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隔绝了海浪的声音,林奕承被酒店房间无处不在的灯光包裹,耳边是自己平静不下来的呼吸。
擦干身体用不了一分钟,他几乎和林晟前后脚出了浴室,正看到他的父亲在床边坐下,双腿交叠,双手十指交叉搭在膝盖上,好整以暇地望过来,姿态从容得不能再从容,好像他不是要投入一场性事,而是要去参加什么重要会议。
林晟冲林奕承招招手,“来。”
林奕承无端想起了林晟第一次调教他的场景,踌躇片刻,缓缓走过去。他从站着变成跪着,从俯视到仰视,漂亮的桃花眼里始终装着林晟,仿佛他就是为林晟而生的。
这双眼睛里蕴含的感情,林晟很难不为其动容,但可惜他确实无法产生对等的情绪,并且抛掉少得可怜的道德后,他接受得心安理得。他捏起林奕承的脸,笑着问:“是爸爸不好,伤阿承的心了。爸爸补偿阿承,好不好?”
林晟没打算听儿子的回答,他总不能说不好。他拍拍儿子的脸,轻描淡写地说:“今晚我允许你碰自己一次,自慰给我看。”
林奕承呆了呆,他被春药支配的身体几乎瞬间就躁动了,浑身红得和熟虾似的。他没有犹豫,自觉地单手撑在身后挺起胯,握住自己的性器撸动起来。林奕承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手淫过,林晟碰他不是用脚就是用穴,这会儿生着薄茧的手在茎身滑动,他竟觉得触感有些奇怪。他清楚自己的敏感点,手法娴熟,舒服自然是舒服的,但总觉得少了什么。
手枪打了半天,前列腺液沾湿了林奕承的掌心,但他迟迟没有高潮。他看着林晟平静的脸,有些着急,手上的动作不由得重了,下腹处又酸又热,然而触觉神经仿佛被一层看不见摸不着的膜包住,一切感觉都是钝的,直到他把肉棍搓得发疼,腹肌都抽动起来,下体聚集的快感仍是不温不火。
良久,林奕承强忍羞耻,哑着嗓子道:“父亲,我射不出来。”
林晟挑眉,若有所思地盯着林奕承肿胀的性器看了一阵,没说什么,伸手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管新的润滑剂。他背过身去,一把扯下了自己的裤子,趴跪在床上,露出浑圆肥硕的臀和线条流畅的长腿。“啪”,润滑剂被打开了,林晟用力一捏,透明的膏状物就顺着他的臀缝流了下去。液体流到隐秘的穴口时,林晟一只手陷在肉里,大力掰开一边屁股,另一只手的拇指则按在那一圈褶皱上,顺时针按揉起来。
揉了一会儿,那处便软化下来,林晟在股间抹了一把,手指上沾满了多余的润滑剂,他并起食指和中指,缓缓捅开了紧窄的肉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口穴相当热,将手指往里吞。以往做爱时,林奕承给他扩张总是过分小心,他的穴因此娇气起来,一次吃两根手指便火辣辣的,紧紧锁着手指,让他寸步难行。
他还没怎么样呢,就听身后的林奕承低吟一声,扭头一看,那小子射了,但性器并没有完全软下来,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后面。
他哼笑一声,“射完就松手,不许碰了。”
林奕承立刻放下手,跪得笔直,脖子微微前倾,一副恨不得把脸贴在林晟屁股上看的表情。
林晟在这注视下心跳陡然加快了几分,他回过头,继续专心致志地扩张。两根手指九浅一深地抽插片刻后,他入口处大约两根指节长的一段肠肉就柔软了些,不再那么紧绷,方便他自己一寸一寸地摸过去,照顾到每个角落。林晟的腺点较深,他玩过浅处,又加了一根手指,慢慢插到了最深处刺激敏感点,括约肌如同一圈皮筋,箍住了他的手指根部,随着动作一张一合。
