍奉出来的皮肤又嫩又薄、轻轻一碰便染上颜色,此刻,跪在地上的双膝被你的念力威压压得红肿。

天啊……你都做什么了?

更可怕的是,你看到地上的血——那是你你一直小心呵护照料的双臂被强硬地缚在一起而渗出的。

你看向亲王的眼睛,问他你都干了什么?他却没法回应,因为嘴中咬着你不久前才亲手给他摘下的口球,现在浑身上下只有眼睛是自由的。

他氤氲着水汽的眼中却清明,仿佛严格审视观察着你的一举一动你居然从他眼里看出几分师长对学子的满意。

而你低头,发现你手里拿着不知何时拾起的、老宫奴给你的鞭子,他的背上那些鲜红的皮开肉绽,无疑是你手上蜿蜒的鞭子的造成的。

再次映入眼帘的、还有他腰下面地上的一滩水渍……竟是给人抽打射了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短暂清醒的神志被他气得手抖,“真是……”

救人很容易吗?这混蛋……

说着,你又有些怜惜地给他摘掉口中的东西,亲王这才发现你又醒了、眼里又有温情,于是眯起一双金色的瞳,咬了一口你的手指、虽然手指不疼,但你的心尖有一点疼。

只见他笑一声、用那种操练军士的口吻命令着,“接着打,不许停。”

【按他说的做……你要知道……你眼前的家伙也不是什么好人,先帝的姐妹们共有十二个孩子,唯独就他们姐妹两个活下来了……为什么?】

【他手里的铳枪不仅能杀魑魅……】

【也能杀巫觋】

【能杀你……不然你以为女帝为何惧他……】

你忽得被血雨淋了一头,记忆恍惚起来……你知道自己是在抗拒什么回忆,但因为太抗拒了眼前被淋得一片模糊。

这恍惚之间,那黑沙一般的念力直接替你做主了。

你再次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最后一声,是鞭子甩在空中爆响的声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等你再清醒过来,已是晌午。

皇城中楼宇高大,因此总是凝聚下停驻的云雨,日夜淅淅沥沥下个不停。

雨日的氤氲顺着几扇被打开的寝宫门飘进来,被后院的温池烫过,匍匐在玄色的石板地面上,顺着那烟雾,你看到茶桌脚的一双脚腕。

顺着看上去,就看见那张被你打得飞红的后背大方地裸露着。北关的亲王,你的阶下囚,此刻正背着你,坐在茶桌边不知道做什么,看起来很惬意的样子,时不时还动动肩胛放松、漂亮的背部肌肉肆意舒展着。

他甚至还在惹火!

你从床上起来,找了个角度,就发现刚才那个不要命了般惹怒的家伙现在跟没事儿人一样,一面翻着你从书房来带回来的念力典籍,一面叼着你桌上的点心。

有一种进食后的大猫的慵懒。

“你……”你气得几乎吐血,半天只说出一句拐弯抹角的刁难,“亲王不是不爱吃这些红红绿绿点心吗……”

后半句更是带了点恨,一字一句的,“你不是说,一看见就反胃么……”

“罪臣没与长公主说实话。”他不仅没有丝毫歉意、唇角的弧度可以称之为大张旗鼓。

这家伙居然还在笑!

“罪臣并非宫中养大……而且、最爱吃甜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气得手都要抖了,看着他背上几乎可以称得上皮开肉绽的红肿和血痕,就又心软下来,叹了口气,让念力从匣中取了软膏飞到手心,你刚要给他涂抹,就被他在肩上拦下了。

他在肩头虚虚地牵着你的手说,“这样就好。”

你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计划需要这么触目惊心的血痕,只关心他手臂上的伤势,解开那些带血的纱布,发现新肉正好好长着,这次只是弄破了结痂的地方,看着触目惊心罢了。

该死皮实的混蛋。

你闷闷不乐地问他,“非要使苦肉计吗?”

