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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他并没有做好任何準备,心中忐忑不定,所以才拒绝了夜观澜,但是他没有想过,夜观澜竟然以为,自己讨厌此事,所以往后的日子里便再没提过。

若是没有沈凛的帮助,他恐怕这辈子都不知道夜观澜的想法。

“我曾做过一个梦,在那梦中,九阙城迎来了一场前所未有的血战,你不在,寒濯不在,只有我和观澜,千钧一发之际,观澜替我挡下了致命一击。”

“在气绝之前,他说,琅环,替我问问玉京,愿不愿意嫁给我。”

“那虽然是一场梦,但是我却哭的不能自已,因为我知道,那是他至死都抱有的执念,他想娶你,想同你好好在一起。”

“若不是到了生命的最后一刻,他都没有勇气说出这一句话。”

“梦里,我逃出生天,你问我观澜呢?他在哪里。”

“我说,他死了,他为了护我,所以死在了九阙城,因为观澜知道我对你很重要,若我出了事,你会难过,所以他才不顾一切的替我挡刀。”

“你哭的很伤心,一遍一遍的咒骂着他为什麽留你一个人,为什麽这麽自私。”

“玉京,若这梦是真的,你的余生都会在遗憾中度过,你会懊悔自己为什麽没有在他活着的时候好好珍惜。”

“别躲了,去告诉观澜,他想要的,也是你想要的。”

沈凛听着柳叙白的陈述,不由的攥紧了他的手,因为他明白,柳叙白讲述的事情,并不是梦,而是他的亲身经历,这后来的每一幕,沈凛都看在眼里,他站在柳叙白的身后,让他把身子靠向自己,这样,或许能让柳叙白感到安心。

不知是柳叙白的讲述太过生动,还是因为冥冥中的感应,白玉京竟然眼底翻红,泪水开始不住的落下,完全没有了刚才与沈凛发脾气的气势。

“走,我们去见见阿清见见观澜,好不好?”柳叙白擦去白玉京脸上的泪水,抚着他的肩膀安慰道。

白玉京点点头,而后捂着心口说道:“不知为何,我总觉得兄长说的这个梦,我似乎也梦到过,但是却没有兄长记得这麽清楚。”

“但那痛彻心扉的感觉我还记得,兄长,走吧,我想与观澜,好好聊聊。”

见白玉京情绪稳定了一些,柳叙白便提议先不回未央庭,掉头去往鸿蒙大殿寻叶冰清,白玉京的步伐明显更加急迫,柳叙白和沈凛在后面几乎要小跑才能跟的上他的步调。

今日鸿蒙大殿没有议事,所以清净的很,高台之上只有叶冰清和夜观澜二人在低声谈论。

“阿清,我不确定玉京在床上答应我的事情,能不能作数。”夜观澜显然还是有些苦恼,尽管他成功上垒多次,但是他还是摸不準白玉京的心思。

毕竟,白玉京是因为受不了自己的压榨才松了口,这若日后反悔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以白玉京的性格,这种事情,他完全可以说话不算话。

都云谏一向不爱参与他们的私事,柳叙白又不在,夜观澜实在没有办法才来找叶冰清商量。

“哎呦,你一个大男人怎麽还婆婆妈妈的,他都答应了你还有什麽不放心的?我保準给你们办的风风光光的。”

“要我说淮洲教你的都算是保守了,要我的话就直接给玉京下药,药到他起不来床。”叶冰清对这种事情有着充足的热情,她保留了旧世记忆,所以对于撮合二人,她也更为上心。

叶冰清原本担心柳叙白说服不了白玉京,所以暗地里,她还专门帮夜观澜调制了一些能让人听话乖顺的药剂,但没想到,竟然是沈凛的法子奏了效,不但让夜观澜完成了一只以来想做的事,还捎带手的让白玉京答应了婚事之请。

可夜观澜明显没有叶冰清这麽心大,他还是感觉这样逼迫白玉京服从有些过分,心里的退堂鼓也打了起来,想着若实在不行,他还是回去和白玉京道个歉,大不了就是被白玉京冷待几天。

见他还是犹犹豫豫,叶冰清也苦口婆心的劝导了起来,“观澜,你既然长了嘴巴,为什麽不能同玉京好好说说呢?”

“就因为被拒绝了一次,就不敢尝试第二次吗?”

“玉京虽然聪明,但是在感情方面,他的觉察力很是薄弱,你以为他会某一天回头看到你的付出,便会心甘情愿嫁给你,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其实只要你唤他一声,他就会停下来,听你认真诉说,根本不用耗到那麽久之后。”

“学学庭宣和淮洲,不要总是把心思藏起来,你不说,没有人会知道你想要什麽。”

叶冰清的话他都听了进去,但是心里还是有些发虚,可无论如何,再怕他也得硬着头皮上,之前他听从了沈凛的话,勇敢的尝试了一次,结果显而易见,所以这一次,他依旧不能退缩。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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