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所内。
气氛安静。
陈煜学一直压制伤势,等外人都走了,他身上气血,不受控制暴乱,压制起来很费劲。
四位老者之中那位耄耋老人,伸手按在陈煜学手臂上,一股气血涌入,帮助陈煜学压制伤势,不仅如此,还让那些伤势恢复一些。
陈煜学轻声道:
“姜老,可以了,我这一身伤,一时半会好不了,您就别太消耗自身了,接下来众多大事还需要您老撑着。”
姜闻鱼耄耋之年老人,几人中年龄最大,资历最老。
忠诚派的老把头,是当年跟随天极武圣的那批人,如今剩下的人并不多。
可以说姜闻鱼是看着周家四代人的。
陈煜学对姜闻鱼很尊敬,算是他在武道上的引路人。
在流放城,姜闻鱼是许多武者的引路人,老人只讲缘分,不看出身。
这也为忠诚派收揽不少有天赋的年轻人。
姜闻鱼轻声安抚道:
“小陈,别怪他们,遇上这种事情,关心则乱,这么多年头一次发生这种事情,我们都有责任。”
陈煜学愤懑叹气道:
“说起来这事怪我,是我掉以轻心了,低估了那些人的狼子野心。”
“之前有人提醒过我,局势变动,谁都无法阻挡,我当时没太在意,若是我能提早警惕,明白这个道理,可能也就不会出这么多事。”
姜闻鱼看着自责的陈煜学,好奇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