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着金汤匙的千金小姐从小被宠爱,天真无忧,等到步入星辰贵族学院,一切都变了。未婚夫原来不爱她,而是倾心一个靠奖学金进入校园的单蠢草根女。努力追寻未婚夫的认可,却屡屡被误解,被认为自己在霸凌别人,就连好朋友也渐渐疏远。今夜重要的、为校园“钢琴王子”庆祝大赛获奖的晚宴上,被未婚夫当着众来宾浇了一头一脸的香槟*。
蔚晚晴在心里感慨,人怎么能把日子过成这样,也怎么能嘴笨到一句辩解都不会说啊。那些培养名门闺秀的课,麻烦增加一节“该如何优雅的吵架”吧。
“其实香槟浇到一半可以走的,不需要等到一整杯淋湿了头发才躲开。”
她的话没有得到回应。杂物间里满是那类似麝香的强烈的气味,混杂着女士香水的甜腻。青年被顶在门板上,靠一条腿站着,另一条举在放文件的方桌上。
外面在如风如火地吵架,杂物间里就安静的很。只有一点点声响。譬如肉体摩擦、水液碰撞,还有某种小电器的高频震动音。
昏暗的光把他皮肤浸得很白,像打了一圈滤镜,模糊了所有瑕疵。
本来也没什么瑕疵。
蔚晚晴涂着大红蔻丹的指甲顺着搁在桌上的小腿缓缓往上抚摸。不见光的地方肤色白,比她的手背白多了。指尖轻巧跳跃,顺着腿弯进入大敞的私密处,腿根缀着些丰软的肉。举久了酸麻得厉害,像浸在奶茶里的布丁,被戳一下就不停地颤。
她向前倒在他胸脯上,昂贵的白衬衫被扯得只剩下两颗扣子,松松遮着肚脐。除了这件被汗浸湿的衬衫,青年浑身上下就剩一条圈着颈子的领带。
握在她手里,不像礼仪的精致点缀,反而是一条狗链。
蔚晚晴的手滑向他的小腹,里面有跳蛋正在嗡嗡嗡地运作,埋在很深的地方。女人侧耳倾听片刻,戏谑一笑,抬高身体,将晚礼裙下的假阳具龟头对准那早被润开的穴口,重重地撞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猛地一抖,一条手臂直僵僵地垂在身侧,想要推开身上压着的人,又不敢真的使力,只好虚弱地抵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呢,捂着嘴,正拼了命地吞咽呻吟和哭叫。
隔门之外,是宴会主角的琴房。争吵还在继续,有一道女声大喊了一句“厉文昊”,接下去就是一串“我没有做”,还有另一道女声诸如“你误会了,曾小姐没有推我”、“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的无力辩白。
多标准多狗血的误会情节。蔚晚晴往他身体里顶,一心二用:外面声音低的时候,就狠厉往脆弱的敏感点磨;吵闹少了,就给他空隙喘一口气。他不得不拼力忍着,咬牙捂嘴,不让声音散到外面去,看上去又辛苦又可怜。
青年梳好的背头早就散了,发尾湿淋淋地贴在脸颊上,冰凉的泪痕一直浸到脖子底下。她伸出红舌,在外面“啪”的巴掌声里用舌尖舔去凝在下巴处的泪滴,往上顺着湿痕舔吻到眼角。
他眼睛生得好看。常年泡在艺术里,单纯清澈,被侵犯的时候总倔强地瞪着她,很不服输的样子。但身体很脆弱,也很诚实,被肏一下就受不了,只会仰着颈子哭。
她想亲他。在他被自己侵犯得流眼泪的时候,欲望便燃到顶峰。这种想法,真挺变态的,她又不是S,对性虐没想法。
“曾萱彤,你听好了,我不爱你,以后也不会爱你。你骄傲任性,一身公主病,我早就讨厌你讨厌得不行。真真才是我的爱人,我绝不会和你结婚!”
