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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罚 羞耻问答 想偷偷R被打肿的P股后被抓包(2 / 2)

“少一滴怎么办?”

“少一滴就要被爸爸扇阴囊。”

“少一滴就要被爸爸用巴掌扇肿我的两颗睾丸。”

宋瓷肚子仍旧是鼓鼓的,浣肠液虽然排掉了,但是膀胱的水球还没得到释放,宋瓷心惊胆战的看着自己父亲从洗漱间的抽屉里拿出一根导尿管,和一个容量袋,宋瓷自己扶着阴茎,憋着一口气,他屏息凝神的集中注意力,不让尿道锁拔出的时候失禁,不过父亲也没给他失禁的机会,导尿管也毫不温柔的被插进了尿道,宋瓷做出排尿的姿势,让尿液流进容量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尿道管侵入尿道的感觉很糟糕,陌生的冷硬的物体插在了自己敏感温暖的尿道深处,一直插到膀胱,宋瓷百般不是,他心也在硬邦邦突突的跳。

一百毫升二百毫升三百毫升,尿液不断地流进容量袋,宋瓷眼巴巴的盯着袋子的刻度,随着膀胱内的尿液被排出大半,宋瓷的心里越发的忐忑不安了,他甚至不敢再看容量袋了。

“六百九十毫升。”

最后的结果被父亲念出来,宋瓷手足无措楞在原地,他没有想到自己都已经憋失禁了,竟然还只有六百九十毫升,这就意味着他要挨足足六十下巴掌,那小小的两颗睾丸被父亲铁扇一样的巴掌煽够六十下,睾丸肯定比屁股肿得还厉害,他可能连续半个月走路都要叉着腿走了。

“爸爸,别,爸爸,不要罚这里好吗?”

宋瓷下意识的捂住自己胯下的两颗小球,两颗小球在他掌心里温驯的缩成一团。

宋至远是一点点看着自己小儿子长大的,看着那两个小小的睾丸一点点的鼓起,那两颗小小的睾丸圆润可爱,宋至远摘掉容量袋,却并没有拔出导尿管,反而是拿出一袋生理盐水,连接上了导尿管,宋瓷眼睁睁的看着那么一大袋的生理盐水顺流进入自己的膀胱,很快,水流冲刷膀胱内壁的不适感就占据了大脑的感觉神经。

“爸爸?”

宋瓷瞠目结舌,他眼睛吓得都瞪大了。

“把你膀胱灌满,省得你一会挨打的时候乱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至远手上的动作不停,一袋容量足足有七百五十毫升的生理盐水被他悉数灌进了小儿子小小的膀胱,等到那小小的膀胱被撑成一个鼓鼓圆圆的水球,宋至远抽掉导尿管,他的小儿子因为导尿管和尿道摩擦难受得眼眶通红,又因为尿道堵塞棒的蛮横插入而全身发抖。

“爸爸,好憋,呜呜呜呜,爸爸,饶了我这次吧,我下次一定可以考好的,别罚我了行吗?我知道错了,我下次一定不会了,让我排出来吧。”

宋瓷弯着腰捂着肚子,宋至远视若罔闻,他把宋瓷一路拉出洗漱间,他坐在宋瓷的小床上,大腿夹住宋瓷伶仃的大腿,另一只手把宋瓷的两只手扣在后背。

扇睾丸自然很痛,那么敏感小巧的性器的被巴掌扇打,比同等程度的力气扇屁股要痛苦得多,宋至远没着急动手,他先是捏住了自己小儿子的一颗睾丸,上下左右细致的打量一番,这颗小球圆鼓顺滑,温驯的被拿在手里,另一颗睾丸也是圆鼓干净,宋至远细细打量了一般两颗睾丸的长势,然后这才抬手,用五分力气抽在两颗睾丸上。

“啊!!!”

仅仅一下,宋瓷就抻直大腿,垫着脚尖想摆脱父亲的桎梏,疼疼疼疼疼,实在是太疼了,宋瓷不知道该怎么描绘这股疼痛,他一眨眼间,一大颗眼泪就滚了下来,眼泪接二连三的从眼眶夺路而出,宋瓷用哭哑的嗓子上气不接下气的求饶

“爸爸,好痛,啊啊啊啊,爸爸,睾丸要碎掉了,爸爸,轻一点,轻一点!”

宋瓷哭的难看,黑色的头发软塌塌的被汗水打湿贴着额头,他眼窝都蓄了一窝水,两个小小的睾丸球被抽打得上下翻飞,瑟瑟发抖,宋瓷大力扭动着身子想回避这股剧痛,但是父亲的双腿肌肉有力,夹着他的大腿,让他一动不能动,再加上他一挣扎,膀胱处就传来令人胆寒的憋和涨,宋瓷只一动,眼泪流得更欢快了。

“再动一下试试?给我站好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宋至远不轻不重的在自己小儿子鼓鼓溜溜的小肚子上扇了一巴掌,这一巴掌下去,宋瓷果然不敢再动了,像宋瓷这样受罚时哭哭啼啼的孩子在宋家可以说是凤毛麟角,宋瓷自己还不知道,平时在他面前耀武扬威的自命不凡的宋青,在父亲面前打烂的屁股都不敢流一滴眼泪,要是敢哭,别说屁股,屁眼一齐打烂。

小小的两颗睾丸被巴掌捆肿,两颗圆润的小球鼓鼓的缩在两腿间,宋瓷屁股痛睾丸痛,膀胱也憋痛的动都不能动,他喉咙里滚动着含混不清的哭嚎声,像离水的鱼连尾巴都摆动不起来了。

宋至远每打完十下都用手揉一揉这两颗正在受苦的睾丸,不轻不重的揉搓让两颗睾丸愈发的敏感,酥麻的痒感从睾丸如闪电般掠过全身,宋瓷身体慢慢放松下来,脸上也起了一点潮红,他略微下垂的眼睑含着氤氲的雾气,然而就在他沉溺于这种奇妙的滋味时,父亲的巴掌又凌空抽下来,宋瓷猝不及防,狠狠的加紧双腿,挨了一巴掌,脸上潮红还没褪尽,他微微张嘴,要哭不哭的可怜兮兮的眼巴巴看着自己的父亲。

数量才过一半,宋瓷的两颗睾丸就肿得不成样子了,沉甸甸的两颗打肿的睾丸坠在两腿间,宋至远松开夹紧自己小儿子的大腿,他一松腿,自己小儿子就顾不得什么受罚的规矩,兔子一样动作敏捷的弯下腰,双手捂着两颗滚烫肿胀的睾丸,啪嗒啪嗒的掉眼泪。

宋瓷眼眶和兔子一样红,他一边啪嗒啪嗒的掉眼泪,一边改用单手捂着自己敢挨过一顿很丑的睾丸,他羞赧的扯着自己父亲的衣摆

“爸爸,好痛,换一个地方罚好吗,爸爸,打手心,打手心行吗?”

宋瓷不忍的摊开自己左手的掌心,平举到自己父亲面前,一副不忍直视的模样转过头。

“受不住了?”

宋至远冷声问。

“爸爸,受不住了,好痛。”

“那就换个地方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至远通情达理的点头,但是宋瓷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见自己父亲声线冷淡的说

“躺床上,双手抱腿,把你的小屁眼露出来。”

“爸爸?!”

宋瓷没动,他手捂着自己的睾丸,因为膀胱的憋胀而弯着脊梁骨,他瞪大眼睛像个受惊的兔子,拼命地摇头。

“自己滚床上躺好,再敢哭一声就给我含着姜挨打。”

宋至远冷声厉色,宋瓷立即噤声不敢在哭叫了,他姿势别捏的,像孕后期一般姿势别扭怪异的爬上床,他的小腹隆的极高,上床的动作牵动小腹,甚至可以听见小腹内咕噜噜的水声,白皙的肚皮被撑开绷紧像一张拉开的弓弦,宋瓷自己用力掰住大腿,把自己的小穴口送到父亲的掌心下,他吞声哭泣,小穴因为恐慌紧紧闭合。

呜。

父亲的巴掌狠狠的不留任何温情的抽下来,他的小穴被父亲的巴掌重重的抽过,小穴可比屁股肉敏感得多,被这么一打,小穴口渐渐溃红,宋瓷肠道蠕动分泌出新鲜的肠液,淅沥沥的肠液从进紧闭和的小穴口滑腻腻的流出来,宋瓷扬着脖子,把下颌的线条绷得发紧,他脊柱沟都浸了一层细汗,要不是有尿道堵塞柱在他的马眼里死死的堵着,他早就该失禁不知道多少次了。

