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姐姐的长女,她从小便不与我亲近……是因为我身上有死人的味道。”仿佛一瞬间,他不再是你脔禁于寝宫内、遍体鳞伤的困兽,而仿佛安坐在他位于北关的府邸上,居高临下地拷问你,“巫觋的鼻子都很灵,你不可能闻不出来我是什么人。”
你当然知道他是谁,他是那个让你无比怀念的坚实怀抱,像是北关一般令人安心,也是那个地牢里那个满是煞气的死囚,却是尖端直直指着生的长刀。
“没见过干净的玩物?”他用那双铜色的眼睛盯着你看,“典狱的奴才没和你讲过,外面门里关着的都是新抓的囚犯?他们比我有精神多了。”
他似乎闪过一些不堪的回忆,闭上眼继续说着,“最一开始时一个比一个铁骨铮铮,可到最后……为了活命,什么都做。”
你皱起眉,越听越生气、你腾得坐起来、骑在他身上,本想问他说什么浑话,而自己有哪怕对他做过一件糟糕的事吗?凭什么要如此说自己。
可开口却变成了极为理智的陈述。
“不管你怎么想,我都会想办法把你带出宫。我不信这皇宫之下一条密道都没有,而且你方才说,女帝在试我、那距离她完全不信便还有一些时间。”
“为何?”他忽得凑近你、危险至极,若他想要伤害你、链子想必早就套到你脖子上,像是捕食的野兽叼住猎物后颈般轻易。可他没有、他只用鼻尖蹭着你的,用又低又快的声音质询道:
“你不杀我、还要带我走。为什么?你要知道,我不是街上捡来喂喂的猫狗。我是北关四镇、十二路兵马的统帅,当今陛下的亲弟弟。带我出城要惹上什么麻烦、招来哪些敌手,这些你可想都清楚了?”
“你这个假的长公主现在可以拴着我,等出了城,你还能如此?可若你不拴着,凭你一届女子,又如何放我这个习武之人在身边还能夜夜安寝?”
你承认,他说的大部分问题你都没想过,只最后一条,过分早地在你的脑海中有了计划。
计划大概是……从第一次见他开始?
那是你藏在心底,与谁都没说过的龌龊秘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打你第一眼在地牢中见他起,你就早在梦里对他做过无数、比他曾经历过得的还要可怕的事情。汗湿的梦里你在他身上流窜的手指和你身上诅咒版的天赋简直要把人鞭笞得受不住,而每场折磨的终局都是他靠在你的肩头,流下那矜贵而难得的清泪。
那些场景,只要在白日想到哪怕一幕,都足够你那包裹在怜悯下的可怕占有击破礼数的皮囊、脓疮似的淌出了。
你和皇城中的禽兽们唯一的区别,就是你被世间见过的惨剧和挨过的饿教化过、懂得为人的不易,于是白日为人的清明这才堪堪战胜夜晚兽行的冲动。
可他若只把你视作做孱弱的猎手甚至猎物,便要付出一些傲慢惹来的代价。
在你眼里,你从来就没想过他可能会伤到你。
因为你只想过,如何克制自己巫觋的本能不伤到他罢了……
为了向他证明,你解开他身上最后的束缚,他现在身上无一处不自由了。然后你也解开自己身上的,名为理智的枷锁——
从后门回廊上吹来的几片落叶是最先感受到不同的,从没有风能裹着它们这样笔直地窜起来贴在檐下。接着遭殃了就是没什么分量的寝宫摆件们,香炉、镜子、漆木的大小匣子、琉璃罐中装的真空月季、能看星星的望远镜筒。木头、琉璃、铜、铁、钢、铜锡合金所有的大小摆件无不着了魔一般从地上腾起被压在房顶,一齐可怜地颤栗着、分声部的低鸣着。
你这辈子从来没有如此恐怖的,控制不住自己念力的时候……想必皇城中也少有人见过。
就连皇城那些造得严丝合缝的门窗都被你的力量撼得瑟瑟作响,床帷被卷成层层巨浪,汹涌地打在他身上,就连防风的铜丝灯也颤着眼,一明一灭。
像是大凶之兆。
于如此的倾泻而出的念力浪潮中,他仍未痊愈、且对你的念力无比敏感的身体,根本禁不起如此的侵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看着他微微扬起的脖颈,一阵一阵瑟缩发抖的腰背,喉咙里是压抑着疼痛的呢喃,还有那双注视着天上、不断湿润的、也注视着你的眼睛。你又想到第一天见他时也是这样,脆弱却又坚定,似乎一把将死之人的铳枪、随时准备好让内里的火爆炸出反转结局的致命一击。
他是你见过的眼睛里最想活下去的,因为里有着最深的恨意。
至于他问的那句为什么救他。
因为那个被红色的旗子围揽住的软梦吗?还是为了报偿他手下那些夜不收们给你动荡的童年带来的那些可怜又难得的安稳夜晚?