哇哦。蔚晚晴心中感慨。这一场闹,也就是发生在琴房,怎么不去外面当着客人说呢?还不是怕监护人生气,没那个胆子罢了。
站在她的视角,一边肏人,还能一边吃瓜,算是个新鲜体验。
又听“哗啦”一声,什么东西被砸碎在地。
厉文昊瞪着碎成几片的奖杯,饶是星辰学院最有家境势力的他也觉得有些不妙。外面还放着宴会主角的演奏录音——李斯特《唐璜的回忆》,好兄弟江城就是靠这首曲子拿下专业赛事的第一名,今日还成功跟唯一不逊于他家的财团大小姐正式结为未婚夫妻,奖杯也是今日主角之一,却被他的人摔碎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起那家大小姐远胜曾萱彤的难缠劲,厉文昊觉得又反胃又紧张。
紧张?笑话!他厉大少爷怕过谁!不过现在,他必须惩罚罪魁祸首!
“曾萱彤,你是不是只会给人添麻烦!现在连江城的奖杯都砸碎了!”
“是你先推的我!”“等等!不准跑,你必须给江城道歉!”
“砰”得一声,有人夺门而出。
蔚晚晴趁机一歪身,把胳膊撑在他的侧方。她骨架子宽,又从小学柔术,一只手那么一弄,就把他屁股又抬高了点,往下一按,一整根深蓝色的假阳具全捣入股间缝隙。
青年当即轻轻惊叫着,牙齿死死咬住手背,赤红的血从齿间流出。蔚晚晴嗅到腥甜的气味,一愣,忙扯开他的手。
手背被牙齿豁出个血口子,看着就疼。她给他舔了舔,一股血的铁腥味:“疼就说啊……干嘛对自己这么狠?”
外面不闻人声,他把头垂下来,搁在她的颈窝里,低泣道:“太深了……要坏掉了。”
“人哪有这么容易就坏掉。”
她又顶几下,汗也把蔚晚晴的妆晕花了,眼线的部分散出些深深浅浅的印子,像涂了个小烟熏。眯眼睛笑的时候,像一只狡猾的坏狐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女人慢慢把假阳具抽出来,这回用得是新到的x龙。这年头,质量好的假阳具也不便宜,表面看着完全就是一条章鱼触手,一排凹凸不平的吸盘扯着后穴的软肉往外抽。
刚高潮的身体禁不住这么弄,他痉挛着呜咽,又承受一次绝顶之后的余波,肥厚红肿的穴肉费尽力气把触手吐出来,湿漉漉的,翻出来的肉花泛着被玩烂的嫣红。
她碰碰他汗湿的耳垂,坏心眼地调侃:“中号已经没问题了,吃饱了吗?下次换大的?”
他受惊地睁大眼,眼眶跟兔子一样全变红了,真是吓坏了:“不要啊……蔚晚晴,我说不要!你听见没有!”
“好好好,现在不要,再适应一段时间。”蔚晚晴哄他,熟练地抽了湿巾清理身下的狼藉。
从小腹到腿心,被亵玩得满是青紫掐痕和牙印。性爱总是发生在半强迫的情境下,都是她在很糟糕的时间和地点说想要,然后深深进入他体内。
他难堪地别过脸不愿意看,手攥着拳,忍耐她看似清理实则调戏的手法。
“小城别哭了,来给姐抱一下。”
蔚晚晴的怀抱很有力,有力而炽热,隔着薄薄的一条连衣裙,仿佛能碰到里面勃勃跳跃的心脏。他被紧紧抱着,快要融化的身体还在不住轻抖,浑身发软,站也站不住。
好好一个男人,被女人压在身下,糟蹋得不成样子,有点自尊心的都不痛快。她理解,所以完事的头几分钟不会去看他。
肩膀被戳了一下。蔚晚晴抬起头,对上一双湿润迷蒙的眼睛,里面闪着委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次你不要这样了。”
“不刺激吗?”她咧嘴笑起来,露出白而健康的牙齿,“背着人偷情多刺激呀。”
“被发现怎么办?”他更不高兴。
“小城不出声就不会被发现的。”说完,她又抓住他的手,“给我看看?咬这么重,嘶,手心都攥红了。你这双手可是艺术品,不能损坏了。”
“不是你,我手怎么会受伤?”