宋至远不紧不慢的扬起巴掌抽在小儿子小小的,稚嫩的小穴口,那一圈圈的嫩肉被巴掌扇肿,一圈圈的嫩肉肉眼可见充血涨满组织液,肠液争先恐后的顺着小穴口往出淌,像个下贱的关不住自己贱穴的双性一样汁水横流,自己小儿子在严厉的管教下未经人事,小穴口看上去又窄又紧,粉红可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宋至远不轻不重的在自己小儿子鼓鼓溜溜的小肚子上扇了一巴掌,这一巴掌下去,宋瓷果然不敢再动了,像宋瓷这样受罚时哭哭啼啼的孩子在宋家可以说是凤毛麟角,宋瓷自己还不知道,平时在他面前耀武扬威的自命不凡的宋青,在父亲面前打烂的屁股都不敢流一滴眼泪,要是敢哭,别说屁股,屁眼一齐打烂。

小小的两颗睾丸被巴掌捆肿,两颗圆润的小球鼓鼓的缩在两腿间,宋瓷屁股痛睾丸痛,膀胱也憋痛的动都不能动,他喉咙里滚动着含混不清的哭嚎声,像离水的鱼连尾巴都摆动不起来了。

宋至远每打完十下都用手揉一揉这两颗正在受苦的睾丸,不轻不重的揉搓让两颗睾丸愈发的敏感,酥麻的痒感从睾丸如闪电般掠过全身,宋瓷身体慢慢放松下来,脸上也起了一点潮红,他略微下垂的眼睑含着氤氲的雾气,然而就在他沉溺于这种奇妙的滋味时,父亲的巴掌又凌空抽下来,宋瓷猝不及防,狠狠的加紧双腿,挨了一巴掌,脸上潮红还没褪尽,他微微张嘴,要哭不哭的可怜兮兮的眼巴巴看着自己的父亲。

数量才过一半,宋瓷的两颗睾丸就肿得不成样子了,沉甸甸的两颗打肿的睾丸坠在两腿间,宋至远松开夹紧自己小儿子的大腿,他一松腿,自己小儿子就顾不得什么受罚的规矩,兔子一样动作敏捷的弯下腰,双手捂着两颗滚烫肿胀的睾丸,啪嗒啪嗒的掉眼泪。

宋瓷眼眶和兔子一样红,他一边啪嗒啪嗒的掉眼泪,一边改用单手捂着自己敢挨过一顿很丑的睾丸,他羞赧的扯着自己父亲的衣摆

“爸爸,好痛,换一个地方罚好吗,爸爸,打手心,打手心行吗?”

宋瓷不忍的摊开自己左手的掌心,平举到自己父亲面前,一副不忍直视的模样转过头。

“受不住了?”

宋至远冷声问。

“爸爸,受不住了,好痛。”

“那就换个地方吧。”

宋至远通情达理的点头,但是宋瓷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见自己父亲声线冷淡的说

“躺床上,双手抱腿,把你的小屁眼露出来。”

“爸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瓷没动,他手捂着自己的睾丸,因为膀胱的憋胀而弯着脊梁骨,他瞪大眼睛像个受惊的兔子,拼命地摇头。

“自己滚床上躺好,再敢哭一声就给我含着姜挨打。”

宋至远冷声厉色,宋瓷立即噤声不敢在哭叫了,他姿势别捏的,像孕后期一般姿势别扭怪异的爬上床,他的小腹隆的极高,上床的动作牵动小腹,甚至可以听见小腹内咕噜噜的水声,白皙的肚皮被撑开绷紧像一张拉开的弓弦,宋瓷自己用力掰住大腿,把自己的小穴口送到父亲的掌心下,他吞声哭泣,小穴因为恐慌紧紧闭合。

呜。

父亲的巴掌狠狠的不留任何温情的抽下来,他的小穴被父亲的巴掌重重的抽过,小穴可比屁股肉敏感得多,被这么一打,小穴口渐渐溃红,宋瓷肠道蠕动分泌出新鲜的肠液,淅沥沥的肠液从进紧闭和的小穴口滑腻腻的流出来,宋瓷扬着脖子,把下颌的线条绷得发紧,他脊柱沟都浸了一层细汗,要不是有尿道堵塞柱在他的马眼里死死的堵着,他早就该失禁不知道多少次了。

宋至远不紧不慢的扬起巴掌抽在小儿子小小的,稚嫩的小穴口,那一圈圈的嫩肉被巴掌扇肿,一圈圈的嫩肉肉眼可见充血涨满组织液,肠液争先恐后的顺着小穴口往出淌,像个下贱的关不住自己贱穴的双性一样汁水横流,自己小儿子在严厉的管教下未经人事,小穴口看上去又窄又紧,粉红可嫩。

宋至远扬手扇了十几下,然后在自己小儿子抱着大腿颤巍巍无声哭泣的时候,忽而用带着薄茧拇指,摁住了小儿子溃红肿胀的小穴处,大拇指捻过小穴口,带出晶莹的,黏腻的,顺滑的肠液。

“宋瓷,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

父亲突然停下接连的巴掌让宋瓷从哭得天昏地暗的状态下稍微回过神来,他胆怯的看向父亲伸到自己眼前的手指,当看到一抹腥腻的液体时,宋瓷大脑跌宕起伏,他眼眶又涌出了泪水,干巴巴的惊慌失措的抱着自己的大腿

“爸爸,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它怎么会流出来的,爸爸,我错了,”

宋瓷一叠声的哭泣哀求

“呜呜呜呜呜,爸爸,对不起,爸爸,饶了我这次吧,我下次肯定能管住自己的,爸爸,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挨打的时候还能流水了是吧?宋瓷,你可真是浪啊,你自己说说,像你这么浪的贱东西该怎么罚?”

宋至远顺手把自己小儿子穴口流出来的新鲜肠液抹到小儿子单薄伶仃的大腿内侧,宋至远声音威严带着冷峻的怒意,他的眼睛却威严不再,而是精光肆意的望着小儿子狭窄温暖汁水四溢的穴口。

宋瓷哆嗦着一张白脸,一无所知,他只记得父亲严词厉色的教育他,一定要时刻管住自己屁股间夹着的那张小嘴,只有哪些生性嗜淫的下贱双性才会夹着腿穴口流水,红着眼睛软着身子求着人操,因此他们的膀胱才要被好好的训诫,时时刻刻处于一个充盈憋痛却无法排尿的状态,这样才能束缚他们天生的放荡堕落。

“打烂,打烂小穴,呜呜呜呜呜呜,爸爸打烂儿子的骚穴,求爸爸用巴掌狠狠扇烂儿子的骚浪贱穴。”

宋瓷也不清楚自己的小穴为什么会在挨打的时候还流水,明明小穴口已经疼得要命了,宋瓷憋着一个鼓鼓的肚子,夹着一个鲜艳肿透的穴口,一边哭一边言不由衷的叫,他又是担忧又是恐惧,结果确实那张管不住的小嘴流水流得更凶了,黏腻的,透明的,拉丝的淫水顺着大腿内侧的白皮肤下流,淫荡又糜烂。

宋至远听到这话,他喉结在线条流畅利落的颈项间一滚,然后抡起巴掌,更加凶狠的照着自己小儿子红艳勾人的穴口很扇下去,汁水四溢,淫水横流,巴掌落在淫水霏霏的穴口,甚至有一种穴口在吮吸着巴掌的曼妙感觉。

宋瓷自己知道犯了错,不敢动也没办法动,他膀胱鼓鼓撑撑向外扩张,膀胱的每一个褶皱每一个缝隙都被尿液填满,此刻膀胱已经是一个涨满浑圆一戳就破的水球,宋瓷啪嗒啪嗒淌着眼泪,最终还是忍不住小声的求饶

“爸爸,爸爸,好痛,好憋,好涨,爸爸!”

宋至远当然不会真的打烂自己小儿子的穴口,分泌出肠液意味着自己的小儿子后穴已经具备了承欢的能力,但是宋至远清楚,自己单纯的小儿子并不懂,他只是会发自内心的信任自己的教育,相信穴流出淫水是浪荡的,淫贱的,是需要被父亲严厉持久管教的。

“站起来吧。”

小穴口鲜艳肿透,向外凸起如花蕊,宋瓷站起来微微分开腿,避免臀肉紧压不知道肿了几圈的穴口,宋瓷此刻眼睛巍红,肚子赫然挺立,跟面绷紧的小鼓一般,肚皮绷紧,屁股浑圆肉滚,交错着数不清的巴掌印,他略略分腿,后从面看甚至能隐约看见那个被打肿向外凸的小屁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瓷赤脚站在地上,他抽抽噎噎哭,一只手护着肚子,另一只手不自觉的向后探,既想揉自己的打肿的屁股又想偷揉肿胀难捱的屁眼,他犹豫还没想到该悄悄揉哪里,父亲的声音就在他耳旁威严的响起

“手拿开。”

宋至远欣赏这自己的作品,他声音一贯威严冷淡,自己小儿子鼓鼓的肚子蓄满了尿液,看上去和肿屁股一样让人禁不止想揉搓上一番,宋至远把宋瓷带到洗手间,痛快的给宋瓷解开了尿道锁,宋瓷啪嗒啪嗒的哭着,带着感激

“谢谢爸爸。”

然而宋瓷想不到,父亲就在旁边看着他用小小的鸡巴排干净尿液,然后父亲才向他宣布了这个惊人的消息。

因为他淫荡的后穴不服从管教私自流水,此后的一周他都要被爸爸施以封穴的处罚,也就是说一周之内,他的穴口都要是处于堵死的状态,宋瓷惊恐的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问

“爸爸,那,那我排泄怎么办?”