他站起来,这是他第一次站在你面前,你这才发觉他居然这么高,你须得仰着头看他。他严肃地告诉你,“是瞒天过海。”

“若女帝只是从长公主对我的态度上起疑,便有办法。”

他说的时候,眉眼仿佛注视眼前不存在的沙盘舆图缓缓展开对抗:

“既然您与罪臣之中必有一个人是假的,那这个人为什么不能是我呢?”

你愣了一下,想,当然可以!

既然女帝是从长公主亲近舅舅的举动中看出不对的苗头,自然也可以称他这个亲王是假货。

毕竟,按照他所遭受的待遇,寻常人死个三四次都不为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也明晃晃地从他身上看到两个人,一个是凶狠果决、善于谋略的亲王,而另一个,则是为了活命、温驯得什么都做的死囚。

原来如此……所以他刚刚才非要激怒你,看你能不能有长公主杀伐果断的狠辣。

“但这只是始计,瞒天过海后还要暗度陈仓,公主仍需替罪臣做一件事……去地牢再带一个人出来。”

他严肃地说,似乎回忆起往事,额头一阵发晕,硬撑着桌子说,“公主切忌,在人前若有半分的迟疑,你我最后都得死。”

可你还在想方才的事,他的想法自然是有道理的……他觉得若你醒着,实在太过温柔体贴,难以让计划顺利推行。

你从正面抱了一下他的腰,扶正他、闷闷不乐地说,“可亲王误会了一件事……”

“什么事?”

你用念力把人凌空抱起来,不顾他哼哧哼哧地急喘,也不理会他浑身被紧抓着的不适,还有略带慌乱的“别闹”。念力把高大的人在空中抱起多少有些羞耻,逼得他小声地求你说“门还开着”。

你最终把他放到床上,又把手中的鞭子折在一起,用屈起的一端划过他的穴口、会阴、点了点着他紧实的下腹。你俯视着他的眼睛,在他近乎示弱的喘息声中说:

“亲王不必激我,我也可以对你做不好的事情,要知道,我见到亲王的身子,没有一刻不想狠狠欺负的,所以亲王该想的不是如何惹我……”

“而是怎么让我再多保持些理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亲王让你找的人姓周名镝,传说周家曾为商王铸鼎,后又为周王室司监各地的金铁铸造。周镝虽生于机工匠人之家、但从小性格古怪乖僻。能做到钦工监的校金尚方,全凭过人的才智和手艺。

你趁夜色渐浓再次摸到皇城中那扇血腥恐怖的地牢铁门前,却没有带灯。

这才是你习惯的进门方式。

你用龟嘴钳,夹爆铁门上的几个婴臂粗细的薄皮铜管,滚烫的蒸汽变尖叫着窜出,但这比起接下来铁门的开合只不过是微小的声音、无人会在意。

你这次提人的行为危险,若明晃晃大摇大摆地要,只怕到时候不好操作。

至于不大摇大摆地要,怎么把人带走。

按照亲王的话便是,“自然是长公主惯用的手段。”

偷。

只是你浅进地牢,却发现来的不是时候,眼见着三个皇子进去,便只能跟在他们身后,进了那间原本是你要偷人走的地方。

糟了……

地牢的门开关缓慢,你趁着三个皇子大摇大摆往里走的当口,用念力将其撑开迟滞它关闭的速度,轻巧地钻进去,把自己掩于地牢中大片大片的黑暗中。

关押周尚方的地牢和你曾见过的那间没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便是犯人本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相比于被捆扎的严实的亲王,对这个钦工监的尚方、整个王朝的能工巧匠之首、最会和金铁打交道的家伙,却仅仅用一个镣铐铐住一只脚。

而他甚至可以蜷着肮脏的布衣,抱着手在草堆里安眠、除了双眼被白练遮着,看不出任何异样,更看不出遭人虐待的痕迹。

甚至,你顺着那有些模糊的光线看去,能看到他背后是用石灰写画的符箓般的求衍阵*,阵心是工匠们常用的新字格体,意为二又七一八,艮数*。

就在你感叹尚方的生存条件尚好的时候,只听

“这狗见了我们居然不赶紧爬起来叩头,居然还在那儿呼呼大睡。”

