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逃避现实
“陆觉?陆觉?”
一声声呼唤将面色惨白的陆觉拉回现实,他很不好。
第一次就被粗暴对待任谁来说都会受伤,更何况他足足被意识不清醒的父亲肏了大半夜,今天差点就起不来床,要不是今天早上他的女穴被父亲的巨屌撑的实在难受,可能就要迟到了。
一想到早上那香艳场景他就表情复杂。
别人的情事他不清楚也不想知道,但父子之间是不可能的,是会被千夫所指的,这个秘密他注定要带进坟墓,陆觉不想父亲因为他而背上骂名,他也不可能告诉父亲。
看着关心自己的同学陆觉勉强撑起一抹微笑,安慰道:“我没事,只是早上没吃东西有些低血糖。”
小腹隐隐作痛,早上自己粗略的清理并没有将深处的精液彻底挤出,而那涨麻感让他倍受折磨,一方面是身体一方面是精神。
半节课竟都在走神,他夹紧腿面露难色,不时磨蹭一下椅子,最后弯下腰祈祷肚子里的东西别再流出来了。
内裤已经被打湿,发炎肿胀的女穴不停收缩挤出粘液和白丝,让他不得不时常变换姿势,最后不得已还是向老师请了假。
药店里,陆觉看着摆放在显眼位置的避孕药出神,直到店员再次询问是否有会员时才哑着声音回答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会怀孕吗?陆觉不敢深想。
等回到家时,没见到父亲的他松了一口气,回到房间后,第一时间脱下裤子想要查看伤势,可在看见内裤上被白色晕染的痕迹时他似是被烫到般立马移开视线。
他将内裤扔掉,找了一件新的又在衣柜里拿出睡衣准备换洗。
浴室里雾气腾腾,陆觉低头看着胸口上的痕迹,那是父亲留下的,昨夜那声声对他的辱骂还有抽插不停的巨屌,仿佛还在发生。
他没想到父亲会有如此粗暴的一面,也没想到会在床上认识到父亲的另一面,女穴隐隐作痛甚至有些痒,可能是伤口愈合引起的,但陆觉就是无法接受,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变了,但又不知道是什么。
未知的恐惧驱使他从浴缸里站起身。
他打开镜子拿出药瓶,倒出几枚药片吞下,好像这样就能压下不安,可惜没用,和父亲做爱已成事实,他又该何去何从,如果父亲知道,自己会不会被立刻赶出家门这都是未知。
但隐秘的角落里陆觉自己都没察觉,除却害怕和不安,自己心中竟还有一丝满足,他不知道也不会去深想,现在摆在他面前的问题是,那晚父亲有没有发现是自己。
另一边的父亲正在工作,顺便将那晚的新人给封杀了,他不喜欢被强迫就算有过一夜情他也不会放过她,但不得不说那晚的体验是很不错的,床单上的血迹他也只当是那晚自己太粗暴并没联想到是她的第一次。
陆漠处理着文件,办公室外的吵闹让他眉间微蹙。
“陆总!陆总!听我解释昨晚真的不是我,求求你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姐你已经严重打扰到员工工作了。”安保说完直接将人拉了出去,独留下她的一声声解释在原地。
几天后,头条新闻就满是那位新人的黑料,滥交什么的都爆出来了,陆漠看着都觉得晦气,“顾秘书,给我安排个体检。”
“好的总裁。”
福至心灵般陆漠突然想到陆觉就又补了一句,“安排两个体检。”
下午在陆漠的车上,气氛十分尴尬,没有人说话,陆觉因为心里有事也很沉默。
他不知道怎么面对父亲,自从和父亲发生关系后他就变得很奇怪,甚至时不时还梦见被强迫的那一晚,而不同的是梦里父亲知道和他发生关系的人是自己。
却还是一次又一次的侵犯他的深处,到后面陆觉就有点分不清到底是不是梦境。
梦里的他迎合着冲撞,还念出了自己一直想叫却又不敢的称呼,“爸爸。”
但梦就是梦,醒来后除了打湿的床单就什么都没有了。
医院里,还是那位医生,他看着父亲的检测报告说:“没有什么问题”,可在看见陆觉的报告时却沉默了。
“雌激素水平明显提高,你最近有没有做过什么事?性欲有没有变强,比如晨勃什么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去外面等你。”说完陆漠就开门走了。
又被抛弃了吗?