“哟,还恼我哪。行,都怪我,今天玩太狠了。订婚嘛,有点兴奋。”蔚晚晴翻来覆去给他看伤,嘴凑过去在他唇角啵一口。
他脸上还是不情不愿的,眉皱着,很不舒服的样子,瞧着又要掉眼泪珠子,还硬挺着睃她。
蔚晚晴在他面前低声下气惯了,哄就哄呗,也不会掉块肉:“光是定婚我就给你爹转了五千万,你家那破公司一年的流水都没这么多。等你进门,什么还没有?别说你爹的公司了,我手下的两个,你想玩,随便拿去玩,蔚家不差钱。”
听到钱,他脸慢慢就红了,拧着脖子,冷笑:“我不懂商,给我玩什么?是,你不差钱,我卖给你了,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玩腻了,一脚踢开就行,婚前协议在那里护着你呢。”
“婚前协议是我老爹非要我整的。”蔚晚晴给他披上西装外套,无奈地解释,“不签他不让我和你订婚。你也知道老头脾气倔,我小时候都挨打。等以后了,等以后我取消那玩意。”
他揪着衣领不说话,嘴角倒是平了。蔚晚晴觊着他的神情,左右开弓,各亲几口:“开心点没?给我弹琴好不好?江城,小城~你弹琴最好听了,好看又好听,给姐听听,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城咬着牙:“……你先把那东西拿出来。”
蔚晚晴把他掉在地上的内裤捡起来,笑得肩膀一耸一耸:“拿什么呀?小城不说清楚,我不知道。”
他很清楚她不是好人,想让江家不掉出上流社会的交际圈,他就得装糊涂,就得容忍她的坏,容忍她施加在身上的种种羞辱。可他才刚过十八岁,年轻气盛,有时候实在也忍不了:
“跳蛋……已经放在里面一晚上了!”
尾音拖着一丝哭腔。他后面含着跳蛋在宾客面前弹琴、祝词、敬酒,还撑过了订婚的仪式。不怪他这么委屈,讲话一直带刺。蔚晚晴让他转了个身,面朝墙把屁股翘起来,腿往两边一分。他的下体一点毛也没有,早就剃光了,定期做激光处理,漂亮又干净。
她上手揉了两把软白的臀肉,珍珠色的肤肉,一掐一个印子,光是这一点,就值得她花钱。
食指和中指的指甲做得短,还被美甲师猜是拉拉。蔚晚晴暗笑,指伸进去往臀缝里面摸索,江城的腿直打颤,腰又软了,低着头细细地哼哼。她听他的声音,嘴里又发干。可今晚不能再玩了,假阳具的尖端带着粉红的血沫。再玩,不知道多久能哄好。
“好了没!”他蹬她小腿,像只被惹急了的白兔子。
跳蛋好容易抠出来,她从后面一抱,贴着他耳朵道:“我手里还有五千万。可我虽然有钱,也不能全砸进江家的企业。不是那么玩的。有那钱,还不如放在我手里做投资。靠着蔚家,江家不会倒。”
江城嘴里嘟嘟囔囔地骂她,蔚晚晴嗯嗯应是,满脸宠溺的笑意。人本性可能就是贱,她就喜欢江城这股欲拒还迎被家里人卖了还端着的清高劲,少一丝都不对味。
