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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说笑了。
只是这场景真的很可疑?在明明有防护的情况下被腐蚀成了这个模样,怎麽想都有种刻意的感觉……
严修茶叹息一声,然后,他走到最后那个腐蚀最轻的那个墓碑前方,看着上面显示而出的熟悉的字符,很轻松的认出了这个坟包主人的名字。
“……季遇。”
那就再挖最后一个吧!
……
在天使与凡人之间这场碾压式的对战之中,黑洞暗搓搓的躲在一边,完全没有想要参与到司思他们之间的意思。乖巧安分的可以。
丹尼尔倒是想要插手其中,将金抓住,但旁边的紫堂真却不知道怎麽回事,将他给拦了下来。阻拦的借口找的很是真实:“在这种战斗中……你确定你能将金抓走吗?”
于是,他也就在一旁看起戏了。
派厄斯倒是有些腻味,这种只见血,不要命的战斗不在他的审美标準内。
初看到还觉得有意思,双方实力很强。然而看到现在……他只有一个想法:你们演呢!
“真是无聊的战斗,我先走了!”说着,他直接转身离开。
这种无聊的剧情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直到金的身体状态濒临极限之后,那种逐渐脱力,元力开始有失控的倾向的时候。天空中的天使似乎是察觉到了什麽,突然扭头,看向远方,古井无波的面孔中出现了罕见的情绪波动……
医生注意到了这幕,顺着她注视的方向看去,瞬间,他猜到了她关注那里的原因。
女人眼中的痛苦、愤怒、绝望和温柔依次出现,最后重归为平静……
祂停手了。
剑光闪过,黑色的空洞出现在了祂的面前,撕裂的空间隐隐能够看到对面的景象,正是那片墓园。
而后天使踏步于空,祂踩踏着空气,直接走了进去。
魔术师,严修茶(2)
突然而至的危险让严修茶惊出了一身冷汗。
但身体的反应速度也不是说笑的,哪怕他的战斗力的确不行,可站在这同样的天空之下,他们享有着同样的规则压制。
司思是本能顾及着世界的安危,最重要的是害怕世界崩碎,影响到某些无辜者。
而严修茶,又或者说是魔术师,他却是没办法利用实力做到突破世界的屏障,这也是他不间断在无数个小世界中辗转腾挪的原因。
他没有办法突破那层屏障,自然很难看到规则的流动,找準正确的方向,更遑论……“回家”了。
被挖开的坟墓中棺椁完整,没有丝毫被泥土腐蚀的迹象。
天使看向那个经由她手制作拼接而成的棺材,纯黑,无光泽,一如她手中的那柄剑一般,平凡,没有丝毫的花纹雕饰。
司思自己也说不清楚,现在的自己到底是怎样一个心情。
她该悲伤吗?
好像没有。
最痛苦的那段时间早已过去,也不愿再回首。
愤怒?
这就更不需要了。
那就……继续按照职责所在来吧!
我来清除这个世界所有妄图开啓战争的存在,每一个挑起战斗,带给他人伤害者,该……都消失掉了!
黑白色的天使收回了目光,心情平静,漠然地看向面前这人——空洞,死寂,就像一块朽木一般,了无生机。但是,对方帽子上的熟悉气息和生命力,如同牵引傀儡的丝线,那才是面前这“人”站着的主要原因。
傀儡……没有动手的价值!
持剑的手收回,祂转身就要离开。
……
眼见司思脱离战场,夺不禁皱眉,四下看了一圈,然后在别人略有些惊诧的目光中,他跑到了还沉浸在“戏剧”中的黑洞面前,站在阴影中,脱离躯壳的手拍了拍对方的手臂:“带我们过去!”
像是小孩子一般的黑洞瞬间回神,然后如被吓到一般跳到了边,一脸警惕的看着医生。
因为……它似乎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
“哦,是你啊!”
等看清了来人的面容,他挠挠头,一人孩子气的问:“你在说什麽啊?我听不懂!”
那女人现在可危险了,它一点都不想过去找死。
夺直接表示:“我没有将时间浪费在这里的打算,你不帮我,我可以让她弄死你。因为你本就是她的目标之一,你身上沾染过的血腥,比在场的这些参赛者们可要多的太多了!”
“想好了就开通道!”
说完这句话,他转身就跑向金的方向。
因为这里他的战力是最高的,连带着底,蕴也是最多的。
目之所及,现在的他是最强力的刀!
但万万让医生没有想到的是,他刚将手按在因用力过度有些昏沉的金的影子中时——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