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兰度是被人群的欢呼声惊醒的。门外孩童的尖叫声有些尖锐,让普兰度的脑袋有些抽痛。喧闹声过后,门外的声音逐渐平息,接着便传来神父让新郎新娘宣誓的誓词。
普兰度听出屋外主持仪式的神父就是跟随自己的侍从,见习神父拉尔。这个孩子之前一直跟着自己学习仪式的理论,从来没有自己主持过,凭着自己对拉尔的了解,普兰度不难听出他一直努力维持着自己的声线,尽量镇静着,避免被人看出自己的紧张。该死,我睡过头了吗?仪式已经开始了,怎么没有人来叫醒我……
室外逐渐安静下来,只能听见拉尔的祷告,他正向神寻求赐福给今日的这对新人。随后,普兰度终于意识到了这个房间似乎有些不对劲。男人的喘息声从自己身后的基柱后传来,伴随着暧昧的水声,让普兰度瞬间明白了身后正发生着什么。
有人认为这个房间没人,为了寻求刺激,就想来这里偷情吗?圣子大人虽然一直侍奉神殿,但对世俗却并不是一无所知,正相反,他可能比此时代的大多数人了解的更多。他知事很早,利用自己的聪慧,和对自己从小磨练的察言观色的本事躲过了许多在宗教中的男童会面临灾祸。
所以现在是只能等这对奸夫淫妇做完事情离开之后,再出去吗?普兰度自认为并没有听墙角的爱好,所以有些尴尬。他现在希望刚才的自己没有被吵醒,能一觉睡到天黑。他轻轻挪动起身体,坐了起来,使自己在柱子的阴影中更加隐蔽,不容易被发现。因为对身后的淫况并不感兴趣,他又闭上了眼,企图能再次睡下去。
失去了视觉的身体,听觉变得更加敏锐,这让普兰度逐渐意识到了不对劲……两个男人?祷告室并不小,普兰度与身后的两个人有一些距离,这让他现在才意识到身后的情况有些特殊。
普兰度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小心向后一瞥,却再也挪不开眼。青年的身体光裸,一眼望去皮肤极白,却并不瘦弱,肌肉的线条点缀在躯体之间,不夸张却极耐看。青年被压制着束缚在教堂的长椅之上,铁质的钉耙和皮做的软皮带紧扣着两只手腕和脚踝。因为刚才的挣扎,几处关节处早已被勒红,隐隐带出血迹,像大理石神像上的红绳,并不让人觉得淫邪,反正更容易让人联想到女神的断腕,更多生出神圣和可惜之感。
但是青年身上的男人似乎并不被这美景所惑,他下手极狠,不知从哪里拿出的一条长巾带缠绕上青年的高高鼻梁上,围绕几圈又勒紧系上死结。被胁迫的青年被勒痛,垂着的头随之上扬,露出纤白的长颈和面庞。
竟然是莱温骑士!?不,现在应该已经是莱温骑士长了……普兰度和圣教一样主要活动在西部,与莱温在前几年算是有几面之缘。只是几年不见,再看到对面却是如此荒唐的情景,实在让普兰度惊讶。
莱温与胁迫他的男人在自己要醒的时候似乎已经有过了言语交涉,只是双方有了一点分歧,现下就变成了这样沉默的施暴场景。接下来,莱温终于意识到再不阻止事情就会变得复杂下去。终于用着勉强的柔和语气说道:“殿下,何必执着于我?若是殿下想要臣下服侍……在寝宫召唤臣下就是,若是在外,害怕污了殿下的名誉……唔……”
莱温想再说些话让对方冷静一些,就被身体的侵入给打断了。莱温处于被蒙眼的弱势,并不知道自己在极力想要劝说对方放弃时,正被男人轻轻按伏着肩膀,比着鸡巴的尺寸往软嫩的穴口试探着,想马上品尝青年的味道,根本听不见他绞尽脑汁而说出的劝告,任凭他的语气再柔和,男人也不会理会,当然,若是那张粉唇能吐出诱人的呻吟,男人还是很愿意听的。
肉棒堪堪插入一半,男人有些难受的亲吻莱温的发尾。偷看的普兰度终于凭着莱温的话语,和男人的侧脸想出了这是哪路大神……大王子殿下哈托尔?!这两个身份一个比一个雄厚,未来都可以说是看得到的光明坦途,谁能想到王子殿下竟然还会强迫骑士长大人,二人似乎还是从小熟识,师从一门。若不是普兰度从生长在圣教,接触的奇葩庵瓒事不少,此刻相通此中关窍恐怕会在惊讶之中叫出声来。
大王子殿下比起前些日子看他时要黑了些许,身上穿着外出巡游时的便装,这是外套一层铁质的盔甲,反着一点冷光。他身上甲胄都未褪,只是便服也是材质难寻的布匹,上绣着精巧的刺绣,整个人衬的极工整,带着些少年气质的英姿豪迈的风骨,似乎下一秒就要站在猎场射下十环,引得一群贵族小姐们的欢呼和掌声。此刻他却在人们倾听神明之声的祷告室内强迫着自己从小一同长大的友人,雌伏于自己身下,实在是十分荒唐!
蒙着眼的莱温,被突然的身体侵入,打乱了原本的节奏,他一下想不到接下来的对策,只能闷哼着忍耐着哈托尔的硕大,随着哈托尔亲吻自己发丝的动作,被束紧的手还是难掩愤怒,紧紧的握成拳,手腕的束带紧绷,几乎将手勒得青白。再柔和的劝说,在对方根本不听的情况下似乎根本没必要说出。莱温意识到了这一点,终于泄出了一点脾气,有些严厉的说道:“快出去!”
可惜对方早就打定了注意,今天只会听这张软唇说出的淫语,其他话一律当成是耳旁风的,怎么会听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哈托尔对莱温的怒斥只是嗤笑,在之前,他还会因为对方的冷淡态度而牵动情绪,但是在莱温拒绝自己后,反而觉得自己放开了手脚。莱温只是害怕承认自己的欲望罢了,只要自己肏开了那口嫩穴,激发出淫性,莱温怎么还会拒绝自己呢?
哈托尔细细吻着身下人的铂金长发,他爱极了嗅闻这些铂金色的柔软发丝。它们不能像主人的那张粉唇说出锋利的话语刺伤想要靠近的人,也不能像身体其他肢体那样做出抗拒的动作,只能柔软的、顺从的任人押玩。
顺着搭在背脊的发丝亲吻上后腰的柔软肌肤,软腻的触感似乎让唇亲上了瘾,只是一味的猥亵着青年敏感的腰线和圆润的腰窝。明明半个性器粗硬得插着软嫩的穴儿,王子殿下却极能忍,只是轻轻的摩擦着没有全根进入,像是只是为了给青涩的青年开开穴,并不想更深的侵犯似的。
这样反而让本来冷冰冰的莱温先受不了了,他的双拳握的极紧,像是为了抵抗不知从哪升起的情潮,本来就被迫弓起的腰背,在亲吻之下,更是不可控制的颤抖,联系着不近人情的后穴带着肉棒摩擦的更狠,身体内部的清液诚实得被刺激流出润滑着生涩的穴眼,让那口粉穴更软,更湿起来,连带着缓缓磨动的肉棒都湿透了整个柱身,拍打出一些水声来。
审时度势的肉棒感受到软穴内部肉壁的邀请,急不可耐的重重顶入那深处,
“咕唧——”
穴肉和肉棒的吮吸声音混着水声在空旷的祷告室内响起。饥渴的穴壁顺着水液的滋润咬上了深入的肉棒,两人都被这肉体的碰撞声音吓了一跳。哈托尔倒是先笑着调笑道:“莱温有一个好淫荡的小穴呀,竟然还在叫好吃呢。”
也不管莱温回不回话,哈托尔就顶着层层肠壁的含弄紧握,抽出棒身又复扎进,整根抽插着,极大力、极其狠的力道干的莱温说不出话来,只能随着肉棒的抽打,哭泣着求饶。甚至不像之前的情事那样还能忍耐、拉扯,这样的凶狠的干劲,几乎让尝过几次情事的骑士长大人害怕之后在此基础上更狠的肏弄,自己恐怕只能晕死在这教堂之中,丢尽坎贝尔家族的脸面。
普兰度随着这室内莱温的呻吟求饶声,身下早已经立起。他的角度望去,能看见青年整个对着教堂长椅的胸腹和正半勃起着随肉棒拍打而晃动的性器。哈托尔大腿的铁铠还绑着,随着动作,肉棒不断拍打着雪白的肥臀,臀肉上更是被铁甲打得一片通红。莱温几乎是一个被后入的姿势,蓝眸被巾布死死绑着,一点也看不到四周的情况,只有泪水透到巾布最上一层,让白布黏在一起反而更牢的贴在眼睫上。
屁股上除了肉棒的拍打,更有下面一片的钝痛。让成年的骑士想起小时候打在屁股上的戒尺,或者是有另外一个人被大王子命令着拿着铁板不断拍打臀肉以此来惩戒自己吗?想到这种可能,紧张的穴肉更是缩紧,匝的哈托尔有些吃痛,他毫不怜惜的举掌就狠拍在那通红的臀肉上,又打出一片巴掌的红印,在腻白的身体上格外明显。
“骚货骑士,你缩这么紧干嘛?你就是这么服侍你的殿下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不,殿下,不要让侍从打我的屁股……”哈托尔这一掌打的莱温穴肉一松,男人的问话里没一句正理,但是却打在了莱温的弱处,那双巾布后的温润蓝眸几乎要在玩弄中爽得翻起白眼来,可惜哈托尔并没有察觉。
莱温的胡言乱语让哈托尔更是不能放过他,肉棒提速不像刚才那样大开大合,却速度极快的拍打着臀肉和穴壁。啪啪声极响,似乎根本就没考虑过这是圣安节人挤人的教堂,而是在二人玩乐的淫窝中。
普兰度在刚才就已经开始抚慰起自己的身下,要是一直挺立着,不仅难受不说,等自己离开这里,身下的尴尬处也不好解释。随着哈托尔的肉棒拍打,莱温整个人也随之晃动起来。被锻炼的略大的胸乳就像女人的乳房一样随之甩动着,白色的乳肉就像海上的波浪一样,随着浪潮的拍打起伏。
粉色的乳晕范围很小,奶尖也只是微微立起,在空气中滑出一道弧线。这样美丽的线条被普兰度捕捉,身下似乎更硬疼了一些,他安慰自己只是联想到女人的乳房,自己才升起了这样可怕的情欲,而不是因为骑士长大人美好的肉体的缘故。
“呜……好痛,殿下。不要再打我了……”哈托尔现在的力道不如刚才整根进出那样狠重,但是持续不断的拍打却并不比之前的滋味好多少,臀部的铁块拍击并没有因为自己的求饶而轻松一些,反而愈来愈痛。哭音一直被强忍着,压在咽喉之下,随着底线的松动,泪终于还是大颗大颗流了出来,伴随着求饶的话,只想让哈托尔放过自己。
哈托尔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腿部所绑的小小铁块竟然能让骑士长大人低声求饶。以为是自己今天确实是肏的狠了,莱温有些受不住,便皱眉摸上了前面胸乳。他揉了揉被锻炼的微大的乳肉,那处不仅柔软还带着肌肉的一种韧劲,手感极好。手指顺着向下,哈托尔甚至没有向前看一眼,就准确的摸到那凹陷着的乳首——此刻正微微颤栗起一半,中间仍是陷入的。
手法不似前几次那样温柔,目的只是为了转移莱温的注意力而已。哈托尔揪起半勃起的奶头,向下扯着,乳首被拉长而强硬得全部展现。痛感和爽感马上从乳尖反馈到身体,臀部的疼痛感灼烧着理智,现在乳尖更是被控制着拉长刺激着感官。
身上好像没有地方是不痛的,臀肉的灼烧感、穴内被拍打的酸痛感、乳肉被拉扯的痛感混着唇瓣上刚进门时,被哈托尔撕咬着吞下求救话语的麻痒……自己的身体似乎全被另一个人侵入,重重的打上疼痛的烙印,既是印记又是惩罚……
眼泪已经完全洇湿了缠绕在眼上一圈又一圈的白巾,疼痛和酥麻爽感几乎让他的大脑组织不了一句完整的话,只能无力的重复着:“不要了……呜……不行了……”穴肉已经被干的红肿发烫,肉棒却还在里面搅动着壁肉和淫水,似乎在磨炼着骑士长大人所剩无几的意志。
穴肉的紧紧吸附并没有让肉棒放松,他就像铁面无情的侍卫拨开穴肉内的层层弱点,终于蹭到了那块最敏感的软肉。莱温只感觉那个圆润饱满的龟头在身体深处,一整个摁在那处柔软。比之前都要可怕的酸胀感马上涌了上来,一直以来被紧锁的手脚不受控制的震颤着,似乎想要挣脱开身体的压迫,勒的手脚上的皮带束缚得更紧。
铁质的铆钉和皮带并不是人的力量能轻易挣脱开的,更何况此时被肏的手脚发软的莱温呢?早就被勒的极紧的手脚,此刻在挣扎下,终于沁出血来浸进了皮带和木凳。哈托尔只好整个身体压在了莱温身上,手脚死死摁住青年身体的挣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肿胀的肉棒残酷且不近人情得往致命的软处压下,手脚更是被死死压住不得动弹分毫,蒙眼的黑暗让莱温迷茫在这越来越可怕的入侵之中,门外神父的祷告和人们的议论声将他拉回现实。此刻还在普旺教堂内!
