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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审判(上)(1 / 2)

('“朋友们,这不太好吧,我们好歹也是同事。”砂金跪在地上,身体挺得笔直。昂贵的定制西装熨烫得平整,擦得反光的皮鞋贴着地面,坚硬的地砖硌得小腿很疼,自从他成为公司高管,这种羞辱本该与他无缘,就算在九死一生的任务,对方只想将这危险的家伙置于死地,没空也没心情羞辱他。

不是他想跪,他只是来参加钻石召开的紧急会议,关于任务中损毁的那颗砂金石,然而一进门就被基石的威压按在地上,动弹不得。按理说,有砂金石庇护,这种程度对他算不上什么,然而它已彻底粉碎,现在他只能像砧板上的鱼一样任他们处置。

砂金想动一下手指,没成功,周围的空间像被固定住,他被牢牢限制在这个姿势。至少眼睛还能动,向上看,不远处几颗色彩缤纷的基石悬浮在空中,发着光芒,视线向右,托帕抱着账账,翡翠还在读她的文件,她们手中也拿着基石,但只有她们两人的石头是暗的。

他们看他的眼神让砂金有一种不妙的预感,他已经很久没见过了,公司高层的身份让其他人不敢用这种眼神看他,现在又...大厅一片寂静,他们似乎等待着什么。砂金跪在中央,披在身上的外套和帽子正慢慢往边上滑,他动不了,没法扶正,感受着它们倾斜、掉落。与慢慢飘落的帽子不同,外套下落得很快,似乎有重物拽着它向下,砸到地上发出沉闷的一声。砂金石碎块从口袋里滚出来,他们的眼神立即变了,目光几乎将他刺穿,连托帕和翡翠都从自己的事情中抬头,看向他。

中央的女性抬起胳膊,手心朝下,将面前散发着白光的基石握住,收回至手心,指缝中泄露出的光芒逐渐黯淡,最后消失。她背后是一个巨大的天平。其他人也随之收回基石,但仍保留两枚继续压制他,随着一个一个光芒熄灭,砂金感到压在身上的力量轻了不少,但没动,仍保持跪着的姿势。

现在,会议,或者说对他的审判开始了。

真珠开口,声音平静又不失庄严:

“本次坏账回收周期内,匹诺康尼已重新纳入公司股权布局,不过我们也付出了高昂的代价——一枚基石彻底损毁。为此,钻石召集诸位,并由我主持对砂金的处罚决议:剥夺其石心十人资格。”

“砂金的死亡,是计划必须的一环。”他回应道,“我为公司收复了匹诺康尼,解决了这笔陈年坏账,几乎搭上自己性命,最后却要受罚吗?”

“你的下场,将由我们投票裁定,而这一切取决于你的表现。”她没有对他的话表明态度,不带感情讲完开场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了那块砂金石,你就只是个被公司判了死刑的茨冈尼亚奴隶。”那位学者的话浮现在脑中,确实,现在就是,他们看他完全不是平常那种或友好、或不爽、或冷漠,至少还是在看同事的眼神,而是...他得坐回石心十人的位置,不然下场连他自己都不敢想。

砂金环视四周,除他以外有7人在,他得从他们中争取,7票之中..不,6票中。

“死亡?那只是为了你自己吧。”

舒俱率先朝他走过来,拉开裤子拉链,扯住砂金柔软的金发,将性器塞进他嘴里,以他恶劣的性格,再加上两人平时关系很糟,互相看对方不顺眼,偶尔见面也针锋相对,托帕会在真动手前调停,同时也不解,两人没多少交集,为什么像有深仇大恨,大概是性格相性非常差吧。舒俱第一个倒在意料之中。

“哈哈,你也有今天。含好咯,你的未来可是掌握在我们手里。”看着昔日讨人厌的家伙跪在这,一脸不爽又不得不替他口交,舒俱心情大好,粗暴地扯着他的头发,性器在他嘴里硬起来,往喉咙深处顶去。

砂金仰了一下头,顿了一下,等他往里顶时,牙齿立即用力咬合,然而刚碰到性器,下颌关节就被掐住,有被迫张开,力气很大,关节疼得要碎掉。

“还咬我?”舒俱心有余悸地将性器抽出来,手指紧紧掐着他,然后用力一推,砂金向后摔到地上,躺着不动,冷漠地看着他:

“直接投吧,朋友,你没有争取的价值。反正配不配合你都投赞成。”他瞟了眼边上,其他人虽没舒俱心急,但也慢慢朝他走来,“就别浪费时间啦,我忙着呢。快闪到一边去,给其他人让出位置吧。”

“我赞成可不代表不上你。”他蹲下,拽着砂金的领子,又强迫他坐起来,露出一个嘲讽的笑,“茨冈尼亚奴隶,等你被送回去的第一刻,我就把你送到妓院。你只配在人胯下交欢。”

“那就麻烦你照顾生意啦。”砂金也不怕,“我会仔细地、一字一句讲给你听,所有人中,你的技术究竟有多么烂,路边随便拽个处男都比你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嘴倒是挺硬。”舒俱只是笑了笑,然后猛地握紧拳头砸过来。砂金本能闭上眼睛,但预想中的暴力没有到来,他睁开眼,拳头停在眼前,无法前进分毫。托帕钳住他的手腕,两人身上的基石都在发光。

“舒俱!”托帕声音严肃,“请不要对手无寸铁的人使用基石,这不是存护之道!”

催债黄玉,十人中分得暴力权能的基石之一,真打起来讨不到好处。他收起拳头,站起来,愤愤留下一句“等着吧。”,走去天平,将紫色的石头投到左边,天平立即倾斜。

「舒俱,赞同处罚」

“唉,你也是,什么时候了还吵架。”托帕转过来,语气柔和许多,有点无奈,“不过放心吧,我和翡翠都站在你这边,只不过感谢费还是要收的。”

她的眼中写着感兴趣,目光透过他的西装,仿佛自己正赤身裸体地呈现在她面前。砂金用余光看到,就像她说的那样,账账与蛇各自叼着主人的基石,投入天平右端。

「托帕、翡翠,反对处罚」

“知道了,托帕总监,祝我们交易愉快。”他去解衣服扣子,白皙的胸膛随一颗一颗解开的扣子露出来。其实他和托帕私底下上过几次床,去匹诺康尼前的一场交易。他需要托帕的基石,当然,他知道其中的分量。好在两人关系很好,砂金很高兴只是上床就有可能借走一枚基石,毕竟是比命还重要的东西,支付的薪酬也应当高昂。他做好了在床上被折腾死的准备,用嘴叼着装满催情药的小瓶子放在她手心。意外的是,托帕扔掉了药,也没因交易内容为所欲为,相反,全程很温柔,会照顾他的感受,过程中轻轻吻他的脖子。

她总是不紧不慢地做前戏,小舌头轻轻舔过他的耳垂,从他的脖子向下滑,经过锁骨,含住乳首,舌尖在上面打转,来回逗弄。砂金的呼吸渐渐粗重,乳首被她玩弄得挺立发硬,泛着红。

托帕伸出右手,隔着手套揉捏另一边乳首,另一只手熟练地解开他的腰带,探进去,砂金有点紧张地合了一下腿,又立即张开。她停住,等他调整好才继续,握住性器,上下撸动,感受着它在手中变硬,将裤子往下扯,退到膝盖,整个性器露出来。她向下摸了摸囊袋,继续向后探,他配合地大张双腿。托帕将两根手指慢慢插进去,替他扩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灵巧的手指在后穴动作,他开始喘息,肠壁吸吮着她的手指,指关节碰到某一点时,发出一声呻吟,前端有透明液体冒出。

“马上好了,忍耐一下。”她又塞进两根手指,在里面翻搅,尽量避开敏感点,舌头还在舔,这次是从下到上,在他的脖颈处游离,然后亲了亲他的喉结,每次亲上喉结,他的身体就微微颤一下,很可爱。托帕凑到耳边轻声说:

“报酬之后再给吧,现在不消耗你体力了。”

他看了一眼四周,在场的人看他的目光中或多或少带着欲望,接下来将是场漫长的消耗战。从一开始他就觉得奇怪,虽然托帕是继舒俱之后的第二个,但她行动却没有与这个排名相称的急不可耐,反而相当耐心,冲在前面大概只是想替他扩张,防止他们之后弄疼他。她朝他笑了笑,手指抽出,站起身,给其他人让出位置。

冰冷的触感紧紧缠着双手,在他身体盘旋而上,然后面对面盯着他,吐出的信子碰到他的嘴唇。砂金与那蛇瞳对视,熟悉的宠物,翡翠经常带着它,有时忙得太晚,会拜托他或托帕照顾。那条绿蛇迅速张口,只看到尖牙的虚影,突刺咬上肩膀。

“额!”他疼得叫了一声,向后仰倒,想摆脱它的攻击,但蛇牙嵌在里面,毫无用处,冰冷的液体注入身体中,他有些害怕。

“翡翠女士!”他叫道,仰着头,朝向那一头紫色长发的优雅女性,这个视角下,翡翠仿佛处于一个重力颠倒的世界,正笑着看他,“这是场审判,而不是私刑!”