“怎么会这么问?一周之内,你能吃的东西只有液体。当然不存在排泄的需求。”

宋至远声音威仪高冷

“往后的一周之内,你都要接受排泄管控的教育,以后一天只许排尿三次,每天晚上睡前来我这里揉肚子,睡前你的屁股上要印满巴掌印,往后的一周都要带着一个肿屁股睡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宋瓷颤颤巍巍的蜷缩着脚趾站在地面上,他弓着腰,撅高屁股,正努力用手把自己两瓣屁股往外掰,两瓣屁股吃痛的神经在他的掌心活泼的跳跃,宋瓷手心疼出一层冷汗,汗津津手掌打滑,掰不住两瓣屁股,两团肿肉总是不听话的向中间靠拢,企图遮住当中间那张小小的穴心。

宋瓷花了几分钟的时候才勉强控制住自己两瓣屁股,他穴心一小股一小股的吐水,淫水顺着大腿根下流,宋瓷带着哭腔大声叫

“请爸爸狠狠的惩罚我的淫穴,请爸爸用蜡烛严丝合缝的堵死我淫荡的小嘴,呜呜呜呜呜,请爸爸惩戒。”

宋至远拿着低温蜡烛靠近,蜡烛温暖柔和的火光靠近狭窄温暖的穴心,宋至远用大拇指满揩掉自己小儿子柔软稚嫩穴心的水渍,低温蜡烛安静的燃烧,宋至远将蜡烛的烛柄倾斜,一滴蜡油顺着烛柄温柔的滴落,正落在那张张得开开的,等着被填满的小穴口。

“啊!啊!啊!”

宋瓷眼前一黑,疼痛让他连姿势都维持不住了,他松开自己两瓣屁股肉,跪坐在地,抓着父亲的裤脚,哼哼唧唧噙着眼泪

“爸爸,烫,爸爸,我知道错了,饶了我这次吧,饶了我这一回吧,爸爸。”

他的撒娇没有得到回应,反而让父亲的面容更加冷峻森严了,宋至远单手拎起宋瓷,坐在床上把宋瓷夹在自己两条大腿之间,宋瓷整个身体是一个折叠的姿势,小腹卡在宋至远大腿上,柔软的腰下沉,头垂低,两瓣屁股自然分开撅高,一张看上去很能吃的小嘴张开着,被一滴蜡泪烫的溃红。

宋至远一边不急不慢让蜡泪下落,一边抬手在试图扭动身体躲避惩罚的宋瓷屁股肉上狠扇,直到蜡烛填满整张小嘴,宋至远才放开自己的小儿子。

宋瓷那时候已经哭不出声了,一被松开,他就自己把手探到身后捂着自己两瓣屁股,丝丝哈哈的抽气。

第二天开始就是膀胱训诫,宋瓷穴心还肿着,被烫肿的穴心被固态的石蜡填满,坐在早餐的餐桌上,被打肿的屁股挨着坚硬的大理石餐椅,宋瓷勉强搭了一个边,全靠双腿借力才坐下,小穴被固态石蜡撑开,不舒服又痛,屁股也胀乎乎的疼,宋瓷的面前是一杯清水和一杯蔬菜汁,两杯加起来足足五百毫升,宋瓷两道眉毛皱巴巴的,他怯生生的问

“爸爸,一定要喝完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

宋瓷硬着头皮喝完,平坦的小腹撑得略略鼓起,宋至远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

临出门前宋瓷被带上了电子尿道锁,一根可伸缩的特制金属棒,受到控制可以自主的调节金属棒的粗细,正常状态可以严丝合缝的额填满整个尿道,一滴尿液都无法排出,收缩状态可以让尿液缓慢流出。

宋瓷欲哭无泪的被堵住前后两个敏感地带,蹭着大腿出了门,一天三次排尿机会,需要向父亲申请,申请通过尿道锁自动缩小变窄,除此之外,宋瓷这一周的尿道都要处于一个被异物撑开发胀的状态。

肿着屁股坐在教室的硬椅子上,一坐就是一上午,早晨喝下去的蔬菜汁和清水很快就流进了膀胱,第二节课下课宋瓷就已经很想尿了,他坐在椅子上浑浑噩噩的只能看见讲台上老师的嘴一张一合,大脑却迟钝麻木的分析不出每个老师都讲了什么话,他满脑子想的都是洗漱间的马桶,那种畅快排尿的感觉一直在刺激着他的大脑,宋瓷吸着鼻子努力的把向父亲申请排尿的想法排出脑海,他计划第一次排尿至少要留到中午。

但是早起就没尿过,第三节课下课,宋瓷已经憋的脸色惨白汗水涔涔了,班长甚至因为他脸色异常而回头看了他一眼,宋瓷实在是忍无可忍,在第三节课的课间给父亲发了消息,父亲准许排尿的信息很快就回来了,宋瓷可以感觉到自己阴茎内的尿道棒骤然一缩,一股热热的液体瞬间冲进了尿道,宋瓷赶紧夹紧双腿,等到这凶猛的尿颤过去,宋瓷这才亦步亦趋的送进洗手间。

对着马桶也没办法畅快排尿,虽然渴望排尿的欲望强烈无可附加,然而因为金属棒堵塞了半个尿道,宋瓷只能缓缓地,淅淅沥沥的排着自己膀胱内海量的尿液。

等到尿液排空,宋瓷这才好受了一些,他迈着步子带着大病初愈的神色回去,发现班长还坐在座位上,写着他根本看不懂习题集。

中午的午餐食是蛋白质维生素营养液和一瓶清水,宋瓷看着送来的午餐,悄悄的避开众人躲在功能教室含泪小口小口的下咽。

宋至远耐心的等着,果然,下午第二节课下课,他就收到了自己小儿子申请排尿的信息,宋至远仁慈的准许了,他微笑着耐心的等着,自己懵懵懂懂的小儿子像羔羊一样,一天三次的排尿机会,在晚上之前自己小儿子就会忍不住用光,也就说是,自己的小儿子只能带着一个鼓鼓撑撑的尿包接受晚上的训诫,然后夹着腿带着一个鼓鼓凸凸的尿包入睡。

晚上的时候,宋至远就会摸到一个柔软的,蓄满液体的,充盈憋鼓的尿包,尿包弹性十足的在他的掌心下跳跃,轻轻一揉就会引得自己小儿子像小猫一样叫,宋至远想到这,心情大好,他饶有耐心地等着,等着自己小儿子下一次的排尿申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宋瓷在晚上放学前就已经用光了三次排尿机会,他带着一个小尿包艰难困苦的回到家,等待着他的却是加量的晚餐,宋瓷一边啪嗒啪嗒的淌眼泪,一边小口小口喝下足足有八百毫升的营养液,苦涩的营养液滑过食管喉咙,宋瓷苦的嘴巴全麻了,他喝光营养液,乖乖的脱下鞋袜,校服裤子连同内裤一齐脱下,一个仍旧红肿透亮的屁股完整的呈现在父亲的眼前,宋瓷双手举起一把戒尺,高高举起,半抿着嘴唇忐忑不安的拔高声音

“请父亲狠狠打肿我不听话的屁股。”

宋至远欣赏了眼前的景致,八百毫升的营养液一滴不漏,全部灌进自己小儿子的腹腔,再加上自己小儿子从学校回来时就已经微鼓的尿包,此刻自己小儿子的肚皮高隆臌胀,青涩的喉结因为不安而骨节一样的凸起一小块。

宋至远却不急着动手

“作业写完了吗?”

