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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跟着蛋挞走过去,拍了拍风听蝉忙碌的肩。
风听蝉吓一跳,扭过身来,见是他,高兴地把他往餐桌拉。
风听蝉:快来尝尝我做的三明治!!!
白榆被风听蝉按在餐桌边的时候还是懵懵的,只到风听蝉把他的手拉着放在了盘子上的三明治上。
白榆:?!听蝉做饭了!!
白榆满怀期待地拿起来三明治,心里忍不住嘀咕,这三明治……好高啊?
如果白榆可以看到的话,他大概就不会期待了。
很厚很厚的面包片里面,西红柿片有大拇指那麽厚,青菜簿薄地放了两片,培根煎成了黑褐色芝麻酱比培根卷还厚……
可惜,无论是做的人还是吃的人,都没有意识到。
白榆张大嘴,把三明治往嘴里塞,巧克力和蛋挞蹲在他旁边,豆大的四只眼睛闪着担忧。
巧克力蛋挞:不会吃死吧……
吧唧吧唧
白榆一口下去,麻酱被挤出去了一些,争先恐后地往下流,生番茄的酸涩在嘴里“砰”地炸开,煎到焦的培根在嘴里咬起来嘎嘣作响。
白榆被厚面包噎得说不出话来。
白榆:听蝉好不容易下一次厨,而且手还伤着,其实细品下来,这个三明治也……挺好吃的。
白榆“开心地”坐直了身子,腿一晃一晃的,脑袋学着蛋挞和巧克力吃饭的时候的样子小幅度地点着,大声用力地咀嚼,然后艰难的咽下去。
风听蝉站在白榆旁边,竖着耳朵听白榆的反应,听到椅子小幅度地晃动和快乐的咀嚼声,他脑子里脑补出了白榆想蛋挞一样快乐吃三明治的样子,一股成就感油然而生。
白榆拉过风听蝉的手,写:太好吃啦!!!你做了很久吧?
风听蝉骄傲:当然,这麽久我才做出来这一个,我再给安安做一个!
白榆心说:你自己果然还没吃啊……
风听蝉写完,给白榆倒了一杯牛奶,回到了厨房,开始制造下一个“三明治”。
风听蝉离开,白榆停下了咀嚼,小口小口地吃着。
怪不得安安不让听蝉下厨了……
白榆丝毫没意识到,他自己也半斤八两。
有了第一个到经验,风听蝉第二个做的飞快,然而卖相并没有改变。
风听蝉做到白榆对面,支着脑袋听他吃,沉浸在成就感里。
白榆写:你不吃吗?
风听蝉:面包没有了,我一会儿让安安帮我点个外卖吧。
白榆心说:……还真让你逃过一劫。
白榆决定换一个话题:
听蝉,你后天有空吗?科鲁兹的木雕展来厦城了,我想去看!
风听蝉想了想,自己这一段时间应该都很閑。
之前那个小乐团因为资金链出问题解散了,而Alba并没有给他来消息,所以最近这一段时间他都很閑。
风听蝉回答白榆:有空啊,我陪你去看,不过后天安安好像有一个线下签售会,去不了了。
白榆:啊……那咱俩带上蛋挞和巧克力吧。
风听蝉:可以进去吗?
白榆开心:可以的!!
科鲁兹是一个顶顶有名的木雕艺术家,他的展览很受欢迎,最主要的一点是,他的展允许触摸,而恰好他的作品几乎都是大体量的作品。
科鲁兹的展两三年才有一次,之前都是安续昼和风听蝉陪白榆坐火车去看展,但今年展览就在厦城,为了这个白榆开心好几天了。
白榆想了想又问:安安这次签售会是在哪里啊?
风听蝉回说:好像要去京城吧。
白榆:这麽远!
风听蝉:嗯,他说他要走三天,去回各一天,签售一天。
白榆和风听蝉都很自豪,他们安安的签售,都已经到北京了。
虽然只是几句话的功夫,两人却实实在在聊了很久。
大概是交流障碍的问题吧,他们之间的交流都很慢很慢,时间就也变得很慢。
他两个吃完,白榆有点担心安续昼:听蝉,安安怎麽还没起啊?
风听蝉也有点担心,但他还是安慰说:他可能是累了,让他多睡一会儿吧。
白榆点点头,又写:我给你换药吧。
不等风听蝉答应,他就把风听蝉拉到沙发上坐下,开始给他换药。
拆开纱布,血味就散开。
白榆又有些难过了。
风听蝉察觉到,手又不方便,只好探头在白榆额头上磕了一下。
白榆揉了揉自己脑袋,也笑了起来。
上完药,白榆从自己屋里搬出了画板和颜料。
风听蝉:你今天要画画吗?
白榆:嗯,画完了再告诉你。
白榆卖了个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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