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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琯清按着门板的手一点点攥拳,除了妥协之外毫无办法。
只得尽量小声,足够他听见就好,快速地解释道:
“你要我做什么,安排就是,我不会出尔反尔的。至于黄蛟,你有什么可生气的?你明明知道我巴不得他死在外面,我才能安心生活。何必与一个死人置气?”
她只回答这两个问题。
因为其他的根本无法作答。
他还单身时,她就饱受心理折磨,不想跟他有首尾。
如今他当众接受婚约,已是别的女人的未婚夫。
她就更加不敢见他,不能再与他有任何往来了。
“原来我在嫂嫂心里还不如一个死人。”
桀骜男人轻笑一声,身子前倾就靠近她的耳畔。
呢喃软语像极了情人间的调情,实际却是酸溜溜的满是愤怒。
江琯清彻底说不出话来了。
她就想不明白了,他到底在生什么气?
“嫂嫂,我想你了。”
男人捻起她的一缕碎发把玩,也没想要什么答案,只是自顾自的说着。
江琯清只觉得半边身子都麻了,又惊又怕地转头看向他疯狂的眼神,提醒道:
“这里是皇宫!你现在是准驸马!”
“那又怎么样呢?别说是个公主,就是天仙来了,在我心里也不及嫂嫂半分的。”
“嫂嫂既然不吃醋,不生气,没有心。那便算了!我们来玩点嫂嫂喜欢的。”
桀骜男人眼中的疯狂越来越明显,是打定主意要惩罚她的无情无义。
江琯清吓得犹如惊弓之鸟,本能地反问:
“你要干什么?”
“嫂嫂最爱的不是我的身体?”
男人轻笑一声,眼底是一片冰冷的愤怒。
说着就拉起她的手,穿过衣襟就按在滚烫饱满的胸肌上。
“没有这回事。你放开我!”
她不敢喊叫,只能用力挣扎。
可是她越是挣扎,叶寒峥就越是不肯放过她。
甚至捏着她的手腕一转,就让她面朝门板趴下,而他就从后面压住了她。
“口是心非的女人,该罚!”
他的怒声自头顶传来,还不等她反驳一句,她的裙子就落地了。
冰凉的空气吹过,激起她满身的鸡皮疙瘩。
江琯清一万个想不到,他闯进她的换衣间,居然是要在皇宫里对她下手。
“小叔,你别这样。外面有那么多人,万一谁闯进来,我就死定了。呜呜呜……”
她是真的被吓哭了,除了求饶之外,还能做什么呢?
大颗大颗的泪珠儿顺着门板滑落,她消瘦的肩膀颤抖得宛若过电。
可即便她如此求饶,身后的男人也不肯放过她。
“既然嫂嫂知道害怕,那便老实点别再反抗。该给你留的,答应你的,我都不会动。”
男人的动作很急切,三两下将她最后的屏障脱下,他也只是拉开官袍,将绸裤向下两寸而已。
便急不可待地接触起来。
滚烫的温度在腿间,没有任何的撩拨前奏。
她和叶寒峥有过几次的亲密接触,这是唯一一次他不受控制的自顾自。
“你……”中药了?
她终于反应过来,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便也停止反抗。
桀骜的男人全神贯注在亲密之事,根本就无暇回答她的问题。
而她很快也没心思去管这些问题,而是被他带着直冲云端。
有一种接触叫做,特殊敏感。
更何况这种事情,其实精神是起到很大作用的。
只要喜欢这个人,即便只是抚摸双手依旧会达到顶端。
而自凯旋宴上,其实江琯清就明白自己的心了。
所以哪怕这一次,她是被叶寒峥强迫的,实际上她也体会到了亲密的快乐。
“我自己擦就行。”
事毕,她羞愤地推开他的大手。
全然忘了应该为他的不分场合强迫而生气的。
谁成想没了他的搀扶,她就腿软得差点没跌坐到地上。
叶寒峥赶快扶住她,另一手拿着自己的手帕,认真在她白嫩的大腿间做着清理。
“你再磨蹭下去,外面的人就该闯进来了。”
桀骜男人俊朗的眉眼之间,带着餍足的笑意,动作十分麻利的进行。
然而有句话叫什么来着?
一语成谶!
好的不灵,坏的灵!
与他最后一个字同样出现的,还有急促的敲门声。
“将军夫人,十九公主有请!”
江琯清呼吸一滞,不敢置信看向还抱着自己的男人。
小叔未婚妻找自己干什么?
然而阴鸷俊美的男人,仿佛没听到一个门板之隔的人在说什么一般。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