他们这几个——她指江城,厉文昊,宗宣和晏承安这星辰“F4”,虽然是上流社会的精英,可脑子好像都有点不大好使,尤其是厉文昊,脾气臭,听风就是雨,特别烦人。蔚晚晴比他大四岁,侥幸逃脱厉母挑选儿媳妇的范围,烫手山芋掉到曾家小公主手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都烫手了,可不好捧,捧得不对,就兜头挨一巴掌。江城脾气也不小,可知礼多了,至少不对女性动手。
厉文昊走霸道总裁风,宗宣是花花公子,晏承安冷漠傲慢,只有被她看上的江城是个高傲艺术系小白花,四人里唯一尚可入口。脑子不好使,也就意味着直白好懂,一惹就炸毛,一哄就心软,哪怕被骗了,顺毛说几句,连仇也记不住。
她说帮江家还债要娶男媳妇进门,江城就傻傻把自己屁股卖了,一句没多问,不懂两人的体位在世俗眼光里到底多奇怪。
而且江城弹琴弹得是真得好。蔚晚晴抱臂看他。琴室明亮的灯光洒下来,都汇聚在一个人身边。
他安安静静坐在琴凳上,哪怕衣服全都皱巴巴的,手一触到琴键,行云流水的乐声就跃出斯坦威三角钢琴的双重弦列,洁白修长、骨节分明的十指轻盈地跳跃、按压,轻抚琴键,浑厚又明亮的音符荡出来,急急徐徐,不绝如缕。
江城弹琴时,身体并不是板直的,韧得像涂了油的弓弦,前后微动,随着音乐轻踩踏板。他平常只弹不唱,唱就总唱一首德文歌,清朗的声音先沉在低处,再慢慢随着钢琴声扬起来。
她听不懂德语,不知他在唱什么,只觉得旋律古典又柔美,听得心里发痒,耳朵都酥了。
“不能再唱了。”蔚晚晴走过去,握住他的手。“再唱,你明天下不了床。”
他瞪她一眼:“牛嚼牡丹。”
“是是是,我是老牛,嚼你这朵小牡丹。”她半跪在他身前,捧起那双身价千万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双手生得真好,秾纤得中,修短合度,最开始吸引她视线的,就是黑白琴键上跳跃的指。舞台上,只有他的双手是明亮的,仿佛被天使吻过,奏响超绝凡俗的乐章。
她嘴唇贴着一块咬破皮的地方,舐了舐,痴迷地啄吻,他不知为什么又别扭起来,光着的两只脚拌在一起扭捏往后躲:“不弹了,我累了。”
“真好听。”蔚晚晴仰起脸。也许最开始只是找话题,她也因为江城而慢慢学会如何欣赏古典乐。“你这次比赛我没来得及去,怪可惜的。比赛的曲目,你会弹给我听吧?”
“不要。”他拒绝得很干脆。“谁叫你不来。”
“生气啦?下次我一定在。”她笑吟吟地探身过去,扯着他的领带攀上他的肩膀。
喉结周围被她啃出一片红,连着坠着,烧红了的飞霞布满双颊,眼睫扑闪,清润秀气的五官艳得很,瞧着,心里像是有只猫爪在不停挠,痒得厉害。
蔚晚晴把披肩发绞成一束绑成一个髻,开叉裙的领口本就设计得开放,她一条腿跪在琴凳上,身体弓着,便有大片的肌肤淌出来。
她握着他的手搁在湿濡的麦色胸乳上,笑道:“怎么办,小城勾引我,我又想做了。”
“不许乱说,我哪有勾引你!”