又或者……因为他那你虽不信,却被北关人民念叨在嘴边的护佑神名头?
都不是,你近乎剖白式地笃定到。
“我救你……”你告诉他,“是因为我想要你。”
说罢…你俯下身,捧着他的脸用力地咬他的唇瓣、带着不少的私怨,却也避开了没完全好的下唇。
他身体的大部分都掌握在你那澎湃着的难以抑制的力量之下,可你也在如此的浪潮中保存下念力的空场,赦免了那双刚刚缠上纱布的双臂。
也算是这几日没白学?你难免自嘲地想着,更迫切地捧着他的脸,吮吸起他的唇舌。
你想他或许会用你施舍给他的那双手颤巍巍地推你,或者用些你不懂的手段,和你两败俱伤地争执。
你想,如果他真的推开你,你也一定一定不会伤害他,只会走开,让一切停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吻了许多下,那料想中的力道仍未出现。
迟疑间,你的念力逐渐回退到身体中。
门窗安静下来,床帷也不动了。
而习武之人的反应则快得像是一道惊雷后的闪电,你明明盯着,却不知何时发生?似乎比周遭的平静还要早一些?
可着伴随着他闪电般的起身、驱着他那双方新生的手运动,你意识到他并非把你从他身上拉开,也不是想象中的攻击——
而是颤抖着攥着你的腰,把你更深揽进他的身体。
这下糟了。
你只好被本能牵着走……你轻轻用牙磕着他柔软的唇,然后吻过他的面颊,最终停在他的耳边,“往后的夜里,我都会如此,等亲王被我折腾得眼也睁不开,我倒要看,是谁不得安寝。”
你听他在你肩头轻笑,顿时又觉得没面子极了。你咬住他的耳垂,惩罚一般地吮吸,只觉得眼下的心境一个玩笑也再开不起。
而他却在那些耳鬓厮磨里和你低声地说着,“你说长公主死了,死在你的眼前。”
你轻轻点头,他却接着说下去,“依罪臣所见,长公主不是活的好好,此刻正在罪臣怀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翌日清晨,你在他略带审视的目光下,于他的怀中醒来。你轻咳一声,不等他出言说什么替昨晚总结,便打感情牌问他手臂疼吗?
他被你无耻的温情弄得多少有些无措,低下头公事公办地回答说很痒,但并不疼。
你点头,又问那里呢?
“哪儿?”他歪歪头,似乎没懂你的坏笑。
你敏捷地像是麻雀一般钻进他的怀里,解开缠在他胸前的布。见他慌乱地推你,咬着下唇叫你“放开…”你就知道他那症状仍未消退。
结实丰满的胸前曾经暴行的痕迹已经消失了,可那肿胀的乳尖仍未消退。
你轻轻按上去,仍是湿漉漉的出奶,几滴淌在他洁白结实的小腹间,谁能忍住糟蹋这般尤物的冲动。
“亲王这几日涨得痛吗?”
