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你的身份依然是陈尧的太太,只不过他临时有事,暂时离开。”
下车前,陆行递给她一张入场券,顾盼低头看,署名是她还未离婚的丈夫陈尧——一个堪堪够到这场宴会门槛的企业高管,位于权力阶层的最边缘。
在这里,他只是一个被勉强允许存在的“观众”,若没有强大的资本背景支撑,他就永远无法跨过那道真正的门槛。对于真正的大人物来说,他的身份甚至算不上重要,若有人看上了他的妻子,不会有半分顾忌。
金骅之于陈尧,正是这样的“大人物”。
顾盼的喉咙仿佛被什么堵住了,心中涌起隐隐的不适。她以为自己早就冷静了,可当“陈尧的太太”这个身份再次被提起,她的胸口还是止不住地涌上反感与抵触。
为什么要让她用这个身份去接近金骅?
她抿了抿唇,终于抬眸看向陆行,眼神里带着一丝迟疑:“为什么?”
他斜睨她一眼,嘴角微微勾起:“金骅,偏好人妻。”
这在圈子里不算秘密。
这位金融大鳄向来对“别人的妻子”更感兴趣,他偏爱猎取那些名义上属于别的男人的女人,尤其享受那些表面矜持、内心挣扎,却最终臣服于他的猎物。
顾盼下意识地仍想反驳,可话还未出口,陆行忽然俯身靠近,低沉的嗓音贴着她的耳侧,带着一丝戏谑的挑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尧背着你找了那么多外围,不想报复他么?”
“不如,趁没离婚,也送他一顶绿帽?”
顾盼一颤,仿佛心口被重锤敲了一记,眼底浮现出一丝异样的情绪。
原来还可以这样。
她在这段婚姻里曾无数次选择隐忍、压抑、克制,可最终换来的是什么?
是他的得寸进尺,是他的挥霍无度,是他的肆无忌惮。
事到如今,她何必再克制自己?
她何必再维持“陈太太”这个身份的清白?
她曾经珍视它,可陈尧亲手摧毁了它。
那么,现在……她就好好利用它。
她抬眼,眼底的迟疑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危险的、隐秘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盼下车后,陆行便扬长而去。
他只是给她一张踏入名利场试炼的入场券,一个方便的身份,一项任务,同时丝毫不浪费时间地调教着她对身体感官的控制力。
至于任务如何完成,全凭她自己。
——
顾盼走进灯火辉煌的会场,目光缓缓扫过周围的一切。她的背挺得笔直,纤细的手指接过侍者奉上的香槟,轻轻捏着杯柄,余光打量着周围人的表情与动作,也坦然迎接其他人审视的目光。
衣香鬓影,觥筹交错,资本与权力的交易在这里悄然发生,夹杂着精心修饰的笑意和看似无意的试探。男人们谈笑风生,彼此寒暄着股市、地产、并购,而大多数女人则穿着精致的礼服,勾着男人的臂弯,姿态优雅,游走在权力者之间。最终只有少量终于厮杀成功,化身权力者。
和夜总会有什么区别呢?
夜总会的女人用美色换取金钱,而这里的女人,则用心智、谈吐、风度,甚至家世背景,来换取更高层次的筹码。
只是,这里的规则更加隐晦,玩法更加高级。
——
金骅,今晚的目标,正站在不远处,被一群同样位高权重的男人和女人环绕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看起来和照片上的样子并无太大区别,身材微微发福,但气场沉稳,眼神锐利,站在人群中央时,自然而然地形成一种掌控全局的气势。
顾盼知道,若想吸引他的注意,靠美色是不够的。
在这个圈子里,女人美丽只是基本条件,真正能让这些男人“感兴趣”的,是一个女人是否能为他们提供额外的价值——无论是新鲜感、刺激感,还是某种交易筹码。
她必须找到一个合适的契机。
顾盼的表情平静,踩着浅金色高跟鞋的步伐也十分沉稳,只是体内的那支小小的跳蛋,仍在不规律地震动着,提醒着她——她的身体,并不完全属于她自己。
她端着香槟,微微侧身,姿态优雅地融入一群人的交谈圈中。幸而之前作为花瓶陪丈夫参加了不少应酬,应对这种场景游刃有余。
她的目光始终保持着适当的距离,偶尔附和几句,偶尔被玩笑话逗得掩唇轻笑,既不显得刻意,又足够引人注目。待到合适的时机,她也插进一两句自己的见解——自然是关于金骅最近着重资源布局的范畴。
逐渐地,她感受到了一道深邃的目光——不急不缓地,仿佛猎人观察猎物的耐心等待。
片刻后,她微微偏头,像是不经意般看了一眼金骅,然后抿了一口香槟,轻轻一笑。
她余光看到金骅低声与旁边的助理耳语几句,终于迈开了步伐,向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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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小姐,刚才听你提到新能源市场,看来你对此也颇有见解?”他的声音低沉,语气不咸不淡,带着商场老手惯有的审视与调侃,也带着成熟男人特有的稳重。
顾盼眼神柔和地回看他,笑意浅淡,“只是我先生最近总是在忙这个,我这才略懂一二,不敢在金总面前班门弄斧。”
她的语气带着一丝无奈,像是一个尽责的妻子,努力去了解丈夫世界的模样。
周围人虽然似乎还在讨论各自的话题,但大片目光和注意力显然被金骅与美人搭讪吸引了来。
“金总这是又盯上了新鲜货色?就是有点面生?”