女人为他的口是心非感到好笑,心里滴溜溜转过几个念头,最后还是采取了最简单直白的一个:拉开裙摆,没穿内裤,就那么往他按在琴凳的另一只手上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城当即就绷不住红透了,一手抱住她,一手把她压在钢琴上,嘴唇胡乱地吻,指尖往下按她鼓胀出来的阴蒂。
这回被又弹又按的是她的身体,被天使吻过的手拽着她坠进疯狂的漩涡。身体渴望更多、更多。
琴崩出一串混乱的音符,蔚晚晴扶着琴壳勉强站着,江城跪在地上,半个身子钻进裙摆,手换成双唇,舌尖挑逗拨弄那处酸涩又甘美的幽深森林。
她按住他的后脑,被他舔得快要坐到他脸上,仍然使力,被含在越来越烫的口腔里,享受了一波极致的快感。
她伸手轻抚他的颊侧,他抬起头看她,唇瓣、下巴和手指都沾着她的体液,湿蒙蒙的眼睛清澈见底。
后面又来了一次。手摩挲皮肤,年轻强韧的肉体,饱满健壮的灵魂,已迫不及待想要体验所有欢愉。
兀的,一个念头划过心底。啊,怎么办……有时候真的喜欢到,想把骨头一根一根折断,把肉和血一口一口吞进肚子里。只要吃下去,大概就永远跑不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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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亲爱的公主病》剧情概括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江城就读的星辰贵族学校,蔚晚晴还是有所耳闻的,有很多神奇的设定,比如超长休息的课间、乱七八糟素质课以及与国外学校的各种裙带关系。
至于食堂,虽然学生都是走读,但还是修得不比什么皇家御膳房差,世界各地的餐点应有尽有,当然,价格也超贵。
蔚晚晴提着保温饭盒走进校园,她花了半个晚上挖掘这所学校的定位,到底也没搞清楚,大概是对标欧洲的贵族阶级,扩充社交用的。围绕厉文昊的桃色破事,总不在食堂吧。她这么想。然而真到了食堂,才发现自己大错特错。
聚集了校园大部分学生的午休时间,和早上学生到校、晚上离校一样,都是贵公子哥的大型装X现场。她提着饭盒,考虑行走在校园里,特意穿得很低调,没想到不遵守校规的大有人在,首当其冲的就是厉文昊和宗宣。
尤其是厉文昊,也不知曾家大小姐做过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每次她看见这俩,不是在吵架,就是在吵架的路上。当蔚晚晴踏进食堂的时候,就看到曾萱彤一副强忍要哭的模样,而宗宣在打圆场。
她对小孩子的口水仗不感兴趣,把用保温袋装的饭盒搁在江城面前:“喏,我今天有空,带给你吃的。”
江城今天点的是熟成牛排,刚吃了一口,餐盘就被蔚晚晴拉到自己面前。只好忍气吞声地打开饭盒。三层饭盒,一层是蛋炒饭配烫青菜,第二层是黑糊糊的鸡翅,最上面是切得乱七八糟的苹果与草莓。
“我亲手做的爱心便当。”蔚晚晴嚼一口牛排,满意地点点头。“要吃光光哦。”
不知什么时候跟曾萱彤吵完架的厉文昊看过来,嗤笑一声:“你做的?就这堆垃圾?那一坨黑的是什么?焦炭?恶心死了!”
“喂,你不会真要把这种垃圾给江城吃吧!”
蔚晚晴抬了一下眼皮:“第一,那不叫一坨黑的,是可乐鸡翅,虽然有点糊了,但味道还不错。第二,我做的,哪怕真是垃圾,江城也得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服?不服憋着。”
“跟我面对面平等沟通,你还不够格。有意见,叫你姐或者你妈给我打电话。”
宗宣看了一眼厉文昊,感觉好友的脸黑得和“可乐鸡翅”也差不多了,没过几秒,果然如所有人预料到的那样,厉文昊炸了:“蔚晚晴!你算什么东西,敢这么和我说话!”
蔚晚晴慢条斯理地把牛排切成小块,声音不疾不徐:“我算什么东西?我只知道,厉家跟我家有两个合作项目,两个,正好我都有决策权限。而合作关系,依我看,根据成本、利润以及公司声誉计算,厉家,并不是不可替代的合作者。”
“这两个项目,产业、市场份额、回报率、风险与目标客户群,这些信息,你了解多少?因为不尊重合作伙伴而丢失项目的损失又会是多少?”
厉文昊当然是……一无所知。他连自家公司和蔚家有合作都不知道。
“疯犬不吠,好狗知道什么时候该叫,只有又笨又蠢的……”蔚晚晴摇摇头,“可能连我的比喻都听不懂吧。”
周围几桌的人都面面相觑,连一直沉默的晏承安都对侃侃而谈的女人侧目。
江城抱着饭盒,视线不知所措地到处游移,最后弱弱地劝了一句:“你、你别说了……吃饭呢。”
蔚晚晴笑吟吟地转回去:“那你吃呀。”
青年立刻低头夹一筷子可乐鸡翅。还挺好吃的……甜甜咸咸的撒了炒过的芝麻,配上松松软软的蛋炒饭,很下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宗宣站起身,借此掩饰住了眼底一瞬划过的妒忌,伸手想拍拍厉文昊的肩膀让好友别犟了,结果被一把挥开:“文昊?”
