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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8(1 / 1)

己的小宅子,但这回伤势太重,他被直接抬进了裴府。宫里的太医来过一趟,和太医同时抵达的,还有一箱宫里赏赐的黄金。

不知道是不是心虚,程峥这回出手阔绰,整整一箱的黄金,陆楹送程慕宁回来时恰巧撞见,眼都看直了。

程慕宁见状笑了下,说:“陆姑娘若与我做朋友,我能给你的,绝不止这些。”

她现在连弯都不绕了,话说得很直白,陆楹脸上羡慕的表情陡然一收,仿佛听不懂程慕宁的话,说:“公主说笑了,公主乃天潢贵胄,哪里是臣女一届粗人能与之交友的。”

陆楹说罢,朝程慕宁拱了拱手,“家弟还等着用饭呢,臣女便先告辞了。”

程慕宁也没有拦她,只轻轻点了下头,侧身让她走了。

然而陆楹一走,程慕宁唇畔的弧度便淡了下来。这么短的时间,武德侯的金库尚未充入国库,这箱黄金只可能出自程峥手里,她沉默片刻,说:“看来我低估了圣上的私库。”

裴邵大抵知道她在想什么,说:“不算低估,这的确是他最后的家当。”

禁军戍守整个皇宫,武德侯送进宫多少钱,裴邵心里大概有个数。

程慕宁拣起两根金条,随意地敲击了一下,只听“噹”地一声清脆悦耳,“这是圣上用来哄你的。”

没有给卫嶙安排上步军司的职务,转头送来了一箱黄金,显而易见,程峥仍不想把调度禁军的权力再分给裴邵,他早就对裴邵起了防备之心。

水满则溢,裴邵和许敬卿一样,时日一长,都成了程峥的心头刺。但偏偏程峥又畏惧,不敢真的撕破脸,对许敬卿他假手他人,对裴邵,则是打一巴掌再给颗甜枣。

程慕宁见裴邵不说话,侧目道:“这个,你要收吗?”

“为什么不要?”裴邵将程慕宁手里的两根金条原样放回去,“公主不知道,殿前司也很缺钱。”

养兵的确很费钱,且宫里宫外的走动,裴邵也需要上下打点。许敬卿有武德侯这个金库,但裴邵没有,头两年他过得十分艰难,几乎全靠朔东的补贴和程峥时不时的赏赐,毕竟他那点俸禄,也就够养几个近侍,好在后来刘翁把产业置办起来了,裴邵手头才稍稍宽裕了些。

程慕宁看裴邵这副精打细算的模样,忍不住一笑,感慨道:“看来威风凛凛的殿前司指挥使,日子也很拮据,要不要我帮你?”

裴邵斜睨她一眼,“怎么帮,公主很有钱吗?”

程慕宁道:“我跟张吉熟。”

“那是你替他挣钱的时候他跟你熟。”裴邵扯了扯唇,道:“你跟他要钱试试?”

这个嘲讽的语气,可见裴邵也没少受张吉搪塞,毕竟管账的么,都有点抠。

“辛苦了。”程慕宁看向裴邵,伸手抚上他的脸说。

裴邵微微一顿,程慕宁的神色很认真,没有半分刻意为之的旖旎,这样郑重其事,竟带着几分道谢的意思。裴邵要的不是这个眼神,他面无表情地拉下她的手,“公主不要自作多情,你当年让岑瑞带的话说的不错,就是为了裴家,我也会这么做。”

程慕宁没有否认当年北郊猎场的事与她有关,许多事她没有明说,但也没有刻意隐瞒裴邵。

那么多蛛丝马迹,足够他洞察秋毫。

而程慕宁这些年与京中一些朝臣的联系没有断过,这中间裴邵不动声色地给她行了许多方便,虽然相隔两地,但他们心知肚明,彼此本就是绑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而无论是出于对裴邵的信任还是裴家的约束,她都不必担心他背叛,也不怕他受人诱惑。

他是她最好的选择,这是程慕宁打从见到他的第一眼就知道的事。

理智上来说裴邵认可程慕宁的决定,所以当初在被程慕宁冷情决绝地抛弃后,仍旧接过了她为他打造的青云梯,且如她所愿一步一步地往上走,如果不是沦为棋子的那个人是他自己的话,他说不定还会为她精彩的计划拍手叫好。

程慕宁原本以为昨夜之后可以重修于好,但其实并没有,在床榻上的坦诚相待不能交心,她费劲力气好像也不能让裴邵相信,起码在肌肤之亲上,她是真心的。

没有半分想和他进行情.色.交易的意思。

但她现在才发现,这个问题有点棘手。

裴邵眼下很是油盐不进。

算了,时日还长。

程慕宁把那点苦恼的情绪压下去,说:“我去看看卫嶙,一起吗?”

裴邵“嗯”了声,先行迈开腿。

程慕宁紧跟其后,落下裴邵两三步,裴邵脚下微顿,回头看了她一眼,见她动作迟缓,不由放慢了步调,待走出几步之后,他还是问:“很疼吗?”

他紧接着道:“晚些我去跟荀叔拿药。”

“不用。”程慕宁没有看他,冷静地说:“真的不用。”

裴邵没有再说话,也不知听进去了没有。程慕宁仰头去看他,却见他视线不轻不重地落在她耳根上,那里不受控制地泛起了红潮。

第44章

看过卫嶙后,程慕宁回到厢房。暑天炎热,整日下来身上黏腻得难受,她叫了水沐浴,银竹这才瞧见她裸.露在花瓣上的青痕,已经比早晨时消退了许多,但仍让银竹一时错愕。

尤其是锁骨下面。

银竹深吸了一口气,“公主……”

程慕宁有点困,趴在浴桶边沿,眼都没有睁开,“嗯?”

银竹动了动唇,却不知说什么好。说实在话,银竹打小侍奉公主,可却不是时时都能揣摩出公主的心思,当年她以为公主对裴邵从头到尾都只有虚情假意的利用,所以才能头也不回地离开京城,并且在邓州三年,从未提过裴邵一回。

她缄口不言,仿佛根本没有过这个人。

如果不是那枚扳指的话,银竹真的会这么认为。

程慕宁是个过于克制冷静的人,她可以坐在政事堂的长椅上接受言官面对面的口诛笔伐而不为自己辩驳一个字,直待言官骂累了,再平静地提起下一个议案。

但再如何理智,公主也是个人。

何况她还这样年少。

在先帝身边侍疾的两年她见多了人心险恶,先帝教会了她忍耐,却没来得及教会她如何消解这种恐惧和痛苦。银竹后知后觉地发现,裴邵是公主的宣泄口,是她濒临崩溃下抓住的救命稻草,也是武器。

所以面对这满身青紫,银竹既问不出她是不是被强迫的这种话,也无法像那些老言官似的用声誉来规劝公主自爱自重,只小声地说:“奴婢明日去给公主找点药吧,公主还有没有哪里不适?”

程慕宁闭眼摇了摇头。

“那——”银竹说话间,湢室的珠帘晃了一下,一道颀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外。

他缓步入内,停在不远处看着程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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