昏沉的黑暗因为这一事实突然清晰起来,要是被人发现了……他承担不了这个后果。莱温嘴里重复着的哭泣求饶随着这个想法戛然而止,只剩下了被死死咬下的闷哼。身上的男人头微歪,有些疑惑青年突然的矜持,不过随后就不管不顾起来,因为——
随着哈托尔的又一次挺动,粗硬的肉棒将穴内肏得淫水飞溅,穴口不受控制的微微抽搐起来。一下又一下深重的顶弄,都是死死摁在了那最敏感的一点,肉棒夹杂着淫靡的清液抽出又隐没,不紧不慢的撬动着莱温高潮的瓶颈。终于随着哈托尔的龟头微抽,马眼口张开,一股股男精喷在了那块娇嫩处。尖锐的快感像潮水一样涌入身体席卷着各个感官,脑内像是一下被清空一般,炸开的白茫让莱温忍不住啜泣,呻吟。
“太可怕了……不、不能再继续……”
不行了,要爽死了,再这样下去,真的要坏掉了。
哈托尔一边用下面紧紧压住肉臀颠动深顶,一边随着莱温的身体抽搐一股股的继续射入精液。莱温已经很久不愿意见他了,哈托尔在今天已经攒了许多。随着哈托尔的下压顶磨,莱温身前本来半勃起的肉棒也被压在那硬凳上,上下摩擦着光滑的漆面,刺激着立起。
哈托尔把那口嫩穴肏的艳红,将储存的精液射在莱温的肠道内射无可射了,便想起了青年前面那被冷落的粉嫩肉棒。他试着坏将最敏感的红色龟头往冰凉的凳上使力摩擦着,一边支出一只右手撸动起那处。很快,早就被刺激的敏感透了的身体便被那双大手握着射出了白精,瑟缩的身体颤抖着穴口连带起微微含弄着还在穴内温存的肉棒,让哈托尔舒服的双眼微眯。
普兰度在后面凝视着这场强迫的性事从开始到结束。随着莱温被撸动着喷洒出精液,门框处的玻璃板刚好映出新娘抛出手中洁白的手花,新娘的祝福随着精液的洒落一起消失在了普兰度的视野。
很难说哪个更让普兰度触动,但是此刻圣子大人还是更希望那具美好的身体能因为自己而落下淫白的花来。手中的性器随着自己可耻的想象随着动容着,一直不愿出来的男精似乎是为了证明这一想法,忠诚的喷撒出来,射了普兰度满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普兰度有些古怪的看着粘在自己手上的白精,如梦初醒般惊惧自己此刻的行为。身后哈托尔正搀扶起被折磨的晕死过去的骑士,从侧面悄悄进入的侍从低着头恭敬的将事先准备好的宽大黑袍递到哈托尔的手中。
哈托尔将那些紧紧束缚住手脚的皮扣轻易打开,莱温难以逃脱的挣扎此刻看起来如此苍白无力,只有还浸着血而染得深色的皮印还能让人想起骑士曾经的狼狈。
赤裸的身体上四处手脚不可避免的勒出四条血淋淋的红痕,身上不管是那里都汇聚着或深红或青紫的吻痕,尤其是胸乳和腰臀似乎极得施暴者的喜爱,那几处更是没一块好肉,青紫成一团,显得格外凄惨。黑袍覆上被欺负的可怜的身体,哈托尔示意侍从处理好身后的一切,便扶着莱温往室外走。
“哎呀......莱温大人这是怎么了?”屋外不远就传来修女小姐惊讶的询问。
这也不奇怪,今天的教堂人极多,就算走人少的路,也多半是为教堂的神父和修女们准备的,免不了会撞上。
哈托尔的回答不紧不慢,“在祷告室出来以后莱温便有些不舒服,现在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我已叫侍从去准备马车了......”
担心的小修女这才注意到身边的是大王子殿下,连忙告罪。
“无妨,你也是担心才有所失礼。”哈托尔的声音渐渐远了,似乎急着离去,焦急去医治好友。
倒是做足了面子,远远听着的普兰度有些失笑。
不过,失笑的不仅是他,现在晕迷的莱温也是笑不出来的。今天莱温过来不仅有哈托尔信件相求的原因,还为了试探自己对剧情的改变能做到什么程度。在原剧情中,哈托尔在前期表现和现在可以说是判若两人,刚穿越过来就和宫中的仰慕王子的侍女滚在一起,沉迷在女色之中,虽然继承了原主的记忆,但是却并没有彻底想透,一味的享乐着。到后期,一向听命大王子的随身侍从都怀疑王子大人是巫蛊上身,屡次进言,到了差点反叛的地步。
而现在的哈托尔可以看出与书中同时期的他有很大的不同,至少就对贴身侍从的掌控上,是大大的优于原书中自己的表现的。甚至可以说优秀到了有些超脱莱温的想象,从树林那次和这次的教堂祷告室与自己发生关系,都是需要这些贴身侍从中收尾的,只从自己看到的,莱温也能察觉到这些随从的忠心和对哈托尔命令的遵从,即使是如此荒唐的这些事......
哈托尔在这些事上的聪明是好事,毕竟现在家族和自己都算是与他绑在一条船上。不过,实在聪明的有些反常了。想到这里,莱温隐隐皱眉,总觉得自己有些错算了这个“突然闯入”的大王子殿下。不过,被纠缠黏上之后可不太好办,莱温可是从始至终都只是馋涎书中哈托尔的床上能力,今天的快乐再次证明自己的选择没有错。虽然别逼急了动作有些粗重,但是却与平时的刻意温柔比有更多不同的快感......不过,要是真的如现在他那样胡闹着想让莱温·坎贝尔当他的未婚妻,之后就有些头疼了。
说起来不仅是哈托尔的有些超出预想,教堂中的圣子也是。原书中今天的剧情里,哈托尔被教堂中的小修女迷住了,半是强迫半是请求的要求年纪尚小的少女委身于他。二人在祷告室发生关系时,走错了普兰度专用的那间,被吵醒的圣子不仅没有对这样的事震惊或是有告发的举动,反而兴致勃勃的加入了进去。今天的事虽然对剧情改动不小,在前面都还说的过去,在各个细节上也算是互有所印证。但是今天到最关键的地方,普兰度却并没有出现......
有两个可能,一是哈托尔并没有走错房间,所以普兰度好好的在祷告室内自己休息;二是剧情为了让哈托尔、普兰度碰面,让普兰度走错房间......如果是第一种,那就证明剧情的推力并不强。但是莱温心中更偏向于第二种情况,只是普兰度在房间内一直引而不发而已。莱温的骑士功勋可不含水分,虽然被哈托尔紧紧缠住双目,但是灵敏的感官的确不会骗人,在身后暗处有一双眼睛在看着自己的身体,火热的、带着情欲的目光一直缠绕着赤裸的身体。
但是为什么没有出现呢?这才是莱温最苦恼的地方。原剧情里普兰度可是很爽快的和哈托尔与小修女一起经历了快乐的事。因为自己和哈托尔的身份更特殊吗?思来想去似乎只有这种可能。
……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恭喜宿主,对象驯化值已到达85。”随着系统的一声滴——音提示,结果如预想中一般。
情感与肉体之间的感受是割裂的吗?从系统的出现开始,哈托尔就在思考这个问题。或许对大多数人来说,这个问题,应该是有些奇怪的。肉体与人的感情应该是相辅相成的,肉与灵的结合由心灵的碰撞共通后到达肉体结合后的水到渠成。不过,这样的想法从系统出现后就被打破了。
心灵的共通一点重要吗?即使莱温不愿意在情感上接受自己,不再让他接近。但有了系统的帮助,通过自己不断制造身体的接触,也能完成系统的新手任务,获得系统奖励。到了这个地步,莱温是否同意已经不再重要了。只要通过肉体的支配,骑士的驯化的完成也不过是进度推进的快慢而已。
“说起来,系统面板的驯化值到底是什么东西呢?”已经将莱温送回府邸,哈托尔摆起棋局,与系统对弈起来。这是他来到这里第二天就开发出了的系统的功能。或者说是,哄着系统和他下棋,用自己根本没学过西洋棋,但是原主棋艺精湛,害怕被拆穿的借口。
“接下来请用右下角的兵向前一格。”系统现在倒是能和他玩的不错。听到他的问题,没急着解释,先让他将自己接下来的布局摆好。
“嗯......这个问题很好解释。就想现代人类喜爱玩的主仆控制或者SM游戏。人的心理其实潜意识会对能获得快感的被控制的行为上瘾,并且习惯。系统只是将这个上瘾的程度量化。”系统的机械音一成不变,带着电流的声线有些沉闷。
“另外系统戒指在宿主收集完成驯化值指数后,对被攻略者的影响就不只是单一的测量数据,也会将这些感情数据化后储存进戒指本身,再辐射给被攻略者。这样即使宿主只是让数值短暂的有一秒停留在一百,也可以人被攻略人对宿主的感情能一直保持在不变的一百上。”
这样的说法有些新奇。引起了哈托尔的兴趣,不过此时他更多的注意还是停留在棋局上,就随口问出了心中的疑惑:“只是驯化值能保持不变吗?只是什么道理。”
“因为驯化的过程即是上瘾的过程。系统戒指可以让大脑被模拟出的上瘾的感受一直维持宿主达成过的最高值。但是爱意值之类的积累过程更复杂,无法做到通过模拟,使其一直稳定维持。”说到这系统似乎难道的语气有些复杂。不过之后又炫耀似得说到“其实系统戒指还能通过这种手段让这种瘾能更多的影响到被攻略者,让被攻略者的驯化值达到面板上极限一百的更极端哦。”
“欸。是吗?”哈托尔眼睫微锤,似乎并没有多感兴趣。下完一局,哈托尔穿上侍从早已准备好的礼服,略一沉吟,招呼在殿外的侍卫进来。自从他来到这个世界后,他就已经慢慢将熟悉原主的侍从打发了出去。只是这样的行为是通过各种小事来完成,倒是没人奇怪为什么大王子从前的侍从都慢慢换掉了。现在哈托尔身边一般都不安排人守着,一般这是命令侍从们远远的候着,随时听从差遣。
哈托尔耳语两句,侍从听到命令。垂手低头退出殿外,迅速的跑出去办起了差事。
“如果在被控制的时候,有更多的外部刺激。这样会沉迷的更快吗?”哈托尔捡起桌上的黑色皮质手套,慢慢将其套上自己的手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
又是夜晚。
“宫门已经落锁,请二位大人明日进宫再与贵人议事吧。”值守宫门的侍卫看见两个人影自马车上下来
,此时正好到了禁止出入的时段,急忙拦下。
路旁的灯盏中火焰隐隐绰绰,照出马车上下来的二人身姿,皆是不凡。莱温此时身着官服,未着劲装,月色与灯火一同撒在身上,混在一起,照亮一片莹白,显得格外柔和。铂金长发部分由金银丝带束起,自脖颈处全又撒开,披散在后。他似乎有些烦恼,眉头轻蹙,又在听到侍卫说话后复又展开。身旁的普兰度倒是一片轻松,似乎在车中与莱温聊得极尽兴,听到侍卫阻拦也没什么失望的神色。
在后面跟随两人下车的随从,看到侍卫阻拦,匆匆走上前,掏出怀中的信物。侍卫验看后,一改阻拦的态度,恭敬的敬礼后,命令身后的小兵解开宫门放行。
“殿下深夜召集我们两人,不知道有什么急事?”此时终于见普兰度安静了些,忙问起一旁持灯的侍从。莱温路上一再斟酌,想要询问,却老是被身旁的普兰度无意中打断。路上应付着教堂圣子的有意无意的试探,若是平日里,这些试探倒是无谓,此刻莱温心绪紊乱,身上更是没一处不疼的,回答着就显得有些力不从心了。
“殿下只是说有些政事与二位大人相商,属下不知内情,不敢随意揣测。”低低的回答自身旁响起,却没透露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来。
......
真是让人难赏的月色啊。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该说哈托尔一如既往的大胆吗?莱温眉毛有些微抽,下身的骚扰让他不自觉的合拢了腿,想将那双弄人的手推拒出敏感之处。
对面的普兰度明明在谈论着自己在王城之外关于民众的见闻,却又对自己这边的情况格外关注。莱温只是下身在桌下动了动,就马上引来了他的注意,目光移过来,似乎穿透了一层层桌布间隔看见了桌下淫乱不堪的泥泞。
“原来是这样吗?可惜我出宫次数不多,”哈托尔的回应适时在偏殿内响起。
莱温与普兰度见到哈托尔时,天色已黑,哈托尔似乎才从晚会中脱身,身着华服,身上还带着宴会中酒食气息。今晚哈托尔少见的戴了一双黑色皮质手套,整个人自带了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
毕竟,在此间国度,男女在舞会等应酬的场合戴上纯黑手套,是已经订婚或结婚的另一种标志,暗示自己不会接受其他人的邀请。莱温和普兰度二人并没有对此多问,倒是哈托尔先发话,说是想了解王城外的风土人情,想让他们这两个在西部城市久居且了解颇深的人来述说。
腿间的骚扰不停,把莱温作弄的频频微颤,哈托尔倒是一片正色。看见普兰度的眼神转向莱温这边,又马上一本正经的问起更多关于民间的趣闻。
所以作为尊贵的王储,不让侍从服侍莱温和普兰度二人落座,反而亲自来安排……就是为了不让普兰度与自己坐到一起,让哈托尔能坐在中间,既能尽可能的挡住普兰度的视线,又能悄悄的在桌下使坏……?