腺点被林晟自己揉来碾去,他犹不满足,压下腰把臀部翘得更高了些,三根手指用力将穴撑开,林奕承从背后能看到他指间拉丝的黏腻液体和一小截蠕动的猩红肠肉。
那被扯扁了、肠肉外翻的洞对林奕承有着莫大的吸引力,他抽着气试图让自己的呼吸平缓下来,却听到林晟叫他:“等什么呢,过来。”
林奕承的呼吸断了一下。
他腿还软着,颤颤巍巍站起来走过去,抓了一把父亲软弹的臀肉。正当他想就用这个姿势插穴时,林晟回身拽了他一下。他四肢使不上力,为了不压到林晟,尽力往旁边偏了偏,仰面朝上砸在了床上。
他摔得七荤八素,那边林晟张开腿跨坐在他身上,淌水的穴在他小腹处前后蹭了蹭,硬挺的器官则被柔软的臀肉夹在了中间。林晟蹭了几下就抬起了屁股,林奕承下意识抬手扶住他的腰,被他挣开。林奕承低头看去,只见他的父亲用手扶着他滚烫的性器,抵在了自己的后穴处。那人身上出了一层薄汗,晶莹的汗珠顺着紧实的胸腹滑过胯骨,而后汇入腿根的一片黏液里。
林晟微微抬着下巴,垂眼去看林奕承。他笑着说:“躺好,不许动,我要用屁股操你的鸡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奕承浑身一震,眼睛都红了,射过两次的性器硬得跟石头一样。他来不及提醒林晟扩张不到位会很痛,又热又软的肉套子就坐了下去,一口吃到了底。
两人皆吃痛,林奕承咬着牙攥紧了身下的床单,林晟则长长地呻吟了一声。
这个体位进得很深,林晟有种肚子要被捅破的错觉。他肠道里的每一道肉褶都被粗长的肉棍撑平了,软肉吃力却甘之如饴地缩紧,咬着肉棍上下摩擦。林奕承死死地盯着两个人肉体相连的地方,林晟在他身上起起伏伏,臀肉撞在他胯部啪啪作响,穴肉还绞着他不舍得松口,每次抽离都有一圈舌尖似的肉被带出体外。性器被父亲吞吐过后沾了一片清亮的水液,他闻到了蜜桃混着腥气的味道,也不知是润滑液多一点还是肠液多一点——那管润滑液是水蜜桃味的。
那条肠道紧得吓人,林奕承被吸得又痛又爽,整个下肢都麻了,强烈的快感电流似的顺着脊骨窜进脑袋里,把脑浆搅成了一团浆糊。他嘴里嗯嗯啊啊地喊,一会儿父亲一会儿主人地乱叫,脸上的表情居然是难得的羞赧。
林晟好笑地拧腰,体内的龟头正正好好压在他腺体上左右一转,他浑身一哆嗦,甬道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他屁股都绷紧了,偏偏穴肉软得快要融化,饥渴地吮吸着滚烫的肉棍。林晟躬下身,手掌按在林奕承腹肌上,喘着粗气缓了缓。撑过一波小高潮后,他一抬眼,发现林奕承看着比他像被操的那个,还是刚被开苞的那种。那小子无所适从地仰着头,眼睛闭得严严实实,也不喊了,咬着嘴唇不知道在和谁怄气,一丝呻吟也不露。
林晟起了逗弄的心思,用沾着各种液体的手指抚了抚林奕承的唇,又故意贴着他的耳朵说话,“干什么一脸不情愿,不乐意让我操?”
林奕承连忙睁开眼,“乐意!”
他一张嘴,嘴唇上深深的一圈牙印就被林晟细细吻过,这下不止下肢麻,脑袋也麻了,整个人舒服得好像全身上下所有的神经突触都被父亲含在嘴里舔弄过一遍。他急道:“父、父亲,慢点,等一下……”
林晟偏不,腰摆得一下比一下快,两人连接处红了一片,每一下撞击都伴随着咕叽咕叽的水声。林奕承被套弄得眼泪都出来了,手捏着父亲的腰,说不上是推拒还是迎合。林晟被他捏疼了,揪下手亲了亲,而后按在他脑袋两侧十指相扣。
林奕承用力回握,实在是忍不住了,胯狠狠向上一顶,叫道:“嗯!父亲,我要射了,嗯哈、呃!”