“别害怕,孩子。”她没去制止,依旧摆弄着手中的基石,它在发光,在场所有人的思想她一清二楚“只是一些你需要的东西。”

肯定没好事,砂金想道。但也没排斥,至少他知道不是危险的东西。看着那个熟悉的身影,他有点恍惚,仿佛回到他们第一次见面时。那时他还是个无法反抗的、犯下重罪的奴隶,就算被她上也只能颤抖,哭着恳求。但被她一步步调教好后,即使现在面对多人,砂金也能笑着、游刃有余地张开腿,他不会再哭了。变化真是大啊。

很快,身体变得燥热,后穴空虚地想被插入,身体变得极其敏感,轻轻一碰就有快感,那条蛇在身上爬行,冰凉的感觉缓解了些许情热。他清晰地感受着蛇的表皮、蜿蜒爬过的路径,仅是这样,他竟产生快感,喘息粗重许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个人出现在眼前,舒俱站住,低头看他。砂金皱起眉头,很不耐烦:

“别来打扰我,朋友,有点自知之明。”

“自知之明?一个泄欲工具没资格挑。”

他硬拽着他到旁边的台子,趴着的高度刚好适合插入。期间砂金不断挣扎,用处不大,那剂蛇毒让身体发软,使不上力气,最多只能嘴上骂骂咧咧。

“滚开...唔!”

被插进去时,沿着脊椎蹿上来的快感使他话停在一半,他很烦,但身体不这么想,药强制挑起的情欲中,后穴收紧,想被插得更深,更用力。但自尊心让他每次被顶到深处都咬紧嘴唇,不泄露出声。

“哈...快滚、哈...”

“真是淫荡的身体。还是别当总监了,有些工作更适合你。”

性器在身后进出,不停碾上前列腺,每次压上,他的前端就流出更多液体。翡翠也走过来,看着他高高扬起的性器,轻轻弹了一下龟头。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拉下上衣,托起饱满的胸部,双乳夹住他的性器。

“哈、哈、女士!”

砂金想让她住手,性器被温暖柔软包裹住,大脑空白了一瞬,但他也知道,当翡翠兴致上来时,不可能轻易放过他。

“好好享受吧,孩子。”

她向里挤压双乳,给与他更多刺激,同时上下摩擦整个柱身。

“哈、别、哈...”

光埋进胸里感觉就很强烈了,再加上摩擦,只有正在体会的砂金知道,这比看上去刺激得多。后面还在冲撞,每次碰到前列腺就产生一种射精的错觉,而前面柔软的牵引着他,射精的通道已经打开,再这样下去,他很快就要被榨精的方式射出来。温柔与粗暴,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不规律地前后夹击,前端流出的透明液体将翡翠胸口浸得湿润。

翡翠盯着他那张漂亮的脸,沉溺于快感中的表情很可爱,又向下看年轻的性器,随着舒俱的动作在她胸口进出,一会儿埋在里面,一会儿又冒出头,有时撞击的力度很大,龟头会顶到她的脸,蹭上液体。她突然想恶趣味,张开嘴,含住龟头。

“女士!”

砂金的腿软了一下,舒俱扶住他的腰才踉跄站住。翡翠对他带着求饶意味的声音充耳不闻,嘴唇正好卡住冠状沟,舌头逗弄着敏感的龟头,舔过几圈后,舌尖去抠挖铃口,往里面探。舒俱将他的腿分得更开,让性器进入更深的地方,翡翠也借此将整个性器纳入乳房的包裹,胸贴上他大腿内侧。砂金的身体一直在发抖,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啊...哈、哈....唔、女士、哈、不要....要射了..”

他咬着牙,尽量克制射精的冲动,不想射进上司嘴里。翡翠没对砂金的努力表示尊重,见他这样,反而得寸进尺地将整个龟头含住,吮吸。

真空的刺激顺着尿道传递到深处,他叫喊出声,此时舒俱的性器也压上那一点,在前后巨大的快感中,砂金的眼前闪过白光,到达高潮。即将射出来时,根部一阵疼痛,精液逆流让指甲紧紧嵌进掌心。砂金向下看,翡翠的蛇缠在性器根部,竖着的蛇瞳与他对视。

她的胸离开砂金的性器,起身离开。

“呵呵,我就不继续欺负你了,让我的宠物陪你吧。”

总算消停点了,但也没多消停。身后的人还在冲撞,在没法射精时,这只是折磨。翡翠的蛇吐了下信子,开始绕着根部转圈,缠得很紧,不让他射精。

被翡翠调教这么久,砂金的敏感带被掌握得一清二楚,平时不需要剧烈的行为,只是一些微小的动作,就能让他喘息连连,瘫软着高潮。就像现在,性器根部是他敏感的地方,平时自慰时,只要以合适的方式在那里上下撸动就能射出来。此时,那条蛇也正以最能刺激他的方式绕着那里摩擦,光滑又冰凉的蛇腹时不时蹭到下方的囊袋,好想射。

之前他被翡翠调教时,有时她把他放置一边,捆住双手,蒙上眼睛,只命令那条蛇以这种方式转圈,只不过速度快很多。视线被剥夺,全身的感觉集中在性器上,砂金喘息着,尽量压抑着呻吟,因为真的很羞耻,自己将被一条蛇轻而易举玩到高潮,像个变态。快要射时,性器抖动,他本能地挺动腰,想寻求更多刺激,但它动作反而慢下来,让他保持在射精前一秒,而不是真正推上高潮,也只有这时候,他才克制不住泄出呻吟。高潮前的难耐冲击着理智,他想解脱,但自尊心让他耻于从一只冷血动物身上追求高潮,他甚至有点高兴,自己至少没真的被它玩射。当从高潮边缘渐渐回落,没有那么热切地渴求射精时,那条蛇又加快动作,将他往高潮边缘推,砂金就在其中起起伏伏,却不曾射出来。

翡翠回来时,砂金脸色潮红,大张着嘴喘息,解开眼罩,会看到眼睛蒙上一层水雾,以一个极其色情的样子看着她,让人产生按住直接上的冲动。那条蛇还在绕着性器转圈,见到主人回来,它爬向翡翠,缠绕着盘上她的肩。翡翠摸了摸蛇头,笑着问他被寸止了多少次,砂金偏开头,说自己不曾被它做到这种程度,但现在他身体很敏感,随便碰一下就会发抖,一看被玩得不轻。她握住他的性器撸动几下,他立即呻吟起来,不由自主配合她,挺动腰部,在手中抽插。本就硬挺的性器在她熟练的技术中坚持不了多久,很快抖动着冒出大量液体。与那条蛇缓慢的刺激不同,她的手在敏感带以各种方式动作,如此激烈的刺激超过他承受范围,他只能仰着头,身体绷紧,整个人被她的手支配,被强迫着推上高潮,嘴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

“哈、女士、哈...哈...要射了...嗯、给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翡翠没让他如愿以偿,手在即将高潮时移开,砂金发出难耐的呻吟,性器恋恋不舍地追随,甚至主动张开腿,展示已经湿透的后穴,性器在空气中晃动,诉说着想要释放的愿望。

引诱对她无效,她拿出贞操锁,在他面前晃了晃,砂金的脸色有些变化。然后问他是想继续锁下去,还是靠她的宠物高潮,二选一。他咬着牙纠结一会儿,说:“我不会被一条蛇玩到射。”

那就是选择贞操锁了。翡翠想看他能撑多久,年轻人,正是性欲最旺盛的时候,他却要戴着贞操锁,时不时解开被她的宠物蛇寸止,连日来的积累很有效,只需几天,他的状态就发生变化,从呼吸就能听出很难受,脸也很红,他的下属发现端倪,关切地询问,砂金只是笑笑说有点发烧。

他在床上的样子很诱人,变得格外敏感,每次脱下衣服,会发现后穴早就湿了,无需扩张,很容易插进去,反应也很可爱,稍微插几下就不断发出短促的叫声。虽然主动大张着腿,但每次戳上敏感点,都会微微动着腰闪躲。除了寸止调教外,还要忍受翡翠时不时的玩弄,要不是性器被拘束,以她的技术,砂金一晚上已射过不少次。囊袋越发饱满,却射不出来,想射只能通过他讨厌的动物。每次结束她都会询问,贞操带与蛇二选一,砂金每次都选前者,虽然犹豫的时间越来越长,但他从未变过。

偷偷自慰的样子很有趣,他不能解开,又无法克制住射精的渴望,只能在四周无人时握住性器撸动,这当然没有用,隔着贞操锁,他刺激不了里面的性器,也被限制着无法勃起,更别说射精。但他还是喘息着,模仿着自慰的动作,试图用这种方式得到些许慰藉。