害怕再引起普兰度的注意,莱温身下不敢再动,只能任由那双手在自己身上肆意侵犯。哈托尔注意到他僵硬的身形,连刚才刻意压抑的喘息也更低了些许,身下的动作更是有恃无恐,戴着手套的手探入厚重官服布料内,毫无阻拦的摸向莱温的隐秘处。
下身的衣摆翻动,带起里层的衬衣磨动上身被押玩得青红一片的肌肤。胸乳上的两点在白日就被欺负的痛极了,颜色亦是已经艳红,短短半日的休息,也来不及恢复平日的样子。一直被厚厚的官服磨的又痛又痒,只是被莱温生生忍住了,此时被带着上下的衣摆一齐磨蹭上那极敏感的乳尖,让压抑的呼吸也乱了起来。
不行了,要是哈托尔在不停手,真的要被普兰度发现了……
身下的手似乎根本没想过这里还用第三人在场,丝毫不怕莱温吐露出呻吟似的,带着皮套质感的触觉刺激上骑士最敏感的肉棒顶端,打旋般的轻轻揉着那处。
酸麻感一下从下身蔓延开,冰冷的触碰让下面有些怪异,莱温顾不得臣下的礼数,趁着普兰度转身似乎想拿什么东西来做更好的说明,忙凑近了哈托尔耳边:“殿下,你……简直是……疯了吗?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等莱温说下接下来的话,身下的那双手似乎早就习惯了莱温的拒绝,随着莱温的低声质问,指腹的动作确是更快,干涩的皮套也被骑士龟头刺激出的腺液润滑,不复刚才的冰冷,像是染上了人的温度。
“呜……”
“小心些,要是莱温大人的呻吟被教堂的圣子听到了,我可控制不了他之后会透露出什么……”
因为莱温害怕被普兰度听到,两人凑的极近。二人说的都是些威胁的话,但是暧昧的气息和凑的极近的距离反而显得像是在耳鬓厮磨,极亲密的样子。
“呃……”莱温忍不住在这样更用力的搓磨下发出轻吟。
铂金色的发丝已随着歪头的动作靠上哈托尔的披肩。莱温不自觉的贴近,头也几乎已经完全靠在了王子殿下的肩窝。
普兰度早已转过身体继续自己的演讲,莱温的动作与哈托尔过分亲密似乎也没让他太过惊讶。毕竟哈托尔侧过了大半身体,几乎将莱温挡住了大半,两人头贴头极近的姿势也像是在私语着讨论些什么,倒也不显得奇怪。
莱温见前面的普兰度没有发现什么异样,身体也实在受不了了,头也完全的倒在了哈托尔的肩上。莱温紧紧咬住下唇,脸上几乎滚烫,天之骄子般的人物却老是在哈托尔这里露出一些窘态。竟然在这里被哈托尔殿下玩弄,甚至普兰度就在极近的地方说着话,随时会注意到这一切。
让人害怕的情景却又极能刺激骑士的感官,从未尝过女人滋味的肉棒被皮质的手套握住套弄。肉棒早在这样的环境刺激下,不停滴下腺液。湿淋淋的润满了整个手套,摩擦中发出了细微的水声,被挨得极近的二人听的清楚极了。
哈托尔提起半边眉毛,有些兴味。手套限制了手的触觉感知,只能感受到莱温的肉棒在自己手中微微颤抖着立起,却发现不了莱温的先走液早在自己不知道时流了满手。此时响动起的水声自然是对方已经情动的证明。
哈托尔贴近那边已经粉红的耳,热气喷涌:“莱温快把牙关咬的紧些,不然骑士长大人被我玩的流了满手水......就要被教堂的这位圣子听到了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套着皮质手套的手掌一会钻磨着敏感的龟头顶端,一会又握住颤颤勃起的茎身上下撸动。规整的长袍下隐约印出茎身和手指的形状。
莱温伏在哈托尔的肩头微微抖着,修长的手指不敢向下阻拦猥亵者的侵犯,唯一的作用只是拼命捂住嘴巴避免再发出其他难堪的声响。
骑士莫名的乖巧的让哈托尔更是肆意。月白色的衣袍被捞到一边,带着些肉感的大腿便露出了大半,束缚着肉棒和手掌活动的内裤也隐约显露半角。从头顶看去,这些都完全得被莱温躬起的身体遮住,只能看到骑士长不住颤抖的腰身。
哈托尔一只手像是安慰孩子一般轻轻拍着莱温抖动的背,动作轻柔,极温柔似的。在这只手完全相背的另一面,那只手却连连在莱温身后作弄着,不见分毫怜爱。
被黑色手套包裹的手指灵巧的将不住流水的性器从马裤的边缘缝隙中带出,两根手指夹起敏感的龟头就往外扯,磨过马裤的边缘缝,就将藏起的肉茎露出了大半。火热的器物下半被布料死死勒住,本就热涨的柱身更是被挤压的发红发紫。
.“.....不,不行....
下半身的性器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都顾不上下身被勒的难受的肿胀,莱温连忙想要阻止,“再继续.....会被看出来的......不能再……”
粉红肉棒泛着层水光,就这样大喇喇的暴露出马裤之外。在稍前一点方向讲述着民间趣闻的普兰度,只要过来探个头就能发现骑士长在桌下的衣袍被捞起了大半,下面一片糊涂,只是被大王子殿下一只还戴着手套的手就玩得流满了水液。
不会的,莱温只要别发出其他响声......我就不会让人发现的。”哈托尔轻轻笑着,似乎很满意骑士的反应。
他一边轻声在莱温耳边说着安慰的话,安抚住拼命忍住呻吟的骑士的心理防线,另一边手下的动作逐渐集中到一处。隔着一层皮料的手指似乎终于摸清楚了肉棒顶端的小孔所在,在那处吐着腺液的孔洞上划拉着。
手套上每根手指的顶端都有些微微凸起,是手指中线上密密缝着的连接线造成的不平整,缝线被细致的穿过皮料将整个手套连接在一起。
此时这块不太平整的缝合处被哈托尔使着力摁在莱温的精孔处揉着,直将骑士磨得腰背酸麻,腿脚颤颤,腰上的酸软感袭上全身,整个身体禁不住似的直哆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莱温开始只是头依偎在哈托尔的肩头,现在下体忽然窜上的酥麻感直往全身蔓延,像是用不上力似的,身体整个往后倒,离了哈托尔的肩头。覆着官服的柔韧腰身止不住颤栗着,想在身后寻一个支撑点,便径直的朝后面的椅背靠去。
哈托尔被莱温轻巧的靠着,对他起身的动作很是敏感,注意到青年向后倒去的动作,忙将另一只扶着腰身的手掌使上力,将软绵着向后倒的骑士又搂上自己这边。
“还是靠在我身上吧。倚在椅背上,下面的情况就不一定能遮住了。”嘴上说着漫不经心的语调,哈托尔就将发软的莱温牢牢制在自己的怀中,手上的动作却越发快得折磨人起来。
精孔被持续不断的扣挖着,一直努力忍耐着的不敢动作的骑士像是终于受不住了。被那双手强行压下的腰身颤巍着向上抬了几下,力道不大,不像是反抗,倒像是高潮时的预兆,用这小小的动作提醒着侵犯者身体的崩溃。
“不行......要......要......”
过于逾矩的行为,让莱温不堪的闭上眼,放弃一样任由接下来的审判。马裤将大腿内侧勒出一道色情的勒痕,显得露出的那条大腿带着不一样的诱人肉感。本来被哈托尔强行分开的大腿,此时因为不能继续抵挡的强烈刺激猛的并拢夹紧,荡起一阵肉波,让转头过头一瞥的男人喉头滚动。
莱温今天在教堂已经射了很多了,此时又被强行扣着精孔高潮,只感觉四肢像是骤然发冷了似的,热流便直直都往肉茎处涌去,精瘦的腰身微微颤了一下,紧接着精水就抑制不住得喷淋到了抵着的桌板上。
有些稀薄的精液被一股股的射到了桌板上,微稠的精水在桌板上小小附着了一会,便又很快滴滴答答的落到莱温的大腿和官袍上。
刚刚被哈托尔提醒不能向后靠椅背的骑士,一边淅淅沥沥的在高潮中喷出下午囊袋才积攒下的稀薄精水,一边只能委屈又颤抖得靠在侵犯者的身侧,借着对方的背靠着才让自己不会软倒下,晕眩中还在害怕着偏殿内第三个人发现自己此刻的狼狈。
靠在自己身侧的骑士哆嗦着被自己玩出精水,却连稍微急促点的呼吸都不敢发出,作为始作俑者的哈托尔面上却是一片正色,似乎真的在认真听着前面普兰度的讲话。只是随着骑士的高潮颤抖,不动声色的将下面那只手的手套取下,转了转尾戒。
「恭喜宿主攻略对象驯化值已到达95」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强行带来的高潮让闭着眼的莱温脑内似乎有些黏糊,快感带来的后遗症便是思考的困难,精液喷出复又滴在腿上的温热感让骑士的脸上迅速爬满了羞耻的红晕。
“殿......等等....哈托尔突然便将莱温托举起来,整个抱起放在自己的腿上,像是完全忘记了身旁还有一位正讲话的教堂贵客。
哈托尔没有任何回应,倒是更前方的普兰度先发问到:“怎么了,莱温大人是认为我刚刚讲的有什么不对吗?布什地区的风俗多样,或许大人有什么不同的见解?”
圣子灰色的眼眸里带着温和的宽解和被打断的疑问,却对着眼前荒唐淫荡的情景不见分毫惊讶。普兰度的反常让莱温下就明白了哈托尔干了什么,脑中慢慢反应过来,想起接下来的应对。
不是莱温对普兰度的反应太敏感,而是现在哈托尔的行为太过火,反而显得普兰度一点起疑都没有的表情过于反常。要是现在若是有不被戒指影响的其余人在场,一定会惊讶非常。
就在议事的偏殿中,大王子殿下戴着手套的手正探入骑士遮挡下体的马裤,手掌牢牢托起骑士长的腰臀,手指握得白腻的臀肉极紧,在里面印出一片红色的印子.,另一只摘掉手套的手从大腿上撩开的官袍处进入内里,摸上了里面润白细腻的皮肤。
而骑士长裸露出的前面更是泥泞靡糜,粉红的肉棒从马裤边掏出已经被勒得有些发紫,刚刚出精的肉茎半软着颓唐,精液流满了肉感十足的大腿,泛起一片莹莹水光。
戒指的功效算是被哈托尔摸透了五六分了,莱温在心里赞叹。但骑士长面上确是一片难为情,似乎对普兰度的表现有些不知所措,只能顺着说道:“不.....只是惊讶普兰度大人对西部民间了解如......如此细致......以不禁向......殿下称赞您。”
圣子微微点头算是应答,又继续讲述西部剩余几个郡的情况,准备为自己的这么长一次讲话做一下收尾。
莱温只急着应对普兰度的疑问,对身下的动作却没有时间反应。趁着骑士疑惑普兰度似乎无意揭穿他们俩人的荒唐,结巴着应付回答自己反常的功夫,哈托尔摸着莱温柔韧瘦削的腰背抚摸起来。
虽然莱温总是身体力行的带着骑士团的下属们训练、巡逻,但是似乎是自带的天赋,骑士长的皮肤总是摸着一片莹润光滑,肤色暖白,让人停不下揩油的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边手摸索的动作不停,另一边戴着手套的手却是紧紧握着腰,单稳住莱温的重心,接着下面就不管不顾的隔着柔软的马裤面料磨起了骑士下面的那口嫩穴。
哈托尔像是真的在此间偏殿失了神人智,莱温的白腻皮肤、铂金色的长发、被自己揉的红紫的性器都让他成了一个正在经历发情期的狼兽。他沉默着不对自己的反常举动做出分毫解释,只是任由坐在自己腿上被强行欺凌的骑士惴惴不安着。
与他沉默完全相反的,是身下早就勃起的火热器具,弹动着打在被布料包裹的穴口。哈托尔的腰腹发力微卷,真的像是躬身伏在雌兽上的野兽一般,下午才释放过的囊袋是与莱温完全相反的状况,鼓鼓的攒满了精液,沉闷的直打在还被马裤包里住的软和臀肉上,一片色情的声响。
圆润饱满的龟头就隔着一层滑软的布料不断戳刺着还红肿的穴口,让莱温有些战栗。熟悉的肉体碰撞,让下午被强行肉干着昏死的骑士长想起那粗硬肉刃的可怕滋味。恐惧不可避免的升起,让早就乖顺的雌兽想挣扎开伏在身上的束缚。
哈托尔的那个器物摩擦着莱温的后穴,被突然的挣扎开忍不住发出声闷哼。被蹭起了火气的男人声音格外低哑,“闹什么呢?”
语气像是制止自己的妻子在床上的撒娇,手上的动作却是暗暗用了真劲,将莱温的动作全部压下。自从哈托尔来到此间世界,他除了在身份的融入和身边人的管理上最下功夫,就是格外重视在猎场的训练。
原本与莱温相近的肤色此时已经明显看出差异,小麦色的皮肤让身体的肌肉线条格外性感朗阔。使上力气的压制让莱温此时的挣扎也无法逃脱。
不等莱温的反抗,哈托尔的手便直接扯下了一直阻碍着自己进一步侵入的马裤,勃起的器具就这样硬挺着撞入肿胀的小口,硕大的龟头被吸紧的穴口就这样吞吃含住,又被强硬的挑戳开继续塞进大半柱身。
才经历过情事的软穴还带着潋滟的红,并不干涩,润滑的水液覆盖着穴里穴外全力支持着哈托尔的前进。
“呃呃.....等等等.....不能在这里.....还有.....还有人在面前.....”这样的刺激是梦中也无法想象出的,骑士似乎自己都觉得有些难以接受的荒唐,就在议事的偏殿中,被说着话的教堂圣子这样径直的看着,自己却被压抱着让从小一起长大的殿下狠狠肏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肉穴里面还肿着,此时穴口被强行撑圆,让莱温脸上一阵青白。软和的拒绝今天已经在他的嘴中吐出了无数次,却又被这样肏开了,就算是再好的礼仪也难免在说话中带了些火气。
“出去!呃呃啊……快拿开……哈托尔!”