“不痛、嘶、别碰。”
“说谎……”你用鼻尖轻轻地拱着他左边的乳尖,感受淡淡的香味,“我看书上说,这方术是用来惩罚说谎的丈夫的,若亲王不承认真实的感受,就一日没办法解开……”
他眼里闪过几分把你鬼话当真的恐惧,垂下眼,害羞地嚅嗫着,“涨得很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手指揉着他比女子还要粉嫩的乳晕,缓缓地推他胸口的肌肉,自顾自地嘀咕,“原来这里也是软的……”
“别碰了、”他急喘着说,你这才觉得胯下坐着的地方硬硬的。
你发现他颤巍巍挺起的前端,笑着调戏他说,“亲王是被人调教出的放荡还是本身就是不禁撩拨。”
他似乎被你弄得有些痛苦,血直往薄皮的性器那里冲,像是刀割一般疼。如是以前的主人们,该一边骂他真是骚货,揉了两下奶子就硬得流水,一边把各种硬物捣进他的后穴和嘴里。
他咬着唇瓣也等你那么做,轻轻扬着脖子的样子颇有几分引颈待戮的架势。
可你却并不忙于欢爱,问他要不要去温泉池中清洗。
还用手指分他齿列教训他说,如果再咬下唇还要给他带回嚼头了。
他的确是不仅撩拨的,垂着眼红了双颊,服帖地回你,“罪臣不敢。”
经历昨晚,你更知道此人驯服中对本性的压抑,就像是驯养一只野狼、还要教他家犬的把戏一样。
你心中顿时愉快起来。
可他又无意识地舔过唇角,用有点无辜的眼神看着你,仿佛在说,我尽力了。你吻上去,咬住他的舌头轻轻用犬齿碾过当做惩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许再舔了。”
然后趁他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一一双手揉弄起他的胸口。
“唔……”
他被你揉得偏着头忍耐,却不推你,双手虚虚地搭在你的腰间,双眼迅速地被泪打湿,但一声都不吭地忍着羞耻混合着酸痒的感觉。
好敏感的大猫……你指尖压着他的乳头,尽量轻柔地帮他挤奶。
被挤出来乳汁顺着胸口全流在小腹上,他只看了一眼,脸上就红的发烫,再也不敢睁开眼睛。
“现在感觉如何?”
他原本摇了摇头,却想到你同他的,要解除方术需得诚实,于是自暴自弃的说:
“痒、好痒,烦请长公主……用力。”
你这下敢用力一些,双手先按一侧,看着他的饱胀的乳肉在你指缝间鼓起,几番揉捏,才换到另一边。
他被你手上的动作和过分的快感羞得哭喘两声,在你没意识到情况下射在了你背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他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简直像是被雷劈了一道,凑在你的颈弯,想用手背去抹,却因为双臂好没好全,根本弄不干净,反倒因为凑在你身上,把乳尖上的奶水蹭了你一身。
“我、哈、对不住……”
你摇摇头打断他的话,轻轻拍着他的背,问,“还涨吗?”
他回答说不难受了,你这才慢吞吞地起床取来软软的干布替他把身上擦干净,又把胸部替他缠好,本就身材精壮漂亮的家伙在胸口缠紧了之后便剩下晃眼的劲瘦腰腹,可那是碰都碰不得的绝对领域、一碰绝对又是一早上的荒淫无度。你想着,左手拍了右手一下。
亲王从抬手任你给他缠紧胸口的时候就乖乖地不出声,在你替他手臂换上新纱布的时候又是一阵沉默。
“好啦……我、我去找找皇城下面还有没有地洞……”你挠挠头说到,却听他无奈地笑出来,像是长辈对无知晚辈那种宠溺的笑。
!你带点小小的气愤起床洗漱,自从养了这家伙之后就再没让人进过你的寝宫。一开始害怕暴露,顺便也是你不习惯一堆下人围着,幸好你宫里都是些口风极严的。
“长公主,先别走……”
你才不听呢,是谁刚刚还在笑!真是的。
他因双臂还未好透却想拉你,只能一口叼住你的袖子。你想训他不要如此,却看见他从低处抬眼看着你的样子:
好像擒了野味的大猫、低伏在你面前,叼着东西向你邀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救命……
你忍着痛咬自己的指节恢复清醒的想法,问他做什么。他却仍保持着那个审视着你的目光,口齿不清地告诉你,“方才的事……及这几天的照顾,罪臣一并谢过了,罪臣希望您先别走,是有正事相商。”
荒唐!你在心里大叫到,勾引我算什么正事!