“爸爸,还没有。”

宋瓷心跳加快,肾上腺素分泌量激增,他不敢抬头,赧然汗下

“去写完吧。”

宋瓷做作业一贯很慢,他脑子转的不快,再加上白天一整天他膀胱都充盈酸胀,具体学了什么他大都记不起来了,他又怕父亲查作业不敢糊弄着乱写,因此作业做起来分外磨人,他对着教材解析书一个知识点一个知识点的查,确定答案八九不离十了才敢落笔,等到他把各科的作业写完,差不多已经是晚上九点了,距离他吃晚饭已经过了三个小时,这个时候,晚餐的营养液已经经过充分的消化吸收流进了他的膀胱,宋瓷只觉得小腹惊人的憋痛,他做好作业站起来,等候着父亲来检查。

好憋,好涨,好想尿,宋瓷上衣的尾摆勉强遮得住半个屁股,他屁股因为暴露在空中而感到微凉,同同时小穴也涨突突的难以忍受,一想到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六天,宋瓷心里就弥漫的上一层灰色的衰败感,他难过的举着双手平举戒尺,对自己往后几天的日子感到忧心忡忡。

“写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至远进来,果不其然,他的小儿子此刻小腹鼓得更高更凸了,圆滚滚的小腹活像是揣着一个圆润无比的西瓜球,宋至远在自己小儿子紧张的目光下,随意翻了翻桌子上的作业本,宋至远不在意本子上到底写了什么,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小儿子白皙柔软触感充盈的膀胱的上。

“来吧,趴到爸爸腿上。”

宋至远岔开大腿,拍了拍自己肌肉结实的大腿,坐在自己小儿子的床上,宋至远大腿上沉甸甸的趴着一颗憋鼓的膀胱水球,宋瓷身体僵硬紧张,他不敢把全身的重量压在父亲的大腿上,因为他全身的借力点都在膀胱上,如果他全身放松,在重心的影响下,他的膀胱会被重力压扁,然而父亲对他全身僵硬的姿势很不满意。

宋至远扬手照着透红充满肉感的浑圆屁股肉狠狠扇下,巴掌翻飞带动浑圆的肉一滚一滚的颤动,肉浪一波接着一波的翻滚,很快微凉的屁股肉就热气腾腾发酵得骇人了。

“放松。”

扇够了巴掌,宋至远才短促的的下达命令。

“爸爸,好憋,好痛,爸爸,换个姿势好吗,膀胱好痛,好憋。”

“爸爸,我放松不下来,太憋了,膀胱会炸的。”

宋瓷抬起一张哭红的小脸,眼泪婆娑,他此刻屁股被迫抬高,因为疼痛胡乱的摇动着浑圆的屁股肉,一张素白的脸哭的眼尾颤红,宋至远见此把宋瓷的腰下摁,然后夹紧大腿,把宋瓷固定在自己的大腿间不许他乱动,宋瓷再次以一个折叠的姿势被卡在父亲的两腿之间,宋至远的大手摁住宋瓷的腰,狠狠的用力下压,让宋瓷敏感充盈的膀胱和肌肉结实的大腿亲密接触,宋瓷被压得惨叫迭声,宋至远置若罔闻,巴掌一叠声的扇下来,扇得那两团屁股肉遍布紫红色的血点子,巴掌印一道叠压着一道,在宋瓷面积有限的屁股上持续不断的加重颜色。

“呜呜呜呜呜,爸爸,爸爸,太痛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爸爸,被打了,屁股要打烂了,”

“啊啊啊啊啊,爸爸,好痛,爸爸,”

直到自己小儿子的屁股呈现出一个令人满意的浆果紫红色,手指印在凌乱纵横斑驳,宋至远这才停手,然而他的另外一只手,仍旧狠狠的压着宋瓷的脊梁骨,让宋瓷可怜的膀胱紧贴着自己的大腿。

“现在,站起来,自己把屁股分开,把屁眼露出来,我要给你的贱穴重新封口,自己扒着屁股等着蜡泪填满贱穴,不许乱动,听懂了吗?”

“听,听懂了,”

宋瓷抽泣着,小声的磕磕巴巴的回答。

“能做到吗?”

宋至远尾音调高,宋瓷吓得瑟瑟发抖,他现在根本什么都顾不得了,只要父亲能拿开压着他脊梁的大手

“能,可以做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固态的封穴蜡烛在火焰的炙烤下趋渐熔化,宋瓷撅着屁股抓着自己膝盖,吃痛的承受着火焰炙烤皮肉的痛楚,他一动不敢动,稍微一动,父亲铁扇一般的巴掌就会照着他屁股肉上肿得最厉害的透明肿肉的狠扇下去,宋瓷忍得辛苦,他眼窝脊柱沟都蓄满了汗水,等到蜡烛全部熔化,宋瓷被父亲抱进洗漱间,仍旧要维持着手握膝盖屁股撅高的姿势,等到父亲把一根一根拇指粗细的软管插进疲软不堪的穴口,他才迟钝的意识到自己要被灌肠了。

宋瓷已经没有力气喊叫了,他瑟瑟发抖的颤巍巍的抓着自己的膝盖借力,等着被灌肠液填满肚皮,灌肠液轻快的流入他的肠道,填满他肠道的每一个缝隙和褶皱,肠道被冰冷的液体反复冲刷,肠道内的每一根绒毛和每一道褶皱都万分不适痛楚难堪,宋瓷在前后双重的憋胀下开始像小狗摇尾巴一般的左右晃动他浆果色浑圆肿透的屁股。

宋至远在这颗摇头晃脑晃得正欢的屁股上左右开弓,狠狠的一边抽了十个巴掌,让这颗摇头晃脑的屁股电垂头丧气的耷拉下来。

灌肠液和宋瓷膀胱的最大承载量一样多,等到全部的灌肠液都流入肠道,宋瓷并没有获得排泄的准许,反而他一直被蜡烛封着才刚刚解封的穴口又被一枚硕大的透明肛塞塞了个严严实实,穴口的肉被撑得发肿,一圈一圈的褶皱都撑开了不少。

宋至远拉过一把椅子坐上去,然后把自己的小儿子拉到腿间,他岔开的大腿夹着宋瓷的大腿,一只手反手把宋瓷的两根手腕卡在背后,然后另外一只空闲的大手覆盖在宋瓷的不正常的,隆成皮球状的,似乎吹弹可破的鼓肚皮上。

“爸爸,不要,爸爸,好憋,前后都好憋,爸爸,别,别揉。”

宋瓷知道等待他的是什么了,他抽噎着像把身体向后缩,然后他被父亲的大腿夹着,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乖一点,不揉开灌肠怎么会有效果。”

宋止远温柔,心不在焉的安抚道。

宋瓷小声的哭叫被宋至远无情的无视了,宋至远的手按着这颗饱满的蓄满液体的水球上,隐约可见咕噜咕噜的水声,和肠道一声叠着一声的肠鸣,灌肠液内混有甘油,十毫升的甘油就足够让一个成年人体会生死不能的憋便痛苦,宋瓷的肠道内灌了至少一百毫升的甘油,要不是有肛塞严丝合缝的堵着,此刻灌肠液早就喷了满地。

宋至远不理会自己小儿子憋尿憋便的痛苦,他专心细致的,饶有耐心的,温和又粗暴的在自己小儿子高隆高鼓充盈憋痛的小腹上狠狠的碾压,那小腹鼓实绷紧,手上按入下陷,被水球完整的包裹,似乎摁不到底,宋至远一摁在摁,把一个水球分割成两个鼓起的水球,宋瓷发出一声尖锐的哭嚎,他眼泪混着嘴巴的涎水一齐下落。

再自己小儿子被玩坏崩溃的边缘,宋至远及时收敛了自己,他克制的松开自己小儿子的手,然后放松大腿,把接近玩坏的,哭泣不止的小儿子带到马桶前,给他摘下了超大号的惩罚肛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瓷坐在马桶的瞬间,灌肠液喷薄而出,宋瓷屁股的肿肉挨着马桶圈,排出灌肠液也不好受,肛口被肛塞和蜡烛撑得胀痛,再被灌肠液反复的冲刷,宋瓷穴口如浸在盐水中刺痛难捱,好不容易排空了肠道内的灌肠液,宋瓷想坐在马桶上偷偷休息一会,却被父亲严厉的叫起来,叫他再以刚才的姿势撅好。

宋瓷只得一抽噎的站起来,他感受到了低温蜡烛再次靠近自己的肛口,宋瓷泣不成声,

等到蜡烛再次封住穴口,宋瓷肛口已经被烫得失去知觉了。

经历了晚训的惩罚,宋瓷被父亲报回房间,他侧躺在自己的小床上,屁股的肿肉挨着床榻,趴着会挤压到早就到了容量极限的膀胱,他只能侧躺着入睡,宋瓷绝望悲伤的侧躺在床上,膀胱愈发难以忍受的憋胀再提醒他排尿,穴口也炙痛难忍,屁股上的肿肉同样叫嚣着痛意,宋瓷侧躺在床上一个劲的淌眼泪。

距离他的入睡时间已经过了一个半小时,宋瓷却迟迟无法进入睡眠,他刚一入睡就会做梦,梦中他不是趴在父亲的大腿上挨戒尺就是怎么都找不到洗手间,他焦灼的捂着肚子四处寻找,然后在膀胱难以忍受的憋痛中惊醒。

宋至远还没进门就听见自己小儿子抽噎的哭泣声了,他进来,借着窗外的光亮看着自己小儿子鼓着小腹红着眼眶淌眼泪,一看见自己进门,什么都顾不得了,软声软气的哑着嗓子叫

“爸爸。”

宋至远过去搂住了自己小儿子的腰,嘴角噙笑语气却森严

“怎么不睡觉?嗯?”