之后的某一天,翡翠看他在办公室里失神,一时兴起,拽着他按在办公桌上。砂金没反抗,也没反抗的力气,顺从地趴着,不小心弄倒文件堆也不在意。那些文件累积了不少,他实在没精力处理,越积越多,如同他无法解脱的渴望。那枚砂金石原本放在文件顶端,崩塌的地基带着它掉落在地,滚了一阵后停在墙角。

翡翠愣了一下,基石完好无损,它不会仅因掉在地上就有裂纹。她记得那个孩子得到它的经过,与现在自毁一样的赌命不同,他那时怕得不行,但被某种强烈的执念推着,奋不顾身将自己投进去。而现在,那枚几乎用命换来的基石被遗忘在墙角,它的主人甚至没注意到它。她看着身下的人,正老实趴着,身体因自己往里伸的手兴奋得微微发抖,一种不忍心的念头在心中升起,年轻人置气就置气吧,也没必要过分欺负。于是她给砂金另一个选择,让他替自己口交,做得好就解开。

砂金不明所以,但听话照做,跪着替她口交。连日来的情欲让他的眼睛湿漉漉的,技术一般,还需调教。让他人在嘴中高潮与自身无法解脱形成对比,被拘束的性器喧嚣着想解放,他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尽量维持着姿势,喘得比翡翠还厉害。翡翠履行了她的承诺,砂金坐在她腿上,被从后背抱住,在她手中射出来,高潮后手上的动作依然没停,此时敏感的身体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他不断求饶:

“别、哈...女士!等一下!哈、不要、现在、哈....”

“不要吗?”翡翠在他耳边吹了口气,“是想继续被关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砂金不敢再说话,喘息着任她动作,每次经过龟头都会叫一声,看他反应这么可爱,她的掌心故意在龟头上来回揉搓,办公室里充斥着他的呻吟。他连续射了很多次,积累的精液大多洒在桌子上,让收藏的名贵手表的表盘模糊不清,有些溅到他脸上。

...

“哦?你还能被这种东西搞到兴奋?”舒俱贴到他耳边,语气尽是嘲弄,看来他发现了,毕竟后穴时不时绞紧,似乎正受着什么刺激,至于原因,也只有这一个,“真是变态。”

砂金瞄了他一眼,没说话,被翻过来换体位时,突然双手环住他的肩,贴上他,在他耳边笑着轻声说:

“因为我爱你。”

舒俱明显懵了一下。砂金继续,主动覆上唇,伸出舌头,两人舌尖刚碰上,就被扯着头发远离,对上那双讨厌的眼睛,舒俱正用极其厌恶的视线瞪他。砂金有点得意,成功恶心到他,不过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他自己也被恶心得够呛,刚说出那句话就开始反胃,还要强撑着亲上去。现在他想吐,却要继续演,只能压下恶心,保持微笑。他希望现在四下无人,让他有机会啐一口。

砂金被按着继续,后脖颈被牢牢压住,没机会再做一遍,实际上他也不想做,反胃的感觉现在还没消。只有嘴上说个不停:

“哈...怎么啦?这么慢,是想和我多呆一会儿吗?”

激将法很管用,刚说完,舒俱就大力在甬道内抽插,翡翠总算有点良心,蛇从他身上离开。砂金率先射出,高潮时收缩的肠壁绞得舒俱射在里面。他拔出性器,没给白浊流出来的机会,粗暴地将按摩棒插进后穴,堵住。离开前用力掐了他一下,在腰上留下淤青。

“舒俱...”砂金叫他的名字,还没从高潮中缓过来,声音听着软软的,有点虚弱,很勾人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发青年停住脚步,转过身,砂金扶着旁边的台子,慢慢站起来,期间他一直看着他。

“我就说..你技术怎么突然变好啦,原来是换人了。”他靠上台子,故意分开腿,手指抵住底部,当着他的面将按摩棒往里压,“看,朋友,就算是这种东西,技术也比你好得多。”

“嘶——”他迈步走向砂金,握紧拳头准备收拾他,托帕立即拦在中间,挡住去路。

让他们对峙吧。有托帕在,不用担心舒俱过来报复。接下来找谁好呢?砂金看了看四周,不远处一个蓝色的身影进入视线。

苍刚,寡言又无趣的骑士,他没加入这场盛宴,只在一旁看。

“怎么了,不过来吗?”他将道具从后穴慢慢拔出,发出邀请。

“我们都曾立誓,珍惜基石当如生命。”他抄着手没动。

“我当然遵从了誓言,看,我的确如对自己生命般对待它。”他理直气壮地回复,呵,禁欲的骑士,正人君子的表象又能装到什么时候?他主动敞开腿,手指分开后穴,故意展示在他面前,白浊从中缓缓流出,沾到手指,流到地上。骑士礼装一尘不染,如果在太阳下,这身礼装闪着白银的光辉,可惜这在昏暗的室内,如此正直的装束也与物欲横流的公司格格不入,他站在这,免不了附上房间淫靡的气味。

“只靠身体可走不远。哪怕凭此获得一时利益,那也来自他人施舍,最终只会将你推向一个玩物。”

“伪君子,我有得选吗?”看他平时不说话,没想到一开口就惹人烦,“你也知道,如果我真的只靠肉体,是坐不上现在的位置的。别装啦,圣洁的骑士?你的眼神出卖了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能感受到冰冷铠甲下热切的视线,隐隐期待,接下来要怎么做?撕开伪装,给与惩罚?苍刚确实握紧腰上的佩剑,眼中闪着情欲,说不定早硬了。砂金已想象到剑柄在后穴中搅弄的场景,坚硬的金属和底端球状饰物,到时候一定很难受吧,如果压上敏感点...想到这,他的身体更加兴奋,轻轻喘息,穴口一张一合,有些空虚地等待插入。

但苍刚没有,他压下了自己的冲动,转身走向天平:

“我不会背弃誓言,同样也不会容许背弃誓言的人。不顾一切丑陋地挣扎,只为活下去,我能理解,但我不认可。你的行为、你的思想,以及你们所有人正在做的事。”

他将基石扔到左端。

「苍刚,赞成处罚」

看着随之倾斜的尺度和他径直离去的背影,砂金啧了一声,心里暗暗骂他有病,待会儿他肯定要找个没人的地方自慰。等哪天他也沦落到这种地步,自己一定冲在第一个,踩着他的头,把他刚才说的话一字不差复述一遍。

不过自己为何愤怒?明明平常隔三差五被嘲讽,已习惯到没有一点情绪波动。也许,在这个混乱又异常的地方,一个正经人与正常的言论比任何尖刀都锋利,直率地刺痛人心。砂金也想象不到那种场面,苍刚会主动做这种事,要知道,骑士的剑能朝向的可不止有敌人。

恍惚间,面前出现一抹红色身影。下一秒,冰凉的液体浇到头上,龙晶倾斜高脚玻璃杯,红酒在空中挂出一条很细的线,正好抵在头顶。深红液体浸湿头发,分出岔路向下流,经过脸颊,沿着下巴到地面。

“懦弱。”她言语轻蔑,仿佛面前是个随手可见的垃圾,“要我说,这事办得太过胆怯。换作是我,一定要让场面更加血流成河。”

砂金没说话,鼻腔里是红酒的气味,如果客户看到珍贵的红酒被如此对待,会暴跳如雷吧。他不怎么喝酒,只在与重要客户共进晚餐时才喝一些,其中不乏酒类收藏家,他特意恶补了大量知识,听从龙晶的建议选了一瓶冷门却尽显品位的红酒作为见面礼。其实他分不出红酒的好坏,看着都差不多,只能隐约闻出顶尖红酒带点不同寻常的香气,也仅此而已。这款酒是龙晶的喜好,事实证明她品味很好,客户非常高兴,真把砂金当成知己聊了半天,结束后还回赠了一瓶他不认得的酒。他转赠给龙晶,她只看了一眼,说下次送廉价红酒就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味道不错。”砂金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嘴边的酒,朝她笑了笑,“一场盛大的晚宴,理应有名贵的酒相称。”

“是吗?不错就多喝点吧。”龙晶大多时候顺应冲动,但她现在没扑过去,撕咬着享用“晚宴”,眼中的轻蔑没消退半分,露出一个让人不安的笑,显然,又想到什么或恶毒或残忍的点子。她拿来刚启封的那瓶酒,瓶颈插进后穴,将里面的液体尽数灌入,砂金的声音随着越来越低的水位线痛苦起来,拔出瓶身时,一些红酒随着她粗暴的动作洒出来。琥珀拿着她的基石,堵住后穴,断绝液体流出的通路。她平时存在感很低,砂金这才发现她在这,谁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过来的,只觉得突然冒出一个人。

龙晶走向天平,投入前最后看了他一眼:

“不想活我成全你,希望下次来个积极的家伙。”然后将手上的两枚基石尽数扔到左边的托盘。

「龙晶,玛瑙赞同处罚」

随着她的决定,天平大幅度倾斜,左右差距让人绝望。他没空关心,有更不妙的事正在进行。当琥珀把基石塞进后穴,砂金有些慌张,不仅因为难受。虽说确实难受,里面的液体让整个甬道发热,然后是疼,肠道吸收酒精的效率比胃高多了,很快,他感受到血液中流动的酒精,呼吸也带上酒味,有点晕。