林晟的回应是夹紧了穴,“看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奕承游移的目光聚拢了,涣散的瞳孔里满满当当映着父亲情动的脸。他深埋林晟体内的性器抖动几下,铃口大张,抵着腺点高潮了。
几乎同时,林晟也射了出来,他腰一软,伏在林奕承身上享受高潮的余韵,却仍不肯吐出身体里的东西,有一搭没一搭地前后磨蹭着。残留的春药还没散完,林奕承的身体还很敏感,这一蹭,他扩散到指尖的酥麻快感瞬间归拢,全部注意力都被迫集中在了性器上,他甚至能感觉到肠肉是如何抽搐着挤压,精液又是如何混着润滑和肠液往下淌。林晟的穴与刚才相比更软了,也更滑,他迅速勃起的肉刃毫无阻碍地破开深处正在合拢的穴肉,严丝合缝地同甬道融为一体。
“父亲,我不行了。”林奕承忍着欲望,推了推林晟。他还想做,想得快疯了,恨不得一刻不停地把父亲操上天,最好这辈子都保持下体相连的姿势,永远不分开。但他害怕林晟今晚的放纵只是为了解春药——他已经射过三次,不需要再继续了——他不想因为这种理由做爱。
林晟自然不清楚儿子想了这么多,他做得正爽,停下是不可能停下的。他捋把头发,直起腰,手向后撑在林奕承的大腿上,慢慢又动了起来。“才射三次就不行了?废物,玩你不如去玩按摩棒。”
林晟下面光溜溜的,上身的衣服还好端端地穿着,这副模样渐渐和林奕承的某一次梦境重合,他难堪地蹬了下腿,不得不正视自己在父亲随口的撩拨下重新兴奋起来的事实。
突然,林晟撂在旁边的电话响了,来电显示是乐谣。
林晟花了两秒钟平复呼吸,接起了电话,“什么事?”
他警告性地看了林奕承一眼,自己却一下一下吃着肉棒,速度慢但动作没断。
乐谣说:“爸爸,你不在房间吗?我敲门没人应。”
林晟随口敷衍她,“有点事,和你哥出去一趟。”
林晟不打招呼就离开是常有的事,乐谣知道他身份特殊,不会多问。她说:“哦……好吧,大晚上的,你俩小心点。我刚才和几个初中同学聊天,他们也在三亚旅游耶,爸爸,我明天能不能和他们出去玩一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晟蹙眉,问:“初中同学?都、嗯!都三年没见了吧?”
林奕承没打招呼猛地顶了一下,林晟猝不及防之下差点露馅,连忙抬起腰,结果那混小子不发一语,握住他的腰把他固定住,自下而上操干起来。
乐谣说:“是没怎么见过面,但我们平时在网上都有联系啦,关系很好的,你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林晟下意识攥着林奕承的手腕往下拽,但这小混蛋的力气不知不觉恢复了不少,他居然没拽动,一晃神又挨了几下操弄。
他不说话,乐谣以为他生气了,撒娇道:“爸爸,我知道这样不好,你们陪我来玩我不应该自己跑出去,但是上了大学以后我可能就没机会再和这些同学玩儿了,你就让我去嘛,行不行?就去一天,回来给你们带礼物。”
林晟俯身掐住了林奕承的脖子,想叫他停下,哪知这一掐起了反作用,林奕承一口气没上来,颈动脉在父亲手下疯狂地搏动,但他居然一丁点挣扎都没有,仰着头任林晟掐,性器又涨了一圈,胯下的动作快了一倍,肉体撞击的砰砰声听得人面红耳赤。
好在乐谣没注意到,蔫蔫地说:“你不同意就算了。”
林晟勉强咽下一串呻吟,快速说道:“没事,你去吧,爸爸不干涉这些,想玩儿的话可以和他们多待几天,唔嗯……注意安全,具体行程安排好了跟我说一声。呃、嗯……先这样,爸爸忙完了联系你。”
说完,他放下手机,颤抖的手按了两次才挂掉电话。
电话一挂,林奕承再无顾忌,次次都整根抽出再整根捅入,托着林晟的屁股插得汁水四溅。林晟软嫩的臀肉从他的指缝中溢出来,两团肉都泛着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奕承没注意听两个人说了什么,他也不关心。他很满意自己让林晟爽到不得不挂电话了,又插了百八十下,终于笑起来,断断续续地说:“按摩棒……有我爽吗,父亲?要不要、再快一点?”
