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斯哈……”江瑜突然顿了脚步,抱着肚子面色痛苦。
“父皇怎么了?要生了么?”江烛梨紧张死了。两个哥哥皆不在京城,三哥又摔了腿,搀扶父皇登阶的重任才落到他头上,他可得小心紧着父的肚子了,要是父皇或者肚子里的弟弟有什么意外啊,他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你弟弟们太活泼,把父皇踢疼了些,无妨,父皇歇一口便走。”
江瑜不想在儿子面前示弱,真的就走走停停,艰难挪着步子,慢慢往上走。
还有十来阶时,时间已过去一个时辰,他怕是史上最慢的皇帝了,顶多半柱香便能走完的路,因为怀了多胎而走了一个时辰。
这件事一定会被载入史册吧,他想。
“父皇,到了!”
祭坛前已备好点火用的火把。
江瑜动动手,一下将火把扔向青铜鼎内。
按道理,鼎里装了易燃物,此刻应该升起青烟直上青天,预示皇帝的祈福传达给了上天。
但鼎内却毫无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瑜正纳闷之时,不知从哪里突然围上来五六个身着黑甲的人。
江烛梨自小不爱学武拳脚功夫一律不会,和大着肚子的江瑜紧挨在一起。
“什么人?竟敢擅闯祭坛!”江瑜怒喝一声,但心里却在发抖。
黑甲首领道:“皇上不必害怕,我们是拓拔遗族。”
“你们是来报仇的?”江瑜想起之前因为拓拔人侮辱过他,所以被灭了族。
“不,我们和拓拔虎可不一样,只是当时你们大丽国的士兵趁乱偷了我们的国宝,一颗夜明珠。还请皇上命人归还国宝。”
黑甲首领将诉求告诉二人后,便让江烛言下去传信。
“若是轻举妄动,修怪我们对你们陛下无情。”
江烛梨说:“我留在这里,你们放我父皇下去,他怀了身子,受不了惊吓的。”
黑甲首领瞧了一眼江瑜,“当我们是傻子么,他一个人加上肚子里的十个就是十一个人质,你就一个人。去,休要废话。”
江瑜望向江烛言,“孩儿,你先下去,为父不会有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黑甲首领又交代了几句,才放了江烛梨。
下面人山人海已看出上面出了变故,但都不敢轻率上阵。
江烛梨一口气便跑下台阶报信,朝中顿时乱成一锅粥。
拓拔遗族的武士已潜入京城各个角落,他们承诺暂且不伤人。只是要大丽国迅速去军中寻回他们的夜明珠。
又沟通了许久,拓拔人才允许送些吃食和被褥上来,供细皮嫩肉的皇帝使用。
时间一转眼便过了五天,江瑜感觉肚子已经撑得快裂开了。
这天他一早醒来便觉浑身酸疼,侧躺着时肚子重重垂在被单上。
“不行了,你们再不让朕回去生产,朕的肚子就该被撑破了。”
江瑜求黑甲首领给他弄来催产药,但拓拔人怕下面的人连皇帝都不要,直接给一碗毒药,愣是不肯让他吃餐食以外的东西。
江瑜没办法了,只能痛苦地躺在地上说:“宫缩来得太厉害,朕必须生了,要么你们用尖枪帮朕破水吧。”
那黑甲首领是有家室的,懂点接生术,但他毛手毛脚,取下一柄红缨枪的枪头,用布条裹了旁边锋利的侧刃,只留一个尖刺露在外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就着这尖刺,缓缓插入江瑜下体。
第一次插皇帝,黑甲首领兴奋不已,但也不敢太过无礼。
“哈啊……破了……好了,拿出去吧。”
江瑜听见水袋破裂的声音后,就知道自己产程已近。
胎腹轻轻晃动,在他自己的手掌抚摸下一点点下沉。
他的身体在剧烈的宫缩中不住颤抖。
那巨大的肚子高高耸起,宛如一座沉重的山峰,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每一次宫缩都如同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刺入他的腹部,剧痛让他几近昏厥。他咬紧牙关,汗水从额头滑落,湿透了衣襟。
