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茉叽里呱啦的问了一大堆，脑海里的系统愣是一声不吭。
“系统？你说句话呀！”
不会刚才只是她的幻听吧？
过了几秒只听机械音说道：“你说的这些都没有。”
苏茉错愕道：“啊？”
语气中带着一点嫌弃，“那你能做什么？”
这么危机的关头，她要一个什么都不能做的系统干嘛？当吉祥物吗？
苏茉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她严重怀疑这个系统是天道随便扔给她来凑数的。
摇了摇头，已经不对系统抱有希望了。
系统停顿了几秒继续说道：“但我可以把别人的东西抢过来给你。”
苏茉原本失望的表情突然消失了。
把别人的东西抢过来给她？那是不是可以把沈若清的东西抢过来都给她？
苏茉说道：“你这是强盗行为！不过……”
太好了！
虽然系统本身不能给她什么，但是她遇到的敌人越强大，也就意味着自己越强大。
苏茉期待地问道：“你说真的吗？什么东西都可以？”
“是这样的。”
苏茉又继续问道：“如果对面的人也有一个系统，它会发现你吗？或者说你斗得过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