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凛似乎厌烦了这种无聊的问答游戏,没有给陆雪折任何答案,他欺身而上,再次把陆雪折逼到死角。
在谈凛的手即将碰到陆雪折时,陆雪折猛然挥开,紧接着一拳破风而来,毫不留情地砸在谈凛面门,谈凛被这一拳砸得后退两步,靠在了厨房的门框上,脸肉眼可见地红肿起来。
谈凛并不恼,反而笑出了声:“呵呵,原来陆雪折也会生气。”他毫不在意地擦了擦血迹,摇晃着站了起来,略长的头发遮住了他的眼睛,但陆雪折还是看见了他眼神中的笑意,不知怎么,陆雪折心中愤怒的情绪更盛,他想冲上去再给谈凛一拳。
然而谈凛没给他这个机会,谈凛揪住他卫衣的领子,几乎将他拖出了厨房,或许是陆雪折过于高大,最终两人一同跌倒在了客厅的地上。冰冷的地板让陆雪折恢复了些许理智。
谈凛摔在他身上,身体的重量全数压在陆雪折身上,陆雪折闷哼一声,也疲于将人推开,谈凛那张尚还年轻的脸凑到他眼前。陆雪折来不及思考,谈凛的吻铺天盖地而来,饱含着数年的妄想。
唇舌勾缠,谈凛的舌头温热,伸进陆雪折口中时还舔弄着陆雪折下唇唇钉的银色后座,那里只是一块圆圆的金属质感,在激烈的搅弄时显得那样微不足道。
陆雪折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心绪,那是恨意夹杂着黏糊的感情,和陆雪折本人一样,阴暗潮湿,但又为有他人强势侵入他之中的兴奋,仿佛有人暴力破开他的防线,想要看清真正的他。
不知何时,谈凛轻松抽出了陆雪折卫衣领子上的绳带,随后将陆雪折的双手合拢举过头顶,用细细的绳子将陆雪折的双手束缚起来,陆雪折早已感到不对劲,但在谈凛的强势攻陷下,趁着他思绪飘向远处时,谈凛已经把他的双手绑了起来。
不过瞬间,陆雪折就已经沦为谈凛的阶下囚。他虽比谈凛高了近十厘米,如今却也如同砧板上的鱼,再如何挣扎,也无法逃离。
“谈凛!”陆雪折好像终于想起自己还能讲话,他嗓音嘶哑,叫着谈凛的全名。在这之前,他从未这样急促叫过谈凛的全名,谈凛两个字之于他如此陌生。
谈凛听见颤抖的声音叫自己的名字,不但毫无畏惧,反而兴奋起来,他从以前就渴望的东西终于全部呈现在他眼前,他希望陆雪折能正视他,而不是永远把自己当成孩子,叫自己“小谈”,仿佛他的存在只是父母的附属物,他和陆雪折的纠缠才刚刚开始。
“怎么了,哥?”谈凛的声音里是藏不住的欣喜,言语间带着笑意,而在陆雪折眼里这成为了对方戏耍他的依据,他根植在心中的自卑又开始作祟,搅得他不得安宁。
“你现在放开我,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陆雪折心中还尚存一丝理智,他在赌,赌谈凛还保有正经兄弟间感情的幻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所不知道的是,谈凛渴望这一天已经很久了,渴望撕开两人之间这层脆弱的名为“兄弟”的遮挡物,和陆雪折面对面地对峙,把两人之间所有的不满与龃龉如数说出来。
然而陆雪折的反应和他想象的不同,陆雪折只是沉默,长久的沉默把时间拉得很长。陆雪折回想这些年来和谈凛的相处,怎么也想不出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彼时谈凛从他的痣吻到喉结,而他一动不动,是放弃挣扎的笼中鸟。卫衣的领子被扯得很开,冬日的冷风毫无遮挡地灌进他的身体,随之而来的还有谈凛热烈的亲吻。
谈凛的嘴唇柔软却冰凉,比他的体温稍低,落在他身体上的吻也毫无章法,更像是一时兴起。
