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关于前几天在Alba发生的那件事,白榆就画了两幅画:
一幅关于听蝉和安安,
一幅关于另一个萍水相逢却非常热血地对自己伸出援手的陌生人。
白榆再一次感叹,自己最近遇到的好心人真是太多啦!
这个时候的白榆还不知道,这些个好心人其实是图谋不轨的同一个人。
蛋挞和巧克力好不容易胜利会晤撞在一起疯狂舔毛,蛋挞泪流满面失声控诉:
“汪汪汪汪汪汪!”太过分了!家人们谁懂啊,刚刚遇到一个下头男,小主人却对他青睐有加,把我给死死镇压,家人们谁懂啊?!
巧克力惺惺相惜:“汪汪汪汪!”我懂,我也遇到了一个。
……
风听蝉听着脚步声走远,拉着白榆往路口走。
白榆在他手上写字:我们怎麽回去呀?
风听蝉写:刚刚是Alba送我来的,现在还在路口等着。
白榆:唔,我想回去画画了。
风听蝉拍拍他的脑袋,加快了脚步。
走到小区楼下的时候,蛋挞突然很兴奋,拉着白榆向前沖了几步,然后白榆就被花香拦了道。
白榆心下明了这是谁,开开心心张开双手,然后他就被人热情地抱住。
那人一只手揽着他,两个人小企鹅一样晃了又晃。
风听蝉站在旁边,笑了笑,耳朵里是某花店老板“啊啊啊小榆小榆我想死你啦!”的叙旧声,还有蛋挞巧克力绕着白榆和某花店老板转的激动的汪汪声。
怎麽说呢,蛋挞和巧克力很喜欢某花店老板,因为他总喂他们吃东西。
风听蝉无奈摊手。
某花店老板叫顾木,是个话唠。
是个和集“小哑巴”“小瞎子”“小聋子”于一体的白榆都可以聊得很嗨的话唠。
顾木习以为常地抓住白榆的手腕,激动地说:“哈哈哈哈哈小榆我出差回来啦,昆区的花真的太好啦,我给你带了郁金香!!还是粉色的!”
顾木说着,把手里的一小束花塞到白榆手里,“我赶着回花店,你和听蝉快回家吧。”
顾木拍了拍风听蝉的肩,匆匆离开了。
风听蝉走上前,在白榆手上写:是粉色郁金香。
白榆使劲吸了一下鼻子:闻出来了!好香。
白榆回到家,溜到厨房拿了个花瓶出来,把花剪好插了进去,想了想,摆到了电视机旁边。
风听蝉告诉白榆他要去屋里弹琴,一会儿外卖就会送过来。
白榆做到阳台上的画架边,準备画今天的“奇遇”。
随着思绪的展开,一幅生动的画面铺在白榆脑海。
春日的微风伴着阳光,海边小镇的路边长椅上,坐着两个人。
鸽子笨拙地一步一走,白榆看不清男人的脸,只有成熟的男士香水味传来。
白榆形容不出来是什麽香水味,表面浮着淡淡的书卷气,更内层的,是某种生活的气息,温柔地笼罩在白榆周身。
男人递过来的手,修长有力,给人安全感,带着温柔地陪伴意味。
白榆摸了摸颜料盒子上的凸起,找到粉色和嫩黄色,为这副画打了底。
旁边前几天画的画刚刚晾干,猩红和深褐交织,中心点缀了画面唯一的光点,形成交握的手的形状。
他们的初遇,触目惊心兵荒马乱。
他们再次相见,春光融融柔和平淡。
……
时间悄悄流淌,风听蝉敲了敲白榆的画板,在他糊了颜料的手上写:来吃饭吧。
白榆这才意犹未尽地放下画笔。
风听蝉已经把外卖拿进来了,他和白榆一块儿坐的餐桌旁。
白榆吃了两口才突然想到,自己还要和某个自作主张的讨厌鬼算账。
啪嗒。
白榆放下筷子。
伸出手抓住风听蝉的手腕,指尖带了一丝怨气:
你、还、没、有、说、清、楚、签、约、是、怎、麽、回、事?!
写出来了愤怒,写出来了哀怨。
风听蝉头皮发麻,忘了还有这一茬,糟糕。
怎麽破,在线等,挺急的。
————
白榆:(敲敲桌子)老实交代!
风听蝉:(加紧尾巴,正襟危坐)Yes sir!
啊,这段写得不太顺畅,又不知道咋改,大家包含一下呀。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看出来,白榆还没吧你林洛川小老弟和好心人对上号呢!我的计划是,高低不呆再等四五次嘛?
【小剧场】
林洛川:死老太婆你赶紧给我名分!!!霍延明有前情提要,顾舟云愣头青直接上,老子要打迂回战术使温柔刀才能走到老婆心里,结果这都见几次了,老子还没在老婆那儿挂上号呢!!!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