林晟被他操得一时说不出话,索性全身心沉浸在了性爱里,扭着腰引导林奕承操他最舒服的地方,又在过量的快感下不受控制地要躲,再被林奕承按着挪回原位。
这场激烈的性事持续了半个多小时,到最后林晟已经趴在了林奕承身上,他的穴被操熟了,把肉棍吸得滋滋作响,淫汤流了满腿。
林奕承亲亲他颈侧,“我和按摩棒哪个更爽?”
林晟一口咬住他的肩膀,见了血。
那口穴痉挛起来,很有节奏地收缩。林奕承开心极了,双臂环住林晟的腰,最后刺了七八下,深深射了进去。
林奕承的呼吸急促不已,他喃喃问道:“父亲,我是您最满意的孩子吗?”
林晟爬起来,把自己的性器捅进了林奕承嘴里。他本来就快射了,林奕承没吸几下就喝到了精液,意犹未尽地把疲软下来的肉块舔得干干净净。
林晟失神地拍拍林奕承的头,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儿子汗湿的发。半晌,林晟回过神,从林奕承口中退出来,低头吻了吻他的眉心,“你一直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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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家少主的生日当天,他本人只有在生日宴会开始前的半个小时内是自由的。
晚上六点的宴会,五点三十八分时,林奕承正在会场顶层的休息室里争分夺秒地吞吐父亲的性器。
林晟说,如果他在五点四十之前只用嘴给他口了出来,就能得到一份精心准备的礼物。五点三十一分,林奕承听到这句话后,花了一分钟拉着林晟上楼并锁好了门,又在半分钟之内咬下裤链,含住了父亲尚未充血的阴茎。
林晟对林奕承的“教导”相当全面,口交时的表情、舌面蹭过冠沟的力道、亲吻青筋的角度,每一个细节都是林晟最喜欢的。林奕承是个让人省心的孩子,他落在性器上的眼神和落在枪械上的眼神没什么区别,都有股认真的好奇劲儿,不摸清林晟的所有爽点便不肯罢休,前一次学会的技巧,后一次就一定会举一反三地实践回来。而在做这些事的时候,在以完全臣服的姿态舔舐生父性器的时候、在被四肢大敞着绑住鞭打的时候、在欲望上头把自己埋进父亲身体深处的时候……他总是隐忍而认真的,就好像那真的只是无关情欲的、父亲对孩子的教导。理智在欲海中沉沉浮浮的某些瞬间,林晟有过一个奇怪的念头:如果林奕承从害怕枪声到百发百中只是为了他的一句夸赞,那这个向来沉默的孩子在床上对他百依百顺,也许抱着同一个目的。
但林奕承勃起的性器、颊边的红晕与他偶尔忘记隐藏时随着喘息从那双黑亮的眼睛里流淌出来的纯粹的快乐和征服欲,都和他初夜那晚冲动的举动一样,是奔腾在血管中的本能。这本能和他的顺从截然相反,却和林晟一脉相承,情到浓处时,林晟只需要闭上眼,就能在粗重的喘息声中清楚地听到自己和儿子共振的心跳。野兽般的本能才是真正让林晟甘愿沉沦的东西,也让林奕承此时此刻像个渴了许久终于寻得水源的旅人,体面全无地趴在地上拼命吮吸,只为求得几滴续命的水液。
林奕承把自己的嘴当成取悦林晟的玩具,舌头灵活地一圈圈从根部舔湿口中的肉块,两片薄薄的嘴唇紧紧箍住逐渐硬起的柱身,连一丝气味都吝啬漏出。他的口交技术已经好过林晟的所有情人,连以出卖肉体为生的妓都做不到比他更让林晟舒服。在粗长的阴茎彻底勃起、占满整个口腔之前,林奕承的喉口就打开了,厚实的舌肉也乖顺地紧贴下颚,方便林晟第一时间插进他柔嫩紧致的喉咙。
林晟不许林奕承用手碰,他也不抓着林奕承的脑袋往自己胯下按,所以林奕承积极主动地把鼻子埋进父亲的阴毛间左右拱了拱,在淡淡的腥味里分泌出足够润滑的口水。他知道从哪个角度含才能让这根和他彼此熟悉的性器被口腔内壁温柔包裹,也清楚用几分力道收缩喉口林晟觉得最舒服。调整好姿势,林奕承微微抬头看了一眼林晟,随后抿紧双唇,开始大幅度前后摆动脑袋。林晟的龟头每次都能捅进林奕承的喉咙,被那处轻柔地夹弄一下,然后退出来一点,舌根会准确地划过他敏感的冠沟。