骑士的修养让他的嘴中说不出恶毒的诅咒和发泄的恨言,只能无奈得用着颤颤的声线重复着自己的需求。雪白圆润的臀肉完全露出,上面青紫的咬痕刚淡了些,此时又覆上一层红色指印,显得格外可怜。
臀肉抖动着被哈托尔一次次的向上顶,将炽热粗硬的肉棒送到穴的更深处。莱温说着话的功夫,那根火热的硬挺已经进入了大半,顶住侵入起早就记住的弱点攻克。
“里面紧紧吸着我不放呢……莱温放松些,我磨一下就出去。”
说谎……穴肉早就被肏开了,哪有下午时的干涩难动,无非又是些哄骗着骑士配合的骗人话。
莱温面上极难受的样子,配合着放松穴口。原本紧匝着肉棒的穴壁随着主人的刻意控制开始不像之前一般生硬,反而像是发了性似的,讨好着夹吸着肉棒,甚至穴口也一缩一张着咬住不断进出的硕大龟头,倒真将哈托尔吸的有些动不下去了。
明明早就领会过多次莱温身体的滋味,这样情状下哈托尔也不免想交代出去。像是用尽了身体所有的忍耐力,才克制住自己想要更粗暴更直接的在莱温的身体上留下自己的更多痕迹,哈托尔将两手都握在了面前的瘦削的腰身上,接着便重重一挺,将最末端那未进入的部分也全数纳入那张梦寐的穴中。
“呃──”
痛呼声立马在殿内响起,殿外的仆从们早就被哈托尔事先解散,除了紧密连结着的大王子殿下,殿内只剩下古怪反应的普兰度能清清楚楚的感受到骑士被侵犯的痛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普兰度像是终于有了神智似的,直直的望向交合着的两人。灰色的瞳孔中既不对骑士长躬身承受着的可怜模样有任何情欲,又不见他对大王子强行占有强迫着这样高洁的帝国骑士的指责愤怒。
普兰度轻轻皱了皱眉,似乎觉得有些不妥,出声道:“哈托尔殿下,偏殿内就没有其他好的椅子了吗?莱温阁下的凳子似乎坏了,刚才差点因此受伤摔倒了呢。”
哈托尔手上还死死掐着他嘴里差点摔倒了的骑士的柔韧腰身,熊腰挺动,将绞紧自己鸡巴的穴肉狠狠肏开,一边配合着这位被蒙骗客人的话中情景回道:“实在抱歉……因为议事叫的匆忙,偏殿内的桌椅才换过一批,才出了这样不得体的问题。莱温骑士就坐我这里这把吧。”
说着像是真有这回事似的,边说着边扶握着“差点摔倒”的骑士长大人从肉棒上拔起,落座到自己身上,再狠狠一按,将勃发着的粗硬径直贯穿那口嫩穴,顶到最深处让人难以忍耐的软肉上。
“呜呜──”
穴内湿滑一片,真就让哈托尔这样毫无阻拦的干进了最深处,分不清到底该不该继续忍耐,甜蜜的哭吟就这样泄出了被咬的红润的唇瓣。
被玩弄了一天的穴儿从里到外早就陷入了一种过度的麻木的状态,只剩下进出的鸡巴不停的戳到些格外敏感的软肉带来过剩的刺激。但就这样的情况也敏锐的被在穴里戳刺着的炽热肉棒发现,接着就玩笑般的惩罚着将其全根拔出再又突破层层穴壁没入,这样强硬的闯入让穴肉失了魂似得痉挛颤抖,就连刚才不疾不徐的夹吸着穴内的火热也做不到了。
水液不断的分泌着湿滑着进出的甬道,清晰的肉体碰撞声就这样堂而皇之的在议事的偏殿中一阵阵的响着,肉棒囊袋拍打着肥嫩的臀肉带出水液的噼啪声伴随着骑士长喉头极力压抑的呜咽,钻入终于说完了自己整段话的普兰度耳中。
“莱温大人这个椅子还是有问题吗?若是实在不适,可以用我现在的这个……”善良的圣子大人无知无觉的同莱温搭着话,有些担忧的凝视着莱温脸上痛苦的神色。
“不……不用了……”莱温被肏的话都说不出了,将哭腔压着喉咙里,勉强找到了正常说话的语调,回复道。自己身下的可不是什么能换掉的椅子,而是进出着的大王子殿下的肉棒……总不能用圣子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托尔听着普兰度的话都有些黑脸,但对方又真是被自己影响的什么状况都不知道,更无法说什么。只好生硬的出声打断了接下来的话题,将话头引到其他地方。
“普兰度大人讲的趣闻的确是我之前都未听说过的,真是难得的新奇有趣。莱温……你亦是在西部任职了几年,有什么不一样的说法吗?”
普兰度说完了,的确该是由莱温接这个话茬……但是要知道,可怜的骑士长大人已经被身边的这位殿下玩了一个晚上了,光是忍住呻吟,不被发现就已经是不易,此时又怎么知道什么是普兰度没说过的,什么又是自己该补充的呢?
哈托尔的问题让莱温有些微懵,害怕自己随意说出一个与普兰度说过的相撞,让这位并不熟识的圣子阁下觉得自己对他的讲述不够礼貌对待。有些祈求的目光投向哈托尔的脸,哈托尔掐在莱温腰身上的手微微使力动作,只示意莱温继续讲。
还坐在大王子殿下肉棒上的骑士实在是有些骑虎难下,望向两人都一本正经的神色,反而像是自己做了亏心事似的,只能稳着声音,保持着平日的礼仪,极荒唐的被哈托尔的鸡巴上下颠动着,开始组织起语言讲起自己在西部行政时知道的民间之事。
“唔......普兰度大人已讲的如此详细,也不需要我过多补充。不过,我恰巧想起两年前遇到的一个妇人......”莱温脸上一片潮红,哈托尔过于热烈的示爱让骑士的额头流出不少汗液粘黏着些碎发,显得有些疲惫。
普兰度就这样在自己对面直白的凝视着骑士因快感而潮红湿润的脸,让莱温有些不自在的微微偏头看向窗外。“两年前,在我任职在拉赫城时,当年临近的那个地区因为收割时节连月降雨,爆发饥荒,我当时自请前往距离最近的佩斯城进行救助。”
“......”骑士长徐徐将自己的经历说出,但若是仔细听,便能听到他每句话的尾音都细细抖着,像是在掩饰着什么。但在普兰度的灰色眼眸中,却又清清楚楚的将面前二人的淫乱映照了出来。
莱温努力不受下身的影响,说着些什么,身下的哈托尔却偏不如他的愿,今日本就是他想了多日专为自己的美丽骑士布下的刺激陷阱,怎会轻轻揭过呢。掐在纤薄腰身上的大掌将骑士的上半身带起落下,肉臀就这样一下一下的撞向哈托尔卷起的腹部肌肉,穴口松软湿滑,在一次次提起落下中大声咕叽咕叽着吞吐宣淫。
快感的浪潮从不由莱温来管束,就这样被身下的肉棒穿刺着一阵阵的打来,莱温像是被绑在一叶扁舟孤身翻越怒涛大海,被迫溅了一身爱欲之海的浪花雨水,身体战战得迎着未知的快感,叙述也变得断断续续起来,“连月饥荒......呜呜呜不行了,殿下,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托尔鸡巴正一刻不停的在骑士长的肿穴里捣着,说起话却是不带喘气,如往常般平稳:“怎么了?莱温大人,我没有意见,正听得认真呢。”
骑士长的身体被哈托尔干的连连颤动,美丽面容上的双眸都有些愣愣,失了焦似的,看哈托尔真不打算为自己的做坏负责,又只能强打起精神,捡起脑子里乱飞的思绪,说着:“我在路旁遇到了一个老妇人......”
身下顶肏的动作并不随着骑士的瘫软失神有所怜悯减弱,反而越来越重,愈来愈急,似非要将莱温钉死在这肉棒上一般,摇晃打旋,深捣狠搅。逼得莱温的语速越来越快,只求着能加紧说完,能暂时结束这尴尬无解的困局。
“那只白鹰羽翼丰满,行动矫健,被养的极好......”故事终于是要讲完了,骑士长似乎已经被干的将要倒下,只是被后面的肩膀支起靠住,勉强维持着这个坐姿被顶动着讲述。随着最后一个字吐出,莱温已经不能在组织语言说出总结的言辞,只感觉背脊发冷,一阵一阵的快感直往下身冲去,让人癫狂欲死。骑士长平日理智冷静的神经早就被刺激的有些麻木混乱,此时也一并发作,带着身体都紊乱起来,却也只表现出那双清浅的蓝瞳上翻着,露出更多眼白,口中的呻吟含糊着夹起哭吟,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一直垂在腿侧的修长手指死死拧紧攥拳,不知想抓住些什么,哈托尔一只手将那攥的发白的指尖掰开,握住那双白皙修长的手,让莱温不至于掐出血来。身下的臀肉没有了哈托尔手掌的抬动,被下面的腰部发力顶深,虽没有手掌抬动时上下动作幅度大,却也格外磨人,临了高潮的身体被这样细碎的疯顶,只是多延长了一会高潮前的余韵,却没带来结果上任何的改变。
“啊——”一声低哑的哭叫之后就是无穷的快感连锁反应。今天被强逼着,莱温已经射了多次了,此时终于是射无可射了,随着第一股稀薄的精水喷出,之后一股股便只能流出些微黄的尿水,带着些微腥的气味,迅速在宫殿内蔓延开。肉棒哆嗦着颤颤,还能清楚的看见一张一合的马眼孔,四周红极了,应该是哈托尔戴着手套使力抠出的痕迹。后穴上刚被顶的死死的灌满男精,此时哈托尔抱起骑士长还在因高潮发抖的身体将肉棒拔出,接着白精便顺着被肏的有些闭合不了的洞口流出......
骑士长正对着普兰度,高潮时的精水和尿液就这样直直的喷了教堂的圣子一身,已经被肏的眼白微翻的骑士这次可再不能说出多的话来解释,刚刚在莱温体内痛快射精的哈托尔就只好抱着怀中像是性爱娃娃般的骑士长大人,歉声道:“莱温的故事实在有些精彩,一不留神竟然将茶水打翻到了大人身上,实在抱歉。”
普兰度掏出丝帕擦拭着自己脸上的精水,浑然未觉:“无事,只是打湿了些,没什么大不了......”说话间一张丝帕就单是擦拭这精液和尿水,就已经能湿透得能拧出水来。
“今夜已经叨扰圣子大人许久,我就不命人多送了,大人自行离殿吧。”哈托尔抱着怀中失神的莱温还在回味着,埋首在那双被凌虐的血红的乳珠内闷闷的说着。这番话失礼至极,但和今晚的荒唐相比却又显得稀疏平常了。
身上一身精水和尿味的普兰度竟也没在意,只是将丝帕收起,微点点头便就这样离开了,只是到了门口才悠悠问了句:“莱温大人怎么还不走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莱温之后我与他还有些事要商议,只能劳烦大人您先行了。”哈托尔抱着昏昏沉沉的骑士长,笑眯眯的回道。
“......既然这样,我就先走一步了。”脚步声渐远。
......
哈托尔微笑着看向下面逐渐走远的马车,笑容却渐渐淡了。普兰度刚才所讲许多,自己在原主收集的地方杂记中便有所了解,更多的震撼却来自怀中骑士这随口一讲的故事中。
“两年前,在我任职在拉赫城时,当年临近的那个地区因为收割时节连月降雨,爆发饥荒,我当时自请前往距离最近的佩斯城进行救助。”
“在路旁遇到了一个老妇人斜倚着瘫坐在道旁,她早已经死去,但身旁有一只健硕白鹰盘旋在侧凄厉惨叫,不让人接近。我的从属驱赶走白鹰,将那妇人下葬时才发现,那妇人手中持有小刀,大腿上的肉几乎全被自己割下,隐隐能看见森森白骨。”
“想来,连月饥荒,山中能被白鹰叼食的动物早就被饥饿的人们猎尽。那只白鹰白羽丰满,行动迅猛,被养的极好,应该是那位老妇人割下自己的肉喂养的。”
而白鹰是圣教所推崇的圣兽。
一个妇人甚至愿意身死饲兽,可见圣教对民众的影响之深,自己原以为只处理好派系家族斗争应该就能一切稳妥,这样看来在此间世界一切都是未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啊!莱温你醒了呀?”模糊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身上好重......
阵阵酒香一股股的钻入鼻尖,这是在哪?
“对不起,是我太激动了,做的实在太过头了......”男人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轻柔的说着,却感觉不到任何歉意。是谁?
头实在有些太疼了,昏沉着没有任何思绪来细想周身的一切。像是睡在石床上一般,全身酸痛,下身尤其严重,火热的肿胀疼痛感从清醒开始一直灼烧着身体。
莱温眼睫颤动许久,终于抬起了眼看清楚自己身处的环境。这里并不陌生,是哈托尔宫殿下的酒窖,在前段时间自己与他一起喝贡酒时才进去取过酒,只是进去时间并不长,但也不算难认。
酒窖内的酒原本都被一个个隔开,被仆从们小心的放置起来,以保证不会出现损坏。此时这些美酒,不管是难得的贡酒还是储存时间极长的老酒都被随意的堆放到了一处,以便给狭小的酒窖腾出更多空间。
莱温意识尚不完全清醒,嗓子沙哑着询问道:“这是?”
哈托尔似乎有些惊讶,慢慢回道:“在我宫殿下面的酒窖里面哦。因为之后的事情有些不方便,就将莱温移到了这处。”
哈托尔回答的声音像是远远的隔了层膜,嗡嗡的在莱温的耳朵内回响,莱温想揉揉酸痛的头,一边抬手,一边下意识的说道:“是什么事?”