宋瓷被搂在父亲的大腿上,他看不见父亲脸上的表情,只听得父亲威严的强调,他吸了下鼻子,委委屈屈的解释

“爸爸,太憋了,睡不着。”

“睡不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至远重复了一遍,然后把手掌再次覆盖到自己小儿子鼓鼓凸凸成一个绷紧的水球的肚皮上,似乎是在确认自己小儿子是否在说谎。

其实宋至远知道自己小儿子的膀胱差不多已经到了最大承载量,带着这些尿液膀胱处在一个极度撑开的状态,自然是无法入睡的,要是没有尿道锁,宋瓷早就该失禁了。但是宋至远严词厉色的语调让宋瓷惴惴不安,他在怀疑是不是自己做的还不够好,是不是自己的忍耐力太弱了。

“爸爸,对不起,可是我真的太憋了,膀胱像要炸了一样难受。”

宋瓷一眨眼睛,又落下一颗滚烫的眼泪

“屁股也痛。”

犹豫了一下,宋瓷声音放轻,蚊子一样哼吟道

“小嘴巴也在痛。又涨又痛。”

“这样吗?”

宋至远打着圈按摩着这个绷紧如鼓面的肚皮,然后用一个平稳的腔调问

“那爸爸就宽容一下吧,自己趴到爸爸腿上,让爸爸揉十五分钟肚子,如果能保证不踢腿不乱动不躲不哭,那么就许你排一百五十毫升出来,怎么样,想好了跟爸爸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连续一周,宋瓷的小膀胱一直处于一个极限的撑涨状态,为了能在晚上勉强入睡,宋瓷每天晚上都不得不主动把自己憋得鼓鼓凸凸的小膀胱送到父亲的大手上,让父亲干燥温暖略带粗粝的大手掌狠狠的揉搓一番他的小肚子,直到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眼皮红巍巍的耷拉下来,哭哑了嗓子,父亲才大发慈悲的准许他排出那么微不足道的一二百毫升。

惩戒期一结束,宋瓷在两个小时之内就跑了三次洗手间,膀胱终于有了喘息的余地,然而宋瓷总感觉自己膀胱惴突突的,有尿不尽的感觉。

宋瓷想趁着周末补一补自己这周落下的课程,他给班长发了消息,然而他等了又等,始终没收到回信。

这个时候寒良正挺直脊背端端正正的跪在父亲的躺椅前,父亲似乎已经午睡了,寒良便只得等候在旁,等着父亲醒来,寒良双腿并拢,膝盖贴着贴在,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两块膝盖骨上,硬实的骨骼和坚硬如金刚石的地面硬碰硬,地面凉浸浸的寒气入侵双腿,寒量咬住自己内嘴唇的一块肉,木然的等待着。

距离他的自省时间已经过了半个小时,但是没有父亲的准许,他不敢擅自起身,当然,他也不敢叫醒熟睡中的父亲,不然换来大概不会是准许他起身的命令,而是父亲云淡风轻的几个字:这么快就到时间了?那再跪两个小时吧。

寒良凝着眉,他眉毛利落眉峰断如刀削,眼珠黑的怕人,这张脸乍然看上去颇有一种自视甚高的桀骜,然而父亲手段了然,早就将他一身傲骨敲打得烟消云散。寒良上身赤裸,他胸前的两颗乳头上拴着一根细细的银链,银链细小的爪勾抓着他乳头的一小块凸起,细小的爪勾锋利异常,抓着敏感的乳头,让那乳头呈现出鲜红润泽的颜色,乳头上的疼痛对他来说不算是什么,真正抓着他命脉让他呼吸都吃力的是他那不正常的小腹,那小腹鼓起的实在是太骇人了,平坦紧实的腹肌下乍然出现一个夸张涨圆的到了极致的尿泡,低头往下看,高鼓的尿泡甚至隔绝了视线,让他看不到自己的膝盖骨。

冷汗被过堂风一吹,全身的汗毛一根根耸立,在一声声艰涩的呼吸声中,寒量看见父亲悠然转醒来,寒良隐忍的目光中流露出的一种不可控制的迫切和期盼,膀胱的尿液沸腾翻滚,一次又一次坚持不懈的冲击着尿道锁,一根沾满了姜水的银针严丝合缝密不透风的从尿道口一直插到膀胱内,把尿液全部堵在膀胱。

寒良没说话,目光无声的注视着父亲,这也是家规之一,在家里,除非有父亲的准许,他在家里应该是安静的乖巧的,无声的,小时候他记不住,哭着求父亲解开导尿锁,被父亲叫着跪在地板上含着玻璃碎片挨耳光,直到他脸颊肿烂耳朵流出血水为止,他顶着一张猪头一样的烂脸跪在父亲面前磕头认错,连续憋尿三天,膀胱险些憋炸,父亲这才勉强饶恕他。

“乖。”

父亲手掌抚摸过他的发顶,如冷风过境,然后父亲对上他迫切焦灼的眼睛,父亲视线自然下移,目光游走在他硕大鼓凸的膀胱之上,然后视若无睹的

“去吧,把午餐准备出来。”

还是没有准许他排尿,普通的双性尚且一天有一次的排尿机会,家教严苛家规森严的双性家里至多不过三十六小时尿一次,寒良的膀胱内,已经足足储蓄了两天的尿液,两天加一个上午,他僵硬麻木的站起来,在父亲面前,他全身赤裸,身上的遮羞布是胸前的银链子和胯下的贞操带,他的性器缩在生铁铸就的束缚贞操内的,两颗睾丸一齐锁死,后穴被按照父亲性器规格一比一仿制的阳具填充。这就是他在家的着装,不着片缕,在父亲面前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是赤裸赤诚的。

父亲随心所欲的掌控他的身体和精神,寒良站起来,他为父亲搭配好午餐,两条修长大腿在迫切的排泄欲望下打着摆子,他把父亲的午餐端上餐桌,然后从冰箱取出一瓶足有一升的无味营养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父亲坐在餐桌前安然的享用午餐,他就跪在父亲的脚下,舔舐着倒在浅盘内的营养液,营养液没有任何味道,事实上父亲也不许他食用任何有味道的的物质,除了...父亲的精液。

一整个下午寒良都在足足可以把人逼疯的憋胀感中度过,迫切焦灼的渴望着排尿,却始终得不到父亲的准许,他忍耐着痛苦的憋胀感,把作业写完,把家务整理完毕,然后等候父亲的检查,内务按照帝国军队的标准整理,床单没有褶皱,被褥叠成方块状,牙刷朝南摆放,墙角沙发脚全部擦的焕然一新。

“做的不错。”

寒良听见父亲夸赞道,他悬在半空的心还没落地,就听见父亲继而道

“跪下,屁股撅起来。”

寒良身体条件反射般训练有序的按照父亲的要求双膝一弯,双手撑地,屁股高耸着撅高,他的屁股浑圆紧实,并不松软,沉甸甸的,因为撅高,屁眼间插着的假阳具也可以看见一个头。

寒良听见父亲解开腰带的声音,咔哒一下,是金属扣迸开的声音,黑色的二指宽生牛皮带对折被握在掌心内,然后对着撅高的肉感十足的屁股肉痛打下来,疼痛感在屁股上炸开,寒良不说话也不动,如果不是他身上冷汗一层连着一层洇透了全身,谁也看不出他还有痛觉。

抽了三四十下,皮带啮咬着臀肉又快又急又躁,寒良在心里默默的数着,大概有三四十下左右,父亲扔下皮带

“奖励结束了。”

寒良仍旧沉默着,他还跪在地上,膝行着到父亲丢下的皮带前,然后用嘴叼起被父亲扔在一旁还沾着他体温的刑具,用黑得怕人的眼睛看着父亲,男人笑着略微张开手臂,然后寒良膝行到男人面前,用手接过自己嘴上的刑具,把他重新扎在男人腰间。

最后,他用舌头和嘴唇灵巧的扣好了父亲腰间的扣带。然后对着父亲,高举自己的掌心。

这是他求罚的姿势,如果他敢用身上除了嘴以外的地方触碰父亲,哪里碰了父亲,哪里就要受重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霓虹灯高悬在夜空,寒良膀胱涨涨凸凸,巨形的水球揣在他的小腹间宛若正在孕育一个婴儿,他双眼蒙着一层黑布,耳朵被强制性惩戒耳塞堵住,他看不见听不见,无感中唯独痛感的敏锐的在夜色下工作着,孜孜不倦的为他传递着膀胱的巨额痛楚,他趴在父亲的床上,头埋在父亲的胯间,头发被父亲揪住。

失去视觉和听觉,他只能凭借触觉去舔舐父亲胯下的巨大阳具,他的舌尖灵动湿润,在他舌尖的舔舐下,他感受到父亲胯间的巨物开始涨大,父亲手腕加力,扭住他的头,让他头压的更低,一根硕大滚烫的阴茎被塞入口腔,直直的顶着他的喉咙,寒良卖力的吞吐着,他下颌被强迫性张大,发酸,嘴巴里涎水流出蜘蛛丝似得样子,苍白的霜色皮肤因为喉咙被顶住而憋的嫣红,他尽善尽美竭尽全力的让那硕大的阳具在他的口腔中一泻而出,射出来的精液尽数进了他的口腔,他吞咽下父亲的精液,然后小腿发颤的跪在床榻间。