他则继续口齿不清的呜噜呜噜,说,“请长公主用最严肃的目光看着我。”
你看着叼着你袖子的大猫猫,无奈地叹气,站正一些责问,“到底要我看什么……”
后者则完全从与你性爱时的驯服渐渐沉淀回寻常的矜贵模样、眼都不眨一下地说,“在看长公主有没有本事把我们两个带出宫。”
你这下清了清嗓子,站直一些,起码装出一副可靠的样子。
他却松口了,舌头在你不赞同的目光中无意识地舔了舔创口,“还不行,太在意了。”
这是什么话?怎么可能不在意……你震撼地看着他,尖酸的话在嘴边兜兜转转,就是一句也说不出。
“罪臣有出逃的计划,但需长公主配合。”
配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顿时生出一种委屈,从一开始就是他勾引你的,用眼睛、用身体、用他坚硬又狡诈的行事中勾人的内里。可他现在要你收起喜欢,这怎么收得?
“请长公主想,罪臣是谁?”他猝然把你扑倒在床上,居高临下地问你。
你只被震了片刻就飞快地反映过来,不慌不忙地回答,“地牢中捡来的新玩具。”
他看你的目光里这才有了几分赞许。
“为什么不还回去?”他一边说一边用双腿间的会阴蹭过你老实放着的手背,在你耳边慢慢开始喘。
“当然是…还没玩腻……”你被他引诱得脸红,咬牙切齿地回答。
用念力摆正他的腰,在他被那种无法挣脱的力量折磨得急促地喘息时,你从床头摸来软膏,两手叉着十指搓弄,直到指尖无不又热又滑,才缓缓深入他的穴中。
他在你怜爱中抽身片刻,用那种师长般地循循善诱说着:
“烦请长公主想象眼前现在是宫中的公主皇子们。”
你遵照他的说法,果然看到了满座身着绮罗的肉食者们,那些虚伪的假笑和唇齿后的阴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本能地弄念力攥紧了他的腰,把他往你小小的怀中藏着,想着看什么看,我的。而他敏感的腰肢被念力烫到,逼出两声惊喘。
“不对,”他忍着渐浓情欲调教你,没好全的手笨拙地撩去额前的发,灵活的舌尖轻轻舔了一下你的双唇,“再想,我是谁。”
“是不在意的……玩物。”
你按着他的引诱、不引导亦步亦趋地说着,你是个好学生,道士、秀才都是这么说的,死人见你破解他们的机关也会如此夸奖的。
可你温柔的吻和手指间的怜惜哪有一丝不在意的样子。
你明白他是要你精进演技,可经过昨晚那般,你又怎么能以之前的心态看他。
他似乎也看出你的迟疑,眼里闪过一丝决绝。
又是电光火石间,他动作快得像是一只豹子,取了你先前用来拴他的链子,系在你手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明明可以轻易地用念力挣开,可却还是任由他把你铐住了。
你几近可悲地意识到,若不与他如此交心,你是压根不能得到逃脱之法的,可现在你就算得到了逃出生天的办法,却因为和他袒露心迹难以再实施,陷入了这帝王家的心术布置的网罗。
他轻哼一声,寻来那些你曾从他身上一件一件卸下的桎梏,还在剧痛的手指勾不开你的衣衫,便用伏在你身上用嘴咬,咬开了问,“长公主还想不想带罪臣出去?”
你点头,有些艰难的说,“可我不想伤你。”
“你得。”他语气强硬起来,“把罪臣当做寻常的玩物,你得如此。”
你被他舔你身体得舌头弄得痒极了,却听他叹了口气,接着问:“仍记得自己吃过几顿饱饭吗?”