“早说他是条疯狗你们都不信。”

“若不是舅舅被人长公主抢去,我们哪儿会想到来玩这种贫民出身的贱狗。”

三名皇子中的一个掐着尚方的下巴端详、你通过他的样貌判断出是你曾经见过的四弟,四皇子性格阴狠脆弱、母亲早被女帝赐死,正是老宫奴口中,最需要弱者发泄的禽兽。

他左右掰畜牲牙口一般看了,才说,“模样不错,就是身上的斤两比舅舅还是差了些。”

尚方忽然抿出一个笑,说,“殿下不喜欢?也是,从前在朝中的时候处处看我不对付,可还是把我拽到偏殿做了……”

四皇子看他要抖出在外朝时的龌龊事,反手狠狠打了他一巴掌,“贱种,谁许你开口狗叫的。”

尚方也不恼,只用手背蹭去嘴角的血。眼前的白练散下,一道光闪过,你揉揉眼,这才看到,尚方的一只眼眶和眉毛被整条缝过的疮疤穿过,疤痕中夹着三指宽的透镜、精巧的铜结构节节相扣、手磨的水晶嵌在上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倒是见过有工匠在锻造小件时佩戴这样的镜子,却从没见过有人像周尚方一样——

把这东西镶在眼睛上……

他当真是个疯子……你想着。

远处,四皇子看他还是没动,把人踹在地下,靴子踩着尚方眉目棱角锐利的脸碾,居高临下地骂到,“骚狗一条……”

接下来的话更是露骨,年轻气盛的皇子话音都是飘的,心虚地说着,“偏殿的事你正如你所说,小爷做得是爽,可事情的缘由,还不是你这条骚狗馋我的鸡巴。”

尚方从善如流地在他身下脱了个精光,伸手当着四皇子的面去摸自己的性器,边撸动边打趣,“那四皇子知不知道,分别的这些日子,骚狗可想死殿下了。”

“你、你这不知廉耻的东西!”

尚方趁他松劲,撑起身子,正对着四皇子的跨间,他只消一偏头便足以伸出舌头,懒懒地从四皇子硬挺着的跨间舔过。

你也打了个寒战,这周尚方怎么如此疯魔、生把一出逼良为娼的戏码演成了郎情妾意。

四皇子暗骂一声,一手攥着尚方的脑后火急火燎地往自己跨间送,一手慌忙地把锦缎的马裤当村夫的裤头一般解着。

只听玉佩乒乓落地的脆响,跟他一同前来的那两个皇子中的一个再也忍不住,扽了尚方的腰把人扯成跪趴的姿势,附身扒开屁股,啐了两口润滑就急着捅进手指疏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四皇子仍是一副倨傲的样子,揪着尚方的后脑套着自己的性器抽查,一遍揪扯一遍还要警告:

“收着你的狗牙!做了这么多次还不会,再碰到一次我把你整口牙都拔了。”

尚方则没什么回应,甘心做他的几把套子,只喉头是不是滚动一下,咽下口水与浊液。

古怪的事被你这个偷窥者看见了:

无论那最后一个被剩下的皇子如何抚摸和玩弄尚方的腰身和性器,他似乎都一副半硬不硬、油盐不进的样子,和吞吐四皇子跨间的媚样形成鲜明的对比。

你被迫览阅了活春宫近半个时辰,幸好这几个皇子都是早泄的主,你才等到老宫奴接了传唤,带了新的一桶水来清洗整理。

老宫奴还是那副奴颜婢膝却藏不住精明的样子,花言巧语几句就从皇子们手中讨走了摔碎的玉佩做赏。

但看他清洗周尚方的样子还算和善,两人的关系似乎也并非水火不容的仇敌。

你更是觉出尚方为人的古怪,总觉得他这脾性居然和这肮脏幽暗的地牢格外相配。

他不仅没有半分的挣扎苦闷,甚至还能调侃自己的伤病,老宫奴用皱着皮的老手替他扣弄后穴时他不失风趣地说,“劳烦轻点,这帮禽兽一天来了三回,铜舂缸都没我遭得罪多。”

老宫奴嘿嘿笑着,“您要怪就怪长公主去吧,如果不是她把这牢里最耐玩的玩意儿自己占了去,也不至于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在一旁听得竟有了几分愧疚之感?但转念一想,跟你有什么关系!要怪就怪那些着锦缎的走兽去呀!