主要是她澄黄的眼眸和橙色半透的基石,让人联想到那个信仰般的存在。翡翠跟他们透露过钻石拆分权能的事,那时她还不是石心十人,只是一个普通的公司职员,和钻石略有交情。过程不是很顺利,将一份完整的权能分开,彼此独立,对于一位令使如同自我肢解。钻石极其震惊出现了一枚琥珀石,她第一次见他惊讶成这样。

砂金在匹诺康尼结识过一位无名客朋友,约会时听她讲过,她曾黑塔空间站与某位天才合作,研发了一种半猫半糕的新物种。奇特的是,其中有个变异体,气质很像它们的造物主。在那位冷淡的天才外出环游,逐渐忘掉自己创造的生物时,它们将那个变异体视作造物主的替身,围绕在它周围,寻求精神慰藉。

他大概理解那些猫糕,因为他对琥珀的情感与对其他人不同,不仅是他,其余的石心十人,甚至钻石,都对她抱有微妙的感情。这种感觉很难说是亲近,更像是淡淡的憧憬、神圣而难以接近,让她与其他人的关系相较疏远。在他们冲突打闹时,琥珀很少参与,大部分时间处在一个孤独的中立处境。

所以琥珀往里塞基石时,砂金小幅度挣扎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别、朋友...唔、那可是琥珀石...”

“那又如何?”琥珀反问道,盯着那枚逐渐埋没在身体里的基石,继续往里推,她是在场唯一一个能平静地观赏后穴漏出的红酒流过神圣的宝石,而没露出诧异表情的人,“我不是琥珀王。”

“我不是阮·梅。”那个变异体猫糕也这么说过。

下次遇到那位无名客,砂金也许会问那只猫糕的近况,问它是否恨造物主,是否不满于终生只能生活在那个遥不可及的神的阴霾下,却又不敢问,他不想知道答案。

她平时不怎么和人说话,让人想当然以为她内向胆怯,做事温柔。并不,她的行为带着坚定的残忍,没有任何停顿,无论砂金怎么商量,换一种方法,把他弄得更疼也没关系,甚至破例愿意无上限地配合,只要别用上基石。能让他这样做的人,原本只有....她没说话,像没听到,继续往里推,但是压着他大腿的那只手力气越来越大,腿被掰得很疼,要脱臼一样。

“别、真的别!朋友、我不想这样!”他还在求饶,哪怕发现她不爱听,但他不能放弃,琥珀石进入身体内时,清楚地感受它的棱角、它的形状和慢慢向深处的移动。被这样的东西插入,让他幻想着那是与无上存在的神交,如此的玷污,身体却格外兴奋,内疚也越来越重。

“如果你真的在意,就全然接受。”琥珀突然抬头,用和基石相近的眼瞳与他对视,眼睛睁得很大,距离近到几乎亲上,“因为...一切献给琥珀王。”

“...一切...献给琥珀王。”砂金的声音很小,看着那双眼睛,听到那句被重复千百次的话,仿佛被下达了一道不可违抗的命令,只知道自己必须那样做,反抗的念头从脑中消失。他意识到自己的变化,却没警铃大作,乖巧地调整姿势,方便她动作。

接下来顺利多了,琥珀有空思考怎么做,她原先想用基石将红酒堵在里面,但看到漂亮的液体流过手指,又改变主意,偏移基石位置,让红酒从它与肠壁的缝隙中流出。缝隙不大,流得很慢,她看着它们慢慢淌过手套,从指缝中离开,有些顺着小臂往下,一路留下玫瑰红的路径,她似乎很喜欢这一幕。直到它们流尽,琥珀才继续,将沾满红酒的手指插进去,推着基石继续向里,停在敏感点上。

真珠也过来了,两人关系很好,琥珀与大家关系冷淡,只与真珠相对亲近,和她讲的话更多,开会时总是坐在一起,配合也默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智械也会对有机生物间的性交兴奋吗?”

“有的智械能模拟那种感觉,但我们终究是无机生物,知晓得没那么透彻。身为智械,我希望了解有机生物的行为模式。”真珠有时温和,有时又像个机器。从她身上看不出对性交的狂热,机械构造的身体让脸部只有一种表情。

她的手摸上他的身体,砂金想说这种事是一开始做的,而不是中途,他不需要前戏。但没出声提醒,让这个智械自行模拟、研究与思考。动作很温柔,当机械真好,只要将数据模块传输进大脑,就能做出专家般的行动。

那是与人类截然不同的触感,即使外层是拟态皮肤,但内部尽是坚硬的金属,摸上来时,比正常体温凉一些,触感也很硬。摸了一会儿,她的手离开,大概也意识到这行为没效果。

真珠令基石缩小,原本价值连城的珠宝因不断减小的体格与平庸的凡物无异。砂金觉得匹诺康尼的任务应该交给她,她无需敲碎基石就能轻易混进去。真珠捏着那颗普普通通的基石,抵在铃口,用点力,按进去。

砂金原以为她只是禁止自己射精,但那颗珍珠在主人的操纵下,沿着尿道移动,光滑的表面擦过脆弱的内部,带来异样快感。

“额...别..哈...停下...嗯..”

它没有停,进得越来越深,他慌起来,声音变高。

“额、不要再往里了、不要...呜。”

那颗珍珠继续向里,琥珀和真珠不得不用力压住他。它深入到很不妙的地方,终于在碰到某个地方时停住,碰上的一瞬间,尖锐的快感激得身体不可避免地抖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言的沉默,两人看着他,像暴风雨前的宁静,不祥的预感充斥脑海。两枚基石都抵在相当不妙的位置,仅是一动不动地呆在那,沉闷的快感就让他呼吸粗重,如果动起来...

“冷静一下、朋友们。别这....”他僵硬地朝她们笑,话音未落,震动起来的基石让他的语句变为纯粹的呻吟。前列腺非常敏感,仅是精液流过就会高潮,何况是被这样前后夹击。他浑身瘫软,趴在地上,只能发出高昂的声音。

“啊啊啊、哈、不要!啊..拿出来、求你、拿出...啊啊!”

她们对此充耳不闻,径直走开,砂金想挽留,但说不出连贯的话,指甲使劲抓着坚硬的地板,看着她们走远。两人停在天平旁,意思很明显,如果想改变现状,就自己走、或爬过去,用他的意志投票。

做不到,根本做不到。射精那一刻的剧烈快感被拉得无限长,眼前闪过阵阵白光,性器抖动着想射,精液又被堵在尽头的珍珠压回去。他绷紧身体,仰着头,津液狼狈地从嘴角流下,在原地承受已经是极限了,动不了一点。但他必须做到,不然只能置身于这个快感地狱,永无尽头。

那段距离只是几步路,对之前的他来说,能轻松跨过去,现在却遥远得不可思议。他只试了一下,挪动胳膊,又在源源不断的刺激中失去理智,这是个不可能的任务,他做不到。

绝望感勾起他不好的回忆。匹诺康尼的任务让他心情一直很糟,大概被同谐的诅咒强迫着回放伤痕累累的过去,就算事早就结束,砂金还是每天晚上做噩梦。所以他很感谢那位天天通宵打游戏的无名客。自己惊醒时,大家早就睡了,他在黑暗中无助,想找人倾诉时,每次打开手机,都能看到她在线,在漫长黑夜中与自己同在。

他身体极其亢奋,精神却极其低落,一般这时候他会想点高兴的事,微笑,将心里复杂的情绪遮掩住。现在他反其道行之,在脑海中重复那一幕幕场景,那场屠杀、他逝去的家人、流离中被转卖的生活,脖子上的烙印...心情越来越压抑,砂金却感到一丝痛快,至少这时候无需伪装,顺其自然地让眼泪流下。如果前面还有强迫的成分,第一滴眼泪落下时,后面就不受他控制,积压的委屈和难过爆发出来,他不再表演,也无法停止,哭得很厉害。

泪水模糊了视线,他看不清那两人怎样,大概都懵了。身体内的基石还在残忍地震动,巅峰的快感击穿脊椎,砂金有点惊讶,他突然停止哭泣,站起来。这不是他的意志,自己的身体像个人偶,被什么东西控制着,他仍感受得到那些快感,随着他大幅度站起来和走路的动作,对前列腺更大的压迫让他想尖叫,但他嘴动不了,只是抿着,面色平静地走过去,未流尽的泪水还在往下滴。

这不可能,钻石分享权能时,从未提到基石涵盖这种功能。它过于歪门邪道,不该属于存护命途,她做了什么?砂金看向她,琥珀与往常一样站在那里,普普通通,如空气般平常又易被忽视。他想开口质问,但说不出话,现在一举一动源自那枚基石而非自己。体内的琥珀石被含得温暖,也许是心理作用,他在此中品味到一丝诡异,砂金有些不安,自己也许在无意中窥视到平静水面下压抑与疯狂的一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许是好事,没费多少功夫就走到天平,当然,这其中的刺激只有自己知道,这段路上,他不是砂金总监,而是一个被玩得要坏掉的性爱玩偶。停住脚步,琥珀石对身体的操纵终于结束了,他站不住,在失力的那一刻被真珠抱住,下巴搭在她的肩窝,体内的震动停了,他又开始啜泣。