从这句话开始,你知道他不再是对那个面上的长公主说的了,而是对那个大胆的、脏兮兮的贼,你一瞬间有了一种君臣倒置的错觉、晕乎乎的。
“记得……”
饱饭嘛……自然数的过来,几顿是偷了一群狩妖死了的夜不收军马,与其他孤儿分着烤了吃的;又一次是替逃难受伤的地主了结了他的性命、从他的家当里摸出些之前东西换的;还一次是掘了碑上写着“国之柱础”的大忠臣的坟,连着那些日日在他坟前哭他为什么不投胎回来救救他们的百姓给他上的贡品一起顺走吃了。
人肉……人肉从来吃不饱,吃两口就要吐,似乎是老天要罚他们,不管是煮是烤,永远永远吃不饱。
再然后就是进到宫里的这几天。
山珍海味、玉酿琼浆,你从来没吃过这么好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我。”他颤着指尖别过你的下巴,让你因为回忆而涣散的目光汇聚在他脸上,“听着,你这两天吃的,从果子到点心,这宫里没人不厌烦。我小时候只消看见那些红红绿绿的点心就觉得反胃……”
反胃……?就像人肉吗?可你吃着却从不反胃,真怪。
“每日宫中剩下的吃喝不计其数,但就算这样,也不赏给奴才,哪怕泡在一起喂猪。知道为什么吗?”
你摇头,让他别说了,胃里翻起翻江倒海的酸涩,身边的摆件又开始抖。你知道,他在勾起你身体中本能的愤怒,绕过你的理智。可你也知道,放出野兽当然容易,再控制它却很难。你脑海闪过他被念力抚摸得颤抖却避无可避的身体,想到他的眼睛,你不想伤害他。
可他却不依不饶,“你一路逃来,路上多灾民为什么没人管救济……”
“因为在贵族眼里,他们本身就是喂给魑魅的泔水。懂了吗?”
吃饱……你混沌地想着,像是入梦前不受控地闪回着死去百姓的样子……要吃饱……这帮衣着华贵的禽兽、你合该给他们都杀了……
【对,全杀了,他们都该死,这宫城里每一个人是清白的……】
你听见一个陌生的女人声音,那声音听起来很像你,却又完全不像你,你看见黑色的飞沙一般的念力从你的胸口腾起,缠着你的脖颈,从太阳穴钻进你的脑子。
不好……
在一个身体里存自己和真长公主的念力还是太危险了,尽管它先前一直蛰伏未动,但终究还是在这当口趁虚而入。
和你上次用念力有关吗?你不禁忖度……真坏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和我一起……我施给你更强的力量,去,把他们都杀了……都该死……】
你张开嘴,想要和真正的长公主尚存的灵神交谈,却被黑沙捂住了嘴,接着脑子被灌入的黑沙搅得一团浆糊,各种味道搅合在一起像是一个巨大的泔水桶,眼前黑乎乎的。
再睁开一点眼时,就只看到被你难以控制的念力压在地上的亲王。
你倒吸一口冷气。地上的人是谁?你又再做什么?
你看见亲王以一个极为羞耻的姿势跪趴在地上,可你知道他讨厌被人这样从背面压着、分开腿,露出兽类交合的丑态,你还能看见被鞭笞过的后背、满是鲜红的浮起的鞭痕。
只要你稍微睁大一点眼,就能看到,亲王被侍奉出来的皮肤又嫩又薄、轻轻一碰便染上颜色,此刻,跪在地上的双膝被你的念力威压压得红肿。
天啊……你都做什么了?