“咔”一声清响从旁边发出,莱温不及将自己的手举起,就被外力阻止。这才发现自己的两边手腕处都被放上了铁圈紧连上一串粗短的锁链被死死锁在墙边,锁链现在正随着莱温的动作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低头看向自己的脚上,果然脚踝处亦是如此,上面被套上一层更为沉重的铁圈以保证莱温不能抬动。
哈托尔在旁边保持着莱温醒来时就挂着的笑容,“莱温,你还记得这酒吗?”哈托尔手上拿起一壶瓷器装上的酒,瓶口被哈托尔打开正对着莱温的脸,阵阵酒香就这样铺面袭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等莱温辨认这个酒的细节,哈托尔就一只手握着那酒壶的细长提手,另一边手掌将莱温的嘴撑开张大,壶嘴凑近,将猩红的酒液灌入。
“呃咳咳咳——”
被卡着喉咙就这样强行灌入许多酒液,酒水呛得喉咙极不舒服,让莱温止不住的咳嗽,倒出的酒液就这样没有阻碍的向下流淌,因为莱温的咳嗽挣扎,没有流进唇舌口腔的,就只能直直的流到胸前的衣料上,将昂贵的缎料洇晕开一片红色的污痕。哈托尔面无表情将莱温挣脱的脸重新掌握在自己的掌中,拇指和食指卡紧,虎口呈现一个开口将将放下莱温精巧的下巴。莱温的手脚被束缚着,连挣扎的力度都极小,只能被捏着下巴一点点的灌入酒水,将酒壶剩余的酒液全又灌入被打开的喉舌中。
猩红的酒水被撒到衣料上,莱温身上只穿了这一件中衣,酒液在衣服表层晕开,又迅速的向下渗透,将锁骨下方和胸膛的皮肤沾湿一片。很快,整壶酒便被哈托尔给倒完了,莱温本来白皙的脸上呈现出酒醉的酡红,胸上全被酒液打湿了,凹陷的乳首已经被训练玩弄的很是敏感了,乳晕摩擦过湿漉漉的衣服,连带着一次次的擦着凹陷的乳首,疼痛夹着摩擦的快感在身体上蔓延。
乳尖很快就被磨得探出来,在衣服上能看出两个明显的凸起。乳首本来就被过度玩弄的有些过了,粉色的乳尖还带着艳红,现在完全探出,衣服上的酒液就这样蹭上乳尖,酒液渗入乳首中不明显的伤口,火辣辣的痛,引得骑士连忙躬身让衣服不碰到自己,害怕衣服上的酒水磨得愈痛。
莱温躬身的幅度不大,但哈托尔一向敏锐,发现酒液浸泡着衣服让自己的小骑士有些不舒服,就极贴心的起身关心道,“衣服湿掉了呢,黏糊糊的让莱温会感觉不舒服吗?我先帮莱温脱掉吧......”
一直对哈托尔的亲近抗拒的骑士长大人此时自知逃脱不得,有些难堪于身上的敏感,但是又不想与身旁的罪魁祸首多说什么,就只好忍耐一言不发起来,任由哈托尔在自己身上施为。
冰凉的手摸上莱温火热的皮肤,手指先是隔着湿漉漉的衣服微微磋磨了几下凸立站起的乳尖,引来莱温一阵细细的轻嘶,就不再过多玩弄,修长的手指一颗颗将纽扣解开,胸前一片粉色泛红的皮肤就露了出来。
原本白皙的胸乳皮肤上都是被哈托尔亲吻折磨出的痕迹,被酒水一沾,全都浮现出一种略带病态的红,手指抚摸过去,在冰冷的指腹留下滚烫的温度。指尖逗着还微微缩进去的乳首,艳红的乳首很快被欺骗引出,颤抖着发硬勃起被手指按揉打旋。
“呜......呜呜,殿下,我......”
自己身侧的骑士总是这样的情状,开始前永远顽固难以变通,但之后只要稍稍被自己一玩弄就会发出颤颤的轻吟。哈托尔心里有些想笑,莱温这样敏感的身体让自己总是忍不住玩弄的有些过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托尔手上一再的摸上那两个已经凸起发硬的乳尖,指甲搔刮过乳首,莱温的身体便会马上给予回应,微微颤动一阵,明明不想沉迷这样的快感,但又忍不住将胸乳往哈托尔的手上凑,似乎想要更多的刺激。
乳尖被强行捏起竖立,在自己的指下被欺负着,哈托尔用手掌圈住莱温的胸乳,柔嫩的两团摸着十分软和,微微跳动的肌肉甚至能让人想象到骑士平时训练时带动着这两团软肉活动的样子。大掌拖住胸乳的下面,将两处软和整个包住,像是包裹住一个弹动的水球似的,上下蹂躏起来。
两只手掌像是玩不够似的,一会将那两团乳肉并拢到一处,过一会又大力将他们分开,往两边托去。只是玩着胸膛的那两处软肉倒是没刺激到莱温的任何敏感点,只是感觉十分奇怪,骑士看着自己的乳肉被自己肆意玩弄,本来就酡红的脸上更是滚烫,奇怪的羞耻感让他扭头努力不看自己被玩弄的身体,
哈托尔却觉得只是这样玩着,实在是有些不过瘾。莱温的乳尖被手指反复揉搓过,却仍沾有不少酒液,显得亮晶晶的,像是被人放入口中仔细含弄吸舔过的一般。
哈托尔见此,忍不住俯身含住不怎么被手指细致照顾到的一边乳首,牙齿轻轻在乳晕处啃咬,深处的舌舔刮过最敏感的乳首中间,却又不过多舔舐,乳首被口腔完全包住,虽然看不见却能感觉到口腔中的唾液将乳首和紧挨着的乳晕全都淋的湿滑。
“等......等等——”感觉到乳尖被含住,莱温立马便惊呼出声。口腔的热气和唾液的湿润就这样包裹住乳首让骑士的耳朵不自然的染上些粉红。
“唔,莱温的奶头吃着好嫩......怎么办?好像有些吃不够了。”哈托尔听见莱温的惊呼,抬眉说着自己的感受。骑士的胸乳上一片酒香,但是吃进嘴里,却更多能感受到一股乳肉的奶香味,反而酒香味更淡。发现这点让哈托尔有些惊奇,便戏谑着问道被自己押玩的骑士:“如果一直吸乳,之后会品尝到莱温红酒味的乳汁吗?”
莱温被这样的淫秽问题问的有些羞恼,但这些时日哈托尔时常口出“暴言”,倒让莱温这次反而能够反问道:“我并非女人,这点殿下应该十分清楚吧?”
“确实——那等我把莱温射到怀孕,应该就可以解开男人不能怀孕产出奶汁的难题了......”哈托尔像是没听懂莱温的意思似的,一本正经的说着。
“对了,我不是说了多次了吗?让莱温在私下里叫我的名字,怎么总是记不住呢?”哈托尔提醒完一句,又埋首在骑士的胸乳上吸吮舔舐起来。另一边手像是不小心挨上似的,隔着一层长裤布料,掌心狠狠磨过莱温下面的物件敏感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莱温不及反应便发出一声痛呼,哈托尔的手掌只是挨过便让那处如此疼痛,不只是有哈托尔刻意使坏让莱温只能穿一层外穿的长裤蔽体的缘故,更是因为莱温的身体已经被哈托尔调教的如此淫荡,只是些许外界刺激,便能很快做出诱惑的反应。
胸乳上还能听见哈托尔一直吸吮乳首的啧啧声,衣服下摆也同时被撩起,隔着薄薄的长裤衣料摩挲着莱温龟头的形状。莱温的长发被凌乱的披散在身后,一部分垂在哈托尔的耳边,随着哈托尔的唇舌玩弄,被铁索困住四肢的骑士只能无济于事的抖着。发梢蹭过哈托尔的耳朵和面颊,泛着痒意,提醒着自己玩弄的这具身体有多么可爱美好。
舌尖刻意勾缠着乳尖最敏感的中间那点,酒香混着骑士的乳肉奶香幽幽钻入鼻腔,像是骑士刻意隐藏的身体的骚浪,让哈托尔像是变态一样的深吸一口,将那阵阵香味完全纳入自己身体。哈托尔的左手慢条斯理的隔着外裤磋磨起内里,里面的肉棒被玩弄的逐渐勃起,从精孔流出的先导液逐渐湿润了外裤,让打着旋儿的左手也润湿了大半。
“对了,之前上贡的不止有酒,还有些好玩的玩意儿。说起来这个地方还真是厉害,不仅酿酒技术是全国的独一份,还极精于做那些好玩意儿......”哈托尔一边仍埋着头在莱温的胸乳上吮吸出阵阵色情的声响,偶尔又断续抬着头感叹着什么,声音忽隐忽现被口齿吞入含糊着,莱温并没有听清哈托尔想说些什么。
“嗯......这两日射太多了呢,骑士长大人。我感觉到手上的肉棒在颤抖了......这样吧,我拿个东西给莱温堵堵那处吧,只要少射些应该就会好了。”这次哈托尔起身在莱温身后的储物柜里摸索了会,不贪于去品尝莱温的乳肉,哈托尔这次的发话莱温倒是听得极清楚。
“......堵住?”身上没有了两只手的折磨,让莱温刚想喘一口气,听到哈托尔的话,有些迟疑的问着。
双眼被一只大掌自上方探下,捂住陷入黑暗。哈托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一会可千万不要动呀,不然莱温可能会受伤哦。”
衣服被撩起,长裤被轻易褪下,哈托尔的提醒让莱温的身体有些僵硬,不敢动作。一块冰冷的长型玉质物件挨到了莱温火热的性器,冰冷的玉器触感把莱温冰的一抖。接着粉嫩的肉棒和那细长的玉器就被哈托尔的手掌一起握住,先导液流到玉器上,让玉器沾染上了莱温身上的温度,不至于等会进入甬道时过于冰冷。
“呃呃啊——等等,不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细长的玉棒在龟头口旋转摩挲了两圈,温润的玉上糊满了奶白色的水液就被哈托尔直直的捅进那一缩一张的马眼口。细长的肉棒在龟头处摩擦时就让莱温有些害怕,哈托尔的原本调情似的动作又让骑士稍稍放松了些,刚放下紧张的背部,细长的玉作成的尿道棒就直直的戳进了马眼中,嘶哑的惨叫像是经受了极大的痛苦,过一会像是终于奄奄一息似的只剩下骑士嗬嗬的喘气声。
哈托尔的提醒早就被疼痛遗忘,即使是早就在外磨砺已久的骑士,在这样细碎的折磨下也不得不败下阵来。骑士腹部的肌肉都因疼痛有些萎靡,身体一阵阵的颤抖着,却又带着已经插入马眼大半的尿道棒甩动,让那疼痛更加折磨。
“呜呜呜......好、好痛,哈托尔。求你,快把它拔出来。我的......要坏掉了......”
痛苦让莱温英气的长眉拧起,双眼被捂住,让那疼痛在黑暗中愈加明显。为了达成目的,哈托尔的话终于起了效果,哀求着在唇瓣之间吐出蹂躏者的名字。
虽然有了先导液的润滑,但是尿道口里被玉条进入时仍是极生涩的。哈托尔将捂住莱温双眼的手掌放下,轻轻掌住骑士抖动的上身,避免等会更深的进入会引起莱温幅度更大的动作而伤到娇弱的尿道。
即使手掌放开视野的遮挡,莱温也不敢垂眼看自己下身被如何玩弄,骑士的尊严在这几日被反常的摁住消耗,让他在未知的折磨中实在惶惶。哈托尔只是一边的臂弯就将骑士的腰部全部环绕,手掌紧握着薄弱的腰侧,让被折磨的身体僵硬着不敢再有动作,上方传来的喘气声却暴露了莱温的恐惧。
“放心,我会慢慢的......一会就不痛了,你只是还不太习惯。”哈托尔的声音淡淡的,带着笃定。
莱温不敢看的场景,却被哈托尔尽收眼底。从那玉棒插入精孔就被哈托尔凑的极近的看着,除了害怕伤到莱温的原因以外,实在是因为那粉嫩的肉棒一颤一颤的动着的样子过于勾人了。那精巧的玉质棒条极其细长,像是一条绑的极硬的绳子,但即便如此这玉上施展的工艺却仍是极好的。
玉身被细细雕琢,花纹从上到下连贯着勾画,极为和谐,玉棒的顶端被打了个细小的孔洞,红色璎珞穿过,点缀在其上,细长的流苏就这样自然的坠在上面,大半棒身就直直的没入粉嫩的茎柱,像是给莱温的可爱性器加上了些美丽的装饰,让人实在移不开眼。
马眼孔被插开,那处口子就被刺激得抽搐着涨大张开,却吐不出一滴可以润滑的水液,整个龟头颇为可怜的被涨的通红。哈托尔的手指捏着尿道棒慢慢向里面探入,玉质的棒身开始还堵在精孔后的舟道口处,进入有些困难,棒体和尿道内的肉磨着有些涩,让莱温感觉那处更是痛的有些过头了,但又不敢大力动作,透亮的泪因着折磨和痛意默默的流出,顺着玉一般的面颊淌下下巴。
捏着尿道棒的手将那玉棒慢慢的转着,钻磨着终于通过了精孔后的舟道口处,接着便进入更窄小的尿道。里面虽然比刚刚通过的舟道口更狭小,却更为润滑些,让尿道棒插入的工作终于有了些进展,钻入的速度更快了起来。
从棒身上传来的疼痛已经不知道是减小还是麻木了,莱温害怕说话引起身体的颤动,从而让下身更加痛苦,或者说完全再说不出话了。应该执着骑士利剑守卫人民的一双手,此刻指尖深深陷入效忠的大王子殿下肩膀肌肉中,深深的印出一道痕迹,却无力阻止这场闹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托尔现在像是真的疯了似得,肩膀上的痛根本无法唤醒他的神志,骑士因为他而显露出的快感、疼痛让他迷醉,他像是个瘾君子在这具身体上一再流连。细长的玉条被手指慢慢施力往甬道里一个劲的推着,莱温早已无力撑起身体,只好将头靠在哈托尔的肩窝处,细小的喘息声贴的极近传入折磨者的耳中,细弱的喘息带着湿润的口腔湿气,骑士长的唇舌中仍有自己强行灌入的葡萄酒香味,让滴酒未沾的哈托尔也有些微醉。
终于细长的玉棒推到甬道的最深处,似乎抵到了尿道的尽头。再往前施力将尿道棒往里推,除了引来莱温的阵阵颤抖和哭泣求饶以外,已经无法再深前进。哈托尔放开捏着尿道棒的手,终于有机会稍向后挪远来观赏自己刚刚做出的杰作。
没有了自己的支撑,骑士的头斜歪着埋着,铂金色的发丝凌乱,汗液粘连,腰背向外弯出一个幅度,像把被拉开的弓,佝出一道弧度,随着下身的刺激,弓身偶尔发起一下抖动。下身的骑士性器完全勃起着,够到了肚脐以上的地方,白净的茎身充血出一片粉,马眼怒张,一缩一张的精孔上流苏点缀其上,随着棒身的阵阵抽搐,流苏也划出一道小小的流线,饰品的摆动幅度不大,却带来一种动态的美感,让莱温这有些资本的鸡巴,凭空被男人装饰成了一个无用的玩具。
哈托尔看着自己制造出的这个淫乱玩具,颇为满意的勾了勾唇角,难得的一抹笑让哈托尔一直保持的冷酷表情都裂出了条缝隙,从中能窥见他刻意摆出的表情下内心的波谷。莱温此时无力想这些,哈托尔又将他抱在怀中,手指从瘦削的腰侧下滑最后落到后面的肉穴口上,一只手指试探着开始扣弄,食指在穴口抽插,莱温却僵着身子完全不敢反抗,害怕自己稍一动作就会引起前面的尿道棒的刺激会更痛,可怕的折磨让骑士也踌躇了。
莱温就这样完全陷入在哈托尔的怀抱中,前面的尿道棒随着自己身体偶尔的抽搐微微甩动着,荡起流苏红色的残影,后穴被伸入的手指慢慢打开,被欺辱的骑士像是真的成了哈托尔所想的那样,是娇弱的、任自己施为的可怜小妻子。
食指入的渐渐开了些,被玩弄的后穴谄媚着分泌出不少水液帮助哈托尔的继续侵入,第二根、第三根......不像以往那样有骑士的反抗,这次后穴的开拓格外顺利,三根修长的手指都被穴肉贪婪的含入吸吮,润滑的穴壁被指甲擦过稍又放开,又马上紧紧的吸住。
“啊......呜呜——”莱温不敢大声呻吟,低低的泣音含糊着从哈托尔的肩膀上发出。他的头肩整个的靠在哈托尔的肩膀上,长发倒垂在哈托尔的后背,看不见自己身体的状况,只能配合着哈托尔抬动自己臀肉的手,抬起下身,方便哈托尔在穴内的不断开拓。
手指在穴内抽插的速度有些快,三根手指进进出出带着水液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不久后又退出了穴内。一段短暂的沉默——
一个水滑的软球竟然就被手指戳动着塞进了火热的穴里?