他的手心早就被戒尺抽烂了,掌心的黑色凸起肿檩让掌纹都消失不可见了,他掌心肿烂淤黑色的淤血横在掌心之上,两瓣双臀是一片耀眼的深紫色,他看不见听不见,直到父亲把他耳朵上的耳塞拿掉,他听见父亲噙着笑用一成不变的腔调

“我儿子的口活越来越精进了。”

寒量不说话,他把头垂得更低,以表示他对父亲的话做出了回应

“乖,回去睡觉吧。”

父亲一贯的声音在寒良耳边响起,父亲似乎是忘记了他足足有两天零十二个小时未排尿了,然后他知道父亲不是忘了,他赤裸着身躯那高耸的小腹正在无声的含泪昭示着他膀胱的痛楚,父亲只是,视而不见罢了。

“睡前记得把生姜塞上,总是放着阳具,小嘴该撑大了。”

寒良遮着眼睛的黑布被摘下来,他垂头肃然应下,然后膝行着退出父亲的房间,等到出了父亲房间的大门,他全身脱力瘫软在地,一天高强度的训练,从口腔到穴口,甚至就连两个睾丸也被父亲拿竹条抽得滚烫紫肿,他勉强用手背撑着地面,在地上亦步亦趋的往房间爬,他扭曲如虫一般在地上蜿蜒的蔓爬,因为膀胱的硕大苦楚,他不得不略微隆起腹部,这就让他的姿势更加怪异可笑。

“呦,二哥,怎么还不睡觉呀?”

寒天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他穿着熨帖的休闲装,弯腰插手,灵动的眼睛灼灼的看着正在地上爬的兄长,然后嗤笑一声

“二哥,你爬起来真带劲,真的,你现在的样子,不比外面那些双性差。”

寒良不说话,他沉默的扭曲着用手背借力向前爬,寒天在他身后放声大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到他爬回房间,其实他也不算有房间,以前他卷个铺盖睡在客厅的空地上,后来他们换了房子,一个杂物间空出来改成了他的房间,他的专属房间,墙壁上挂满了水囊,药袋,贞操锁,各色的阳具,跳蛋,尿道堵塞球。寒良两根手指探到身后的穴口,心一横,一截手臂长短的硕大阳具被他拽出来,噗嗤的淫靡水生声响起,他房间内有监控,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监视者他的一举一动,他不敢稍作休息,从墙壁的横格上取出一袋密封的姜柱,那姜柱灌满姜汁的袋子内密封了多时,生姜是专门为惩戒双性而制作的,个头粗大,汁水鲜活,他两根手指夹着不比阳具窄多少的姜柱,夹紧两扇肩胛骨,跪在地上,岔开大腿,把姜柱缓缓的推进被阳具撑开尚未收缩归位的穴口内。

灼灼的姜汁蔓延他的肠道内,寒良躺在只铺了一层薄被的地上,双手交叠放置于腹前,合上双眼,入不入睡不重要,重要的是倒了规定的时间,他就应该按照规定的姿势躺好,保持一个标准姿势六个小时整。

他没办法睡觉,身体的疲乏和痛楚双重叠加着折磨他,膀胱内一次次的尿颤几乎没有时间差,一个尿颤连着一个尿颤,他身体以一个监控看不出的幅度不停地抖,他没有哭,他早就哭不出来了,他只是很累又很痛。

膀胱内的尿水足足憋了三天,周日的那天,寒良一夜无眠,他准时爬起来,行尸走肉一般跪在父亲的门前,等候着父亲起床,他脸色惨白冷汗涔涔,眼尾溃溃发红,膀胱处鼓起成一个足月婴儿的模样,寒良全身发冷,他目不转瞬的盯着父亲的房门,他全部的希翼和寄托都在这扇门上,他已经体会到了父亲口中生死不如的滋味,父亲甚至不用鞭笞他,只需要几天不准他排尿,他就只能和狗一样匍匐在父亲的房门前,忍着痛楚怀着那渺茫的希望,等候父亲的慈悲。

“二哥,你起的可真早啊。”

寒良一直没明白,同样是兄弟,父亲对他和寒天的态度截然不同,判若两人,寒天也因此对他毫无敬畏,在这个兄友弟恭父权森严的法度社会,寒天看他就跟看一个物件差不多。一个无趣的,长得还算过得去的没用物件。

“你说说好话,去求求爸爸嘛,爸爸心很软的,你求求他,没准他就让你尿了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寒天说完,心情大好的出门了,他穿的漂亮,衣着打扮似乎精心设计过,寒良沉默着,他没有看寒天的背影,而是一心一意的盯着父亲的房门。

父亲姗姗来迟的醒过来,然后穿着睡衣在门口摸了摸他的头

“乖孩子。”

“这么乖,想要什么奖励?”

寒良眼睛迸发出精亮的光,他目光恳切哀求,似乎已经隐忍到了极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寒良眼睛迸发出精亮的光,他目光恳切哀求,似乎已经隐忍到了极致。

寒良眼眸颤颤,极致的隐忍和痛楚化成汗水从他紧致流畅的下颌线簌簌下落,他挺着一个不正常的硕大高隆的肚皮,跨开腿面对卫生间的马桶,呼吸声一声重过一声,然而阴茎的马眼却确实严丝合缝堵死的,不给尿液留下任何流淌的空间。

父亲在洗漱间优哉游哉的洗漱,寒良听见父亲洗脸时哗啦啦的流淌的水声,听见父亲刷牙时呼噜噜的水声,听见父亲拿毛巾细致擦手发出窸窣的声音,他按捺着,忍耐着,他憋得手背上的青筋突兀而起,脖颈处青筋涨鼓。

“尿吧。憋坏了吧?”

父亲声音一贯懒散和煦,然而寒良感觉到了自己阴茎处堵着的银针只是略微收缩而已,淅淅沥沥的尿水缓慢,淅淅沥沥的流出来,他努力的收紧小腹强迫尿液流出,却收效甚微,尿道锁占据了尿道一半以上的容积,让尿液只能以一个极其缓慢的速度流淌,寒良不得不手摁着小腹痛苦的喘着粗气让尿液下流,因为他知道父亲反复无常的群脾气秉性,父亲根本不会许他排空膀胱,不知道是一分还是三十秒,父亲就会悠然的摁下暂停键,让他尿道处的银针剧烈膨胀,让他再也无法尿一滴出来,膀胱内残存的尿液只能等待下一次机会,然而他根本不知道父亲下一次大发慈悲的准许他排尿,到底是什么时间,他只能抓住每一次机会,尽可能的排出膀胱永远排不完的尿水。

四十五秒,他小腹内至少还有一半以上的尿液没来得及排出,寒良的小腹仍旧是鼓鼓凸凸的,长时间无休止的憋尿让他的膀胱比常人大上一倍不止,寻常人要是膀胱储存了这么多尿液早就涨裂了,他却还能行动如常。

“来,爸爸给你上点药。”

寒良沉默着跟着男人走回房间,他清楚的知道上药并不是因为他伤口狰狞可怖,上药只是为了让他的皮肤更快的愈合,来承受下一次惩戒。

寒良跪在父亲的床前,把黑色狰狞肿得老高的手摊放在父亲的床沿,他手心被喷上了一层药水,药水蛰咬皮肤,不比挨戒尺时好忍,然而他早就对这种痛苦麻木了,他面色如常,额发间只有冷汗涔涔流淌,然后听见拍床声,他就爬上床,趴在父亲的床上,小腹压着床面,这个时候他的表情出现裂纹,膀胱涨突突的疼痛憋胀难捱,趴在床上的姿势进一步刺激了饱经折磨的膀胱。

然而他只能安静的趴着,不发出任何声音乖巧的趴好,让父亲把冰冷的药膏涂上他肿胀斑驳,遍布皮带肉檩的屁股。

这种药见效立竿见影,然而发挥药效的过程却不好受,当中滋味不亚于在皮肉上泼了一层热油,寒良静静地等着,他的屁股被父亲一只大手分开,臀肉中夹着的生姜已经换上了父亲要求的阳具,父亲两根手指抽出那根阳具,拎在手里看了又看

“喜欢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只能点头。

“喜欢的话,爸爸再赏你一个。”

寒良皮肤泛起一层鸡皮疙瘩,他身上汗毛跟根耸立,他喉咙发紧手心出汗,心跳加速,看着父亲下床,从床头柜的抽屉里取出一根加粗加大,比之前的那根具物还粗壮一倍的硕大阳具,表情从隐忍到崩溃,再到哀求。

“你这是什么表情?”

“不喜欢吗?”