清理完了,尚方还大方地要了宫里铺地缝用的碎石膏。

你下巴都快掉在地上了,他挨了一天干竟还能静下心来再推演数衍?

等老宫奴提着桶走了,你这才从黑暗中现身。

能剪金铁的龟嘴钳藏在背后,悄悄地接近。

只见尚方专心致志地对着墙上的求衍阵嘀咕,忽然出声:

“数乘它几倍……何如……?”

你被吓了一跳,听他不是说自己便走得更近几步。

却看他手中的碎石膏被搓在手心揉碎了,头也不回地说,“长公主找我何事呢?”

把人打晕用念力裹起来带走的计划泡汤,却听校金尚方继续开口说到,“莫非是……看得心痒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莫非是……长公主看得心痒了。”

你往后退了半步,说自己不是这个意思,“此次前来,是要……”

可还没等你说完,他就牵起你的手,用你的手指压在自己唇上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我都懂,殿下,不必找借口。”

他说着吻了一下你的手背,那只被目镜盖着的眼镜咔咔地轻轻转着,似乎是在对焦,“殿下愿意亲近臣,是臣的幸运。”

他话说得挑逗,可你发觉他并不……投入?像是一台冰冷的,学着如何讨人欢心的机器,自己的悲喜却被置之度外。

明明方才才抱怨过快被玩坏了,这家伙的心口不一竟比亲王还严重!你想着,意欲抽手。

却看他捧起你的手,目镜轻轻转着,竟然张口衔住了你的食指和中指。

一下被温热柔软的口舌含住,让你浑身打了个机灵,拎着的钳子也掉在地上了,他还是专注地看着你的手,前后吞吐,舌侧时不时划过指缝,臼齿轻软地碾着你的指节,把你的手指弄得又湿又痒。

这下你终于能确定,他绝非内里也和他目镜似的,全是铜嵌的齿轮,而是又软又热的……你终于下定决心抽手,却看他听话地追着你舔,一怔神的功夫,中指深到令人不适的喉咙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尚方大人被忽然侵入的痛感弄得无措了一瞬、目镜因为焦距调整缩了缩,但马上,他似乎是从你脸上的神情觉出你的喜好,便下定决心似的抬眼看着你,虎口加了点力、攥着你的手往口腔的深处探,做出一副很熟练的样子。

好大的误会……你想着。

但凡是人,要把异物吞到如此深的地方都会忍不住干呕,只有能忍下的和不能的之别。很显然,尚方大人是后者。

于是乎你惊讶地看到,他被你手指的戳弄弄得喉头不适的吞咽着什么、佩着镜子的那只眼水晶上居然渐渐腾起水雾。

原来他哭的时候会弄湿目镜啊……

想着的时候、尚方的目镜又咔咔得转动着展出分毫,去看你脸上的神色,以为你害怕他的眼睛,近乎勾引的你一般说:

“殿下若是怕,可以把我的眼蒙上。”

可他话里少了几分情意,如果是你寝宫里的大家伙说出这话,你当真是要被迷得七荤八素。

可眼下,你还有精力抽出并分开手指。看到上面被吞吐出的银丝,你本来坚定地想过拒绝。

却忽然灵光一闪,接过他递过来的破布条缠紧他的双眼,在他的脑后结实地打了个结,复又问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不可以把他绑住。

他笑着回答,“全凭长公主的意思。”

却是那种不在意的笑,仿佛这副身体并非归他所有,而是向谁借来的。

你摸来一旁的麻绳,从背后抱着他,先把双臂缚住绑在身后——尚方身材是偏瘦的那种,唯独锤打金铁双臂结实有力。你绑缚他的时候有些许地担心,担心他挣扎起来,你又得用念力压住,闹出一番动静,可他终究是很乖的,只是你的手蹭过他的身体的时候,感到他有些怕人碰,和先前那种抽离的态度又有些不同。

你把他的手绑好就直接去绑住他跪在地上的双腿,隔着布料都能看到大腿上的肌肉勒出漂亮的起伏。你这几日学了很多让念力如丝线分股运动的技法,却从来没想到要用到这种不正经的地方。

你绑好他双手双脚,他忽然开口问你,“结束了吗?”似乎没明白你为什么避开了绳结束缚时最关键的几处。

你却问他,“可以把嘴堵上吗?”