也许谈凛尝到他的无趣就会放弃,直到谈凛的手开始剥下他的裤子。他穿得很厚,底下还穿了一条秋裤,是高中时母亲买给他的,到现在已经嫌小,短了一大截,滑稽地紧勒住他的小腿。刚拿到这条裤子的时候,也并不合身,比陆雪折当时的身高长了一截,但陆雪折却觉得那是母亲给他的为数不多的关心,直到今天,秋裤都已经起了毛球,陆雪折仍然穿着它,一方面是将就,更多的是经济原因,他自己是决计不会买这些充实生活的物什,得过且过早已成了他的生活常态。
果然,谈凛发现他外裤下面的秋裤时,动作都顿了一顿。陆雪折把脸偏向另一边,不想让谈凛发现他的难堪,实则他那张一向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再难堪也不过是面无表情,只是他自己并不知道。
他的言语并未对谈凛造成任何威胁,谈凛的手直接触到他的性器,恶心的感觉再次袭上他的心头,陆雪折“呃”了一声,又奋力挣扎起来。
谈凛的手冰凉,上下套弄着陆雪折疲软的东西,极度的惊惧之下,陆雪折根本不可能有所反应,更何况他自己平常的自慰行为都少得可怜。
“唔……”陆雪折趁着谈凛的注意力在他身下,抬起脚蹬在他的肩膀,把人蹬出了半米远。谈凛毫无防备,头正好撞在桌脚,发出“碰”的一声巨响,谈凛没想到陆雪折会对他下狠手,手摸了摸后脑勺,没出血。
陆雪折略显困难地站了起来,听见声音后也吓了一挑,抬脚往前走了两步想去查看情况,随即又反应过来,扭头就想开门往外逃。
他的手被绑住行动十分不便,平常轻易就能打开的门,如今怎么也拧不开,陆雪折恨死了自己进门就将门反锁的习惯。
看着陆雪折光者下半身也拼命想逃出去,不快的心情压过了对陆雪折的爱惜,施虐欲在他脑中占了上风。谈凛冲上来将陆雪折压在门上,老旧的防盗门发出了些微不堪重负的声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本只是打算和陆雪折亲热一番,现在他的想法变得阴暗而不可理喻。谈凛拉开裤子的拉链,掏出了已经半硬的肉棒,抵在陆雪折结实丰硕的屁股上。
陆雪折喘息着,意识到有什么东西在他屁股上乱蹭时,他心中绝望漫溢,更奋力挣扎。然而和现在谈凛禁锢他的力度相比,刚才就像在和他玩闹,他从来不知道原本那个瘦弱的小孩会有这么磅礴的气劲,让他一个成年人都无法挣脱。硬质的铁门冰凉,贴在他身后的身体滚烫,还有那如擂鼓般的心跳。陆雪折光着屁股被抵在门上,不仅是身体上的凌辱,对他来说更是心灵的践踏。
谈凛显然没有任何经验,杵着鸡巴就要往陆雪折的后穴里塞,没有任何前戏和扩张,陆雪折的恐慌更盛,挣扎间竟是无意让那东西顶在穴口。
“不、别……小谈,别这样……”陆雪折言语间尽是绝望,即使在这种时刻,他也说不出一句重话,只有希望对方停手的恳愿。
听见陆雪折的求饶,谈凛不仅没有停手,肉棒反而更加充血肿大,这时谈凛才知道自己对于陆雪折的情感欲壑有多深。他一手撑在门上将陆雪折困在门角,防止他逃跑,一手扶着自己的肉棒,一点一点地进入陆雪折。
“嘶……”陆雪折本身已经是很能忍痛的人了,在谈凛的东西进入他后面的时候他痛得倒吸一口凉气。仅仅是半个龟头进去了而已,后穴就如同被撕裂一般的疼痛。
“很疼吗?哥?”谈凛这时又害怕起来,声音里满是关切。他虽然肖想过无数次陆雪折的身体,毕竟没有任何经验,在同龄人学习研究这个的时候,谈凛倾尽全力在考虑他对陆雪折的感情性质,而疏忽了应该如何做这种事。
“……”陆雪折没有回答,脑子里一片空白,修长的双腿打着颤,如同濒临雪崩的山,随时有坍塌的可能性。
疼,很疼,疼得陆雪折心尖都跟着战栗。
行进到此时,陆雪折早已失去反抗的意愿了,明白自己和亲弟弟做了已成事实,无论他做出何种反应,都只会是谈凛的共犯,甚至他比谈凛大了四岁,如果别人知道了,会不会觉得是他万般勾引谈凛。
随便吧,已经无所谓了。陆雪折闭上眼睛,心早已坠到谷底,跟一个死人一样硬挺挺地站着。