深喉对于林奕承已经是一种肌肉记忆,他自如地摆着头,又看了林晟一眼,而后在越来越响的咕噜咕噜的水声里快速滑动舌头,去舔柱身上搏动的青筋。
“唔……”林晟微微蹙起眉,肩膀抵住了身后的屋门。林奕承不会知道,他的眼神中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痴态,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满满盛着占有欲。它代替被性器塞满的嘴对林晟说:您是我的,您的鸡巴只有我能吃,您的精液只能喂给我一个人。
林奕承的爱比林晟以为的还要炽烈,他只能被动地惊异于林奕承与日俱增的坦诚,然后爽快地在五点三十九分时射了出来。
“咕嘟。”浓稠的浊液被林奕承一滴不剩全咽了下去,他确认过时间,依依不舍地亲了亲软下去的性器,把它擦干净,塞回裤子里,然后拉好拉链,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晟愉悦极了,顺着林奕承抹过发胶的头发纹路摸一摸他的头,低声说:“好孩子。宴会结束来调教室拿你的礼物吧。”
林奕承用脸颊蹭了蹭父亲胯间,然后抬起头,静静地仰视了林晟一会儿。林晟的声音里有餍足的沙哑,这句话像一根羽毛,在他胸膛上轻轻搔过,痒到骨血里去。
林晟扬着任何情况下都不动声色的脸推门出去了,留林奕承一个人红着耳朵跪在原地平复性欲。事实上,像林家这样黑白通吃的大家族,正统继承人的生日和本人的意愿关系不大,是一个小范围洗牌的信号,一个阶段内大大小小的商业往来都会被重新判定价值,新的权力结构会在生日宴的推杯换盏中悄无声息地诞生。林晟有意让位,绝大部分工作都推给了林奕承,他已经连轴转了整整一个月,刚刚那短暂又匆忙的口交,是他这一个月来唯一的“娱乐活动”。
林奕承苦恼地低下头,盯着自己胯间的凸起发呆。生日礼物吗……其实他这一个月并非完全没有空闲,林晟以忙碌为由故意不碰他,却在刚才诱惑他口交,还说那样的话,根本就是在明示今晚会有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但林奕承并不认为做爱可以和生日礼物划等号。在某种意义上,林晟是个非常称职的父亲,尽管不愿意承认,但林奕承二十四年来从林晟那儿得到的礼物都是他每一年最需要的东西——也许是枪,也许是钱,也许是一句忠告。他在林晟眼里似乎是透明的,同那些嘴里喊着“我要这个”的孩童没什么区别。
而现在,他最想要的,显然不是和林晟上床。
令林奕承苦恼的是,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他已经得到了跪在林晟脚边的资格,死而无憾,不能也无需再奢求什么了。
……
生日宴顺利走到尾声,宾客陆续离场,下人们轻手轻脚地在场内收拾残局。
宴会厅是一幢三层的专用楼,就在林家老宅的西北角,离主宅不过一百多米。从宴会厅窗户里透出来的灯光照不亮浓重的夜色,错落有致的绿化带的缝隙中,石板小路弯弯曲曲,通向黑沉沉的远处。
路两旁小小的景观灯像一颗颗暗淡的永恒的星子,点缀出了一座直通向林晟所在之处的桥,指引林奕承向前。林奕承想起傍晚时林晟对他说的话,还有在口鼻间萦绕不散的独属于林晟的气味,他深吸一口气,迈步走进了黑暗里。