陆觉垂下眼,回答了问题,“药有按时吃,只断过一次…”性欲…
他沉默了,他不想说。
“嗯,断一次没事的,以后不要忘记就可以了。”
患者不愿意说他也没再询问。
回到车上,陆觉更加沉默了,郁闷的心情甚至连陆漠都注意到了,他知道自己不是一个称职的父亲,但难得关心一次,这天还是好好陪陪他吧。
回到家,陆漠没有去书房,他坐在沙发和陆觉拉近距离,“最近学习怎么样,跟得上吗?”
“没事的,父亲不用担心。”陆觉身体僵硬,看着电视的眼睛没有聚集,太近了…
他能感觉到对方身上传来的温度,还有父亲经常喷的香水味,他垂下眼,胸口里的心脏砰砰直跳。
陆漠点头,对方确实不需要他操心,随即抬头看向电视,上面播放的商业电影很无聊,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觉并不平静,他看向睡着的父亲轻轻伸手碰了碰他的肩,他想提醒对方回房间睡,可却又停下了手,最后还是陆漠自己清醒后回到了房间。
房间里陆漠睡的很沉,连陆觉开门的声音都没听见。
他看着父亲,情绪有些崩溃,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想着医生说的雌激素升高还有那晚的背德交欢,他突然就想再体验一次,说不上为什么。
负罪感充满脑海,他竟然真的恬不知耻的钻进了父亲的被窝。
黑暗中他的每个动作都十分小心,生怕吵醒对方,他解下父亲的裤子,看着沉睡的深色巨屌有些不知所措,该怎么做?
陆觉的女穴早就湿了,可却不知道该怎么唤醒眼前这根东西,他想了想还是决定先试试。
两条腿跨在陆漠巨屌的上方,他小心的扶起还在沉睡的巨屌试图塞进去,可惜不得章法,陆觉甚至有些自暴自弃,因为雌激素的原因甚至开始掉眼泪,“为什么…为什么进不去…”
第一次的尝试以失败告终,陆觉躺在陆漠的怀里感受对方有力的呼吸,他扭了扭胯不死心的想再试试,这一次他成功了,半硬的巨屌抵在女穴口将两瓣肉瓣压的卷起,他一鼓作气将艳红的大龟头塞了进去,因为被开过苞的缘故这一次的进入格外顺利,可也就停留在龟头部分而已。
陆觉喘息着,鼻间都是父亲的气息让他很安心,被进入的感觉很奇特,他很迷恋可却不敢再往下吞了,生怕把人吵醒。
进来了…他这是在强迫父亲…天呐,这件事他会烂在肚里就当没有发生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背德感让陆觉及兴奋又自厌,他的女穴不停收缩,吸的巨屌更硬了,黑暗中他的理智就快要断了,最后还是一咬牙抬腰拔出了穴里的龟头。
可怜的巨屌被玩的油光锃亮,硬的青筋暴起骇人的很。
见到这一幕的陆觉顿时想到刚刚自己发骚的模样,更加决定要远离了,不然屌一吃下去把父亲吵醒就坏了。
他弯腰捡起自己的裤子,逃也似地走了。
陆漠这几天很烦躁,他的儿子陆觉提出出去住的想法,而且每晚他都做梦,梦见一个看不清长相的人吃自己的屌,可醒来又什么都没有。
学校里陆觉依旧是校草,依旧有人追,这天竟然有个男生向他表白。
“请和我交往。”体育系的大高个,递出情书,陆觉没接,摇头拒绝了。
他也不气馁,自此陆觉身后多了个尾巴。
“陆觉,最近感觉你有什么心事,能说说吗?”
“如果能说出来就不是心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觉和姜鹏也就是那个向他表白的体育生走在路上,姜鹏有了男朋友但还没有公开。
学校里都是他同意了对方表白的谣言,陆觉堵不住众人的嘴只能等谣言散去。
姜鹏走在路上时不时和陆觉交谈。
忽然一辆车对他们按喇叭,陆觉转头就看见车里的父亲,他先是一惊然后和姜鹏告别。
车上,陆漠阴沉着脸问:“那个男生是谁?”