更可怕的是,你看到地上的血——那是你你一直小心呵护照料的双臂被强硬地缚在一起而渗出的。
你看向亲王的眼睛,问他你都干了什么?他却没法回应,因为嘴中咬着你不久前才亲手给他摘下的口球,现在浑身上下只有眼睛是自由的。
他氤氲着水汽的眼中却清明,仿佛严格审视观察着你的一举一动你居然从他眼里看出几分师长对学子的满意。
而你低头,发现你手里拿着不知何时拾起的、老宫奴给你的鞭子,他的背上那些鲜红的皮开肉绽,无疑是你手上蜿蜒的鞭子的造成的。
再次映入眼帘的、还有他腰下面地上的一滩水渍……竟是给人抽打射了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短暂清醒的神志被他气得手抖,“真是……”
救人很容易吗?这混蛋……
说着,你又有些怜惜地给他摘掉口中的东西,亲王这才发现你又醒了、眼里又有温情,于是眯起一双金色的瞳,咬了一口你的手指、虽然手指不疼,但你的心尖有一点疼。
只见他笑一声、用那种操练军士的口吻命令着,“接着打,不许停。”
【按他说的做……你要知道……你眼前的家伙也不是什么好人,先帝的姐妹们共有十二个孩子,唯独就他们姐妹两个活下来了……为什么?】
【他手里的铳枪不仅能杀魑魅……】
【也能杀巫觋】
【能杀你……不然你以为女帝为何惧他……】
你忽得被血雨淋了一头,记忆恍惚起来……你知道自己是在抗拒什么回忆,但因为太抗拒了眼前被淋得一片模糊。
这恍惚之间,那黑沙一般的念力直接替你做主了。
你再次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最后一声,是鞭子甩在空中爆响的声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等你再清醒过来,已是晌午。
皇城中楼宇高大,因此总是凝聚下停驻的云雨,日夜淅淅沥沥下个不停。
雨日的氤氲顺着几扇被打开的寝宫门飘进来,被后院的温池烫过,匍匐在玄色的石板地面上,顺着那烟雾,你看到茶桌脚的一双脚腕。
顺着看上去,就看见那张被你打得飞红的后背大方地裸露着。北关的亲王,你的阶下囚,此刻正背着你,坐在茶桌边不知道做什么,看起来很惬意的样子,时不时还动动肩胛放松、漂亮的背部肌肉肆意舒展着。
他甚至还在惹火!
你从床上起来,找了个角度,就发现刚才那个不要命了般惹怒的家伙现在跟没事儿人一样,一面翻着你从书房来带回来的念力典籍,一面叼着你桌上的点心。
有一种进食后的大猫的慵懒。
“你……”你气得几乎吐血,半天只说出一句拐弯抹角的刁难,“亲王不是不爱吃这些红红绿绿点心吗……”
后半句更是带了点恨,一字一句的,“你不是说,一看见就反胃么……”
“罪臣没与长公主说实话。”他不仅没有丝毫歉意、唇角的弧度可以称之为大张旗鼓。
这家伙居然还在笑!
“罪臣并非宫中养大……而且、最爱吃甜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气得手都要抖了,看着他背上几乎可以称得上皮开肉绽的红肿和血痕,就又心软下来,叹了口气,让念力从匣中取了软膏飞到手心,你刚要给他涂抹,就被他在肩上拦下了。
他在肩头虚虚地牵着你的手说,“这样就好。”
你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计划需要这么触目惊心的血痕,只关心他手臂上的伤势,解开那些带血的纱布,发现新肉正好好长着,这次只是弄破了结痂的地方,看着触目惊心罢了。
该死皮实的混蛋。
你闷闷不乐地问他,“非要使苦肉计吗?”
他站起来,这是他第一次站在你面前,你这才发觉他居然这么高,你须得仰着头看他。他严肃地告诉你,“是瞒天过海。”
“若女帝只是从长公主对我的态度上起疑,便有办法。”
他说的时候,眉眼仿佛注视眼前不存在的沙盘舆图缓缓展开对抗:
“既然您与罪臣之中必有一个人是假的,那这个人为什么不能是我呢?”
你愣了一下,想,当然可以!