林奕承小时候很怕黑,但优渥的生活条件让他可以彻夜开着灯睡觉,也不会遇到不得不和黑暗共处一室的情况。后来,见不得光的想法多了,他也就很少再感到恐惧。就像现在,他的思维在夜色的环绕下格外活跃,短短一百米的石板路,当他从树林的那一头走出来的时候,性器已经完全硬了——如果没有路灯,他会硬得更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宅的佣人提前离开了,乐谣在参加夏令营,偌大的别墅里此时只有林晟一个人,在等着亲手为他送上礼物。所以林奕承肆无忌惮地走了进去,敲响了调教室的门。
“进。”林晟的声音从门里传来。
林奕承推门进去,第一眼看到了坐在单人沙发里的林晟,第二眼看到了一些没见过的器械,有类似钳子的东西、一根细长的金属条和酒精棉片,放在沙发旁的一只小型储物架顶部的托盘里。
他目不斜视地走过去,跪在林晟脚边。
林晟一言不发地开始解林奕承的西装纽扣,并且拒绝了林奕承帮忙的请求。这是他第一次为林奕承脱衣服,像在拆一件有温变涂料的礼物,等他慢条斯理地剥下西服和衬衫,林奕承的肤色已经由白转红,两颗浅褐色的乳头也遇冷变硬了。
“反应不错。”林晟满意地揪起林奕承左边的乳尖揉搓几下,又亲自给他戴上了那条刻有英文名的项圈。
可惜今夜的礼物和性无关,林奕承还得再硬一会儿。林晟心情很好,卡着林奕承的脖子和他接吻,嘴里红茶的余味和极淡的烟草气息从舌尖漫溢过去。
吻毕,林奕承问:“您抽烟了?”
“嗯,”林晟的拇指蹭过林奕承的下唇,“抽了一根。”
林晟不抽烟,至少林奕承没见他抽过。林奕承也不抽烟,这一点亲昵的烟味让他有些不安,低头含住了父亲的指尖轻轻吮吸。林晟没有解释什么,他不想让林奕承知道的事,林奕承绝对不可能以任何方式知道,即使被猜中了,那也只是猜测。
那根被舔湿的拇指在林奕承口中翻搅片刻,林晟起身,走到储物架旁边,“来看看你的礼物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奕承精神一振,手撑着地爬过去重新跪好,十指指尖在腿间点地,高高扬起下巴往托盘里瞅。那上面正如他刚进房间时所看到的,没有别的东西。于是他把疑惑的目光投向林晟,小幅度地晃了晃屁股,表示自己在“期待”。
有些时候,林晟觉得自己确实养了一条狗而非一个儿子。只有狗才会不假思索地接受主人给予的一切,即使它多半并不理解自己将要得到什么。林晟揉一把林奕承的头,然后在两人之间摊开手掌,变魔术似的,他的掌心躺着一枚莫比乌斯环状的金属半圆环。
从林奕承的视角,可以看到圆环的内圈中央刻了一个“晟”字。他意识到了什么,猛地抬眼。
林晟适时开口说道:“我要给你穿一只我亲手打的乳环。”
说完,他定定地垂眼看着林奕承,看他慢半拍亮起来的双眼和微微颤抖的唇。
林奕承不知道对林晟而言穿环意味着什么,但他毕竟不是狗,而是一个智力正常的成年男性,他只需要看一眼那个再熟悉不过的汉字,就明白了一切。于是他像一条骄傲又自豪的大型犬一样挺起胸,做好了得到主人赏赐的准备。
但林晟没有动,他只是平静地注视着林奕承。
两人一上一下对视了漫长的三十秒之后,林奕承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林晟也许是在等一个回应。他一时间不确定该说什么,和汉语初学者似的,把涌到嘴边的许多不达意的零碎词语中的几个匆匆吐出,“好,我愿意。”
林晟眼睛微微一眯,他忍了忍,没忍住,咳嗽着笑起来。林奕承无端看懂了父亲笑意中的促狭:“我愿意”,好像在婚礼宣誓。
他局促地抿了抿唇,看着林晟转身去做穿环的最后准备。其实林晟不用询问他的意见,无论林晟对他做什么,他都会愿意的。不过他很高兴林晟问了,不是因为这样他就有了拒绝的权利,而是这样他就可以明确地让林晟知道,他愿意,没有丝毫勉强。
林晟拆开一副新的乳胶手套戴好,又把提前消过毒的穿孔针和乳环用酒精棉片仔仔细细地擦了一遍。他回身,看到林奕承看他看得出神,便问:“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