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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缣问道:“怎么了?”
神剑书生冷然答道:“那泼辣货打了我一针,不打紧。”
“她的功力比你深厚多了,你该死心。”
“哼!她逃不出我的手心,我非得到她不可,功力高有何用处?杨玉琦就是榜样。这小子竟未屈服么?”
“他愚蠢,顽强极了。”
“真舍得将他处死?”
“马上你就可看到。”
“小妹,你动了真情。”
“怎见得?”
“你不用药令他就范,将他带来古宅处死,一再稽延,便足以说明了。”
“但我即要将他处死。”
“唉!这叫爱深恨更深。你自小任性,他伤了你的自尊,我敢打赌,你仍在犹豫中。”
池缣焦躁地叫道:“不许你说!”
“不说就不说。总之,我为了那两个丫头,也是神魂颠倒,动了真情。你我都是宠坏了的人,愈是得不到之物,愈是求之心切。唉!看来我们都动了心……”“住口!你再说我要请你离开。”
“好吧!我不说就是。九指佛确在古家庄,爹已经前往探查动静。如无变故,可能会回古宅一行,那就得费一番口舌了,快些动手了结罢。”
“你等不及请使,去享受这丫头罢,别管我。”
“小妹,别忘了我在助你,要赶我走?”
“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要你助我?”
“有这丫头在,杨玉琦易于就范,你不否认吧?”
“随便你怎样说,可不许打扰我。”她突然举手一挥。
号角又鸣,一名大汉举起大槌,“当当当”三声金锣响,下面的铁栅门,随振荡的锣声徐徐上升。
八名大汉挟着一个赤着上身的半百中年大汉,踏着整齐的步伐,走向对面八具木板墙最左一具之前。
被挟住的中年大汉在作绝望的挣扎,口中塞了布卷,不能发声,被木板上的扣环套住了。
八大汉在将人扣住之时,铁栅门中出来了十二名同式打扮的弩手,一字排开。
准备停当,八大汉整队,向看台行礼,整然退入栅门。
池缣玉手缓缓举起。
弓箭手弯弓搭箭,拉开马步。
塔棚台上的鼓手,双槌举起了。
池缣玉手突向下一挥。
“隆隆颅…”鼓声如雷,山岳似在抖颤。
十二名箭手,每人各发三箭,弓弦狂鸣声中,三十六支箭全射中板上人的胸腹,把他钉在木墙上了。
弓箭手收弓行礼,退入铁栅门。
池缣再次挥手,锣声又响。
这次是掷枪贯入,被处死的是两名年轻人。
第三次锣鸣,一个白发老儿被绑在铁柱上,浇上了油,烈火腾腾上升。
火焰上的浓烟,正熏向上面塔壁上的玉琦。惨号之声,凄厉震耳。
对岸上的群雄,只觉热血沸腾,咬牙切齿。
顶屋百余名男女,狂叫呼啸大乐。
玉琦则闭目运功,眼角挂下两行清泪。
在火光中,他的任督二脉,在口腔终于会合,两脉一通他已恢复了六成功力了。
浓烟尸臭熏燎中,他猛地手足齐动,略一挣扎。
不成,五具钢环粗如儿臂,加上小链和牛筋,非万斤神力难以撼动。
他放弃了挣扎之举,再努力打通其余经脉。由于他浑身气血加速奔流,百脉贲张,血液澎湃如钱塘之潮,汹涌翻滚似万马奔腾,对他大为有利。
丹田下的真元,声势更雄,以排山倒海之势,冲向全身奇经百脉。
火焰渐熄,铁柱上的人已成了焦炭,肚肠外流,死状奇惨。但四周却全是欢呼声,池缣的艳丽脸蛋上,绽起邪恶而快意的笑容。
有十余人出来收拾残骸,广场一清。
金锣再响,铁栅门中,出来了只穿亵衣裤的八名男女,他们的气门穴上,已被奇特手法所制,比平常人高明不了多少,最多只能保持平常的拳脚功夫。
四面墙高四丈余,光滑如镜,即使是一流高手,也无法纵上石墙。
八个人昂然在广场中一站,毫无惧色。
池缣五手一伸,十六具号角又举。
她的手向下一落,号角应手长鸣。
铁栅门又升,一阵咆哮声慑人心魂,十头白额巨虎张牙舞爪,出现在栅门口。
每一头猛虎皆有一丈,大概是饿久了,一看到广场有人,狂吼着凶猛地猛扑而上。
这一瞬间,四周狂叫呐喊之声雷动,有人丢了几根三尺长的木棒儿,投向八人的脚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