前后两枚基石缓缓向外移动,与刚才相比,离去时无意的触碰甚至算不上刺激。她们原先肯定不是这样打算,估计让他自己想办法排出来,但现在人都成这样,她们就不再坚持。沾满红酒的琥珀石与沾满白浊的珍珠,两人一齐将各自的基石放在右边托盘。

「真珠、琥珀反对处罚」

四对四。砂金精疲力竭地坐在地上,在场的人投完票了,情况不算好也不算糟,至少还有回转余地,结果最后还是那家伙来定夺。

欧泊总算来了。他平常不迟到,大概是大家不约而同给了他错误时间,谁让他个子那么小,总让人不自觉把他当孩子。平常事务还好,这种事,谁都不想在会场里看到他,哪怕知道不是孩子。但他站在这,就给人无形压力,像在儿童面前做爱一样,扫兴。欧泊本人也知道,不跟他们计较。

砂金看着缓缓走来的人,虽然欧泊有傲慢的气场,但外在占一个人相当大比重。不了解他的下属们会被唬住,但砂金,身为他的同事,看着他腿短步子小,和那身装模作样的衣服,他只想笑。如果有空余,可能会故意说一句:“小孩子快走吧,大人的事和你无关。”

但现在是四对四,他需要欧泊的票,那些不该说的话只能憋着。

欧泊在他面前站住。砂金身上满是爱痕,双腿随意分开,后穴流出些红色液体,混杂着白浊,像刚被开苞的处女,眼角有点红,瞳孔涣散,狼狈不堪地坐在地上。至于罪魁祸首,房间里这么多人,很容易猜到发生了什么,理所当然的结果。

“屋里的诸位真是团结。”他讽刺地笑了一声。

砂金也想笑,欧泊站着跟自己坐着差不多高。他强迫自己别想了,讨好地将大腿张得更开,用着娼妓般的语调,连续的性爱让声音有些沙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怎么玩?”

欧珀斜眼看他,没兴趣,一个破破烂烂玩剩下的东西入不了他的眼,准备直接投票:

“我没必要让你在这耗尽。为何不将这场压榨拉得更漫长些?”

“也是,小孩子还是保持纯真比较好。”

他总算不装了。欧泊停住,收回正要拿基石的手,想起他平时不好好说话的行径,思考了一下,还是解开裤子,将性器捅进嘴里。

过程很普通,欧泊兴致不大,只是普通的口交,然后在他嘴里射出来。砂金张嘴,向他展示嘴里的精液,然后尽数咽下,又将遗漏在嘴角的白浊舔进嘴里。欧泊将自己的基石扔过去,那是一开始就决定好的结果,钻石的授意。

“回来吧,你的时候未到。”

「欧泊反对处罚」

最后一枚基石投下,天平在此定格,他逃过一劫。暗暗在心里松了口气,接下来的事,不急,先坐着休息会儿。看到准备离开的琥珀时,砂金想起基石中蕴藏的诡异能力,连忙叫住她,声音不大,但她立即听到,朝他走来。

“你...”还未问出口,琥珀就盯上他的眼睛。那双明亮的眼睛让心情快速平复,刚才的诸多猜疑与提防像扔入大海中的一块方糖,溶解得再无踪迹。就算她有不寻常之处,那又如何?无需在意。砂金瞥见的真相此刻像日常小事,接受即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心中的涟漪彻底平静前,他想起钻石对他们的提醒:“基石需以自身意志开凿。它将代替你们的心,让你们坚定于存护命途。但说到底,这些能力关联自内心,如果灵魂堕化,能力也会改变。哼..不可能吧。”

砂金能隐隐感受到,她在环境与内心共同作用下,灵魂被扭曲而成的渴望,它如此强烈,甚至挣脱了存护的桎梏。但在理清思路前,这一切已在她的目光中消散。在他眼中,她仍是那个琥珀,石心十人一员,存护令使的部下。

真珠从天平中取走基石,展示在他眼前,洁白的珍珠外侧挂着白浊,沾上手指,即圣洁又淫靡。

“哈哈哈哈哈”

砂金看了一眼,突然笑起来,之前的脆弱一扫而空,真珠没说话,就这么看着他。砂金笑够了,才抬起头盯着她,语气满是挑衅的意味:

“哈哈,朋友,你看,软弱与眼泪也可以是武器,只要我假装哭一哭,你们就不敢再折腾我,将票交到我手中。”

真珠没对他的话表示不快,仍平静看着他,机械大脑在沉默中运转,几秒钟后,指中的基石浮空,发出柔和白光,将他笼罩在内。身上的疼痛感正在消失,在基石部分能力的影响下,伤口开始愈合,只是她的能力的一种活用,但无法与专精治疗的丰饶相比,最多让伤口停止流血。结束后,珍珠的光芒消散,重新落回她手中。她才重新开口:

“结论:即便如此,我也需向你道歉。”

“你还有空聊天?”欧泊打断他们,“钻石要见你,快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面对钻石,砂金很紧张,不只是他,所有石心十人成员和他一样,每次前往钻石的办公室汇报都做足准备,防止因失误惹他不快。就算是舒俱、龙晶或者欧珀这几个平时嚣张惯了的家伙,在钻石面前老老实实,这场面按理说好笑,但砂金太理解他们了,理解到根本笑不出来。

他们的下属常常吃惊,为什么总监们前往钻石的办公室时表情这么严肃。毕竟他们眼中,钻石是个极其和蔼的好人,在等级森严的公司,竟然有高层成员能和底层心平气和交谈,耐心听他们讲话,毫无领导架子,从不颐气指使,有时走在路上,会拍拍路过员工的肩膀,积极鼓励,把他们感动得几乎痛哭流涕。所以钻石在底层员工中风评很好,高过石心十人中任何一人。

那是当然了,他们又不是钻石的下属。砂金谈判时见过很多,凡是具备规模的公司,高层的大佬们都这样,对底层员工用小恩小惠笼络人心,只对中层极其严苛。真正的斗争在背后而非明面,那些脏活累活也交由他人完成。就像钻石,他从未亲自回收任何一笔债务,全部由砂金等石心十人成员解决,这其中的血腥与肮脏也和他无关。与大多数人对钻石平和的印象不同,只有他们知道,在直系下属面前,他展现出的是一副怎样截然不同的面孔。

但也不得不承认,钻石确实很有领袖魅力,能和所有人相处得很好。石心十人在或多或少地模仿他,砂金刚进公司,什么都不会时,就照着他的方式待人。只不过大家很难有那种气质就是了。那个人很清楚,如何让人心甘情愿地为他卖命,甚至...送命,如果他真的给他们中的某人委派必死的任务,他们也会全力以赴执行。

熟悉的办公室,平常有其他人和他一起挨训,起码有种陪伴感,现在他一个人在办公室,和钻石面对面,有点害怕。清理时托帕也来帮忙了,砂金一时兴起,问她要不要玩一会儿,虽然自己累得要死,但再做一次的体力还是有的,接着就被托帕打了一下头,让他别闹了,赶紧收拾好去见钻石。

砂金双手背在身后,双脚开立与肩同宽,一只手紧紧掐着另一只手腕,尽量站的笔直,等候他开口。幸好托帕没陪他闹,站在这才意识到,自己剩下的体力比想象中不支,西装裤里双腿在微微发抖,刚才他们做得很激烈,投完票就要来见钻石,没有休息时间,清理也很仓促,头发没擦干,正往下滴水,衣服也有些乱,仔细看能看到干涸的爱液。

钻石没抬头,还在读他呈交的那份文件,他不在意过程,是不以过程中的苦力论功过,不代表他不看。成功了没关系,执行中的问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失败就惨了,任何细节边边角角都要审理一遍。钻石曾要求将过程事无巨细写上,不准有任何修饰,砂金只能如实汇报。所以,那份文件仔仔细细写着他是怎么把砂金石砸碎、被橡木家主收缴了三枚基石、基石碎块亵渎般地与廉价珠宝混在一起,然后被虚无令使砍得粉碎。无论钻石介不介意,砂金都觉得很尴尬,让这些内容被基石的主人看到,他第一次后悔把砂金石毁掉,明明之前无论砸碎还是赌命都不曾后悔过,现在竟因这种无聊的理由。

钻石合上文件,扔到办公桌上,吓了砂金一跳。他十指交叉,抬眼看他,皱了下眉:

“你这是什么形象?”

“抱歉,BOSS。”他回答得很干脆,身体绷起来“需要我换一身吗?”