厉文昊身高一米八五,高了蔚晚晴一头,她还坐着,他就抬手过来想拽她衣领。有那么一瞬间,曾萱彤脸上的血色都褪干净了,她想起自己被甩过一巴掌,脸肿了一个晚上才消,登时喊起来:“厉文昊,你疯了!快住手!谁来阻止他啊!”
“所以说,又笨又蠢。”
蔚晚晴嗤一声,还有闲余看自己的手。这一双手,和江城漂亮完美如艺术品的手完全不同。骨节粗大、皮肤粗糙,左手无名指与小指都严重骨折过。这双手,练过柔术,打过拳击,与双脚一起支撑她渡过无数个挥汗如雨的日日夜夜。
长时间高强度的对抗训练积累起来的本能早已刻入骨髓,她的动作不大,双手却十分老练地拿捏住厉文昊的一边肩膀,左脚一扫,双手连揉带推,将人狠狠掼倒在地。
人一倒地,就是柔术家的世界。蔚晚晴动作太快,直到缺氧昏迷前,厉文昊都没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
就这样,蔚晚晴终于迎来一段平静的午餐时间。江城把饭菜吃得干干净净,干净得让蔚晚晴都觉得可乐。
小少爷一看就很少吃带小骨头的肉类,鸡翅又不是能用筷子就可以文雅啃干净肉丝的食物,他笨拙地吮啊吮,骨头内部两头就有肉咬不到。最后没办法,不敢不吃干净,只好上手。
“行了,去洗手。”她看他用手帕擦来擦去,因为还是觉得不干净所以皱着眉,忍不住勾着他的脖子,当着众人的面,来了一发法式深吻。
江城用了最大的力气、控制在最小的幅度挣扎一番:“还没洗手!也没刷牙!”
她不是讲究人,能在食堂对厉文昊做腕锁十字固,自然也不在乎未婚夫接吻前刷没刷牙。但江城纠结,她就好脾气地放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去洗手间的路上,蔚晚晴笑着问:“是不是做太甜了。”
江城脚步微僵:“有点。”
“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下次放半瓶可乐。”
“我也不喜欢吃草莓。”
“知道了。下次不给你吃,在你身上种。”
“蔚晚晴!”
“诶在呢!”
江城洗手、刷牙,蔚晚晴就在外面等着他,过了一会他走出来,带她往后花园走。没错,这贵族学校后面有一大片活动区域,健身房、户外网球场,花园散步区,用她爹的话,就是整得老讲究了。
半晌,江城才别别扭扭地道谢:“……饭很好吃。你干嘛突然给我带饭啊。”
“讨好你啊。”
“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蔚晚晴沉默片刻,才道:“过两天,周五晚上,有一个为孤儿捐款的慈善晚宴,很多大人物也会去。蔚家作为发起人之一,老爹把组织者的任务交给我。而我,我希望你能作为特邀嘉宾,给到场的孩子弹钢琴。她们被请来,很多时候是充当一种慈善吉祥物,充当被施舍爱心的对象。”
“我不太喜欢这样,而我知道有一位老人也不喜欢这样。我觉得你的音乐,某种程度上可以抹消孩子们的不安和紧张。”
江城听得很认真,听完皱了皱眉头:“可乐鸡翅和蛋炒饭,也是给孩子准备的?”
“小城真是一点就通啊。没错,这两个菜都是稍微有趣一点的家常菜,食材也都常见——按照厉家的建议,就是厉文昊他姐,打算让孩子们拿刀叉吃小鹿排和鹅肝。”
江城呆住了:“那确实,确实不太好?可鹿排鹅肝很好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