“唔唔唔——是什么?”水球的挤进并不难受,只是带入了些什么不同的液体,将开拓的已经听话软顺的穴肉刺激的有些刺痛。莱温轻轻呻吟一声,刚刚问出疑问,前段又被尿道棒狠戳了一下,让他禁不住又是一抖。
随着第二颗水球又被哈托尔挤入穴肉,莱温终于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嗯——呜......是酒里面的葡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二个葡萄带入穴肉的酒液更多,用唇舌品尝的琼液此刻被带入下面敏感的穴内却让人消受不起,带有刺激性的液体从穴口滑入深处,让艳红的穴肉被刺痛后不住抽搐,肉壁无规律的收缩夹紧穴内被去核、剥去皮的果肉挤出更多汁水,混着穴肉分泌的蜜汁,溢出穴口,带着红酒微红颜色的蜜液就随着大腿的肌肉线股股流下。
“痛......好痒......哈托尔,不能......不能在塞了......真的要死了、死了......呜呜呜呜......”
酒液带来的刺激和前端的疼痛相比更像是麻痒,让莱温的感官已经有些模糊了,分不清到底是痛是爽,或是难耐的痒?莱温的意识还绞缠在一起,哈托尔却又动起前面已经冷落许久的尿道棒。骨节分明的指捏着尿道棒的顶端,向上轻提了一下,肉棒被刺激,马上就反应着开始轻轻抖起来。另一边,哈托尔没注意的是,猩红的酒液正从指尖滴落顺着玉质的棒体顶端缓缓流进尿道。
“呃啊......呜呜呜......好痛......好痛......不、不要......不要再弄了......求你......求你啊......”
从未有过的惨哭从骑士嘴里发出,这声哀叫泄尽后,莱温便像是耗完了所有的力气,气息微微,全身都被冷汗和血红的酒液浸透。俊秀的眉眼都被泪水和冷汗粘连住,全身都湿透了,泛着酒液的醇美香味,莱温像是真的是从酿造的酒水中钻出的美丽精灵,被人类的可怕欲望折磨的不成样子。即使是这样狼狈可怜的样子,那双含着泪意的透亮蓝眸依然将哈托尔勾的心魂颤颤,只想看更多、更多......
哈托尔将莱温整个抱起,从搂抱着的姿势掰成整个坐在自己的身上,随着体位的改动,莱温红肿的穴内的果肉也跟着搅动起来,而前段插入的尿道棒却仍然没有被拿出,再次被哈托尔捏住细小的棒体,提起抽插起疼痛的尿道。
“呜呜呜......不要了......好痛......哈托尔......求你......会坏掉的那里......”
哈托尔从未回应过的表现,让骑士的求饶像是独角戏,恐惧随着沉默逐步扩大吞噬着坚定的心。“好可怕。真的会死的,好痛......”不知持续了多久的折磨,让这场本就毫无筹码的心理拉锯显得更是势单力薄,接下来的松动更显得顺理成章。
“恭喜宿主,攻略对象驯化值到达100。”系统的机械提示音突兀的在哈托尔脑中响起,却正正好在他的预料中。
英俊的脸上笑意扩大,几乎能让人感觉有些悚然。
哈托尔终于回应了一次莱温的哀求,唇贴上骑士颤抖着的唇瓣,舌头长驱直入,唇舌勾缠。被撬开齿贝的骑士似乎真的已经被哈托尔的一步步陷阱套住,完全驯服。软舌被哈托尔的舌头勾上,几乎是迫不及待的便同他在口腔中交缠起来,忘记了尊贵的家族身份,忘记了骑士可贵的精神,如哈托尔可怜的娇弱未婚妻一般,勾引着大王子殿下将所有欲望发泄在这具身体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亲了多久,哈托尔才率先的结束这次亲吻,唇瓣刚刚分离,莱温稍回过神来就又怯怯的想贴上,亲吻时哈托尔不再折磨着他,让莱温得了好处,只想着这样一直下去能少些折磨。哈托尔看着莱温像是失去了依靠一样,急忙又想贴近与自己缠绵,只捧着骑士满是泪痕的脸将他止住。
“莱温下面很不舒服吧?可以射了哦。”食指弯曲拭掉脸上还挂着的泪,平静的说着,另一只手将骑士的愿望满足。
玉质的棒体被连贯的从尿道甬道中抽出,上一秒刚略回神的神志就在这一动作后,被突兀而起的刺激快感所冲散。棒条一点点的拔出,精孔口的边缘也悄悄溢出些许白液,最后缓慢堆叠的刺激终于到达顶峰跌落,随着尿道棒完全抽出精孔,莱温丢失了知觉般,眼白微翻抽搐着,连带着腰背也弯出一道极诱人的弧度,在漫长折磨中有些萎靡的肉棒此时高高翘起,精孔没有阻碍的大大张开,股股浓精液被喷的极高,在空中过起一道拱形的曲线,迅速下坠,最后浇淋到了哈托尔俊美的脸上。
“呜呜呜......对不起,哈托尔......我的东西......好脏......弄到......弄到你脸上了”骑士还浸泡在高潮的快感中,全身软绵着,看着自己的白精就这样喷淋到哈托尔的脸上,慌得想起身擦拭哈托尔脸上的精液。
锁链随着手的伸长发出哗哗的声响,手腕被沉重的铁环扣住完全抬不起来,哈托尔笑着一边握住莱温伸长的手,另一边镇静的用手背将附着在脸颊的精液擦掉,甚至好奇的将流到食指的精液放进嘴中也尝了尝味道。
“好苦,有酒的香味呢。莱温。”
哈托尔的声音中带着笑意,看着莱温含泣的脸,对准红润的唇瓣又吻了上去。
......
“一百了呢,系统......记得之前你给过我用在莱温身上催眠的道具吗......”
“再用到莱温身上可以吗......啊,配合上现在被调教好的敏感身体和100的驯化值,一定会有不一样的惊喜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莱温在未来会成为我的妻子......会害怕吗?”哈托尔埋着头,灯光投下的头发阴影挡住了哈托尔的视线,本来语焉不详的话更显得意思模糊起来。
“唔......不是一直都是嘛?婚约......很早就定下了,我一直很明白这其中的意义。”莱温有些不解的看向哈托尔的脸。
在他记忆中殿下从来没有质疑过这层关系,虽然男人与男人之间缔结的婚约显得十分奇怪,但这是很早就被长辈们说定了的事情,是无可置疑的,莱温也习惯了与哈托尔作为未婚夫妻的相处。
“我、我只是想起一直没有询问过莱温的看法,现在想听听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听着莱温自然的回复,内心绷紧的大石才终于放下。刻意做出的冷面,在面对与自己身心相契合的未婚妻时终于破裂开,一直隐藏着的脆弱此时在裂缝下被莱温清楚的观察到。
哈托尔沉浸在目的达成的喜悦中,猛一清醒,就看见莱温凑得极近,这张对自己的亲近总是摆出厌恶表情的脸,此刻充斥着担忧和害怕,像是全身心爱着自己,害怕心爱的人变心的妻子,不,此时这种幻想已经切实的被自己达成了。
目的达成的喜悦感暂时压下,哈托尔看到莱温带有忧色的深蓝眸子,连忙解释道:“抱、抱歉......让你担心了。因为昨晚做了一个还不好的梦,让我有些不安。”
“是关于我的噩梦吗?哈托尔。”莱温声音低低的,蕴含着些不同的情绪。
“嗯,在梦里面,莱温和我感情非常深厚,就像现在这样。但是我们没有现在的婚约,只是朋友。我努力向莱温表达自己的喜欢,但是莱温无法理解男人与男人之间会有这种喜欢,非常绝情的拒绝了我......梦里面,情况非常坏......沉浸感太强了,所以让我还有些后怕。”
哈托尔一向擅长与将谎话混合着真心一起倾吐,让人分不清哪里是他想表达的真实。莱温听着哈托尔半真半假的梦,有些被逗笑了,很难得的像孩子般的哈哈笑着,边笑着边自然的搂住哈托尔的腰,扑进哈托尔的怀中,倒是真像是相处了许久,互相信任的伴侣似的。
“哈哈哈哈......即使真的发生我不喜欢哈托尔这样的事情,唔......殿下也会想尽办法的来实现自己的所想吧?“”莱温语气中带着揶揄,在哈托尔耳边轻声说着,声调轻柔,话尾巴里又像是带着勾子,让哈托尔有些迷醉。
“虽然我很少说什么,其实我还是很了解哈托尔的哦。”莱温的话中仍带着笑意,一如调皮的妻子炫耀着自己在伴侣身上发现的一些好玩细节。
两人笑闹了好一阵,莱温想要起身才发现身上有些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下身好痛,怎么感觉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想不起来了......”下身的活动带着新伤让莱温禁不住发出一声轻吟。骑士身上束缚的锁链并没有解开,仍将他扣锁在墙角,只是刚才两人说着话离得极近,莱温的四肢活动才没有离开锁链的限制范围。
“锁......殿下不会又趁我入睡了,将一些变态的玩意儿用在我身上吧?”骑士看清身上的铁锁和连接着墙壁的短链,却并不像上一次苏醒时那样惊慌。莱温像是极快的就清楚了自己身上的状况,便开始微嘘着眼,眼神中带有些了然,问起了身旁还犹豫着怎么解释现状的哈托尔。
“咳咳......听我说,只是一些......”哈托尔没了冷面的遮掩,情绪泄露的极快,有些不好意思的想要解释,只是这次莱温却先一步打断了他。
“好了......先别说其他的,快帮我把镣铐解开。骑士身上的伤痕要是和监狱的重囚完全一样,那被人看见了我可解释不清了。”莱温像是并不关心哈托尔对自己的身体做了什么,毫不在乎的打断了之后的一系列言辞。
“嘶......轻些。这次怎么这么严重?”莱温的语气是真的不在乎哈托尔的深夜玩弄,只是有些意外自己身上的伤痕这次重了许多。蓝色的眼眸一眨不眨,看着哈托尔解开锁扣的动作,微微有些愣神,像是在思考着,怎么给那些看见伤痕的同僚们解释这些痕迹的由来。
莱温的奇怪问句让哈托尔停顿了一下,又强作镇静着问:“这次?之前也有这样吗?”
“哈托尔好过分......难道忘记了吗?之前也一直很过分的玩弄我的身体哦......”莱温像是有些惊讶哈托尔的问题,反应过来后语气中又有些生气起来。
“上次明明在和普兰度开会,还在圆桌下面做出那样的事情,最后还......”说到后面,即使是现在与哈托尔已经极为亲近的莱温似乎也有些觉得过了,不好再言语。“还好普兰度没有发现,哈托尔现在实在也太大胆了......”
莱温的语气中并没有暴露当日的反常,应该是系统的效果让莱温在脑中补完了一个完整且符合逻辑的过程。这让哈托尔再次被系统的催眠的智能程度所惊讶到。
“当然不会忘记,只是想试试看莱温还记得之前的事吗?有些害怕莱温会像梦里一样无情呢......”哈托尔轻轻转动锁环,将套在脚踝上方的铁环往下送了一段,露出一些空隙,让锁环打开时不会碰到青紫的淤痕。
“好了吗?”
“嗯......很快的......”随着一声铁片的轻响,连接在一起的沉重镣铐就一齐掉在了地上,锁链滑落到地面的声音有些沉闷,好在地面被仆人们打扫的极为干净,并没有因此震出一片灰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莱温身上虽疼痛着,但面上却还绷的住,表情淡淡的,扭着僵硬的手腕活动了起来。哈托尔因为刚才给他解开脚镣的原因,仍蹲在地上,细细的查看着莱温脚腕上的一圈淤青。
暖白色的皮肤在手中像是摸着块暖玉,又更多带着些皮肤的滑腻触感,哈托尔的手在脚踝上的皮肤上蹭了蹭,便舍不得放下来了,手指在小腿的皮肤上不住滑动着。指尖碰到腿上的一圈淤青,没了锁环的压迫,那圈红肿便慢慢的向外扩散开,显得伤势范围更大了,青紫的淤肿被摁了一下,让莱温的脚不自觉的小小抽动了一下。
“抱歉,莱温。这里还很痛吗?”手指在伤痕边停住,哈托尔小心翼翼的查看起莱温脚踝上的痕迹。在莱温身上的留下痛苦的痕迹不是他的本意,而是只有这样才能达到系统和自己的目的,这是哈托尔能想到的最好最稳妥的法子。
既不会大动干戈的让自己和莱温的事情牵动贵族们脆弱的神经,也可以让莱温和自己免尝背德的爱而产生的苦果,无谓的纠缠和痛苦不是哈托尔所想要的。即使是欺骗和手段而诓骗得来的爱人又怎样,只要莱温的心中有一刻是真的为他而跳动,就足够了......
