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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主人。”美妇笑答,走到玉琦身畔,笑眯眯地往他肩下一靠,将笺在他面前展开。
玉琦一把夺过,将美妇推开,冷笑道:“有何可笑?是贵堡的书信吧?”
如虚人魔泰然笑道:“年轻人,你中了别人驱虎相斗的毒计了。这定计之人也未免太嫩了些,试想,既然知名不具,为何又提出虚云古堡的字眼?这人的用心,不问可知。老朽如果下令,只须派心腹将口信传到,何须用书信传递?再说,淮安府驼背苍龙曲靖远,怎配与老夫称兄道弟?”
玉琦沉思半晌,暗说:“果然有理,这里面确有破绽。老魔既然有如许庞大的潜势力,何需传书递信?公然在信中提出虚云古堡,未免太显得幼稚了。唔!定然是太清妖道在捣鬼,想要我葬身在虚云古堡,一石二鸟。”
他在沉吟,老魔又发话了:“年轻人,信与不信,悉从尊便,老朽不再分辩。但请相信老朽,虚云堡对阁下绝无敌意。”
玉琦又是嘿嘿冷笑道:“好个毫无敌意,刚才那杯断脉毒茶,阁下作何解释?”
“年轻人,你喝了么?”
“喝下了。”
“可惜!孩儿们知道阁下是寻仇而来,神勇惊人,所以有此一举。老朽功力已散,自保无方,孩儿们一片好心维护,小友定可见耍大管家。”
丧门神向前躬身道:“喏!皇甫维参见堡主。”
“取解药来,替杨大侠驱毒。”
玉琦接口道:“免了,在下还撑得祝”
如虚人魔说道:“杨大侠,千万别逞强,这断脉毒茶吃下之后,虽仅感到经脉不适,似无大碍,但如果略一运功,经脉便逐渐断绝,支持不到一个时辰。”
“不劳挂心,只怪在下命该如此。”
这时,两名少女捧着金盘而出,在玉琦面前跪下,奉上金盘,盘中,有一杯色如琥珀的液体。
“拿走!在下岂会服你们的解药?”
两少女突然浑身发抖,银杯在盘中晃震。
丧门神突然一声大喝道:“下来!”
两少女腰身一软,“叮当”两声,金盘银杯堕地,红色的液体溅了一地。
玉琦低头一看,两少女已经昏了过去了。
丧门神手一挥,奔上两名少年,揪住两女的头发拖下堂来,“嗤”一声裂帛响,两少女的衣衫应手立破,露出羊脂白玉似的胸脯,两双高耸玉乳,在发出诱人的魅力。
两少年“铮铮”两声,撤下了长剑,木无表情地一剑向酥胸扎去,眼皮也没眨动半下。
“叮叮”两声,两枚制钱在千钧一发间,击中了长剑,两少年握不住剑,剑反向上飞出丈外,“跄啷啷”两声,滚出两丈外方行止祝玉琦故意以手轻抚丹田,剑眉一皱,刚才他用内力发钱制剑,为免老魔疑心,故装成经脉已受损伤之象,看老魔是否会向他下手,他就可以名正言顺,放手诛去老魔了。
可是老魔并没下令动手。玉琦厉声问道:“干什么?”
丧门神躬身答道:“两丫头待客不当,律该处死,这是敝堡堡规,无可宽恕,杨大侠明鉴。”
“呸!你们这些畜类。谁敢动她们,杨某就和他斗斗。”
丧门神惶急地说道:“堡规律严,杨大侠可不能管敝堡的家事。”
“杨某管定了。”
两少年闭上双目,突然举掌向自己的天灵盖拍去。
玉琦悚然而惊,想不到老魔驭下如此残酷,这区区小事,竟然有四条人命惨案要发生,他突然大喝道:“住手!”
两少年如被雷击,浑身一软,突然跪倒。
两少女却被喝醒了,坐起娇躯低头哀哀饮泣。
玉琦对老魔沉声道:“堡主,你如果是人,还有人性,该饶他们一死,你这种做法太不人道了。”
老魔摇摇头道:“黑道中人,天性如此,方能闯刀山上剑林,不然怎能成名立万?其实想出人头地,力创霸业,非此不能竟功,讲人道乃是自毁前途之事,智者不为。”
玉琦无名火发,手按剑把,冷笑道:“看来杨某得与当家的一决生死了,你这种毫无人性之人,杨某与你势不两立……”十名红衣少年也拔剑在手,作势扑出。
丧门神和另四名悍贼,向前一凑。
如虚人魔从容地摇手,着众人退下,向玉琦道:“杨大侠稍安毋燥,老朽无力与你一争短长。请问,你是要老朽饶他们一死么?”
“还有问么?”
“饶他们并无不可,但本堡已容他们不得。如果阁下答应带走他们四人,老朽网开一面,冲阁下金面,饶他们一死。你答应么?”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