谈凛见陆雪折不做声,凑到陆雪折的耳朵,跟幼兽一样含吮舔咬着那里,渴望得到反应以获得安全感。身下的动作没有停下,仍然在缓慢地向内挺进,艰涩地进入狭窄紧致的甬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啊……”谈凛喘着粗气,他炙热的呼吸打在陆雪折脸侧,陆雪折却毫无反应。
一颗颗豆大的冰冷汗珠顺着他太阳穴流下,正好落在与他交颈的谈凛脸侧。感受到冰凉的液体触感,谈凛惊愕地抬头看陆雪折的脸:陆雪折脸色铁青,就连嘴唇也失去血色,没有流泪。
还好,他没有流泪。
但是为什么呢,陆雪折为什么从来不流泪。
少年的性器已经全部插进了陆雪折的后穴里,跟烧红的铁杵一般滚烫,显得他的体温格外低。陆雪折的里面太紧了,谈凛艰难低挺动着腰,想要给陆雪折一点快感,但甬道夹得他本就胀痛的肉棒更痛了,跟被橡皮筋缠住一样,勒得生疼。
陆雪折就这样任由他这样侵犯自己,他暗暗地用大拇指掐了一下自己的指尖,麻麻的,没有任何感觉。
一阵克制的哽咽将陆雪折的魂魄唤了回来,陆雪折莫名地转头看谈凛,青涩的脸皱得跟腐烂的苹果一样,让陆雪折想到小时候的谈凛。
“对不起,哥,对不起。”谈凛哭着,声音不太真切,但他插在陆雪折里面的肉棒没有丝毫退却,伴随着一声一声对不起,每一次挺动都插进更深的地方,终于让陆雪折忍不住发出了声音。
“唔、嗯……”不是欢愉的声音,而是包含隐忍与痛苦的哀吟。
谈凛将下巴搁在陆雪折肩颈之上,眼泪全部顺着陆雪折的皮肤落入卫衣里面。陆雪折见他哭得那样惨烈,好像受了许多委屈之后的发泄,忍不住用被绑住的手轻轻摸了摸谈凛浅浅的支棱着的头发,像一种身体反应,小时候谈凛这样哭的时候,他就会这样安慰,他不善言辞,只能用笨拙的方式去安慰。
哪里料想到他这一动作之后,谈凛哭得更厉害了,眼泪浸湿了陆雪折的卫衣,留下一行深色的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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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雪折被谈凛从背后抱住,身体仍旧控制不住地颤抖,裸露的皮肤与谈凛的衣物摩擦着,早已泛着一层薄红。他的膝盖抵在门上,又因为谈凛的动作而不断撞击在铁门上,显出更深的红,像在纸上洇开的朱墨,被沾染玷污,只余下层层叠叠的瘀红。
“嗯、呼……”谈凛沉重的喘息声在陆雪折耳侧,一声比一声低哑,胸腔发声时共振也如数传递给陆雪折,时而沉重,时而低缓,让陆雪折也禁不住在意起身后规律的冲撞来。
雪无声地落,“啪啪”的沉闷撞击声在这简陋破旧的房间传开,伴随着谈凛偶尔的低声呻吟呜咽。
陆雪折依然不出声,他死咬着自己的嘴唇,生怕流泻一点声响,无论是动情或者难耐,都只会让他以后更不知以怎样的心情去面对谈凛。作为亲人,作为兄长,他都无法安然自处。
陷入欲望中的少年是猛烈的兽,陆雪折几乎站不稳,但谈凛的手还是紧紧环住他,似乎在漫长的机械动作中找到了个中诀窍,腰身挺动变得稳定而规律,只在谈凛喘息时有力急促,偶尔还会在里面停留辗转。
有什么温热的东西从陆雪折的后穴里滴落,顺着他大腿内侧流了下来,陆雪折低头,眼看着红色混着白色液体自他的身体蜿蜒而下,最终滚到他的脚下,脚掌踩着潮湿黏腻的污迹。身后的谈凛浑然不觉,陆雪折忍不住转头去看谈凛的脸。只见谈凛脸上挂着依稀泪痕,双眼紧闭,牙齿咬着嘴唇,唇上已经渗出血痕。
“血。”陆雪折语气和平时一样平静无波,好像一切都与他无关。
谈凛听见陆雪折的声音,就这样把他从如潮海般的情欲中唤醒,他恍若大梦初醒,看着脚底下已经形成一个小小水涡的红色痕迹,吓得他直接抽出了性器,去查看陆雪折后面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