既然女帝是从长公主亲近舅舅的举动中看出不对的苗头,自然也可以称他这个亲王是假货。
毕竟,按照他所遭受的待遇,寻常人死个三四次都不为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也明晃晃地从他身上看到两个人,一个是凶狠果决、善于谋略的亲王,而另一个,则是为了活命、温驯得什么都做的死囚。
原来如此……所以他刚刚才非要激怒你,看你能不能有长公主杀伐果断的狠辣。
“但这只是始计,瞒天过海后还要暗度陈仓,公主仍需替罪臣做一件事……去地牢再带一个人出来。”
他严肃地说,似乎回忆起往事,额头一阵发晕,硬撑着桌子说,“公主切忌,在人前若有半分的迟疑,你我最后都得死。”
可你还在想方才的事,他的想法自然是有道理的……他觉得若你醒着,实在太过温柔体贴,难以让计划顺利推行。
你从正面抱了一下他的腰,扶正他、闷闷不乐地说,“可亲王误会了一件事……”
“什么事?”
你用念力把人凌空抱起来,不顾他哼哧哼哧地急喘,也不理会他浑身被紧抓着的不适,还有略带慌乱的“别闹”。念力把高大的人在空中抱起多少有些羞耻,逼得他小声地求你说“门还开着”。
你最终把他放到床上,又把手中的鞭子折在一起,用屈起的一端划过他的穴口、会阴、点了点着他紧实的下腹。你俯视着他的眼睛,在他近乎示弱的喘息声中说:
“亲王不必激我,我也可以对你做不好的事情,要知道,我见到亲王的身子,没有一刻不想狠狠欺负的,所以亲王该想的不是如何惹我……”
“而是怎么让我再多保持些理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亲王让你找的人姓周名镝,传说周家曾为商王铸鼎,后又为周王室司监各地的金铁铸造。周镝虽生于机工匠人之家、但从小性格古怪乖僻。能做到钦工监的校金尚方,全凭过人的才智和手艺。
你趁夜色渐浓再次摸到皇城中那扇血腥恐怖的地牢铁门前,却没有带灯。
这才是你习惯的进门方式。
你用龟嘴钳,夹爆铁门上的几个婴臂粗细的薄皮铜管,滚烫的蒸汽变尖叫着窜出,但这比起接下来铁门的开合只不过是微小的声音、无人会在意。
你这次提人的行为危险,若明晃晃大摇大摆地要,只怕到时候不好操作。
至于不大摇大摆地要,怎么把人带走。
按照亲王的话便是,“自然是长公主惯用的手段。”
偷。
只是你浅进地牢,却发现来的不是时候,眼见着三个皇子进去,便只能跟在他们身后,进了那间原本是你要偷人走的地方。
糟了……
地牢的门开关缓慢,你趁着三个皇子大摇大摆往里走的当口,用念力将其撑开迟滞它关闭的速度,轻巧地钻进去,把自己掩于地牢中大片大片的黑暗中。
关押周尚方的地牢和你曾见过的那间没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便是犯人本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相比于被捆扎的严实的亲王,对这个钦工监的尚方、整个王朝的能工巧匠之首、最会和金铁打交道的家伙,却仅仅用一个镣铐铐住一只脚。
而他甚至可以蜷着肮脏的布衣,抱着手在草堆里安眠、除了双眼被白练遮着,看不出任何异样,更看不出遭人虐待的痕迹。
甚至,你顺着那有些模糊的光线看去,能看到他背后是用石灰写画的符箓般的求衍阵*,阵心是工匠们常用的新字格体,意为二又七一八,艮数*。
就在你感叹尚方的生存条件尚好的时候,只听
“这狗见了我们居然不赶紧爬起来叩头,居然还在那儿呼呼大睡。”
“早说他是条疯狗你们都不信。”
“若不是舅舅被人长公主抢去,我们哪儿会想到来玩这种贫民出身的贱狗。”
三名皇子中的一个掐着尚方的下巴端详、你通过他的样貌判断出是你曾经见过的四弟,四皇子性格阴狠脆弱、母亲早被女帝赐死,正是老宫奴口中,最需要弱者发泄的禽兽。