他顿了想说如果没有舌头如何服侍长公主,可还没说完就被你堵上了嘴。

你没解释,用念力把人凭空悬浮抬起来。

这样就能安静地把人带走了……你掸了掸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过程麻烦了一点,但目的还是达到了,不是吗?

你把人带回宫的路上,碰到值夜的宫女,此人平日虽然唠叨,但你还算喜欢她。

她从来是恪尽职守、不多说多问一句的。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许是太困了,眼下却站在了错的地方。

“长公主这么晚……”她本想念叨你几句,却发现你身后悬着的似是人影,“您身后那是……?!”

如果让人发现,就都完了……你想着,她真的不该此时在这里出现。

就在你愈发警惕的时候,小宫女提着灯笼离那人越来越近。

可更让你紧张的是身后的家伙,你明明感觉到缠着尚方的念力中有一丝不老实的挣动。

你怕他呼救,闹出动静,于是动了动指尖把他身上各处裹得更紧、尤其是喉咙。

似乎是因为紧张,下手有些过于狠了。

你听到尚方口中唔唔地声音逐渐低下去,似乎是有些喘不上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这个时辰应当在这儿值守吗?”你警告小宫女,“别再靠近了。”

可她却着迷一般没有听见似的,提着灯,伸手要把尚方口中塞着的布条解下来。

你保证,有那么一瞬间,你真的起了杀心。

“咳、咳……”

灯下,尚方被窒息感闷得面色潮红,舌尖抵在唇上可怜巴巴得边咳边喘。

“真是扫兴,我与长公主正玩得其兴,”你看见被灯照出薄薄水光的唇蛊惑一般替你掩饰着,言语间的唇瓣轻碰都变成了一种艳色的勾引,“劳烦再把那东西塞回去。”

“唔……”小宫女被他轻浮的谈吐弄红了双颊、手里的布条也弄掉在地上,呜咽着向你请罪,“奴婢知道长公主这几日心情不好,如果是想解闷,完全可以差奴婢去带人,哪用您亲自去那个又臭又黑的地牢。”

你走近尚方大人,虽然看不见他的眼睛,但通过那得胜般勾起的唇角,几乎都能脑补出那只独眼中的得意。

“长公主……臣还想要。”

小宫女害羞得捂住耳朵,你表面镇定,内心却也及想让他把嘴闭上,可布条掉在地上脏都脏了,你只好解下腰间的束带折了几下凑到他嘴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尚方大人乖顺地配合你张开嘴,舌尖也乖乖抵着齿列,不给你惹任何麻烦。

你给小宫女放下今夜所见所闻烂在心里的话,疲惫地回宫,顺手把尚方安置到与寝宫联通的偏殿里。

午夜时分,宫城中有阵阵清风穿过,替你开了偏殿的门。紧张了一晚,你这才注意到瞥到明月垂在重重的高塔楼阁间,破碎成一束一束的、苍白地打在地上。

你把人放下时尚方大人似是还没从方才被你勒得窒息的余韵中缓过来,仍被蒙着眼的人在月光下,潮红的面色遮也遮不住、鼻尖都是汗,被乖顺咬着的锦缎逐渐浸湿……

最可疑的是他胯间被顶起的一片。

方才看他的活春宫时,你还以为他是个硬不起来的呢……没想到误打误撞发现了他的一些……独特的喜好?

他似乎感觉到你在她身边,鼻中哼着娇软的轻声,要不是你听过他的声音,知道他声线本就软乎,都快要误以为他是在想唤你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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