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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们一起……放纸鸢,好吗?”淩泽有些紧张地望着萧辞,他说完这句话便在心里狠狠地唾弃自己,怎麽跟个害羞的小姑娘一样?这有什麽不敢的,不就是问他放不放纸鸢嘛,淩泽你紧张什麽!

“好。”萧辞讷讷半晌,还是依着自己的心说出了回答。

我会保护他,会保护好身边的人,绝对不会再发生那种事情。

淩泽得到肯定的回答,对着萧辞会心一笑。他一把牵起萧辞的手,十指紧扣,寒意与暖意交相融合,彼此传递接纳。

萧辞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他牵着跑了起来。随着速度越来越快,他另一只手上的纸鸢也乘风而起,慢慢飞得越发的高。

萧辞跟在泽清的背后,看着他高大宽厚的背影,感受着掌心的温度,浅浅扬起了笑意。随即,他看见一旁已经升空的纸鸢,敢情他是在把我当纸鸢放?

淩泽跑在前面,压根没有想到身后的萧辞,此时心中虽然有开心,但也郁闷至极,甚至有种想打死他的沖动。

好巧不巧,正当萧辞準备拔剑时,前面那人停下了脚步,站定在原地。

“你看,纸鸢已经飞起来了!”淩泽兴奋地指着空中纸鸢,脸上的笑容止都止不住。

萧辞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也望向天空。天边最后一丝红霞还隐隐约约地显现,那轮红日已经沉到西山以下,倦鸟都已经归巢,整个天地间就好像只剩下他们两人,还有空中的那一只纸鸢。

伴着天边的余晖,纸鸢肆意飘飞,带着两个少年的悸动向着云端,永恒。

淩泽伸手将拽着纸鸢的线递向萧辞,眼神里全是笑意,仿佛视线里只有他一个人,除此之外,再也容不下任何东西。

萧辞的视线从空中的纸鸢落到了面前之人,他清澈的眼神如潺潺流水般动人,就像没有被世俗沾染过的白莲。笑容让他的眼睛微微弯起,平添了一丝柔和,而这样的眼神正落在自己身上。仿佛一根羽毛轻轻扫拭着自己的心。

萧辞鬼使神差地接过线,脑子里没有丝毫的杂念,只是顺从自己的心,做了自己最想做的事。倏地,萧辞的心口泛起轻微的刺痛,那种疼痛熟悉又令人生寒,好像有什麽思绪要从脑海里破土而出。

突如其来的刺痛让萧辞没有一点準备,注意力一转移,刚放进他手中的线便被松开。随着一阵寒风吹来,纸鸢连接着长线,没有一丝留念飞快地飘向远方。

他们二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纸鸢便已经向着天际线越飞越远。萧辞擡眸望着逐渐渺小的纸鸢,心中五味杂陈。他恨自己为什麽没有再抓紧一点线,为什麽要让那唯一的念想也随风而去。难道是上天注定,自己此生就没有资格触及美好吗?

即便是得到过的,也终将会随着风消逝不见。

淩泽侧目望着萧辞,他的视线一直跟随在纸鸢上,神色里充斥着不甘痛苦,甚至还有些委屈。淩泽看着这样的他,右手无意识地就擡起来摸上了萧辞的脑袋,帮他顺顺毛,“没关系,纸鸢飞了,再做一个不就好了吗?”

淩泽浅笑地对着萧辞,下一刻,只见一道淩厉的剑气朝他飞来,一缕发丝被凛冽剑锋割断,徐徐飘落在地上。

萧辞将玄烛剑重新插回剑鞘,仿佛适才的委屈只是黄粱一梦,他冷冽地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不要摸我头。”

淩泽低眸凝视着掉在地上的那一缕青丝,都快哭出声来。

“萧辞!你这砍人头发的行事作风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啊!”淩泽想也不想,要说的话便全盘脱口而出,直到说完了,他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好像说漏了嘴。

“‘没变’?你以前见过我砍别人头发?”萧辞没有管他是不是直接喊了自己的名字,而是听着面前这人错漏百出的话,疑惑地问道。

“我,我听乔羽说的,他说你砍过他的头发。”淩泽着急忙慌地想了这个搪塞的借口,然后他更慌了,因为乔羽从来没有和自己说过这样的话。淩泽此时此刻只能在心里默默期待,乔羽曾经被萧辞砍断过头发。

萧辞审视着泽清,听见这个回答后,萧辞的神情才稍微缓和了一点。因为他的确是用玄烛剑切断过乔羽的头发。因为,乔羽把他辛辛苦苦刚种下的药材连根拔起,直接起锅烧油当菜烧了。

淩泽瞧瞧撇了眼萧辞,发现他的神色没有适才那样严肃,证明自己是懵对了。劫后余生,淩泽又开始无比庆幸萧辞没有听见我喊他的名字,不然非得罚我去刷夜壶不可。

“你刚刚是不是喊我‘萧辞’?”

淩泽猛地擡眸惊恐地看着萧辞,觉得自己小命休矣,只能讪讪笑道:“怎麽会呢?少主听,听错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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