“同学。”陆觉面色如常,但身侧不断收紧的手却暴露了他并不平静的内心。
陆觉最近有意无意的在躲陆漠,从提出搬出去,到现在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好好说过话了。
但与之相反的是陆觉每晚都会偷遛进陆漠的房间,脱下裤子在不整根吞下的前提下,发泄自己那不为人知的扭曲感情。
“只要不是恋爱关系就行,你知道如果对方……”陆漠沉默了,他不应该提起的。
陆觉当然知道他的言外之意是自己不男不女的事如果被知道了,对方抛弃自己怎么办,可是他不在意这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明白的父亲,但是,如果我喜欢一个人,即便被他讨厌那也是我自己的选择。”
陆漠点头不再多说,心里却十分烦躁,面上却还是一副我尊重你选择的模样。
他不知道的是,陆觉其实一直在观察他的神情,在误以为他真的接受后,陆觉的心刺痛了一瞬。
父亲果然还是不在意他。
气氛更加沉默,果然那晚父亲说的没错,自己确实是一个贱货,一个想要对方关注到就算发生那种事,却还是怀着不管是乱伦也好,只要能和父亲在一起就什么都无所谓。
察觉到自己想法的陆觉很痛苦,而消解的唯一方法只有到晚上才能做。
“父亲、爸爸…呜…”
陆觉克制不住的喘息,他又一次偷溜进了父亲的房间,粉嫩的肉瓣轻轻搭在龟头与茎身的交接处,内里的媚肉贪婪的收紧,舔舐着穴里巨大火红的龟头。
他轻轻摇曳,生怕将熟睡中的人吵醒以免戳破这不该有的碎梦。
“呜~”陆觉颤抖的双腿有些支撑不住,因为不能整根吞入的缘故他几乎每回都是半跪在父亲腰侧两边,他的理智就像他的体力一样处在崩溃边缘,只要一个失力,他的欲望和秘密都会公之于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爸爸,别顶…”
被穴里的龟头顶的一颤,他立即抬高臀部躲过了又一个肏弄的动作,脱离龟头的淫穴被撑的无法合拢露出糜烂艳红的穴肉,光看就知道这骚货早就不知不觉中被磨成了一个专属于陆漠的鸡吧套子。
太过了…
陆觉摸着已经合不拢的女穴,颤颤巍巍的抬腿翻过身下人,站在床下他看着那根青筋暴起的可怜巨屌,竟有些舍不得。
腿间被淫液打湿,一想到早上父亲那副不在意的样子,他就心口疼。
为什么…他为什么会这么痛苦。
凭什么乱伦的痛苦要他自己独自承受…
如果父亲喜欢上自己就好了。
陆觉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但却又认同了这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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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我想请假一段时间。”
餐桌上他突然提出要请假让陆漠愣了下,他抬头看向陆觉蹙眉,不理解为什么突然要请假,“什么原因?”
“如果不可以就算了…”
说完他站起身,离开了餐桌第一次表现出叛逆倾向。
陆漠看着他离开,心里不爽,自从那天起陆觉就越发叛逆了,这让身为父亲的他不知道怎么办。
他站在阳台上抽闷烟,想了很多最终还是决定好好聊聊。
“咚、咚咚——”
躲在房间里的陆觉正看着书,听见敲门声,起身去开门,见父亲站在门外,疑惑道:“有什么事吗?”
陆觉的头发粘着些水气可见刚刚他洗了个澡,从陆漠的角度可以看见,有些宽松的睡衣领口下若隐若现的粉红。
白如乳漆的肌肤衬的那两点粉红更是显眼,微微泛红的锁骨让人想要咬上一口,如果这人不是自己的儿子他甚至认为这是在勾引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意识到自己这个想法陆漠心头一震,立马移开视线。
“我们好好聊聊这几天的事。”
陆觉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侧身让陆漠进来。
进入房间后,陆觉坐在床上,陆漠则是坐在了陆觉刚刚坐过的椅子上,他身上的烟味从刚进门时陆觉就闻到了,可见父亲抽了很多烟。
“最近为什么躲我,还有为什么想要请假?”
“我没有躲父亲,请假一段时间是因为…我喜欢一个人。”
“是谁?”
陆漠根本就没想到会是这个理由,他很生气,明明之前说没有喜欢的人,现在却又因为喜欢的人请假,陆漠现在只想套出对方是谁然后让他再也别想接近自己的儿子。
感受到父亲的怒火,陆觉垂下眼语气冷冷道:“如果我说了,父亲是不是会让他退学?”
虽然他是这么想的但还是口头上还是否认,“不会的,陆觉告诉我他是谁?”