“没有征得莱温的同意......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拥有......”哈托尔低声喃喃,语义含糊不清,夹杂着的复杂情绪里,是自己也没发现的愧疚和后怕。
“确实很痛呢......”莱温的语气淡淡的,此刻体位颠倒,一向居于先导的哈托尔委身在下,莱温埋头看着哈托尔粗黑短发下没有遮住的发旋,眯着眼享受着男人的服务。
“哈托尔总是这样笨手笨脚的呢,但是没有关系。”莱温的话虽然像是在揭哈托尔的短,却语气温柔。
“我很喜欢,所以即使身上很痛,想到是哈托尔弄上的记号,就会很高兴......”莱温的话中没有带着多少情绪,语调平稳,但又能听出他心情极好,话尾中有淡淡的笑意。
莱温勉力撑起身子,腹部微微发力,就坐上了身旁的橱柜上。实木的触感微冰,莱温下身光裸,双腿挨着有些发凉,就将右腿搭上了另一边的大腿上,肉腿挤压,皮肤又极白,酒窖的顶光在两条腿之间的缝处打上一片略灰的阴影。
不知仆从在地窖内用的哪种蜡油,不同于偏殿那让人觉得暧昧的蜡烛暖光,此处的光冷白刺眼,烛台被置于酒窖较高的位置,更显得头顶的光刺眼明亮。莱温腿上交换了位置,半跪于地上的哈托尔却没有放手,手指上捏着骑士的足弓,不带有押亵的意味,目光都投在那腿踝上的伤痕上,脸上竟然不自觉间带了心疼和忧郁。
高度的差距让哈托尔被烛光照得有些看不清莱温的脸上神色,他仍有些担心骑士身上的伤势,却忽然感觉到脸颊上像是被一根羽毛轻轻略过,柔嫩的脚趾触上哈托尔的面颊,轻柔的将哈托尔流到下颚处的精液擦掉,像是主人逗弄着心情失落的小黑狗,却让哈托尔觉得心里忽而一轻,原本变得有些复杂的心情放松了许多。
“这里......没有擦干净哦。”烛火的白光闪烁,在哈托尔的仰视角度看去,莱温下颚线清晰的近乎锋利,面部在光照的阴影下打上一层模糊的阴影,让人看不清骑士的表情,这很好的掩盖了莱温脸上几近冷酷的冰寒倨傲和怜悯,这一瞬的姿态才真正的暴露出了猎人和猎物所处的位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莫名的,哈托尔的靠下姿态很好的取悦了莱温,在往常的大王子殿下总是占据优势的对局终场,是棋子已散落的帷幕后,棋盘落寞,隐藏起来的只是一直可怜的摇尾小狗,黑色的皮毛滑亮,在骑士面前摇尾祈怜。
莱温的温柔让哈托尔觉得心安,心情的放松让他的大脑再次回归了理性,即便只是莱温毫不知情说出的理解,但是只要其中一点的爱意就好,哈托尔就已经会感觉自己被填满。其中的利害关系自己早就考虑清楚,此时的优柔寡断只是徒增烦恼。
莱温的右脚仍被哈托尔握在手中,骑士的脚弓弯起,脚趾微翘,脚背的皮肤柔嫩,一副任人押玩的样子。哈托尔扶着微微翘起的脚趾,唇贴上莱温的伤处,从脚踝处一路向上,却不像以前那样,只一味的知道激烈的占有,单方面的向莱温输出自己的汹涌爱意。
哈托尔的唇从下往上攻占,让莱温有些痒,但又纵容着自己饲养的凶犬在自己身上嗅闻。黑犬的亲近没有留下多少吸吮的疼爱痕迹,在身体上的流连格外温柔,像是一阵清风拂过,从脚下一直吹到脖颈处,没有一处是不细致入微的。
莱温后面秘处的葡萄果肉,早在被系统输入记忆昏迷时,就已经由哈托尔取出。哈托尔虽然在那情景下玩得极狠,却也知道酒性的刺激极大,在目的达成后,便将穴肉刺激的直抽抽的葡萄果肉给取了出来。兑换过系统奖励的伤药,小心将其敷上可能存在的伤处。
哈托尔思及此,想到这几天自己做的实在有些过分,而且莱温的身体也需要修养,便不多做其他手脚动作,压抑着炽热的欲火,只近乎虔诚的亲吻上莱温的发,不像是往日那样做起整场性事的主导者,反而更像是期待主人怜悯的小狗似的,亲近的触碰中都带着些可怜的意味。
好在哈托尔的主人一向舍得疼爱自己饲养的馋狗,给予宠物恰当的奖励,可以鼓励着他在无知无觉中,学会平日里不愿意配合的互动。
“哈托尔很想要吧......可以哦。”莱温抬头看向哈托尔,眼眸深深,将哈托尔此时的情绪全都映入眼中。
“但是......”哈托尔眼中仍有犹疑,爱人的邀约固然让他心动,但是他更担心莱温的身上状况。
“我说过吧,我会好好履行妻子的职责的。”莱温的面貌是一种近乎圣洁纯正的俊秀美丽,此刻青年却唇舌吐露,说出爱侣之间的蜜语,诱惑着哈托尔的底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眼前清俊骑士的温柔宽解让哈托尔原本打定了的主意又开始动摇起来。
“妻子的职责吗?确实呢。”哈托尔对此话并没有具体的印象,但是此刻听着莱温说着自己是他的妻子却不禁心中微动,停靠在铂金色发上的手掌不听大脑指挥的开始微微抽搐起来。
无需忍耐,自己和莱温是灵肉相契的爱人,自己所想的不正是如此吗?就像自己能察觉到莱温的心意一般,莱温也决计不会让自己受肉欲折磨之苦。只是,这一切发生的太顺遂,与计划中几乎完全一样的发展让哈托尔实在有些过于惊喜了。
在哈托尔原本的预想中,莱温记忆和系统的催眠不太可能会顺利融合,这一过程难免会有冲突。记忆的中的逻辑问题,可能会让莱温怀疑这一切。但是从莱温刚刚清醒时的眼神,哈托尔就能感觉到那如水的蓝眸中溢满的是对自己的爱意,没有一点怀疑和质问的意思。
在莱温昏迷时,哈托尔仍旧未解开铁链的束缚,就是因为害怕系统的催眠,只是宛若假面,覆于骑士的记忆之上,而自己编织的虚假幻想轻易就会被揭开。不过此时,随着莱温的对自己的信任,墙边散落的那些锁链与铁扣已经失去它的作用,自己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爱人,不再需要那些沉重的束缚来将人留住。
但是,是因为太顺利了吗?哈托尔的内心有一种强烈而不能说清缘由的不安,一点点溢出将他所有的喜悦暂时压下,取而代之的是害怕失去宝物的担忧,但此时的二人之间的氛围宁静,让哈托尔不知道这种危机感从何而来,他只能惴惴不安的先享用自己多日浇灌出的果实。
“唔......莱温......”哈托尔被骑士压在身下,酒香混合着乳肉的奶香清甜,钻入哈托尔的鼻尖,眼前的情景实在有些冲击,打断了他的思考。
“嗯哼......是这样吗?我记得之前哈托尔是这样教我的......”莱温说的略带含糊,他正有些费力的用手指将自己的两边乳肉合拢,腰部挺动,倾身将乳肉掌住,向哈托尔的脸上送着。骑士身上仅剩的可以遮住上半身的衬衣,被他用牙齿叼起,将衣服下的美景正正好全部展露在哈托尔的眼前。
莱温的胸乳上原本全是被哈托尔含咬出的伤痕,此时已经在系统伤药的治愈下只剩微微的红色痕迹,丢失了一段记忆的青年,忘记了自己在前半夜才被玩过一次,只以为是之前的情爱所留下的伤还没好,无知无觉的,又把已经被哈托尔含弄过一晚的乳肉,带着单纯骑士的赤诚爱恋,又拱手送到侵害者的面前,。
望向莱温含情脉脉的眼神,哈托尔强行压下内心不断提醒着自己的不安,回应道。
“莱温.......”
哈托尔很懂得自己的担忧是无法与自己眼前的爱人分享的,不能表露于脸上的坏预感,若是被莱温发现自己的不对劲,既不能让现有的情况有所改善,也会让爱人徒增烦恼,所以不如隐藏心中,事后再慢慢复盘到底哪一步出现了问题。
不把自己内心的不安显露,哈托尔亲吻上青年最敏感的两点。骑士亲手解开了礼物的丝带,用嘴拎起了衣服,方便哈托尔的行动,感受到凹陷的乳首逐渐被舔湿,挺立。即使在莱温的记忆中,这是二人经常做的,但仍有些害羞的将目光移开了自己的胸乳,看向不远处的酒窖入口,原本白皙的耳尖也染上了一层粉色。
乳首被哈托尔吸吮翘起,红色的那点的中间之处最为敏感,哈托尔便将舌头竖卷起,直挺挺的戳在最中间仍微陷入的那处。
“唔......”
最敏感的那处被舌尖着力吸着,软舌的软糯触感不像舌面那样刺激感更强,却又格外带来一种柔软湿滑的感官刺激,激的莱温腰间微微一抖,原本努力挺起让乳肉靠近哈托尔的腰也软了下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嗯......抱歉、抱歉,只顾着亲到了莱温的这边,冷落了另一边呢。莱温大人可别生气,我现在会让另一边也被照顾到的。”哈托尔看莱温腰酸软着,要离开了自己能照顾到的范围,忙将骑士的腰捞起,软软的靠在自己的肩侧,调侃似的帮骑士遮掩着身体的无力。
“啊......好痒......呜......好舒服......”不像刚才只有一边乳首被刺激着,虽然也磨人,却也只在乳肉处格外不一样些,而现在哈托尔一边用舌尖戳刺着右边乳尖的陷下的那点,一边用手,在另一边舌头照顾不到的乳首上揉搓捏转,毫不留情面的将那本就不明显的乳尖拉长。
乳首的酥麻痒感随着哈托尔的舌手并用,便迅速的向下窜去,原本只在胸乳处游弋的痒感忽而增大,像是一滴浓墨在一坛清水中洇开,让骑士头脑有些浑噩起来。
一如哈托尔所想,自己亲自调教出来的身体格外敏感,骑士不再忍耐,毫无芥蒂的同自己亲近着,为自己在他身上做下的动作所快乐,随着舌尖玩弄,浅吟着回应起自己的触碰,将自己的快乐,甜蜜的分享给施与自己爱欲的伴侣。
听着莱温的呻吟回应,哈托尔的裆部也拱了起来。不同于莱温的几乎赤裸,哈托尔衣着还算整齐,此刻他长裤未褪,金发骑士被他抱在腿间,那处火热的器物便隔着衣物暧昧的抵住莱温的臀尖。
莱温随着身体对刺激的适应,慢慢回了神,被大王子调弄已久的身体,早就记住了应有的反应,仅仅被吸吮、揪咬着乳尖,后身那处穴便敏感至极得,开始分泌出性事所需的爱液,贪吃的开始张合着,催促青年让它能纳入美味的男性器物。
骑士的手臂长伸,莱温的剑术师傅曾极骄傲的夸耀过,他的长臂能在一对一的对决中,为他带来极大的优势。纤长的臂膀内,隐含着骑士训练十几年得到的引以为傲的力量。此时,莱温努力稳住身体的重心,那被师傅笑着拍打过的手臂,绕过效忠的大王子的粗脖,十指紧扣,只能颤抖着起到依附的作用。
莱温与哈托尔目光相对,胸乳上,大王子殿下的一边手指仍然捏在一边乳尖,直拧的敏感的那点,更加红艳。莱温被玩的爽极了,但下身的穴又流着水催促着更多的刺激,身体欲望和敏感的交织惹得他将那双清透的蓝眸不自觉的眯起,让那汪只会让人感觉纯洁的蓝色多了些惑人的魅意。
莱温粉色的唇舌微张,露出里面柔软的红舌,倾身覆在哈托尔的唇上。莱温的脸上,带着与哈托尔匹配的热切,将自己的舌头伸进同自己一同长大的大王子口腔中。
不像是哈托尔每次与莱温亲近那般,需要费力的将骑士紧闭的齿关撬开,才能让舌头继续侵入,哈托尔享受着莱温苏醒后的热情,随着骑士的软唇贴上,便将自己的牙关打开。
哈托尔不像是被亲吻的人,反而像是布好陷阱等待已久的猎人,随着莱温舌头的伸入,便迫不及待的勾缠起骑士的欲望,将那探入自己的口中的软舌揪住不放,让毫无准备的骑士反而被亲的呜呜喘叫,口水不受控制的从唇边流下。
吻了好一会,哈托尔才放开已经被自己亲的眼神失焦的莱温。看着骑士仍怔懵的样子,哈托尔忍不住摸上骑士的面颊轻吻。莱温还是老样子,不管是之前还是现在,永远记不住在亲吻中怎么换气,每次都被自己亲的有些呆呆的。
哈托尔亲够了,趁着骑士仍回不过神的样子,就用两只大掌托住骑士的两瓣肉臀,往酒窖通往外界的楼梯上走。哈托尔与莱温的身高差不了太多,只是略高半头的样子,而且莱温的身形只是看着纤细,但是身上都是隐藏的肌肉,哈托尔这样养尊处优的王储,多半是不能在骑士一点都不搭力的情况下,将人轻松抱着走动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但是自哈托尔那次在训练场,看过那群见习骑士们对莱温一脸崇拜的样子后,便忍不住多想,要是自己的老婆都不能抱着肏,那和那些崇拜莱温的肌肉小子们比起更是惨不忍睹了。
自那起,去猎场的频率便多了许多,只盼着能有如今这般表现,眼下哈托尔虽然面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但实际上内心得意极了。看看在怀里乖巧的依靠在自己胸膛的老婆,实在有些心潮澎湃。