“算了,不用了。”他抬了抬手,让准备离开的砂金回来,“基石呢?拿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他将碎块拿出来,摆在钻石面前,砍得非常碎,已彻底失去光芒。砂金找了很久才收集到这么多,根本拼不成一块完整的石头,有不少已被虚无令使当场砍成齑粉。

“唉。”他看到后,脸色不怎么好,“能搞成这样,也算你厉害。”

“非常抱歉。”他身后的手腕掐得更紧,背部开始发汗,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钻石将那些碎块推向砂金,它们到达桌子边缘后纷纷落下,掉在他脚边,砸向地面的声音此起彼伏,锤击着他绷紧的神经。什么意思?是让他跪在上面吗?正当他犹豫是否行动时,钻石发话了。

“衣服脱了。”他站起身,掌心轻轻拍了一下办公桌,“趴在上面。”

“是,BOSS。”他听话照做,双手去解扣子。衣服本来松松垮垮,脱起来很容易,解开几颗扣子后,他看到身上的痕迹,犹豫了一下,还是面无表情地将衣服全脱掉,让它们随着重力落到地上,将身上崭新的、密密麻麻的爱痕连同在匹诺康尼留下的新伤一齐展示在他严厉的上司面前,他能感受到钻石的目光正扫过他的身体。砂金用胳膊撑着趴到桌子上,打开双腿,趴上去时晕了一下,幸好有桌子作支撑,没事。他用大拇指指甲用力掐指腹,暗暗告诉自己要撑着,别在中途昏过去。

“啪。”钻石拍了一下他的屁股,砂金叫了一声,屁股火辣辣地痛,没敢动。接着钻石掐着后脖颈往下按,让他整个人趴在桌子上。

“重话我就不说了,伤好了再教训你,人没事就行。”

成年男性粗壮的手指插进来时,他扒紧桌子边缘,手指在里面搅弄一会儿又退出去,大概是发觉他的身体刚被开垦过,没有扩张的必要,于是掏出性器,一插到底。他只脱了裤子,没脱上衣,似乎不介意会不会有液体沾上衣服。砂金不一样,他很不高兴有东西弄脏自己的昂贵的行头,包括被雨水打湿,所以每次脱衣服很积极,然后扔得远远的,但不是次次有机会避免。

可如果论价格,钻石全身的服装是所有人中最昂贵的,看着却很朴素,大概这位上司没兴趣炫耀财富,当砂金将花里胡哨的饰物挂在外面,那些传承几百个琥珀纪的奢侈品家族族徽暗示着某个瞠目结舌的价格,钻石只会将一条同样来自那些家族、价格相当不菲的方巾作为西装内衬,只为提高舒适度。没人知道那里有一条方巾,也没人知道它来自于原先只为皇室供货的家族,外面的布料遮挡住标志,那是对于绝大多数人其唯一的意义,但他不在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砂金轻呼一声,喘息起来,努力习惯着在体内抽插地粗壮,他还是有点晕,眼前的东西带着重影,一边被上,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乱想。其实他大致猜到会发生什么,谁知道什么样的表现能让他满意,以当前的体力,砂金不觉得自己能做得多好,于是让翡翠提前给自己注射一剂蛇毒,但被拒绝了,理由是刻意这样做反而招致恶感。正当两人争执不下,龙晶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加入进来。

“别,千万别。中年老男人在这方面可敏感了,一看到催情药就觉得你在骂他性无能。”龙晶站在翡翠那边,但理由不一样,似乎很有经验的样子,钻石不在的时候她一直口无遮拦,他见过的。钻石在时,她双手背在身后,站姿极其标准,中气十足地喊:“是!BOSS!”

钻石一走,她就对着空气翻白眼,骂:“阳痿老男人又让我们加班。”

托帕突然问:“你是试过吗?”

“哈?怎么可能?”龙晶露出一个听到恶心东西的表情,“我只是在骂他。”

不过她骂归骂,干起活来也是真卖命。

龙晶指着砂金,让他把蛇放下:“你不要害大家跟你一起受罚。”

他想着好笑的对话,身为他们中唯一一验证这件事的人,显然,他可以确定,他们的上司没问题。虽然龙晶骂他是老男人,但钻石的年龄是个谜,谁都不知道他的真正岁数。他身上并没有衰老的痕迹,看着很年轻,也许这也是存护的权能,在成为令使的那一刻,命途就已将他从时间中存护住。但他肯定不是年轻人,这个判断不是根据外表,而是气质,那种被过往打磨得可靠沉稳的个性,没有时间赐予的丰富经验,是成不了这样。不过他也好奇,如果自己口袋里真的装了一瓶催情药,他们这位稳重的上司会作何反应。

“笑什么呢?”突然加重的撞击将他拉回现实,砂金急忙把嘴角压下去。

“不、没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在钻石没追问。他盯着桌面,之前站在一定距离外,近距离才发现,桌面上有些小划痕。翡翠惩罚下属们是让他们跪地上,有时把他们当椅子。砂金有时走进她办公室,看到这一幕,大多直接无视,偶尔坐在一旁的沙发,翘着二郎腿看戏。他想起他们颤颤巍巍跪着的样子,他们又是否想过,平日里威风凛凛的总监,犯错后也会全身赤裸地趴在上司的办公桌上,毫无尊严地接受调教。

他不该胡思乱想,但涣散的精神实在集中不了注意力,毫无防备被顶上那一点,发出高昂的一声,双手胡乱地寻找支点,不小心将桌子上的一摞文件推倒,纸张哗啦啦掉落,一片狼藉。

他的上司今天格外宽容,没说什么,也没用行为惩罚他。砂金继续趴在桌子上,集中精神,盯着地上的文件。有一个文件袋让他很在意,纸质一看就与其他不同,袋口没合上,掉下去时一半露出来,他认得顶上的标志,那的确是份不同寻常的文件。哈,运气不错,身体的晃动让有点困难,字体很小,他努力盯紧每一行,快速浏览。接着,头皮一阵剧痛,钻石拽住他的头发,拉起来。

“管好你的眼睛。”他在耳边警告,“这不是你该看的东西。”

“呜!”砂金吃疼,顺着受力的方向撑起身体,但也让后面的性器插得更深,带来更多刺激,“抱、抱歉..BOSS”

他松开手,如同惩罚,又或者用这种方式让他没机会再看,钻石加大了抽插的力度,次次顶上那一点。

“唔、别!哈、额...唔!”

砂金小幅度扭动着腰,想躲开对那里的攻击,但很快被按住两侧腰身,继续压上敏感点,每次往深处插时,钻石的手都会拖着他向后,从两个方向配合着撞击那里,砂金的身体都会剧烈颤一下。

“啊、不要、额!求您、不要....”

他很不安,不仅仅因为这个人是他的上司,还有脚边损毁的砂金石,以及他的报告掉下去时翻开到某一页,上面被钻石做了大量标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钻石握住他右腿膝盖内侧,提起,让他单脚站立,后背贴上宽阔的前胸,方便性器深入。

“额、哈、哈、我...额!”

这个姿势让他有些羞耻,性器每次都进到深处。由钻石支撑着体重,现在自己不是高层总监,更像一个泄欲用的道具,隐秘的被征服欲让他有种奇特的快感。在抽插一阵后,砂金以这个姿势到达高潮。刚才他被玩得太过,高潮时性器抖动,身体绷紧,但射不出任何东西,只迎来干高潮,后穴疯狂绞着里面的性器。钻石没因此怜惜他,依然在抽插,碾压敏感点,刚高潮的身体很敏感,又立即被推上新的高潮,在快乐到痛苦的快感地狱中,砂金发出一阵阵浪叫。

经历过几次连续的干高潮,他总算停下动作,性器仍埋在里面。砂金几乎是脱力地整个人靠在他身上。钻石伸出手,虎口卡住他下颌,向上抬,强迫他仰头,对上自己的眼睛。砂金的头仰到极限,动不了,眼前只有上司那难以捉摸的瞳孔。

“你应当珍惜性命。”

砂金还在喘息,没说话,闭上眼睛。

“记住没?”他顶了一下那一点,“说话!”

“额。”他呻吟一声,总算开口,情欲让他看起来很色情,唇齿间有银线黏连,“是...记住了...”

“很好。”钻石松开手,砂金摔回桌子上。他没继续为难他,加快抽插的速度,最后射在他体内。

总算结束了...大概。他沿着办公桌缓缓滑下,全身酸疼,今天累死了。双腿都是软的,没力气蹲着,只能跪在地上,白浊混杂着体液从后穴流出。他的头贴着桌子边缘,手垂着,刚好接触冰冷的地板,努力调动肌肉,即使在这个时候,他还在想着将地上的碎块拾起来。为什么?明明都碎成垃圾了。原先他将碎块混进廉价宝石里,现在它的价值连那些东西都不如。也许它曾承载着自己的希望,一个虚假的希望:只要出人头地,大家就会得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才一直没注意,现在他才发现那不同寻常的景象,性爱中,有些液体正好滴在上面,石块正发出微弱的光,砂金很诧异,他原以为它们不会再发光了。他看着来源于两人的液体顺着大腿,从膝盖到地板,慢慢摊开,沿途中接触到的碎块重新亮起来。

砂金没精力思考,他很困,原本只想闭眼几秒钟,借此休息下。然而一合上眼,再睁开时,眼前是陌生的天花板。

他愣了几秒,环顾四周确认现状,自己正躺在钻石办公室的沙发上,盖着上司的衣服,身体很清爽,已被清理过,自己的基石正完好无损躺在肚子上。

“醒了?”咖啡的香气飘来,砂金看过去,钻石手上拿着杯子,照顾好他后顺便出去接了杯咖啡,“你的同伴过会儿来接你。”

他走过来,摸了一下他的脸:“辛苦了,不该太勉强你的。明天给你放一天假,那些事给你宽限到下周,周末回来再做。”

一天假,正好接着周末。

“我没事。”砂金感觉比刚才好多了,可能因为短暂睡了一觉,也可能因为小腹上的那枚基石,正传递来温暖,与自己共鸣。

“我确实严苛,但我不是人渣。去休息,别让我重复第二遍。还是说你有无法离开的原因?”

