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缚鲛妻——无边客(16)(1 / 2)

刘松子一边擦汗一边低头跟紧,余光见宗长停下,他即刻也停止了步伐。

溥渊道:去准备一桶冷水。

仆微怔,很快领了话去准备冷水。

李管事见他步履匆忙,空气中异动的腥甜让这个古板严肃的管事眉头直皱:发生何事。

刘松子摇摇头:咱也不敢细说,今晚在那醉乡阁中,只怕长见识了。

屋内,溥渊扯开玄色披风,对盘卷在身上的鲛物冷声:下来。

鲛不动,溥渊眸色更深更冷,偏偏他满身的湿液,与这冷漠肃穆的威严之姿严重不符,如何看都像与怀里的鲛物做了缠/绵百转的事来。

阿渊,你碰一下,就再碰一下。

鲛祈求,除了在醉乡阁时他趁宗长没有防备抓起与他不同的掌心去碰,回来的途中这人不肯再摸一次。

鲛尾那细鳞下开合之地撑得紧,他有些恼。

脑海中一团团抱在一起的白花花搅得他懵懂的心波荡烦躁,阿渊碰一碰他细鳞打开的那块便会舒坦些,可阿渊不碰。

小鲛卷紧长尾,口中吐出湿凉的气息,不断地喷在宗长耳边。

阿渊,阿渊。

刘松子跟李管事将冷水和大木桶送进屋内时,没敢看他们宗长被整条鲛尾纠缠的画面。

冷水放好,两人又将屋内门窗紧闭,溥渊等仆全部离开,才一层一层的卸开鲛物长尾,直将他扔入桶内。

你好好清醒。

溥渊抛开蓝色鲛物,短短时间内整间屋子盈满了腥香。长眉隐隐抽动,溥渊走出门外,让刘松子好好守着门口。

小仆垂着眼,余光只见宗长衣摆在秋夜的凉风中翻飞,稳重的步伐竟有几分急促。

溥渊合门,两只掌心展开在眼前,眸光凝成一点,神思微微晃了晃。

李管事已随着宗长的脚步沉默侯在门外,片刻,才问:宗长可有吩咐。

溥渊静坐,两鬓汗湿。他冷着双眼面向身前的一堵墙,滞在喉间的腥甜香气如同泄了闸门洪水,源源不断地涌进他的喉管,再沿喉管渗进肺腑。

浓密的眼睫刷开覆盖的汗珠,溥渊垂眸,侧放在腿侧的手微微曲起。湿热交替的汗沿着他的发髻滚入脖颈,喉结滚了滚,他伸手揭开腿前的一侧衣衫。

肉/体凡胎。

纵使年轻的宗长有着坚韧不催的意志,此刻他也因那只顽肆鲛物破开这具沉睡的身躯。

鲜活而昂扬。

溥渊紧着喉嗓,声音低沉:带一桶冷水进来。

*****

李管事不光送进一桶冷水,还有些许饭食,温热的牛奶,随即沉默退下。

溥渊背对,没往仆从的方向看一眼,直到屋内残余的火苗在空气中跳动几次,他才转了身,望着手边正冒热气的饭食,破天荒的出神。

要做好一族之长,首先就不需要有不必要的牵绊。

溥渊想起教诲他的师父,打从记事起被阿孃送过去时,师父就时常告诫他的话就是万事无心。

曲黎族虽然避世百年,可也称得上一方世间桃源,然而数年下来经过十余任宗长的管治,有许多东西已经变了。

人心太过复杂,而宗长只需要将整颗心奉给曲黎族,不是任何人,更不是这个位置,而是整族之名。

宗长只为了维护曲黎族而存在,所以每任族长不需要有太多牵绊,将心与身,所存价值的性命,完整的献给守护他们的族神,让曲黎族得以延续,仅此而已。

溥渊过去被阿孃下毒时,他的心绪都未成有过如此的波动。

掌心紧了紧,喉结上滚落的汗十分热烫。

积蓄已久的忍耐在他掌心中逐渐爆发,溥渊颈上劲脉剧烈的跳动着,与掌内的所感受到的频率竟然不相上下。

陌生而热烈,蓬勃的,仿佛生命中自记事起,严苛到近乎变/态的克制在他掌内找到一个豁然的宣泄口。

唤醒这个宣泄口的,是那只蓝色昳丽,妖蛊纯邪的鲛物。

汗液滚滚滑落,溥渊整个人犹如从炙热的岩浆中打捞而出。浑身遍布湿润的水光,尤其他翻开的掌心更甚,指间一收一合,不堪入眼。

手边那碗温热的牛奶不知何时打翻,许是亢奋难忍之时,又或其他,溥渊居然并未察觉。打翻的牛奶渍在指尖,恍惚中分不清究竟是哪一种色泽更白或浓稠黏润。

他目色诡深地望着掌心,眼中同样有着浓稠得化不开的思绪。

李管事送进屋的冷水,此刻已经并不需要了。

夜更深了,往时已经休息的宗长,屋内仍燃着烛火。

刘松子偷偷摸摸地跑来时,见李管事还在,就问:宗长睡下了吗?

李管事摇摇头:无。

刘松子苦道:您想个法子让宗长过去吧。

李管事斜着眼,眼前的小仆半身湿痕,腥甜的味重得很,面色潮/红,俨然一副将要失/身的模样。

李管事沉声:小鲛

刘松子哎呀一声:还是让宗长赶紧过去吧,这味儿顺着缝都溜出来了,我只是进屋换那一桶水,鲛、鲛

仆不敢再说。

李管事走向窗外,曲指敲了敲,正色严肃说道:宗长,您需过去一趟。

半晌,闭合的门打开,溥渊已经换了一身干净衣物,在他离开以后,刘松子才与刘管事收拾屋内的一切。

还没走到屋外,浓郁的腥香让溥渊止步,掌心消退的热度似乎再度又握了回来。

他静声凝神,屋内传来断断续续的半哼半吟。

阿渊

仆方才说鲛物一直念着他的名字。

溥渊推门而入,尽管已有些准备,脚步依然不可避免的顿了顿,随即合门。

满目的奢靡与魅乱,地面蜿蜒而淌的湿润水渍,泛出银白黏渍的光。

薄软的鲛绡缠着这只羞/心荡然无存的鲛物,长长的蓝色鲛尾将被褥卷的水光淋漓。鲛物正目不转睛地望着宗长,蓝眸溢出黏稠无比的勾诱。

他抬起手,仰长细颈,扭曲弯折的动作竟与醉乡阁那场水中舞的姿势一一吻合,裹在鲛物手臂腕间以及脖颈肩背的薄绡滑腻而软稠,醉死梦生。

长尾伸展,毫无遮蔽的敞开在卧榻之中,尾尖颤抖。鲛物伸出指尖去勾开细鳞,宗长余光无意窥探,却仍然见到那透着粉色的细小鳞片开合连连。

小鲛张开嫣红的唇。

溥渊侧目,闭眼。

粉软的细鳞微抖,唇开。

仿佛化成了水的鲛物贴在溥渊身后:阿渊,阿渊,鲛难受

声音都裹着一层稠感湿渍,藕白的手牵起溥渊垂在身侧的掌心,嗅了嗅,眸光焕发着奇异的流光。

小鲛黏着声:闻到了,闻到了阿渊和鲛一样的味道。

若不触碰掌心怎会残留,小鲛知道宗长碰了他自己。

鲛物心热难忍:阿渊也碰鲛,鲛就在这里。

阿渊知道的,阿渊都做了

陌生而热烈,属于鲛物的藕枝蓬果困于掌心,溥渊不再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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