他的表情引起父亲的皱眉。

“这可是按照爸爸鸡巴比例做出的仿真模型,除了大小不一样,细节完全一样啊,怎么会不喜欢呢?这可不是乖孩子,哪有乖孩子不喜欢爸爸的?不乖的孩子可要受罚哦。”

“就罚午餐晚餐都加倍吧。”

寒良立刻错开眼睛,他把头垂得更低,来表示他对父亲权威的绝对服从。

周末的时候寒量的父亲总是休息,休息时间父亲可能出门应付一些无聊的社交,当然,父亲比起无聊的社交更喜欢留在家里陪他,吃过午餐之后,寒良脖颈上栓上一圈皮质的项圈,黑色的皮质项圈栓狗一样栓在寒良脆弱的脖颈上,在项圈的束缚禁锢下,呼吸变得奢侈,寒量只得张开嘴巴,像狗一样大口大口的喘息,光靠鼻子的呼吸无法让他获得充足的氧气,项圈调到了最紧状态,他手掌贴地,和膝盖一同向前爬。

他脖颈的项圈上还挂了个金色的铃铛,随着他蜿蜒的爬行,铃铛清脆的荡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去吧。”

房子门前是一个小院子,院子里种了不少蔷薇花丛,一片草坪葳蕤繁茂,寒良眼睛盯着父亲手上的飞盘,父亲坐在门前的躺椅上,衣衫半敞,慵懒的把手上的飞盘往远方一扔,寒良手脚并用的快速向前爬,用嘴去接在天空中飞舞的白色飞盘。

他不顾小腹沉甸甸的坠痛,像一只猎豹一样矫健的飞驰而出。当然,如果把他的动作一帧一帧放慢去看,就会发现他的动作不能说是矫健,甚至可以说很搞笑,矫健有力的四肢镶嵌着一个硕大无比的肚子,他四肢并用的跑起来,那沉甸甸的水球的晃荡来晃荡去,碍眼的很。

饭后的消遣就是这样,父亲训狗一样把飞盘扔出去,他必须用嘴叼住飞盘捡回来,送到父亲的掌心下,他大汗淋漓的把飞盘叼回到父亲手边,飞盘很大又滑,他叼着飞盘,嘴巴里不断有涎水流出来,飞盘带着涎水送到父亲的手边,父亲把涎水在他发间蹭掉,然后再次扔的更远。

他不断的奔跑,没接住飞盘带来的后果就是他跪在父亲的腿下,张开嘴巴,父亲几根手指粗暴的伸进他的口腔,用力的抽拽他的舌头,他被墙皮张大嘴巴,涎水顺流而下,父亲毫不留情的一拽再拽,粗粝的指纹刮弄的他舌头,直到他嘴巴里鲜血直流,然后父亲抽出手指,有条不紊的把手指上的唾液擦拭干净,然后平静的反手左右开弓的抽他耳光。

耳朵里嗡嗡响,像是蚊子和蜜蜂一齐飞进了耳朵,寒良听不清也看不清,他的眼睛也是一片黑金色,父亲抽累了才停下来。

“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爸爸抽出时间陪你玩,你心里竟然连半分感激都没有。”

寒良胆寒的听着父亲和煦的,如沐春风的声音。

“脸自己记得上药,明天上学别让别人看出来。”

“明天上学就穿最紧的那件束腰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每周一次浣洗膀胱,长时间的憋尿容易让膀胱感染引起炎症,帝国的医学致力于解决这一问题,让双性们时时刻刻处在痛苦的憋尿当中又可以最下程度的减小对膀胱的真实伤害,浣洗膀胱的方法应运而生,每周一次的膀胱浣洗,可以让长久蓄满尿液的膀胱得到彻底的根治,从根本杜绝炎症的扩散。

每周这个时候,寒良胯下的贞操带才又解开机会,他那性器长长久久的桎梏在一个狭窄的遍布蒺藜的金属牢笼里,却出乎意料的长势良好,称不上狰狞,却也和小巧可爱无关,寒良在父亲房间的卫生间内,阴茎内长而粗的,填满尿道的银针被父亲随手捻出来,放置在一旁,银针一离开尿道口,膀胱内的尿液就汹涌而出,瞬间弥漫上整个卫生间地面,寒良跪在自己的尿液上,他的神经来尚未来得及感受膀胱排空的快感,父亲就挑挑拣拣拿起一根软管一只手握住他的性器,另外一只手径直将尚未润滑过的粗糙软管从龟头插进阴茎。

粗糙的磨砂质感的软管从被银针扩张开来的导尿口长驱直入,攻城略地般的冲开膀胱,他不能说话,沉默且顺从的任由软管一插到底,他的双侧脸颊因为尿道的痛楚涨得发紫,等到最初尿道被入侵的不适感过去,随之而来的生理盐水一灌到底,生理盐水镇定消炎,寒良小腹很快便再次高高隆起,他感受着膀胱被盐水冲刷的痛楚,盐水又急又汹,很快他略微凹陷的小腹就撑得浑圆饱满,他感受到了汹涌来袭的尿意,他痛苦的吞咽喉结,他发间都是汗,然而他的眼睛确是干的。

一袋一千毫升的生理盐水灌完,软管并没有拔出,另外一袋足足有一千毫升的生理盐水被接到软管口,直到两千毫升的盐水全部灌进膀胱,寒良的小腹绷成一面岌岌可危摇摇欲坠的弓弦,好像再拉一下就断了。

软管被拔出瞬间,银针再次封锁尿道。

“来,躺下吧。”

寒良照旧躺在父亲的床上,平躺下去,他的膀胱仍旧是顽强的高鼓着,充盈肆溢的水沸腾奔涌,把他的膀胱撑成溜溜圆的水球,寒良眼睛巍寒,他恐惧的看着父亲手上的滚轮,那是他从幼年时期开始就挥之不去的噩梦,膀胱灌得几欲撑炸,然后躺在父亲的床上,父亲拿着大理石铸就的沉重滚轮,在他的小腹上重重下压。

寒良不敢在祈求父亲的宽容,他平躺在父亲的床上,感受着憋胀到骨髓挥之不如他如论如何也逃避不开的憋痛,大理石圆柱体在他的膀胱上下压,把一个鼓鼓凸凸溜溜圆的水球下压到底,水球弹性喜人,大理石压到底还花费了父亲一些力气,寒良喉咙里发出几声无意识的呻吟,他额发间汗水如雨珠滚落,他脸色白的吓人,眼珠漆黑异常。

摁压多长时间全看父亲的心情,可能是几分钟,也可能是十几分钟,寒良眼睛空洞的看着天花板,他呼吸声渐顿渐停,间或发出一声痛苦的深吸气声,他的膀胱已经憋胀得几欲炸开,他几次都因为膀胱的憋胀暂停了呼吸。等到父亲觉得可以了,床单上洇出一个人形的水渍。

“差不多吧,行了,爸爸给你放尿。”

寒良被拍了拍脸颊,虽然话是这样说,然而所谓的放尿也只是父亲把插进尿道的银针收缩一半,然后让他对着马桶,自己压着肚子把盐水往出压,寒良才排了一半的盐水,父亲那边就摁下了膨胀键,他必须要带着剩下的盐水睡觉。

“爸爸,我错了,我真不知道他是....我要知道他是,我肯定不会这样讲话的,”

深夜,寒良的睡觉时间,他平躺在床,还是无法入睡,膀胱内憋痛得让他恨不得拿头撞墙,他忍耐着自己身体的苦楚,深夜,本该是夜深人静,他听见隔壁房间有窸窸窣窣的声音,是寒天的声音,寒天哑着嗓子带着哭腔在跟父亲认错。

“爸爸,我知道错了,我明天就去上门道歉行吗?”

回答寒天的是一个清脆的耳光,那个耳光力道应该不清,寒良听见重物磕地的声音了,应该是寒天的骨头。寒天出乎意料的柔顺,他一说话还是带着哭腔

“爸爸,我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就行了?裤子褪了,双手撑桌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天寒五指攥紧裤腰,牛仔裤贴着他那薄薄一片的窄腰,那架势好似一只手就能掐断,寒天抿着嘴唇,他下嘴唇薄,笑起来就显得薄情寡意,他不笑又抿着嘴情,紧张不安的情绪就从他抿成一条青线的嘴唇上透露出来,他耳尾蔓上一层薄红,脸上却不显红色,他低头看着父亲面前的桌子

“爸爸,我不想挨打。”

“你不想?”

寒天耳朵里回荡着一声嗤笑

“现在,裤子褪下,手撑桌子,屁股往高了翘。”

寒天梗着脖子没动,直到他听见父亲不耐烦的,单手扣动案桌的声音,他抬起蓄了半池泪水的眼珠,在父亲看不见的视线盲区里绞动衣摆,望向父亲

“爸爸,别脱裤子行吗?给我留一点脸面吧。”

“你做事的时候怎么不记得要脸?现在跑到我的这要我给你脸面?寒天,你真是越长越回去了,我是不是应该,像训你二哥的方式对你?”