哈托尔抱着莱温走出酒窖,将仍有迷糊的莱温放在酒窖通往上层的楼梯中层,这里的光线和酒窖内部相比又昏暗了许多了。因为害怕无人经过的楼梯中烛火倒塌,引发火灾烧到下层的酒窖中,一般无人经过,此处都是不点灯的。而酒窖也是应该在阴暗处保存,不过因为哈托尔的提前吩咐,内部才被女仆们事先点好了烛火。
“琳黛,快去把那处花瓶下擦干净,你老是偷懒,小心在贵人的衣裙上蹭上灰尘,女仆长罚你!”中年女仆的声音中气十足,向自己负责的新人女仆说着。因为此处离侍候的大人们的居处甚远,虽然是早上她也没有压低声音。
“啊啊啊......好的......”年轻女仆的位置离酒窖入口更近,声音比起年长些的女仆听起来要清晰大声许多。
“女仆......怎么会在这里?”莱温被带到离地面极近的楼梯中层,骑士的听力一向不错,自然不会听不见上面两位女仆的交流,他有些慌张。
虽然哈托尔对仆从的控制一向不错,不可能会流出些什么流言蜚语,但是自己此时毕竟还是几乎赤身裸体着,对其他陌生人的靠近有一种本能的害怕。
“这里似乎每隔一段时间才会打扫,是我考虑不周了,我还以为这边偏殿没什么人过来......”哈托尔沉吟一声,想了想整个宫殿的仆从安排,才想起似乎今天恰巧到了这处东偏殿的打扫日,女仆们一大早过来也是听从管事的安排。
不过,自己早就事先给宫殿管事提醒,近日的酒窖不许进入,自己放了一些东西在内,事关朝政大事不可泄露,女仆们在外面吵闹一会就离开了,倒也无妨。
不过看莱温有些紧张的模样,哈托尔倒是觉得有趣起来。楼梯并没有被仆从们点上烛火,只有从酒窖内还没被哈托尔熄灭的烛火,和连接外部的木门上透出的一条缝还漏出的一点晨光,将楼梯照出一些光亮,不至于完全黑暗。哈托尔不能完全将莱温的脸上表情看清,只能模糊看见骑士额头上拧起的英气的眉毛,似乎对哈托尔如此不在乎的回答有些不满。
哈托尔轻轻吻上莱温的长眉,骑士的面上仍有些汗湿,但并不让人感觉恶心,反而让哈托尔觉得有些黏黏糊糊的交缠感。
“莱温,不是说要尽到妻子的责任吗?”哈托尔看着莱温因为外面有人,有些害怕与自己接触会被撞破,甚至注意力也不在自己身上了,更多的跑到了门外的仆人们身上,略有不满。
“唔......殿下......这里......但是外面还有人......”莱温听着哈托尔暗示性的话,有些犹豫,想要推拒开哈托尔进一步的亲近。
“但是莱温这里......翘起来了哦......”哈托尔的手掌揉了揉莱温下身裸露的粉嫩肉棒,在刚才亲吻时,哈托尔就把莱温缠的有些难耐,骑士的前端又颤颤的站了起来。
手指在莱温的肉棒上蘸了蘸,又轻巧的移开,摸上骑士的柔软后穴。那处因为哈托尔的言语刺激的和身体触碰,自刚在起就一刻不停的流出水液,实在有些淫荡过头了,哈托尔的大腿的裤子上几乎都要被骑士流出的淫液浸的要湿透了。
所以哈托尔即使被莱温推拒着,接受到了骑士不想要继续的信号,但是他很明白自己调教出的这具敏感身体,已经饥渴难耐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手指在穴口稍稍逗留了一会,没多久就被肉口上的水液完全沾湿了。指尖在穴口外的褶皱上打着旋,这里明明不久前才被自己的器物撑开,自己的肉棒对男人来说有多难吞吃,已经有过经验的哈托尔十分清楚,正因为如此,他才更惊讶于骑士后穴的天赋。
那处穴口又恢复了宛如初次的紧致,即使有涂抹了系统的药物的缘故,这样的天才也实在有些让人感叹。
“莱温不愧是天才呢......师父的话不仅在剑术和学习上有道理,在这方面也一向精准。”哈托尔难得得含蓄着感叹起莱温在性事上的天赋。
手指试探润滑的够了,便又趁着骑士想要说什么不注意的功夫,探入了一根,因为才经历过一夜的浇灌,穴肉内还带着被肉棒侵入的滚烫温度。即使只是一根手指的纳入,哈托尔也能想象到自己的性器插入里面的美好。
“呜......”哈托尔老是偷袭式的开始与骑士的性爱,这是他因为之前的恶行,而没有改掉的坏习惯,这让莱温有些愠怒,不过在生气之前因为猝不及防,反而先被刺激的轻叫了一声。
“莎娜阿姨,下面、下面酒窖里面有声音......”年轻的女仆在离酒窖门较近的那处拧着帕子的水,年轻的耳朵总是格外灵敏,骑士的叫声就被她捕捉到了。
不过可爱的小女仆似乎并没有想到其他情色的方向,反而联想到了昨夜同伴为自己讲的鬼故事,连忙靠近带领自己的中年女仆。
“酒窖有通风的孔洞,有的时候调皮的风会发出些怪声......好了,女孩,我们该去旁边的偏殿房间打扫了。”相比女孩的的惊恐,中年女仆经验丰富,淡定的安慰着她,她们的声音渐渐远了。
骑士被女孩的惊声呼喊吓了一跳,倒是来不及像自己不分轻重的爱人表达自己的愤怒,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外面,害怕女孩会因为自己的声音引起好奇而闯进。
趁着莱温被吸引了注意,哈托尔故技重施,在穴里缓慢抽插的手指速度快了不少,随着穴壁被一层层插开,紧致的穴肉就算是一根手指也极热情的招待着,毫不懈怠的吸吮吞吐,一根手指就要将骑士长大人玩的发大水了。
哈托尔感受到穴肉的热情,想到昨夜的性事刚经历不久,穴肉适应自己的肉棒应该是无碍的,就拉开自己的长裤,龟头像刚才闯入的手指一般,在穴口打着旋似的比划着,先被水液整个沾湿了肉棒的前端,像是撬开了主人房门的小偷,紧接着就大摇大摆的整个肉棒挺进,将缩张着自己圆润龟头的穴口强行打开,周围的褶皱也被迫张开,完全撑平,将穴口变成了一个吞吃肉棒的大口。
莱温被肉棒就这样毫无顾忌的完全撑开,哈托尔的整个柱身都插入穴肉中,忍不住有些颤抖。不像刚才在酒窖中,自己坐靠在哈托尔的身上,有所支撑,现在骑士被放在楼梯中层的平台处,随着哈托尔肉棒的挺入,大腿因为莱温背靠哈托尔的胸膛,后穴又被强行撑开的别扭的站立姿势有些歪斜,疼痛让莱温的大腿有些抽疼。
无奈,哈托尔似乎没有想要帮助自己的意识,刚刚被肉棒整个插入,站都站不稳的骑士长大人只能有些滑稽的一边被大王子殿下抽插着,一边挪动着下身的重心,将自己的正面靠近墙面,想要将双掌撑在墙壁上,维持自己能被站着肏的姿势。
骑士因为刚才被哈托尔整个抱起,对哈托尔现在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感,要是自己被发现站不稳,说不定现在还平稳的干入自己后穴的哈托尔,会将自己整个抱起,将自己抱起来肏?
待莱温终于将身体重心挪动到靠墙一边,双臂有了除了哈托尔的脖子之外的支撑点,才发现自己面前的“墙壁”有些不对。光滑的镜面比白冷的墙壁更冷一些,指尖触上镜子有些微滑,不像墙壁那样粗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门口女仆们的脚步声渐渐听不见了,莱温喘上一口气,有些迟疑:“......镜子?”
地窖的楼梯怎么会在安劳什子镜子,光线昏暗不清,虽然离“墙面”极近,但是莱温也没能辨认出自己猜测的真假。偏殿的门不知是故意通风的还是忘记的原因,没有被打扫的女仆合上,清晨的暖风不大,却刚好从长廊直直吹入,将从地窖后紧扣的木门吹得有些晃动,门上泄露的光线随着门的吹动移动位置,将楼梯那处昏暗的拐角四处都照了一遍。
镜子?!
恰好晃动的泄露日光将莱温的怀疑证实,自己的正面是一个完全落地的全身镜,明明不久前同哈托尔过来取酒时这处还没有任何奇怪的地方。
“喜欢吗?”哈托尔将头搭在莱温的肩膀上,说话的气息的黑暗的空间中轻轻传到莱温的耳尖,让莱温有些痒痒。
“莱温的身体很漂亮,我想让莱温也看见自己的样子呢......”哈托尔在莱温的耳边慢慢的解释着,
下身的肉棒因为才刚刚进入骑士的肉穴,不敢大力肏弄,只敢轻柔的哄骗着艳红穴壁打开些、再打开些,随着肉棒在穴壁中摩擦的时间愈久,二人的那处像是终于连在一起似的,穴壁的层层阻碍完全被打开了。肉棒的抽插不再让莱温觉得疼痛难耐,反而开始得了趣味,吸吮着肉棒,强逼着火热的鸡巴更快些、更大力的将自己深处的那处柔软肏到。
门缝处泄露的那束光还在晃荡着,将这里昏暗的阴影处不明不亮的照亮,二人交缠的身体被白暖的日光一晃,清晰的映在莱温正面的镜子上一瞬,忽而又消失了样子——光又到了别处。莱温的眼睛睁大,那处镜影被他一处不漏的捕捉到。
虽然只有一瞬间的样子,但是对骑士来说这也够了。这被哈托尔安上不久的镜子极大,从楼梯顶部一直落到地上,二人的身影能够完全被镜子映出。
王室购入的镜子与贵族用的相比清晰度可以说是更上一层,莹白的镜面上虽大部分被日光映的刺眼的白,但是莱温身上的青紫咬痕,唇上的一片水光,甚至马眼上因为昨日被哈托尔强行撑开插入玉条而有些不正常的涨大都极清楚。
虽然在较为阴凉的酒窖这里,但是二人却都因为肉体的契而不舍的交合,流出了不少汗液,黏黏糊糊的粘连在身上,但是两人都不嫌弃,反而更热烈的回应着彼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砰砰砰”外面的风并没有停歇,反而越来越大起来。酒窖的门被锁扣着,能露出的缝隙也被风完全撑开,漏出的光比刚才更多。晃荡在房间里的日光终于稳定了,定定停在一处,刚好一半映在骑士光裸的背上,即使哈托尔一直侵犯、强行留下的印记仍在背上不少,有些微汗的背脊被白亮的日光照的雪亮,却平添了一种圣洁之感。
哈托尔在莱温背后想将他拢住,想起前不久才见过的圣教所推崇的圣子,与莱温相比也不过如此罢。骑士被光明晃晃的照到双眼,已经习惯昏暗的眼睛被刺激得忍不住闭上。
“呜呜呜呜......好舒服......肏到了......”穴肉被哈托尔不停的往更深处侵犯,那处最痒的软肉被肉棒戳中,让莱温禁不住差点膝盖一软,双眼仍还闭上,却被哈托尔一下一下的往镜子上肏着,因为过于舒服刺激而落下的眼泪就顺着莱温的面颊滑落。
外面照进的日光仍然落在莱温的身上,将骑士的一半面庞也照亮,一边泪滴滑落,被映的透亮,闪烁着耀光,哈托尔用舌将那滴泪舔落,身下越发用力,非要将自己的神子肏开不可。
“呜呜呜......可以了......可以了......舒服过了......过了、过了......”哈托尔捉住了莱温的弱处,便一个劲的往那最可怜的软肉处戳刺。前列腺的敏感点,掌管着身体的射精和排尿,在刚刚肏到时还好,只是让莱温格外的舒服些,但是随着哈托尔不断的进入,不停的顶住那一块,让那里的刺激渐渐过了头。
“不能再动了、不能......那里......那里要麻了......呜呜呜......哈托尔......不要再动了......”莱温被肏的有些昏晕,眼泪混着口水糊起滴下,竟被肏的有些痴了,连骑士的仪容也顾不上了。
“不麻、不麻,莱温的下面可是很舒服了,这里翘的好高呢......莱温骑士也想要接受王子的表彰吗?”哈托尔看着莱温一脸淫态,被刺激的格外硬挺,下身不仅没有因为莱温的求饶而有所减慢,反而将放在骑士腰侧的手摸到翘起的粉嫩肉棒上,先走液糊了哈托尔的一手,让哈托尔忍不住剐蹭了骑士圆润可爱的龟头,逼得莱温的龟头轻轻一跳。
“呃呃呃......那里、那里没有了......要、要尿了......”莱温被哈托尔在前端轻轻的刮了一下,哈托尔的手上动作不算重,却像是压死骑士的最后一根稻草。莱温腰背轻颤一下,紧接着在没有哈托尔的支撑下,就只能软软的往下蹲,带着穴肉内的的肉棒都滑出了一段。
哈托尔听着莱温要尿了,倒是不奇怪。昨天被自己那样玩弄,骑士那两个可怜的小睾丸也没有补充营养,能够生产足够高潮射出的精液,现在高潮也只能尿了。可怜的莱温老婆还认为自己能够胜任妻子的责任,现在只能丢脸的被哈托尔肏的尿出来了。
哈托尔两手一用力就捏着莱温的柔韧腰身整个抱起贴到自己略硬的腹部,滑出的肉棒又被上抬着插入,习惯了肉棒形状的穴肉吮吸着将茎身,将它送到最常去的那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啊啊......呜尿、尿了......为、为什么......高潮的前一刻,莱温被哈托尔像小孩一样抱举起。骑士的长腿被手掌捏起些许痕迹,充满力量感的腿柔韧又不失美感,被有些滑稽的举着,肉棒直挺挺的对着镜子,几乎要与镜子中的自己戳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