“不,没有...能让我问个问题吗?”

“问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还记得无意中看到的那份惨不忍睹的报告。

“匹诺康尼那件事,我究竟做得如何?”

钻石喝了口咖啡。

“都说了不准看,真是...不用给自己那么大压力。我只关心结果,你做得很好。你资历尚浅,执行中出现纰漏很正常。我相信你的能力,计划的周密和行动中的大胆都不错,很期待你未来的表现。”

听到他这样说,压抑的心情顿时一扫而空,甚至有点开心,有种跃跃欲试的期待,身体状况也没这么糟,明天继续工作也没问题。

“你换新手表了?”

这话有些突兀,听到后,砂金明显愣了一下,然后有些感动,自己竟然被关注着。他看向手腕,崭新的限量款手表,深绿底与他孔雀绿的耳饰很配,贵金属表盘和宝石闪闪发亮,戴在他较瘦的手腕上,表带显得过宽。

“趁着休假在匹诺康尼逛了逛,给自己买的一份小礼物。说起来,我还给BOSS您带了礼物,下次...”

“别装了,你根本没想起我,到时候肯定是从你带的特产里随便挑一份。”钻石没介意,又喝了口咖啡“盛会之星..忆质与梦境构筑的幻境世界,感觉如何?”

“哈哈,怎么会呢?”砂金尴尬地笑了笑,被戳穿了,倒不是自己屑,主要是每次出任务都觉得不一定活着回来,礼物的事常常被他搁置在最后,出发前又没多少时间,最后只能手忙脚乱随便拿一堆东西,这次他有休假,逛了好几天,按理说可以好好准备,结果还是那样,大概因为新认识了一个无名客朋友,他很开心有人和这样的自己真心交朋友,买东西时一直想着她的事,其他人被抛在脑后。再加上自己随便惯了,就觉得给他们送礼物时不需要好好选。翡翠也知道,现在已经不会认真回礼,这次她给托帕带了珍贵的宝石,却给他寄了箱原石。砂金顺着钻石的话,转移掉这个不怎么愉快的话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些瑰丽的梦,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实在是难以想象。”

他正想兴致勃勃地讲述匹诺康尼那些神奇的见闻,此时托帕和翡翠走进来,话题被迫中断。有点可惜,刚要打开话匣子又被关上。钻石身上松散的状态已经消失,对两人点头致意,即使刚才露出一副感兴趣的表情,但从他现在的反应中,看不出对那戛然而止的故事抱有丝毫遗憾。他看向砂金:

“回去后好好休息,正好我也有事要处理。至于你的故事,有空我们再聊。”

欧珀,他想,人不可貌相,这个小矮子是他们中最接近钻石想法的人。

“好人?令使是傲慢的,就算外表再和蔼,骨子里也充满傲慢,傲慢到视周围的一切为棋子,这并无不妥,神赐予他们权能时,也同样将对蝼蚁的漠然分给他们。他当然是好人,他的关心是真的,慷慨地分享权能也是真的。你从不做赔本买卖,砂金,这里的每个人都是,钻石也是。他赠与、只为加倍获取回报。一位存护的令使,真愿意陪凡人玩过家家游戏,绞尽脑汁竞争董事会名额,因为他想要的,是从公司,是从我们这里....用上你灵活的脑袋,猜猜看,一位董事的提议可以改变公司的未来,我们是星际最庞大的组织,可如果面对星神...猜猜看,列神之战后,公司将如何?我们将如何?”

“BOSS。”翡翠拿着一些文件,看起来有事汇报,托帕跟在后面,与翡翠的从容不同,她一踏进这里,动作就有点僵。

“BOSS,我来带他离开。”

钻石没说话,点了下头,托帕向砂金走去。他没再关注两人,目光移向翡翠。

她将文件摆在桌子上,没对那些不明液体有任何反应,像没看到一样,只是将脆弱的纸张放在干净的地方,然后毕恭毕敬去收拾地上的东西,但被钻石制止。

“正好,翡翠,有些事我要和你谈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翡翠起身,在他面前站定,双手背后,抓住手腕,没用上平时带着嘲弄的腔调,难得正经:

“是、BOSS。”

钻石坐回椅子,无视桌子和地上残留的液体。弯腰,凭借标记从满地散落的文件中抽出他想要的那份。翻开,他习惯用笔标出在意的部分,很快找到。不再是对待伤员柔和的语气,他变得严肃起来,缓慢、低沉地讲出他的话,压迫感陡然上升,这才是他与石心十人平常相处的方式:

“关于你上个月的报告,我已看过,还不至于失望,但,很遗憾,它也不符合我的预期。”

砂金不觉得其中有问题,翡翠做得很完美,一如既往。托帕也这么觉得,去匹诺康尼谈判前还拿来当参考案例。但钻石对每人标准不同,对P46比P45严得多,对他来说,翡翠做得远远不够。他们都是这里的精英,但宝石间也分优劣。

“非常抱歉,BOSS。”

“我说过,P46禁止再讲这句话。”他将文件不断往后翻,纸张翻页的声音很响,其中被标记出的地方不止一点,“你已经不能靠一句道歉糊弄问题了,翡翠,他们可以,但你不行,坐在这个位置上,你理应承担更多责任与期待。”

“是,BOSS。”

钻石很少大喊大叫或使用攻击性言论,他不喜欢无意义的辱骂,不过发怒时也非常恐怖。大多数时间,他只是平静地、一个接一个抛出尖锐的问题,直戳要点,无法回避,却也往往能从中理清思路,意识到自己的问题。他既在质询,也在用这种方式打磨他们。

他们都是精英,应付几个刁钻的问题不难,但当这场问答持续十几个小时,窗外从清晨的薄暮到正午的灿阳,再到夜晚的黑暗,你只能站在这,背着手,绷紧神经回答他的问题,那是纯粹的煎熬,比起交流,这更像一场精神上的拷问。钻石会一直用洞穿一切的目光盯着你,不放过任何一个漏洞或细节,从一个回答中引申出更多问题,无穷无尽。石心十人性格各异,但每次结束回来表现得一模一样,没心思立即去工作,先在椅子上瘫一会儿,然后撑着站起来,不是去吃点东西,而是去淋浴间冲个澡,把被汗水浸得湿透的衣服换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行了,头疼起来了,虽和自己无关,但熟悉的场面让他跟着紧张,想赶紧离开。托帕也是,不久前她刚搞砸雅利洛的任务,被钻石训了好久,这种感受比他更深。原本她还等着砂金穿好衣服慢慢坐起来,钻石一开口,她就慌忙把衣服丢到他身上,胳膊伸到膝盖下,想抱着他赶紧跑路。然而蹲着不方便用力,第一下没抱动,砂金看到她的基石亮了一下,托帕轻松将人抱起来,往门口冲。

“没事别乱用基石。”他瞄了托帕一眼。

“抱歉!BOSS!”黄玉立即变暗,她的步速随之慢下来。

“唉,年轻人。”钻石不再管他们,视线移回翡翠这边,目光凛冽地刺向她,“我们继续,你犯了一个无法忽视的错误,让我难以理解。所以我想听听,你做这个决定时,究竟在想什么...”

砂金想拽托帕的衣服,暗示她快点离开,但没必要,托帕比他更想跑,能猜到她心里不停重复着“快走快走”,像验证他的猜想,她步伐非常快,离开办公室前,砂金最后回头看了一眼翡翠,她比他们成熟得多,即使这种突发情况,也没惊讶或紧张,轻轻握着手腕,神色自若,对答如流。但如果她真的像她表现得这样游刃有余,不可能一开始就犯下如此低级的错误。祝她好运,砂金默默想。

走出办公室后好远,彻底听不到钻石的声音,托帕才如释重负慢下来。自从搞砸任务,她每次见到钻石格外紧张,生怕又出什么错导致连降。

“你运气真是一如既往地好,基石竟然能修,我之前都不知道。”

确实,之前也没人弄坏过。

“哪里好了?我要被折腾死了。真是不公平啊,朋友,你搞砸任务只需要降级,我完成了任务却要受罚。”

“这不一样好吗?你可是报废了颗基石耶,基石!在存护命途的公司折损存护令使的权能,老家伙们没把你抽筋扒皮就不错了。”托帕意识到自己有点激动,平复了一下情绪,“其实你也不用这么拼,就算被开除,我和翡翠也会把你捞回来的,只不过不再是石心十人,而是替我们加班的可爱助手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可不想晚上加完班,再去你们床上加班。”

“你这是什么话?我是这种人吗?”