“听说是宸宇能源的什么管理层……好像叫陈尧……没看到他人。”
“可惜了,把这么个美人娶回家,却不懂得好好看着。”“就算来了,能怎么样?以金总的手段,他要的东西,什么时候得不到?”
“呵,就陈尧这种级别,自己的老婆能被金总看上,那恨不得拱手相让吧……”
八卦的目光在舞池中央的两人之间来回流转,不时发出窃窃私语,与心照不宣的猥琐笑声。
而几名年轻的女宾,尤其将金骅作为黄金单身汉仰慕的,则是心里五味杂陈。她们有些不甘,甚至愤愤不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是有夫之妇,还要勾引金总。”
“等着瞧吧,他身边的女人,什么时候坚持过一个月去?”
“……”
金骅举起酒杯,与她轻轻碰了一下,“我还以为,陈总的太太更专注于家庭生活。”
顾盼听到“陈总的太太”这几个字时,眼底划过一丝极快的冷意,但她很快掩饰住了,微微垂下眼睫,仿佛有些无奈地笑了笑。
“我先生确实希望我能更专注家庭……可惜,他最近太忙了。”她的语调不疾不徐,带着一点点若有似无的幽怨。“我才想着多学一点,看能不能帮得上他。”
金骅眯了眯眼,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看来陈总工作太投入,连这么漂亮的太太都冷落了?”
顾盼轻轻垂眸,眼神似乎有些黯淡,但随即又恢复了温和的笑意:“他只是太想把工作做好了。”说罢轻轻地抿了一口酒,眼神似乎有些闪躲,像是不愿意继续谈论“丈夫缺席”的话题。
她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替陈尧维护了几分体面,仿佛真的只是一个努力支持丈夫事业的妻子。
金骅盯着她,目光渐渐深了几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是“属于别人的女人”,但此刻,她又是一个“独自”被留在宴会里的妻子。一个忠于丈夫、却被忽略,既迷茫又对婚姻心存依赖的女人——这正是他最喜欢的“禁忌感”。
她的矜持,乃至她的挣扎、她的抗拒,都会让这场狩猎更具快感。
“既然陈太太一个人,那就更该找点乐趣。我作为今晚的东道主,不如……邀请您跳支舞?”金骅突然道,语气透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顾盼一怔,仿佛有些意外,又像是有些害羞,但很快,她露出一个有些抱歉的笑容,轻轻摇了摇头。
“金总屈尊邀请,自然是莫大的荣幸……不过,我先生可能稍后就会过来。”她的语调温柔而克制,带着一丝轻微的顾虑,像是一个顾念丈夫立场的好妻子。
金骅盯着她,眼神更深了一些。
他当然无所谓陈尧来不来,但她用“丈夫”作为推拒的理由,却让他更有兴趣了。
“陈总难道会介意你和我跳支舞?”金骅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这句话,看似是笑谈,实则很难掌握回答的分寸。
顾盼眼神里闪过挣扎和犹豫,仿佛是在权衡——她该不该答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有时,迟疑,才是最好的诱饵。
她没有立即回应,而是轻轻咬了咬唇:“但我先生……”
她的语气带着一丝不知所措,仿佛是在压抑某种难以言说的苦衷。
苦衷是真的。那枚跳蛋在正常站立时,已经需要她调动许多力气去维系,难以想象若是跳舞……
金骅眼神又暗了暗,古怪地笑了一声,带着一丝不以为意的戏谑:“陈总要是看到你在和我跳舞,一定会很感动的。”
顾盼微微抬眸,眼神有些困惑地看着他,像是没听懂他的意思。
“毕竟,你不是想帮得上你老公吗?”金骅轻轻晃动酒杯,声音缓慢而意味深长,“现在,你就在帮他。”
顾盼眼神闪烁,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心理斗争后终于下定了决心。她缓缓伸出手,将指尖搭在金骅的掌心里。
她的手指冰凉,而金骅的掌心,却带着侵略性的温度,包裹住她的手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舞池中央,琴音悠扬流转,金骅握着顾盼的手,缓缓将她带入舞池。
他的手掌自然地落在她的腰侧,而顾盼的身体紧绷,强迫自己不去在意体内那股隐秘的波动——
那颗隐藏在体内的跳蛋,仍然在不规律地震动着,时轻时重,仿佛与她的步伐保持着微妙的共振。
每踏出一步,每一次旋转,都像是一场隐形的危机。
而金骅,显然察觉到了她的僵硬。
他低头,贴近她耳边,声音低沉而含笑:“顾小姐看起来有点紧张?陈尧不常带你跳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