“父亲你还是出去吧,我不会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陆漠还想说些什么时,陆觉打断了他,“父亲我已经是一个成年人了,我知道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别再说了。”
自此父子关系更加冷漠,陆漠心中压着一口气,工作之余还是在寻找陆觉口中那个他喜欢的人。
看着手里的照片陆漠头疼不已,一想到陆觉因为对方和自己顶嘴就烦躁的不行。
照片里没有准确的信息表明对方就是那人,陆觉在学校里还是和以前一样,更因为这样他才更加烦躁。
就在事情没有进展的时候,突然有一天他接到了陆觉的电话。
电话那头是酒吧独有的吵闹,陆觉软着声音听着像是喝醉了,“…你不是说我不够骚吗?你来xxx酒吧我骚给你看,…别分手,求你了。”
陆漠要气疯了,阴沉着脸将开车的姜叔都吓够呛,“去xxx酒吧。”
xxx酒吧的包厢里,陆觉十分清醒,他关掉手机,将桌上的酒一饮而尽,喝到半醉后才停下接着往自己身上倒酒。
而赶来的陆漠第一眼就看到,醉的不省人事的陆觉,他阴沉着脸拉起对方,但却被他反手抱住腰。
“是你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灼热的呼吸打在他的小腹,他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陆觉眼神暗的可怕。
“别分手…我知道你喜欢骚的,但是我的第一次都给你了,所以别分手好吗?”陆觉红着眼,一副深陷情海的可怜样。
“什么?!”陆漠像是爆发的火山,一个气急将陆觉压倒在矮桌上,拎着他衣领道:“你再说一遍!”
酒瓶叮叮当当滚落一地,陆觉没有再回话,只是眼神迷离的抬头吻住陆漠,意乱情迷中不停伸出软舌舔舐着对方的厚唇。
气氛安静的可怕,陆觉就像没意识到一样,一手扶着案桌撑起下半身,将裤子连同内裤褪了个干净。
他隔着裤子轻揉着父亲沉睡的巨龙,胸腔不停跳动,他知道这举动会带来怎样后果,但是他的筹码也只有他的身体。
陆觉闭着眼不敢去看陆漠的表情,只是手颤抖的不行,好几次都解不开对方的拉链。
他庆幸对方并没有阻止自己,可也清楚此时父亲的表情肯定难看至极。
被释放的巨屌在手中,陆觉感受着熟悉的温度和跳动地肉筋,条件反射般肉逼止不住收缩,饥渴的肉壁不断分泌粘液,它很想被爸爸艹。
气氛是沉默的但在沉默掩饰下的是逐渐升温的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在对方没有来时想了很多,但在真的发展成如此模样,陆觉反而说不出口那些不知道演练多久的话。
他不敢与父亲对视,所以一直垂着眼,专心撸着手中紫色大屌,他的手活早在不知不觉中变得熟练,那是他堕落到如今非乱伦不可的标志。
但陆漠却不这么想,他死死看着自己的儿子,眼里的怒气挥之不散,他感受着欲望被儿子的手撸动,此时他满脑子都是,他儿子居然会给别人撸屌,最重要是帮撸的那么熟练。
陆漠发誓一定要将那个玩弄自己儿子感情的男人碎尸万段。
“操我。”
陆觉因为酒精而朦胧的意识在说出这两个字时变得清醒些,让他更加明白,自己想被父亲侵犯一直都是。
他将腿拉伸到最大形成M的姿势,将自己的性器和肉花尽数展现,那骚屄的软肉呈现着熟妇般糜烂艳红的红肿,不断溢出淫液的仿佛在告诉陆漠,他儿子早就被肏烂了。
但可悲的是自己却没有像正常爸爸那样拒绝或者恶心,反而他想要狠狠蹂拧自己的儿子。
就当是惩罚…
陆漠扶着根部跟随着陆觉的牵引,随即龟头便抵在了入口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好长、进来了、进来了,啊、啊、啊~”
肉逼被填满了,比之前偷偷吞吃时要更加长,肉筋突突直跳,龟头的肉沟也刮的他扭腰迎合。
“贱货!”
感受着痴缠的肉道,陆漠更加明白这是一个身经百战的骚屄,毕竟如此会吸会裹完全就没有一点他这个年纪该有的青涩。
听见这个熟悉的称呼,陆觉后脑发麻,双腿夹住亲生父亲的健腰,让对方肏的更猛,他尖叫着,高高扬起白颈迎合着父亲:“啊啊…我是贱货,操死贱货…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