砂金没和她继续这个话题,只是催促道:“走快点。”

“嗯?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他环顾四周,走廊只有他们两人,当然了,不然托帕也不会这么抱着他,不然被属下们看到,明天公司就传得人众皆知。但他还是不放心,没直说,只是凑到她耳边,声音非常轻,确保走廊上带着录音器的摄像头没把他的话录进去:

“运气好,钻石桌子上摆着份一等机密文件,想不想听?”

为了不让自己在监控画面中显得可疑,结束悄悄话后他顺势亲了一下她的脸。

这不是石心十人的等级能接触的东西,只有董事会及相关人士能够翻阅,怪不得他一副探到什么秘密的表情。

“别说话。”托帕小声回复,表情严肃起来,但抿着的嘴表示她也在偷笑。她用眼神称赞他干得漂亮,紧了紧抱着他的手臂,加快脚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翡翠让他坐在椅子上,双腿分开,搭在两侧的椅子扶手,身下磨得通红的花蕾完全绽放在她面前,性器挺得很高,在空气中微微抖动。砂金有些羞耻,即使只有疼痛,阴蒂却充血硬挺,身子还在兴奋,像变态一样。

“别动哦,孩子,上药时不要动。”

他听话照做,双腿分得更开,翡翠伸长鞭子,将他的大腿紧紧绑在扶手上,现在既不能并拢也不能动了。

她用食指和中指勾起一点药膏,从会阴处开始,一碰上,他就因针扎般的疼痛缩了一下。

“呜。”

“好孩子,没事的。”她轻声安慰,砂金也尽量放松身体,忍着疼配合。

纤细的手指带着冰凉的药膏在私密处涂抹开,从最外侧的阴唇开始,仔仔细细涂上去,动作很轻,尽可能不牵扯起他的痛觉,来回上下,这种事要循序渐进,一开始刺激强烈只会让他难受。她缓慢地抚摸着,满意地看被折磨过的阴唇又开始充血,喘息粗重起来,掺杂上些许情欲。下面也开始湿了,透明的液体很快经过整个阴部,手指经过有滑溜溜的触感。

外部涂完,手指向里,阴唇的内侧比外侧敏感得多,尤其是靠近底部的位置,涂药时,他时不时抖一下,发出小声嘤咛。翡翠避开最顶上的阴蒂,只在下方涂抹,但每次从下向上时,距离阴蒂越来越近的手指让他不由得紧张、或者说期待起来,新的液体冒出。她装作自己只是在涂药,对他的反应毫无察觉般,认真将药膏涂抹在每一处。

现在,最后只剩下那一点了,那里已经完全充血,寂寞地暴露在空气中,渴望着触碰。

“放心,孩子,很快就好了。”

“是,女士。”砂金压下紊乱的呼吸,努力用平静的语气回复。

她重新勾了些药膏,手指缓慢按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

按上去的一刹那,电流般的快感窜过脊椎,他不由得叫出声。

“忍着。”她按着那一点,转着圈揉动,看着只是在小幅度动作,实际以熟练的手法牵动着内部的神经,带来高潮般的刺激。

他喘息起来,大腿内侧绷紧,想要合腿,但被牢牢捆在扶手上,毫无用处,砂金不由自主地动腰,想要闪躲,但狭小的空间内,只能做出微幅动作,无论怎么动,都无法摆脱阴蒂上的手,它在慢慢地动,带来持续不断的快感。他很羞耻,只是涂个药而已,自己却不像话地兴奋成这样,咬着嘴唇,想克制住声音。

“别这么娇气。”她加重力度,更加大力地揉搓,一会儿轻轻捏住,一会儿上下逗弄,一会儿又拨动,变着手法刺激。

“哈...呜!哈、女士...别..额!”

高潮一样的尖锐快感源源不断,砂金的呻吟泄露出来,她摸了摸脆弱的大腿内侧,那里的肌肉很紧,他一直试着合腿,绑着他的鞭子几乎嵌进去,但没用的,他只能敞开双腿,被玩弄着让人发疯的地方。

更多水流出来,整个阴部湿成一片,在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中,他的身体绷紧,仰起头,大口喘息,在她手里高潮。即使是在高潮期间,翡翠的手也没停,继续玩弄着那里,很快,他的喘息声又带上情欲,颤抖着被推上新一轮高潮。

“哈...不要...女士...哈...”

她很清楚该怎么做,牵动最深处的神经,让快感强烈得难以忍受,他自慰时,如果只是在表面摩擦,肯定是体会不到这种让人失去理智般的刺激。砂金一直在动着腰,想要摆脱,但翡翠的手跟随着他晃动的动作,游刃有余地继续按摩。每次他都是先躲闪,不断磨蹭中,越来越舒服的感觉让人上瘾,在即将高潮的难耐中主动挺送,压着那一点在她手里摩擦,抖动着身体高潮,高潮后,他想停下,他不想再高潮了,又躲,却被揉着进入新一轮循环。

砂金被迫一波接一波地高潮,起起伏伏如同一个只剩下高潮的机器,如同真要统计,这半小时次数多得令人咂舌,身子一直绷着,沉溺在永无尽头的快感地狱。他很疲惫,但又无法解脱,只要她的手指还在那一点上揉动,砂金就会不断高潮。终于,她停下了,手离开,他放松身体,整个人瘫在椅子上,不停喘息。她看向下面,椅面像被水漫过,爱液顺着椅子腿流到地上。

“你看看你,只是涂个药,就成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哈...非常抱歉...哈...女士...”他喘息着回应,羞耻的表情很可爱。

她凑到砂金耳边,轻声说:

“坏孩子,既然想玩,就成全你好了。”然后掌心压住阴蒂,整个手掌在阴部快速摩擦,全方位的刺激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呜!不要!别...哈...哈!哈!”

砂金浪叫起来,整个人绷直,大张着嘴,津液狼狈地从嘴边流出,看起来已完全陷入快感支配。一个操纵着人一步一步沦陷的伎俩,她会让他记住这种感觉,回去后无论是自慰还是用道具都做不到,只能来找她,当着她的面主动分开腿,展示湿透了的阴部,说想被翡翠女士玩阴蒂。她会趁机让他交出更多东西,开发他,让他一边分开阴部一边看着自己被扣上一枚阴蒂环,之后那里只能保持勃起,走路时蹭过布料,被刺激得身体发抖。

又高潮了不知多少次,他已经彻底陷入发情,从拒绝到快乐的呻吟,甚至主动微调位置,让那一点被带着粗糙枪茧的虎口摩擦。看来够了,翡翠暂停。砂金脱力地喘着,眼神迷离。她伸出手,在他面前展示被爱液浸得湿透的手。

“真是个淫荡的孩子呢。”

他已经说不出话了,只是看了一眼,用难以平复的喘息暗示着刚才所经受的一切。

“唉,药膏都被冲走了。”她盯着那里,故意露出一副可惜的表情,“让我们重来吧。”

“哈、不要...求...”

翡翠像没听到,又用手指勾出药膏,重新按在那一点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翡翠女士...”四下无人,砂金拽住她的衣角,很难受的样子,呼吸粗重,“唔...拿下来...”

前几日翡翠在他阴蒂上戴上一枚极小的戒指,他该谨慎考虑的,她提出的交易从来没好事,但被灌下杯催情药后放置了几个小时,被情欲冲散的理智让他答应了要求,只为早点解脱。一开始他觉得不是大事,但很快意识到不妙,金属环扣在阴蒂上,让极其敏感的那一点保持勃起,走路时蹭着裤子,带来持续不断的快感,他都觉得自己有毛病,仅是正常的走路就被磨蹭得兴奋,湿得不行。

砂金试着自己偷偷摘下来,刚碰到温暖坚硬的金属环,电流般得快感就流过脊椎,他身体软了一下,手从那枚环上离开,不敢动作。他看着它,仍紧紧箍着自己的阴蒂,即使不碰它,金属与阴蒂紧密的接触带来微弱的刺激,让它一直处于兴奋状态。这样不行,他得摘下来,只能咬着牙,捏住环往外扯。

“哈....哈...唔!混账...哈...”

随着他的动作,极其激烈的快感传来,他全身发软,使不上力气,趴在床上,空旷的房间回荡着色情的呻吟,身体不住颤抖,但仍努力摘它。最后他以这种淫荡的方式在自己手里高潮,砂金喘息着,甚至不知道接下来究竟在摘拿还是自慰,只是一味拉扯着那枚戒指,另一只手忍不住摩擦起阴部,不断高潮,爱液流过大腿根,滴在床单上,身下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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