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明徽警惕,反而问他。
霍砚深所想与她所想不一定是同一件事,若不打自招,实在是愚蠢,不如先诈他一下,再做应对。
男人喘息声粗重,却不言不语,只静静看着她。
黑夜中,明徽双眸透亮,眼球因为紧张而不自觉震颤,像个受惊的小猫,自以为是隐藏得好,其实早就暴露想法。
他轻笑一声,“刚刚我说的话你听到了?”
“没有。”明徽断然否认,嘴唇抿紧,“刚刚我睡过去了,什么都没听见。”
霍砚深离她太近,鼻息间满是她身上花香。
别墅洗浴用品以及香氛都是明徽特意找人调配,淡淡浓浓不同花香。主卧是兰花香,次卧是栀子花,客厅是茉莉……比花香浓,却层次分明,盖住他身上乌木烟草味。
霍砚深轻嗅几下,抬起手。
明徽下意识向后躲,头磕到椅背边缘。
男人无视她动作,从后面一捞,拽出粉色花瓣,捏在手指磋磨。
粉色汁液浸染他肌肤纹理,顺沟壑四散溢开,渗出涩涩甜甜的香味。
明徽盯着他动作,面前倏地腾出大片空间,一转眼,霍砚深已将花瓣碾碎扔进垃圾桶,恢复端然模样。
明徽舒一口气,心稍安稳。
“见到程玉了?”
霍砚深面庞又被屏幕荧光覆盖,刺眼的,看不清表情。
“嗯。”她乖乖承认,“程玉藏在暖房,我去看花时偶然碰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