寒天听见这句话条件反射的打了个寒战,他把绞着衣摆的手搭在腰间,心一横,一把拽下自己卡在腰间的牛仔裤,牛仔裤包裹的滚圆臀肉接二连三的失去牛仔裤和的内裤的庇佑,寒天手撑着桌子,脖颈红的滴血,他屁股赤裸的呈现在父亲面前,像是任人宰割的鱼肉。

男人不急着动手,男人的手掌覆盖在这滚翘软圆的屁股肉上,然后男人大手分开两瓣屁股,眼睛来回扫视着屁股缝隙的褶皱,屁股缝干净整洁,没有一根毛发,这是男人的要求,屁股缝发现一根毛发,掰开屁股抽烂屁股缝和会阴。

屁股像水球一般在的男人的掌心里滚动,软而圆的屁股瓣肉浪颤颤,在男人大手用力的按揉下开始显露出男人的指痕,寒天因为屁股被大力揉搓而喘息略略加速,他不安的撅高屁股来回扭动腰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等到他开始来回摆动腰胯,就抡起巴掌照着屁股瓣的最高点狠狠的扇下去,啪嗒的脆响传进寒天的耳朵,他耳朵全红了,藏在黑发内露出一个尖的耳廓红的像是在燃烧。

男人不紧不慢的往两瓣滚肉上扇巴掌,每一下巴掌都换来一声带着喘息的呻吟,男人看着两瓣软肉从白皙过渡至浪红色,颤巍巍的肉瓣在巴掌的抽打下巍巍红肿,鼓起五指痕迹肉檩。

“唔,”

直到男人扇累了,最后一下拍在肿得挺高的臀峰上

“行了,起来吧。”

寒天站直身体,面脸泪水。眼眶耳朵脖颈一齐红的在洇血。

“这就哭了?”

男人笑笑,走过去把寒天褪到脚踝的内裤给他提上来,四角内裤的包裹上被打肿的臀肉,寒天打个激灵,愤愤的望着男人,男人不在意,继续把牛仔裤也提上来,修身包臀牛仔裤此刻就显得有些不够用了,牛仔裤被男人硬扯着提上来,扣子被男人亲手系好,寒天疼得脸色惨白,他咬着牙死撑着,末了才想起伸手抹下自己脸上的泪水。

“别哭了,回去坐着写份检讨给我。”

“现在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寒天瞪圆眼睛,拔高嗓子,怒气沸反盈天。

“对,现在,穿着裤子坐在椅子上写,什么时候写完什么时候才准你起来。”

“再说一句废话试试?”

寒天气焰弱下来,他愤愤的扭头走出父亲的书房。

早晨父亲心情似乎是不错,然而父亲的心情时好时坏反复无常,寒良没有得到排尿的命令,只得憋着一大泡尿液,取出最小号的束腰,最小号的束腰只有二尺左右,束腰采用金属挂钩配合白麻纤维,他先把束腰的金属排扣解开,然后把束腰围在自己的小腹上,束腰长短是从肚脐到小腹这一段,转为憋着大泡尿液有伤风化的双性准备,寒良围上束腰,然后低头深吸一口气,竭力抽气让小腹收紧到他能做到的最大程度,他忍耐着膀胱滚滚尿液带来的无限憋痛,用力拉扯着束腰,把金属挂钩往金属圆环上拉,他膀胱又大又涨得滚圆,为了扣上金属扣,他只能自己用手摁着憋得鼓鼓紧紧的膀胱,等到束腰按照父亲的要求穿好,他全身的毛孔都浸透出一层薄汗。

出门就不像在家一般了,他每次出门势必要按照父亲的要求全身打点好,必备的束腰,尿道堵塞针,贞操笼,穴口也要被阳具填上,胸口被父亲的放了两个小夹子,内裤是按照男人要求粗麻绳,坐下来粗麻绳直接卡进臀缝会阴。

等到他全身上下都按照男人的心意打点好,这才能乘坐校车去学校。

等到寒良出门,男人穿上隆重的全套西装,换上擦得锃亮一尘不染的皮鞋,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拎着贵重的礼物,独自开车去往郊区的一栋别墅。

“我那三个儿子,老大不成器是个双儿,早就被我打发了,老二倒是个出息的,您看看,这是老二在学校的成绩,相貌品行都没说,老三还小,玩心太重了,闹腾的紧,我平时都受不了他那闹腾劲,您看要是合适,我立好规矩,教好老二,就给您送过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在惩戒师面前,寒良看着父亲耐心的把桌子上的表格一一勾画,全部都是最高规格的惩戒方式,在排尿次次数的勾选上,父亲在1.1-2,1-3的栏次上勾选了1-3,意味着惩戒师会根据他的表现来决定他排尿的时间,最长可以是三天禁尿,在惩戒的次数上,父亲同样选择了最严苛的规格,冗长繁复的表格被父亲填好郑重其事的交道训诫师手上,等到他通过训诫师的训练,掌握必备的良好的教养,就可以被父亲送到的那位大人物的家里了。

“先生,您好。”

寒良脸色苍白却镇定,他穿了一件白色的牛仔裤,上身是一件浅色衬衫,衬衫扣到领口,他垂手站在训诫师面前,训诫师面容看上去随和儒雅,却又生着一双锐烈威严的双目,凝眸睨来,让人看了无端胆瑟,然而寒良已经习惯了父亲的反复无常和阴晴不定,他麻木的站在训诫师面前,等着听从训诫师的任何指令。这是父亲通过门路后花重金请来的惩戒师,通过这位惩戒师的手,再桀骜的狼都能驯服成大人物们喜欢的羔羊。

通常来说,男孩子送到这里总是不服气的,他们不像双性一样乖顺服从于任何男人的指示,这个年纪的男孩子总是自视甚高,认为自己天不怕地不怕,天下第一,由此他们被送到惩戒师这里上的第一课就是学会服从。

惩戒师会用诸多工具和手段来上第一课,这也算作立威。

“你看上去是个乖孩子。”

惩戒师看着寒良的发顶,带着温和的笑。

“现在,把裤子褪下,让我教你受诫的规矩。”

寒良顺从的褪下自己的牛仔裤,毫不犹豫,毫无羞耻心的,他动作甚为熟练,让经验丰富的训诫师也颇为讶异,当惩戒师看到寒良剥落的牛仔裤,看到从牛仔裤露出的紫檩斑驳交错,肿胀一指头多高的屁股肉时,惩戒师语气从温和转为半严肃

“孩子,告诉我,你在家里犯了很严重的错误吗?”

“是的。所以请您狠狠惩戒我。”

寒良语气平平,麻木刻板的说,往后他不需要再去读书了,读书的时候父亲对他要求身甚高,他一刻不敢松懈,然而父亲轻飘飘的做了一个决定之后,他从前的努力就毫无用处了,他不需要再读书了,往后他的归宿就是被父亲送到那位素未蒙面的大人物家里,当做质子留在那位大人物身边,像双性那样服侍那位了不得的任务。

父亲不让寒天去,但是父亲毫不犹豫的就把他推出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的父亲为你选择了最高等级的惩戒内容,因此,孩子,你每天早中晚三次要接受三次普通惩戒,惩戒的内容由我来定,除此之外,全天的时间内你都要听从我的安排,如果犯了错,我会对你加罚,从现在开始,你的一言一行都要受到约束,包括你的排泄的时间和次数,孩子,如果你有任何侥幸心思,你的屁股和膀胱包括你的花穴,都会为你的侥幸买单。”

“现在,就从最开始的受罚仪态学起吧,裤子褪下,趴到我膝盖上来。”

寒良在一栋与世隔绝的素净的别墅内,他在一楼空旷的大厅内毫无廉耻的褪下衣裤,然后又毫不犹豫的,机械一般的趴到惩戒师肌肉结实的大腿上,他像是机械人一般机械,对命令毫不犹豫的执行,似乎没有恐惧也没有痛觉。

“受罚的时候,每挨一下要说一句,谢谢先生。”

“挨打的时候不能动,不能挡,不许哭也不许咬嘴唇,藤条可以例外,因为太疼了,所以受罚的时候,许你哭,但是不能哭出声。”

“你的双手应该全天束缚,这样可以避免你存在侥幸心理偷偷触摸受责部位,在这里你没有穿衣服的权利,如果你表现良好,我会考虑让你穿上衣服。”

“你的日程规划我会发给你,如果你对安排存在疑问和质疑,那就全部保留。”

“现在,可以开始接受你的早训了。”

昭和可以感受到趴在自己腿上的男孩在以肉眼不可察觉的幅度细微的颤抖,遍布紫檩的浑圆臀肉散发炙热的气息,显然男孩离家之前已经接受过一次狠厉的家法了,昭和见过很多跋扈飞扬说一不二的男孩,但是像寒良这样服从,沉默的男孩,他还是第一次见。

“因为你父亲选择了最高程度的惩戒,所以你的早训应该是五十下藤拍,不过,”

昭和低头,他想了想

“鉴于你在离家之前,已经受过一次家法了,所以,我们早上的训诫,改为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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