他左右掰畜牲牙口一般看了,才说,“模样不错,就是身上的斤两比舅舅还是差了些。”
尚方忽然抿出一个笑,说,“殿下不喜欢?也是,从前在朝中的时候处处看我不对付,可还是把我拽到偏殿做了……”
四皇子看他要抖出在外朝时的龌龊事,反手狠狠打了他一巴掌,“贱种,谁许你开口狗叫的。”
尚方也不恼,只用手背蹭去嘴角的血。眼前的白练散下,一道光闪过,你揉揉眼,这才看到,尚方的一只眼眶和眉毛被整条缝过的疮疤穿过,疤痕中夹着三指宽的透镜、精巧的铜结构节节相扣、手磨的水晶嵌在上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倒是见过有工匠在锻造小件时佩戴这样的镜子,却从没见过有人像周尚方一样——
把这东西镶在眼睛上……
他当真是个疯子……你想着。
远处,四皇子看他还是没动,把人踹在地下,靴子踩着尚方眉目棱角锐利的脸碾,居高临下地骂到,“骚狗一条……”
接下来的话更是露骨,年轻气盛的皇子话音都是飘的,心虚地说着,“偏殿的事你正如你所说,小爷做得是爽,可事情的缘由,还不是你这条骚狗馋我的鸡巴。”
尚方从善如流地在他身下脱了个精光,伸手当着四皇子的面去摸自己的性器,边撸动边打趣,“那四皇子知不知道,分别的这些日子,骚狗可想死殿下了。”
“你、你这不知廉耻的东西!”
尚方趁他松劲,撑起身子,正对着四皇子的跨间,他只消一偏头便足以伸出舌头,懒懒地从四皇子硬挺着的跨间舔过。
你也打了个寒战,这周尚方怎么如此疯魔、生把一出逼良为娼的戏码演成了郎情妾意。
四皇子暗骂一声,一手攥着尚方的脑后火急火燎地往自己跨间送,一手慌忙地把锦缎的马裤当村夫的裤头一般解着。
只听玉佩乒乓落地的脆响,跟他一同前来的那两个皇子中的一个再也忍不住,扽了尚方的腰把人扯成跪趴的姿势,附身扒开屁股,啐了两口润滑就急着捅进手指疏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四皇子仍是一副倨傲的样子,揪着尚方的后脑套着自己的性器抽查,一遍揪扯一遍还要警告:
“收着你的狗牙!做了这么多次还不会,再碰到一次我把你整口牙都拔了。”
尚方则没什么回应,甘心做他的几把套子,只喉头是不是滚动一下,咽下口水与浊液。
古怪的事被你这个偷窥者看见了:
无论那最后一个被剩下的皇子如何抚摸和玩弄尚方的腰身和性器,他似乎都一副半硬不硬、油盐不进的样子,和吞吐四皇子跨间的媚样形成鲜明的对比。
你被迫览阅了活春宫近半个时辰,幸好这几个皇子都是早泄的主,你才等到老宫奴接了传唤,带了新的一桶水来清洗整理。
老宫奴还是那副奴颜婢膝却藏不住精明的样子,花言巧语几句就从皇子们手中讨走了摔碎的玉佩做赏。
但看他清洗周尚方的样子还算和善,两人的关系似乎也并非水火不容的仇敌。
你更是觉出尚方为人的古怪,总觉得他这脾性居然和这肮脏幽暗的地牢格外相配。
他不仅没有半分的挣扎苦闷,甚至还能调侃自己的伤病,老宫奴用皱着皮的老手替他扣弄后穴时他不失风趣地说,“劳烦轻点,这帮禽兽一天来了三回,铜舂缸都没我遭得罪多。”
老宫奴嘿嘿笑着,“您要怪就怪长公主去吧,如果不是她把这牢里最耐玩的玩意儿自己占了去,也不至于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在一旁听得竟有了几分愧疚之感?但转念一想,跟你有什么关系!要怪就怪那些着锦缎的走兽去呀!
清理完了,尚方还大方地要了宫里铺地缝用的碎石膏。
你下巴都快掉在地上了,他挨了一天干竟还能静下心来再推演数衍?
等老宫奴提着桶走了,你这才从黑暗中现身。
能剪金铁的龟嘴钳藏在背后,悄悄地接近。
只见尚方专心致志地对着墙上的求衍阵嘀咕,忽然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