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绣珍,你天天这样守着我,不无聊吗
她的笑容像是戴着面具,“这是我的工作
“我在办公室的时候,瞧着宁乾洲只是偶尔咳嗽我说,“怎么会在我去村上以后,宁乾洲的病情突然加重,还去省城住院呢
绣珍说,“听卜远游说,统帅夜里会呼吸困难,持续有一阵子了,身体出问题,统帅怎会让旁人察觉
“这样啊我说。“把宁乾洲的联系方式告诉我吧,我给他打个电话
绣珍思量片刻,似乎在揣摩这件事是否可行,最后判断是无妨。她给我写了一串数字。
我拿起电话听筒,划拨过去。
自从上次白天在办公室,我明确拒绝宁乾洲的碰触,从他办公室跑了以后,他对我的态度就疏离冷淡下来了。
开始跟我保持距离,似乎又回到了几年前的状态。
晾着我。
电话接通后,不远游转接给宁乾洲。
他不说话,我便先开口,“你还好吗
“想我了?”他声音听起来挺精神,威严透着硬朗的磁性。
似乎治疗效果不错,健康状态平稳。
“星野和拏云都还好吗我答非所问。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