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鼎山上。
一座守备森严的殿宇外头,两名看守弟子正在低声抱怨。
“这姓钟的原本就是个老色鬼,自从改修了丹元鼎炉功以后,是愈发变本加厉了。”
另一名弟子道:“他到是会享受,害得我们来这受苦。”
“此等魔道功法,这姓钟的就真个不怕……”
“他怕什么?听说言老祖当初是靠‘那种’丹药突破先天中期,然后才先李老祖一步,接替了我宗兵主之位,后来李老祖莫名在海外横死,宗内也没有人敢跟言老祖作对。”
正在此时,两人远远见到大殿下方一名弟子慌慌张张地跑过来,并传来一道长长的“报——”的声音,似乎有大事禀报。
“别说了,有正事。”两人立即住嘴。
“何事,这么慌慌张张的,不知道副宗主在练功么?”一名看守弟子喝问道。
那名弟子慌张道:“天大的事情,否则我也不会这个时候来汇报。”
他低声道:“施长老,命牌碎了。”
“什么!?”
两人吃了一大惊,一个长老命牌碎裂,而且是在这种时候,谁都知道是要出大事了。
不过……
两名看守弟子又看了一眼殿内,汗道:“钟副宗主练功未完,再等等吧。”
死了一个长老,虽然是大事,但等个一二十分钟又不会死,而这种关键时刻打断了钟副宗主练功,那是真会死人的。
一名弟子道:“等钟副宗主事情办完,我们再去禀报。”
那名前来汇报的弟子也是知晓情况的,只得道:“那我们在外头等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