没有产婆,只有他自己好好照顾自己的身子,所以他不管旁人怎么看他的骚逼,只管把下体亮出来,方便孩儿产出。
巨大的肚皮忽然收缩,硬得像铁块一样,江瑜撑着身体,翻了个面,面朝青铜鼎,双手紧紧攀住鼎面,缓缓站起。
他握住鼎的一只耳柄,上半身和手臂使出全力挂住身体。那骇人的巨肚扯着筋肉悬挂着,每一个动作都让肚子和两颗饱满的乳球剧烈晃动,场面震撼而惨烈。宫缩再次袭来,他开始用力向下推送,试图将胎儿娩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是放在平时,他哪里肯这么将就,自己扶自己,他定是要让人帮忙搂住他。
可眼下那群黑衣武士肯定不会好好为他接生,只能靠自助了。
以他过往的产仔经验,这个站姿本应让胎儿快速下降。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的双腿几乎站立不住,胎头却迟迟未能入盆。
花穴口依然紧闭,只有淅淅沥沥的羊水不断流淌,毫无胎儿降临的迹象。
剧痛与疲惫交织,他疼得两眼发黑,上气不接下气。
生了小半个时辰,连黑甲首领都看不过去了,走过来问他:“皇上,您这样真的能生?莫不是难产了吧,胎水都流尽了。”
好的不灵坏的灵,江瑜疼得两眼发黑,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也在想自己可能真的要难产了。
这时他又听到有人来报,夜明珠已找到,让拓拔族放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瑜肠子都悔青了,他以为还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被放走,结果刚破了水眼看着胎儿都要生了……
京城的一角燃气红色烟雾,黑甲武士远望了一下道:“夜明珠已归还,我们撤。”
临走前还看了一眼大肚悬挂的产夫。
江瑜被赶上来救他的人抬上马车,萧庭和产婆为他摸了肚子后皆道:“皇上,您这胎位不正,孩子屁股卡在宫口所以久久下不来。”
“那怎么办……朕,哈啊……朕想生啊。”江瑜喘得几乎要泄气,他此前从未有过胎位不正。
“定是皇上受了惊吓,也吓到了腹中孩子。臣医术浅薄,只能让皇上先延产几日,待胎位归正后再生产。”
江瑜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听了萧庭的建议。
回宫后,萧庭用配制的仿胎水灌入江瑜子宫,把流掉的水又都给补了起来。
但胎膜已破,无法修补。
江瑜便躺在床上,看着自己的肚子又大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膨隆的巨肚将他受惊多日而消瘦的身子趁得更是纤弱,江瑜卧床时萧执策和江烛言便代他上朝。
吃喝拉撒都在床上的江瑜委屈得很,每晚萧执策都会来和他做上一番。
射得他不再去想这些糟心事才肯让他入睡。
三日后,江瑜腹中胎儿总算是胎头朝下了,萧庭这才停了给他灌水,让他服下催产药。
产宫里早已备好工具,这次江瑜为了生产快一些自己提出去产假下站着生。
大概是宫口已经开了很多天,宫缩疼来得如疾风骤雨。
药力一起,江瑜便感到那撕心裂肺的,要捣烂他肚肠的产疼从肚子里蔓延开去。
他微微仰头,腰杆往前挺了一下,巨大高耸的肚皮便随着晃动好几下。
被撑得薄薄的皮肤上已经开始爬满淡淡的妊娠纹,仔细看的话能看到肚皮上绷出的青色经脉。
肚脐也被那无限胀大的孕肚撑得几乎看不见,只剩一个小小的眼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时候的江瑜褪下了浑身上下的衣衫,光裸着掉在产架下。
腹底几乎垂到了腿根,清晰的胎脚印从肚子里透出来,子宫也不知是否已薄如蝉翼。
用力了十来次后,江瑜就自己大大岔开了双腿,露出一朵膨隆鼓胀的巨大红色肉逼。
“啊啊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